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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胤倒是一脸淡然:“如今你已拜入天墉城门下,定是要已修行为上,年末的考核快要到了,你快些去准备。”
王蕴星云里雾里,这仇怨与年末考核有何关系?不过也对,他来天墉城一半是为了报仇,一半也是想学点真本事,若是过不了年末的考核他这面子往哪里挂。
秦镜听此噗嗤一笑,这都甚时候了,他竟然说出这般逗趣的话。
紫胤低头看向趴在地上的秦镜道:“好笑吗?”
秦镜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手中的尘土,张开双臂:“师尊,抱我起来!”
紫胤无奈只得将她抱起,从王蕴星旁处走过。
王蕴星愣怔的杵在原地,却见秦镜探出小脑袋,吐出舌头,对着王蕴星扮了个鬼脸。
“莫要胡闹!”
秦镜恢复了扭曲着的小脸,转过脸来,泪眼婆娑道:“师尊,我背疼,你给我揉揉。”
方才她倒地上,一个用力过猛给压在石头上,还真是咎由自取,可紫胤只是以为她又在扯谎便没有搭理她。
直到回了屋中,瞧着她后背有一大块血渍,紫胤眸色微敛,冷声道:“你这怎弄的?”
“石头给压的。”秦镜眨了眨眼,甚为镇定,刚刚还疼着的,如今已然疼的麻木了。
紫胤将她抱至床榻上,脱去她的外衫,想要去解里衫时,秦镜却涨红了脸:“我……我自己来。”
若说秦镜胆子大,只是表面而已,却也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其实这孩子的身材,紫胤已然是抱也抱了,瞧了也瞧过了,觉得也无甚大碍,倒是极其淡然的拿了药。
秦镜趴在被子上,幸好伤口不深,只是磨破了些皮,洗了伤口,上了药应该不日变会好。
一股凉意一点点的渗入伤口之中,这时她才感觉到了疼意,眸中腾起一片水雾:“疼!”
“以后不许胡闹了。“紫胤淡然言语,给她盖上被子。
秦镜吞着眼泪点了点,这怎还会有以后,果真偷鸡不成蚀把米,都是那王蠢材给害的。
“莫要再哭了,可还疼?”紫胤瞧着她这模样还是软了心。
秦镜穿上了里衫,没脸没皮的又要撒娇了,嘟起小嘴道:“师尊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紫胤又怎会搭理她,起身便想走,可却这时秦镜一把扯住不让他走,全然忘了自己衣衫还没穿整齐便扑了上去,一手抓着他的衣襟,扣住他的后脑,就这样亲了上去。
这女人一旦疯起来,当真可怕,尤其是像秦镜这般的,就更为可怕了。
双眸含笑含俏,遮盖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紫胤一惊,离了她的唇,眸色微变,继而有些泛红。
长发垂肩,衣衫半掩之下酥胸如凝脂白玉。
秦镜瞧出紫胤的神色不大对劲,紧盯着他瞳仁之中自己,忽然的明白了什么。笑意渐渐隐去,抓着他衣襟的手慢慢放手,一声不吭地钻入被中。
半晌之后,嚎哭震天。
“我没脸见人了!”她都不知为甚会突然变成原来的模样,她本来想多玩几日了,这倒好,竟然这般尴尬的情况下。想必是刚刚受了伤,而导致灵力有点紊乱,可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小心你的伤。”紫胤无奈,怎般都扯被子,她都不肯出来。
却在这时,外头有弟子敲门道:“执剑长老屠苏师兄回来了!”
屠苏?秦镜探出脑袋,瞧了眼紫胤后又缩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周四入V,感谢大家一路陪伴,希望能陪我一起走下去,陪师尊和镜子走下去,这两天留评的都有红包送,积分有限送完为止~
☆、第七十一章
待紫胤走后,秦镜才掀开被子,拿出九兮镜照着脸,眼波盈盈,双颊红晕,玉颜生春,可那模样已然恢复成先前一般无二了。
灵力尚不能运用自如的情况下,这一受到影响自然是压制不住了,所以便恢复了先前的模样了。
若是换做寻常时候也就罢了,可怎的就挑了个这般尴尬的时间,这往后她还怎的面对师尊,长吁短叹了许久,才忽然忆起身上的衣裳已然不能穿了,可这里好像并没有她成年以后的衣裳。
她开始寻找九兮镜中卿沅帮助。
“嗳,沅沅,你给我弄件衣裳来?”
