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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说今天是外婆的生日,但是她没有收到邀请,就算住在一个小区里,外婆家也是尽可能的避免和她接触,她……埋下头,红色的狗绳尽头是一只雪白的大狗。
她还有小萨。就算爸爸妈妈不在了,就算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妓|女,她还有小萨,起码小萨知道,她不是妓|女。
慢腾腾的朝着一棵足足有四层楼高的黄果树走去,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既期待又害怕,只想看他一眼,只一眼就好。
还未走到黄果树前,外婆家花园的铁门打开了,一袭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从花园里走了出来,以优雅的身姿将香烟叼唇边,他的动作利落而干脆,单单是点烟的动作就犹如电视里性感男明星,让人觉得潇洒万千。
盼心脚下一顿,想要转身,小萨突然叫了一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犀利如苍鹰的黑眸转看盼心的时候,锐利的犹如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大网从天上撒下,将她捆的严严实实,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没有想到,戮天刑会突然出来。
手中的狗绳一松,小萨撒开四条腿就朝前跑去。
生怕小萨会跑丢了,盼心硬着头皮只好跟着小萨撒欢的四蹄子追去。
在经过戮天刑身边的时候,她本能的埋低了头,一袭风吹过,撩起了她的长发,长长的眼睫,雪白如珠的耳垂,还有白皙纤长的颈脖,就那么突兀的映入了戮天刑的眼里。
看着她逃命似得追着小萨的背影,偏偏错过他之后,将头扭到了外婆的花园里的摸样,黑瞳底不由的闪过一抹阴沉。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知道她想看的是餐厅里正搂着静遥,抚着她小腹的男人。
戮天刑将唇边的香烟扔在地上,鞋底细细的狠狠的反复的碾躏着地上香烟,碾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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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了睡衣,盼心和小萨在洗手间里刷牙准备睡觉,洗手间有个小梯子,小萨就趴在梯子上,张开嘴,盼心左手拿着牙刷在自己的嘴巴刷牙,右手拿着另一把牙刷在小萨的嘴巴刷来刷去。
“好了,妈妈闻闻有臭味没,今天没有在外面捡东西吃吧?”小萨讨好的摇摇尾巴,盼心凑近了张大的狗嘴,闻到薄荷的味道,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拍狗尾,小萨立刻从小梯子上下来,钻进了卧室。
盼心洗漱完毕,关了洗手间的电灯,正准备上床睡觉时候,铁门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大,似乎在发气一般。
盼心只好到门边,她的猫眼坏掉了,看不见外面的楼道的情况,只得轻声问道:“哪位?”
第十六章:噩梦与美梦
“是我,表弟。”
小萨在盼心的脚边打转,她低头,看到小萨那长长白色眼睫毛下的晶莹瞳孔,好像不满意晚上有人来家一般,盼心摸了摸狗头,“乖,去睡觉,不然打你屁股。”
她打开防盗门的两个锁,才一拉开门,满身的酒气就扑面而来,不由的她皱了眉头。男人高健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楼道的灯坏了,二楼上残缺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一层阴影,盼心颤了颤,低眉道:“……大表哥。”
“盼心,大表哥喝醉了,今天晚上在你这里住一晚。”送戮天刑来的是表弟,“外婆家的客房都住满了,你知道今天是外婆八十大寿,好多人从外地过来……”
“他的司机呢?”盼心低低的说。
戮天刑的眼睛一划,如同锐利的刀片,扫在穿着七八十年代的碎花布长裙的盼心身上,她的皮肤有一种近乎病弱的苍白感,细腻的犹如清水中捞起的豆腐,光滑而柔嫩。微微低头,长长的眼睫在皙白的皮肤上烙下薄薄的阴影。就像长叶的白色兰花,弱小而可怜。
“大表哥今天自己开车来的。”
“那……不能让人来接吗?住外面酒店不行吗?”
“大表哥醉成这样,你还要他回去啊。盼心,你也不想想,我们能有今天还不是托了大表哥的福?再说,没有大表哥的话,你家的房子早就没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在这里啊!”表弟听到她推三阻四,不由的有些烦了,“做人要懂得感恩!”
盼心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从门边挪开了脚步,她僵直的站在门边,眼睁睁的看着表弟将戮天刑放在残旧的仿皮沙发上,“大表哥就麻烦你照顾了。”
“嗯。”她低回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就算听到铁门被表弟关上,她也没有移动半分的打算。
沙发上仰躺的男人,烦躁的扯开了领带,他的动作利落而干脆,绝不拖泥带水,盼心怔了怔,勉强的挪步走过去。
“我扶你到我爸房间去。”盼心始终埋着头,乌黑的青丝异常的黑,黑得连灯光都不会在她发丝上反射出光亮,白皙的皮肤,白皙的的小脸,黑如墨汁的头发,极端的颜色,脆弱,不堪一折的纤细。
其实盼心很懊恼,她刚才应该让表弟直接把他扶到爸爸的卧室去的。
她将戮天刑的手抬起来,试图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臂很结实,精健的感觉就算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感觉到,所以,他才能以这双强臂和大掌在商界呼风唤雨,翻手天摇,覆手地动。
可是,谁能想到,戮天刑有一个穷的连衣服都买不起的亲戚?
吃力的将他扶起来,他很重,只是扶起来,盼心就觉得双脚发软,更何况他有近乎一米九的身高,而盼心只有一米五五,就像小孩搀扶大人一般,别扭的可笑。
他的黑眸看着扶着自己的少女,漆黑如墨的发丝淡淡的传来兰香,垂落的黑发估计是刚才被她拨到耳后,晶莹的小耳珠就像一粒珍珠一般诱人,几乎是苍白的肌肤,配着黑色头发和眼睫,还有隐忍着咬着下唇的粉樱色嘴唇……
第十七章:睡不着?还是在等我?
