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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心儿,我爱你。我只有你,没有其他的女人。”
她绽出笑容,正欲说什么,却被天空的惊雷给打断。
“铛铛铛。”现实里勉强地睁开眼睛,那出现在梦里的惊雷竟然是男人拿着一根棍子故意地敲打着铁栏。
“你干什么?”她没力气和他说话,只想睡死算了。
“天亮了。我的小狗狗,你打算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笑声中充满了揶揄,森然的眸子中残光如刃。
顿时,顾盼心心中郁结了一口怨气:“我发烧了……,离我远点……滚远点!”生病的人是有权利发脾气的。
只是这一权力也要看人,棍子再度“铛”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打在铁笼上,震的顾盼心耳发麻:“嘴硬的话会自讨苦吃。”
他冷傲地坐在不晓得什么搬到房间里的欧式单人沙发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手将棍子杵在地上,一手托着线条消瘦的下颚,似乎满是趣味地盯着她。
“也只有你才会觉得欺负女人很快乐……”
“顾盼心。”眼里寒光一芒,“人的社会就丛林社会,甚至比起丛林法则的弱肉强食来说,人的社会更加恐怖,因为人的社会是需要人吃人的。你不想被别人吃掉,那就只要先吃掉别人。你的耳根子软的臭毛病让你总是没事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跟我找茬,我腻了。所以现在,你不想受罪,你丢掉你的人格、自尊只当我的小狗。”
说话间;给身边的胖妇人使了个眼色,那肥厚的爪子伸进笼子里,在盼心最脆弱的腰间使力的一掐;她痛的想要打掉旁妇人的手;却因为发烧;而虚弱无力。
“我说的没错吧。你本来就是一己无力,全靠我才能活着的羔羊,在我面前,你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他遗憾地摇了摇头。
顾盼心撑起发困的眼皮,懊恨地看着他:“你休想。你虐待我,折磨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呵呵,你看过我有改变吗?与其让我改变,我们两个还不如老死不相往来!你做的那些事,起码,你对颜未做的事,你在我心理就是一个人渣!我恶心你!”
他沉默地一会儿,稍顷,暴出了狂笑:“没关系,调教不听话的小母狗也是我的兴趣。我们,就慢慢耗吧。刘嫂,把退烧药给她吃了。”
“我不吃!!!”她拒绝,明明知道自己需要退烧药,但是本能的她拒绝,仿佛一旦要了退烧药就会失去尊严一般。
在她现在的心里,尊严比性命更重要。
“刘嫂。”
刘嫂打开笼子,钻了进去,顾盼心想要反抗,但是发烧烧得骨头都软了,算了,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力气大得像母牛的刘嫂将七八片药灌进嘴巴里。然后被捂住鼻子,阻断了呼吸,她的身体本能地,本能就把该死的药片吞了下去。
仿佛这还不够,男人暗哑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忘了告诉你,刚才的药里除了退烧药外,还有利尿剂。”
那一瞬间,她的脸色变得骇异,连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她想起之前他害的她憋了十个小时的事。
“那是是小意思,顾盼心,我说过,我的手法多的事,只是你以前还没见识过。现在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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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尿剂的药效发挥的很快,快得连顾盼心都措手不及。为了控制生理的***,她蜷缩在笼子里,并紧了双腿,忍,咬着嘴唇忍着,但是那种胀感实在太强烈了,让她无法忽视。
上一次她是被迫,而这一次他是要她主动吗?她做不到!
怨恨的抬起头,却看见他一派逍遥地翻阅着手中当天的《泰晤士日报》,偶尔他会抬起灰眸,似笑非笑的扫过被关在笼子里的她,这一次,看到她被涨红的小脸:“刘嫂,你可以走了。”
“是的。先生。”
等刘嫂离开,顾盼心再也控制不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见过很多的女人。”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日报,搁在脚上,“很多超过你的想象。每一个女人,一开始总是冷艳高贵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可是,到了我面前,我甚至不需要说我要还是不要,就主动脱|光衣服。就好像颜未,一个自愿卖|身当公主的人,你以为她会放过我这个金主吗?陪很多人睡觉是睡,陪一个人睡觉也是睡,换做你是颜未,你会选择哪个?说起来,我卖了她,也算免去了她悲惨的命运……”
“歪……歪理!谁愿意去当公主,如果不是生活所逼,哪个女孩子愿意去做那种事……”
“顾盼心,难道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对于年长的人要有礼貌吗?更何况我是你的主人。”说话间,他的皮鞋揣进笼子里,踢倒她的后背,她痛跪在了笼子里,下身的排|泄欲|望更强,不行,她要忍住。
“事实上就是如此。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性善良。”他依然优雅而从容的踱着步伐:“人本性中都有丑陋、阴暗的一面,只是你极力掩盖,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相信,自己要比实际干净的多。实际上你干净吗?就拿最浅显易懂的来说,你明知道是我背后整死了戮逸东一家人,可是你依然愿意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不是吗?说明对你来说,我对你|性,比你妈妈作为你母亲的身份更重要。”
“你……你胡说!胡说!”她抱紧了肚子,好难受。她快要忍不住了,“妈妈她……”
那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他在搞鬼。
等他将她送人的时候,对她说:“陈暮川告诉你的都是事实。……其实你也该死,不过,我发现看你对我的信任被我戳破的痛苦更有意思……”
“是事实,而且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实。”
不是事实。事实是,事实是,他欺骗了她!事实是她将她对他的爱,他的信任全部踩在脚下!事实是,当顾盼心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她割腕想要和妈妈他们一起去死的时候……是何岚、程陌安还有阮震东将她拉了回来!!是阮震东陪着她走出了那片阴霾!!