可九兮镜竟然传出青岩的声音:“沅沅出不了九兮镜,这事你自个儿解决。”
秦镜欲哭无泪,趴在床上哭去了。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推门的声音,而此人脚步虚浮,绝对不是紫胤,她迅速放了帐幔,躲在被中。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声音,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捏清境剑,额上冒出冷汗,手中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若是敢掀帐幔,定是一剑砍死她!
而进来正是王蕴星,他思忖着执剑长老处定是有许多剑谱才是,于是瞧着紫胤去了临天阁,便不怕死的摸索进来了,可过了许久还未瞧见一本剑谱。
为了年末考核他还是蛮拼命的,连执剑长老的住处也敢闯。
王蕴星对着一堆小孩的衣物和一些零嘴儿傻了眼,他拿起一包桂花糖掂了掂。
秦镜扒开一条缝儿看,瞧着他手中拿着她的桂花糖,便心里骂道:“他娘的,这是我的桂花糖!”
王蕴星总觉得后面盯着他似的,狐疑的转过身去,可什么都未发现。
可就在这时放在旁处清镜剑散出幽光,照的帐幔之中也凉了起来,秦镜一惊,将王蕴星一个灵光,此物必定是宝物无疑。
他撞着胆子走去,伸手触及帐幔。
秦镜一急也顾不得其他,一个剑诀而出,清境剑快速挑开帐幔,飞了出去直逼王蕴星而去。
王蕴星拔了手中的剑相抵,清境剑的剑刃与他手中的剑相碰,磨砺出剑光,清境剑的灵力虽然尚在恢复,可对付王蕴星还是绰绰有余。
他盯着清境剑两眼发光,感叹道:执剑长老的剑就是不一般。
此剑以雷霆之势压来。他如今怎的才能挣脱才是,躲避之间衣衫被剑划破,好不狼狈。
王蕴星瞧向帐幔,他笃定一定是里头的人操作着这把剑。
屋里正打斗激烈。
屋外紫胤和百里屠苏正在商议着甚事,听着屋里的打斗之时,紫胤一惊,眸色微寒,推门而入。
可就在同时,王蕴星挑开了帐幔,惊得秦镜卷着被子滚落在地。
正好瞧着紫胤和百里屠苏进来,清境剑忽然失了控制力直往紫胤而去、紫胤不动声色的挥袖接住剑,眸光寒至极点瞧着王蕴星。
王蕴星站在秦镜身后,而她又是正面而下倒在地上的,所以并不知晓这女子是谁,但瞧着紫胤的模样,他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当年是见识过的他的,这随意一掌就让休养了大半年才好。
“师姐……你……”百里屠苏瞧着被子遮掩之下衣衫不整的秦镜,又瞧向王蕴星,以为是秦镜吃了亏,于是便怒骂:是便怒骂:“你个畜生!”
边说着还扯住王蕴星的衣襟,一拳给打了下去……
这场面惨不忍睹,秦镜扭头瞧着紫胤,而紫胤也正瞧着她,她慌乱的眨了眨了眼,将眼神转移到别处。
“那边那个站着不说话的……你能不能把我扶到一边去,我刚才滚下来的好像闪着腰了。而且他们这架势是要打架了。”秦镜定是在说紫胤无疑,因为整个屋子里只有他还未说过一句话的。
注意,这次用的是扶,不是撒着娇说抱了,看来着姑娘的脸皮还是挺薄的。
听着秦镜的言语,百里屠苏和王蕴星两人同时愣怔。
紫胤将清境剑放置旁处,裹紧被子将她抱起,身子被腾空一起,放在床榻之上,秦镜面上一红,灼若桃花,顾盼嫣然,刚才的一幕还浮现在眼前,她将头埋得更低了,索性就又钻入被子里了。
而紫胤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表情,他也知道她为甚这般衣衫不整的裹在被子里,而在他出了门后才发现房中无她成年后衣衫。本想拿一套衣衫给她,可谁知竟然给耽搁了。
“我冤枉啊,我只是来……”王蕴星差点说自个儿是来盗剑谱了,可这话一说出定是会被赶出天墉城,于是扯了一个谎,指向秦镜道:“是她让我进来的,这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想要引诱我。”
紫胤眉心一蹙,瞥向王蕴星,冰眸中的寒光似一把利刃,让王蕴星莫名的有了几分惊恐!
