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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徒弟都敢这般对师父说话了,还真是世风日下。
“后来为师趁你睡着,诊过你的脉。”紫胤又一个据实以告。
秦镜觉得自个儿被算计了一般,趴在床上捏着拳头捶打着床,还边哭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为师想和你过生生世世的。”
秦镜一下子止了哭,泪眼朦胧的昂起头瞧向紫胤,这是她此生听过最美的情话,瞬间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实则只是紫胤陈述一下心中所想而已,他自己都不知这话已然戳中了秦镜心底最柔软处。
他瞧着面前之人已然哭成个泪人儿,掏出帕子给她擦拭着泪珠,温润细腻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辗转揉至红唇上。
秦镜一颤,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微微张口将紫胤的手指含在嘴里,贝齿重重的一咬。
“你作甚,我咬你!”
本揉着她唇的手指,一下温热湿漉包围着,指腹间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想要抽手之时却被她重重一咬,指尖处痛楚而来,让他立刻缩回了手。
她咬他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咬他的罪证还在肩头,一排牙印怎的都未消退。
秦镜扭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还未确定关系,你不能摸我脸!”
紫胤只是给她擦了眼泪而已,却被说成摸她脸,这有理都说不清了,他无奈一摇头,道:“那你想确定甚关系?”
紫胤始终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笑也不恼,三尺之内寒意甚重。
秦镜也不知如何回答,低着头思虑了许久,组织好了语序,便红着脸开口道:“我……我……跟你睡了一个多月了,会不会已经有孩子了,我阿娘在我小时候对我说不能跟男子一块睡的,上次我不小心把询华睡了,没有孩子,想必是要多睡几日才会有的。那……你甚时候向我阿爹去提亲,对我负责。”
本就是她强行要求留下,如今这已然发展成都是紫胤的错了,还叫嚣着负责,这世上还有天理?
紫胤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前后念着终于找出关键所在,他怒道:“你跟询华?甚时候?”
秦镜想了想,肯定道:“就是那次在天墉城!我本想赔他银子的。”
“你说什么?”紫胤说话间还是风轻云淡,可骨子里的寒意却是比先前还要浓重几分。
秦镜瞧着那寒脸,瑟了一□子,有那么一点害怕,伸手扯了扯紫胤的衣袖道:“师尊,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把银子补上给他……”
下次!居然还有下次!紫胤许是真有些被气着了,一手抵住她的肩膀,一手扯开她的衣带。
秦镜这时慌了,也不知他想作甚!平日里沉稳的师尊,现在怎会便的如此可怕。
肩头的衣衫滑落,一股凉意而来,突然的她只觉得肩上一痛,紫胤已然咬住她的肩头,嘴里充斥着血腥味才肯松口,瞧着那一排牙印,他心里有些后悔了。
“疼——”秦镜已疼得泪眼婆娑,怒道:“你作甚咬我!”
“让你长点记性!”紫胤一边说着,一边还往她肩头抹药。
指腹拂过肩头肌肤之上,秦镜一阵战栗,本来白皙肤色,微微泛成了粉色,她本无比委屈道:“我做了什么?”
“日后只能跟为师睡在一块,其他男子都不可以。”紫胤强势言语着,上完了药便给她系上了衣带。
他还是这一次这般的不冷静,竟然还咬伤了她。
“好啊,你咬了我,我也要咬你!”气急败坏的秦镜将紫胤扑倒在床榻之上,瞧了瞧四处,又不敢动手扒衣,脖子不错,于是便一口咬了上去,双唇刚碰得,本想用力咬时,却忽然松了口。
“我不咬你了!”她忽然意识到咬自个儿的师父是不对的!而且她觉得这样甚是不好意思。
双唇一离,紫胤竟是略有失望,可胸前的柔软还紧贴着他,让他有些不自在,面上还泛着红晕。
秦镜瞧着有些不对劲,伸手探向她的额头道:“师尊,你发烧了吗?”