“不是事实!!”她缩紧了身体,根本就没心情听他继续说下去,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会被他洗脑,现在她要上洗手间!马上,马上!“放我出去!!我要上洗手间!!”
“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我会把刘嫂打发了,只留下自己在这里吗?”他含笑。
“你想拿我怎么办!?”她大声的问道。心中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我还没拿定主意。”他说道,“不管我打算怎么处置你,总会要有点新意。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现在我会怎么对你?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她忧伤的内心深处传来的,仿佛他既在这现实生活中,又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咬牙切齿地:“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聪明的好姑娘。”
“但是你休想。”
“已经四个小时了。”他抬起手腕的表,“如果你还能憋着的话,会中毒的。我建议你最好现在就尿出来比较好。”
“休想!”她死也不会再在他面前。这是尊严和人格的问题,她不能允许自己如他任何的所愿。
“我对你是吃软不吃硬,你应该清楚。想要和我争一时输赢,不划算的人是你。我建议你在我的面前把作为人的一切都丢掉,善良、懦弱、优柔寡断、人格、尊严、怨恨都给我丢的干干净净的。不然的话,我还会有很多办法让你身不如死,你也不想的是吗?顾盼心,我给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成为意志消沉的傀儡,一个是被我关在笼子里一辈子。”他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了腿,“为一时之气,而让自己受到伤害,真的不划算是吗?人要懂得识时务为俊杰。”
第一百三十五章:她的错
更新时间:2012…10…27 7:19:20 本章字数:9613
顾盼心没有愿意,她宁可拉在裤子里她也绝不会如他所愿。唛鎷灞癹晓
她想,之前让她动心的那些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好,就是赤|裸|裸的欺骗!!
于是,他开始折腾她,不给她吃的,不给她喝的。
嘴唇就像要干裂了一般,喉咙干的要冒火,肚子里更一点东西都没有,她软趴趴的在笼子里连一点点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饿,饿得胃都疼了,她好想喝水,好像吃饭,什么东西都好,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饿到极点、渴到了极点的感觉会是那么难受沆。
而最难受的是那个刘嫂没事还要在她睡死过去的情况下,掐她,把她掐醒。原本以为睡死过就不饿了,但是刘嫂偏偏就这样整她,又渴又饿又困,顾盼心觉得自己简直是要被逼疯了。
他太懂得怎么摧残一个人的意志,在现在又冷又渴又饿又困,所有的人的生|理需|要都得不到满足,他甚至还把吃的就摆在一米远处,特别的丰盛的食物,刘嫂吃得津津有味,她却看得只能光吞口水。
“怎么样?还给不给我胡闹?还给不给我再耳根子软?”他的手指从笼子里伸出来,捏着她的下巴。她的脸色很不好,几乎苍白成一张白纸,眼里微微闪过疼痛,然而转瞬即逝梵。
她虚弱的闭上眼,她没力气说话,也不想看到他。
“那你就继续坚持吧。”他甩开她。
顾盼心觉得自己是生不如死的度过了这几天,她真的快要被逼疯了,刘嫂就在她面前大快朵颐,她甚至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来。
“不准睡!”她睡过去,刘嫂又把她掐醒。
她火大了:“你……可不可让我……睡一会儿……”
“你这个丫头,服个软不就成了,非得和先生对着干,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就算刘嫂不想再掐她,奈何头顶上有监控,她不得不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
“……我……不求他……他,人渣……”
“不过是陈年旧事罢了,现在翻老帐你不是吃饱了撑着,自己找罪受吗?”刘嫂那魁梧而凶狠的面容里闪过同情,“我就不明白你了,我看的出来先生是喜欢你的,你和他对着干,有什么意思!?不是让你们关系更不好吗!?”
“……你要是……关心我……放了我……”
“那是不可能的。你就跟先生服个软,这个事就算过去了。你这个丫头,你以为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你不懂……他,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他,连……”顾盼心说不下去了,如果小辉不是死了,他恐怕连小辉都不会放过。
“那你就受着吧!”刘嫂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又气又怒的看着顾盼心缩成一团,最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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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心最后饿得昏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一双宽厚的手将她抱了出来,然后嘴里被灌了什么进去,味道真好,很香很香,她几乎是本能睁开眼抱着碗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
“慢点喝。还有很多。”
她是浑浑噩噩的状态,什么都听不进去,一碗完了,另一碗又递了过来,她抱着碗里的鸡汤咕噜咕噜的灌,几天被刘嫂掐醒没有睡的困倦就在她吃饱喝足的那一刻袭上来,她的碗还没有来得及交出去,就已经睡过去了。
等她稍稍恢复体力后的睁开眼,一片模糊的昏黄光线中,她看到一双温柔的眼,那分明是男人的眼睛:“男人……”
她喃喃的念着那个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