“王蠢材,你别胡扯!明明是你来偷我桂花糖的!你这么丑我怎会引诱你,要引诱我也引诱他啊,你懂不懂,别拉低我的审美观!”秦镜指着旁处的紫胤,甚为气氛道。
许是被王蕴星气昏了头,居然又开始了胡言乱语。说完这席话,秦镜这才反应过来说了胡话,慢慢的缩回了手,躲入被子里。
紫胤瞧着秦镜这般样子,居然也不气恼,心中一笑,可面上依旧清冷,对着秦镜言道:“莫要胡言乱语!”
“你是秦镜……”王蕴星这才发现,每次见着她都不会遇着好事,定是八字犯冲,也不知这当初的八字怎会合在一起的,定是那算命的收了媒婆的贿赂,回去定要好好教训一番,瞧着执剑长老的眼神,他想着定是离回家不远了。
“屠苏,将他送去戒律院就说是他偷盗桂花糖还毁人清誉。”紫胤凛声道。
百里屠苏起先是被秦镜的话一愣,后又被紫胤的话一震,偷盗桂花糖?这话若是他师姐说出来的也不奇怪,可他师尊说出这话的确有点让人匪夷所思,想必,师尊跟她住的时间长了,有点同化了,不过这罪名如何判?细着一想这也不是他的事儿,将王蕴星给押走了。
临走之时,百里屠苏甚为开窍的言道:“还请师尊和小师娘放心,我定是会将这个人渣给送去戒律院。”
王蕴星也得自认算是栽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偷盗桂花糖的罪名定是比盗剑谱的罪名轻一点,不至于被赶出天墉城,不过这罪名日后说出来,怎么叫他一个大老爷们面对。
“百里屠苏!让你胡说!”秦镜听及称呼,恼羞成怒,抄起枕头砸了过去,百里屠苏一躲,这枕头掉落在地。
秦镜红着脸,不敢看紫胤。
“你是不喜欢屠苏这个称呼?”紫胤绷着一张冷脸说出此番话,让秦镜有些跟不上思路。
她拧着两道弯眉,直直的瞧向紫胤,这人是他师尊吗?
瞧了许久后秦镜才想起她这还是娇羞之中,于是又缩进被子里,不做声了。
紫胤无奈地扯着被子道:“你出来!”
“我不,我没脸见师尊了……”被子的人扭着身子,拽紧被子。
紫胤哭笑不得,前先日子还甚都敢乱来,这女人变脸还挺快。见秦镜没做声了,他也坐在床边一声不吭。
半盏茶后,秦镜探出脑袋,小声唤道:“师尊……”
“嗯,为师在。”紫胤应道,这么快就出来了,他还以为好许久。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问你……”
“你问。”紫胤一脸淡然,扯了扯滑落的被子,生怕她冷着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恢复心智了,一直看着我笑话!“秦镜说到此处,就异常激动,半撑起身子,怒指向紫胤。
紫胤一眼望去,瞧见了甚不该见的,不自在的将脸转了过去,拂袖一挥,手中多了一套女子衣衫,冷道:“穿上……”
秦镜低头一瞧,本褪去的红色又浮在脸上,接过衣衫,快速穿上。
“刚开始为师的确没瞧出来,因为你几岁都一个样……”紫胤的确是一个不会说谎了,该怎般说就怎般说。
“你这是嫌弃我智商不够了!”正在系衣带的秦镜忍了怒气,道:“继续说!”
这徒弟都敢这般对师父说话了,还真是世风日下。
“后来为师趁你睡着,诊过你的脉。”紫胤又一个据实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