艰难的打开父亲卧室的门,就算爸爸去世了,她也每天都有打扫房间。
用尽全力地将戮天刑放到床上,立刻,他就倒下了。
盼心叹了口气,吃力的将他的皮鞋给脱下来,然后在搬在了床上,最后才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等一系列完工,盼心看着又出现在脚边的小萨:“好了,嘟嘟,该我们睡觉了哦。”
在将父亲的房门拉来关上时,原本应该在床上睡过去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幽深的双眼,冷眸的偏看着关闭的房门,勾了勾嘴唇,露出了猎人狩猎猎物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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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心睡的并不安稳,应该说她睡不着,她已经习惯家里只有她和小萨了,突然多了一个人出来,她全身都不舒服,或者应该说充满了防备感。
当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时,她立刻警惕了起来,一双黑幽幽的紧盯着门板。
“啪”的一声,床头廉价的台灯被盼心按亮。
倾泻的一室黄光下,是戮天刑打开了她的房门。
睡在地上的小萨立刻也醒了过来,呜呜的叫着,盼心听的出来,那是小萨发怒威胁的声音。
“睡不着?”他以优雅的动作靠在门边,从容不迫的动作,略动了嘴唇,就像菜市场挂猪肉的倒勾一般,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用势在必得的眼神轻蔑无比的打量着盼心,“还是在等我?”
他行前一步,盼心的喉咙吞动。她抱紧了被子,攥得死紧。
小萨的威胁声更大了,他微微的回头,只是眼瞳下蔑,即使立刻,小萨害怕的瑟缩在了墙角。
他就是那种人,一眼就可以让人充满了畏惧,一眼就可以让试图反抗他的人臣服。有人说他到冷血到辣手无情,否则也不会将段段几年,以新贵富豪的身份成为商界足以让股市抖三抖的人物。
“你并不无知呢。”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色西裤,当他单膝跪上床的时候。盼心,立刻跳了起来,扔掉手中的被子,跳到床的另一头,黑深的双瞳微带着惧意瑟缩的看他。
他嘴唇的笑意突然更重了。
懒懒的在盼心的床上的坐下,她的床是典型的木板床,没有床垫,木板上就是几床棉絮。
他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熟稔地点烟,金属的脆声响起,蓝色的火焰将香烟点出了橘红色的光。
盼心见状,立刻就缓慢的退到墙脚。她的房间并不大,大概只有五六平米,在正中央放下床后几乎就放不下其他的家具了。戮天刑的位置临近门口,她一咬牙,从床脚那几乎不足二十厘米的空隙朝门奔去。
几乎是犹不及防的,男人的大手就那么在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捉住了她的上臂,一个狠力,盼心直接被拉到了床上。
不要!!要破了嘴唇了,她立刻撑了起来,他的动作更迅猛,直接压坐在盼心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她的下半身根本无法做任何动作,能用的只有手。
第十八章:掠夺之夜(1)
两书被他死死的钉在脑袋两沉。
碎花的布裙,微微隆起小小浑|圆,胸口急剧起伏的时候,带动了那双玉|兔,格外的充满了诱|惑感。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句话都没有,那双一直沉静的双眸充了血丝,死死的盯着戮天刑。
“怎么不喊?”他牙齿咬着香烟,从白色牙齿的齿逢问出这句话。
没有回答,只是她盯着她,鼻翼微动,双眸发红,嘴唇抿成薄形。散乱的黑发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皎洁的白色肌肤在雪白的绸布上,竟然比春雪还要皙白无染,就像一朵在严寒中盛开的一株雪莲,白雪皑皑之中,她孤傲的开出雪与花极端的美景,表面懦弱,其实着带着悲壮的伤歌。
这样的美好……他眯起了眼瞳,近距离的看着她的黑眸,那眸中有恐惧,有胆怯,但是更多的是坚韧。
太美好了,必须要残忍的摧毁,将雪莲给蹂躏的支离破碎,狠狠的踩在脚下,最终化成土壤的养分。
几乎就像饿极了的野兽吞噬掉猎物一般,他强硬的按压着盼心的双手,吐掉香烟,头颅却犀利的埋了下去,咬着她的颈脖,细细的磨砺,牙齿的咬着,痛着,她艰难的摔动着脑袋,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奈何,奈何,她太弱小,没有力量,没有力量就是没有反抗,人是需要力量的,在力量的角逐中,弱小的一方只有被强大的一方被吞噬的命运。
这就是生物链的残酷。不仅针对动物,也针对人类。
她几乎要将牙齿咬崩。
被压着,被他啃尝着自己的身体,就算胸前是有衣服的这样,但是痛,她是被压制的无法反抗的小羊,被黑豹扑捉到了,然后,就只有活活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他松开了手,但是坐压着盼心的姿势不变,趁着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盼心猛的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双膝并用的朝床边爬去,他动作太快了,就在盼心手已经爬下床的时,她只感觉听到“撕拉”的一声,后背一片冰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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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她的上半身摔在冰冷的地上,下半身还在床上,他却像冰冷的侩子手,抓住她的腰肢,抬高,毫不顾忌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呜!!”鼻间闷哼出了痛,呼吸一咽,好象快要闭了气,眼泪痛得一串串的落下,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痛,好痛,但是,他却毫不在乎,一次次的埋进她颤抖紧绷的身体里,力量是那么的强大,残忍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