紫胤双眼紧盯着她那喋喋不休的红唇,伸手扣住她的脑袋往下一按,两人的嘴唇紧贴着,秦镜还不明状况之时,紫胤已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师尊,徒儿有事找你商量!”外头有人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娇羞了 肿么破~师尊崩坏了 坏了~镜子看起来什么都敢,其实她什么都不敢。师尊看起来傻傻的,其实他什么都敢,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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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忽然被压在身下的秦镜瞪大了双眼,全身的血液沸腾着,烧红了脸颊。
难道她也发烧了不成?身上散出一点点的热气,让她十分难耐。
听及百里屠苏的声音后,两人才从意乱情迷之中挣脱,秦镜红着脸推了推她身上的紫胤,小声道:“小屠苏叫你。”
“嗯。”紫胤甚为平静的点头,直起身子,坐在床塌上,理顺了被压皱了的衣衫,站起身出了屋。
秦镜惊叹紫胤的变脸速度,刚刚还如狼似虎的将她扑倒,后一刻就好似什么都未发生,端着往日的清冷的模样出门去了。
待紫胤走后,指尖轻轻触碰着唇畔,她痴痴地一笑,就如食蜜糖的孩子一般高兴,下了床走至她存放桂花糖的地方,拿起一包发现就是刚刚王蕴星拿过的,于是打开窗子,丢了出去。
“哎呦,是谁?”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入得秦镜耳中。
秦镜尴尬的往后一退,迅速将窗子关上了。她竟然将桂花糖丢到人家身上去了,这般尴尬之事为甚她就遇着了。
“小镜姐,是不是你!”那女子的声音从窗外传来,那声音的主人一步步走近、这声音清脆略带甜腻,说不出的舒适。不过一听就知道此女子定是个漂亮的少女,只是这声音真是略熟悉,她定是哪里听过的。
秦镜推开窗子,将脑袋探出,东张西望了许久,却见一个少女笑吟吟的从前处而来,双目似一泓清水,眉目之间隐然有一股朝霞灵气。小巧的瓜子脸,容貌秀气,只见她抿着嘴,瞅着秦镜一步步走来,步子不快不慢。
“晴雪!”秦镜一眼便认出此人是风晴雪。
她怎的来了?秦镜歪着脑袋思忖了一会,想必是跟屠苏一同来的,也不知他们是否开花结果了,不过能跟着他来天墉城,就算还未在一起,应该也是离那日子不远了。
以往在天墉城就甚是喜欢这个灵气十足的女子,前次去琴川之时也未和她好好叙旧一番。对于那些爱慕小屠苏之人,秦镜都很是喜欢的,那可是未来的师弟媳,得好生处好关系才是。
风晴雪脚尖轻掂,一双纤手扶着窗框子,一跃而入,甚是稳妥的站在秦镜面前。
秦镜诧异的指了指旁处的门,觉得为甚她有门不走,偏要从窗外跳进来,着实令人费解。
风晴雪明了她指着门的意思,一下子略为尴尬,挠了挠头道:“我觉得爬窗子方便多了,还要绕到前处,不是很费神费事。”
这点秦镜觉得英雄所见略同,以往她在藏剑山庄之时,就是时常干这档子事儿,时常是好好的大门不走,便要翻窗子进来,不过,自从来到天墉城之后,她便隐去了这不良嗜好。
一来,天墉城高手太多,她随意翻窗,若是逮着把她当真的小贼可如何上是好,一个不慎小命不保。二来,便是至关重要的,她来这里翻窗子的意义何在?在此地,她识得之人更是寥寥无几。
风晴雪对着秦镜左瞧瞧右瞧瞧了许久,问候道:“大师兄来寻知了时,说是你……你现在无事了吧,那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现在挺好的,能吃能喝能睡。”秦镜浅浅一笑,梨涡缱绻,一对眸子莹然有光,整个人神采飞扬的。
若不是此次劫难,她怎能堂而皇之的跟她师尊住在一块,不过……她现在依然恢复,且不用说日后,单看是今晚,他定是会将她丢出了。
想着是否要提前做好被丢出去的准备?若是他能让她留下……秦镜想入非非了许久,眼神有些呆滞,风晴雪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镜姐,你这是怎的了,莫不是留下了后遗症?”
秦镜扯回了思绪,扯了扯嘴角,摇头说不是。
客人在此处站立许久,连口茶都未喝,当真有些说不过去了,她走向桌案前,倒了一杯茶递给风晴雪,并笑道:“你和小屠苏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是吗?”
风晴雪接过茶杯,轻啜一口,“等苏苏……我们就走……”风晴雪欲言又止,眼神略不自在,忽然的又哀叹一声。
秦镜觉得略有不对劲,对于她的话,也不知是甚意思,刚想开口细问之时,却听得风晴雪道:“这里不是执剑长老的住处吗?你怎会在这里,而且你这衣衫不整的,难道是说……”
风晴雪直勾勾的看向秦镜,抿嘴一笑,想得甚为深远。
秦镜明白她的所指,于是扯了扯衣衫的前襟,扬着手连连摆手,“不不……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出了点问题,就寄养在师尊处了。”
风晴雪刚喝下的一口茶,就这样被喷出来了。
寄养?这词怎的略怪异,可事实上,这段时间的确是紫胤过的最艰辛的养娃日子。
每日所做之事无非是给她喂饭、穿衣等等琐碎之事,对于这点,秦镜隐约能想起来点,只觉得那时候的师尊十分的温柔,对于她说求之事,定会尽量满足,当真是二十四孝好师父。
这期间又爹又当娘的,比他闭关还要累。
她摸了摸肚子,想着日后定是不能生出个女儿来的,不然师尊只对她好了,那可怎办?
这姑娘想得有些多了,不过先防患于未然也是无错的……
秦镜瞧出风晴雪被愣怔住了,于是又开始解释为何是寄养一词,将这个把月所发生之事,一股脑的讲给风晴雪听。
风晴雪听完感叹了一声,世事无常。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秦镜总能感觉出风晴雪的哀伤,同时也隐约觉此事定与小屠苏有关。
小屠苏为何会忽然回来,这也是她百思不解之事。
两人交谈甚久后,一只灵蝶从窗外飞入,立在风晴雪指尖,两人像是再交流些什么。
突然之间,风晴雪的瞳孔骤然收缩,大叫一声不好之后便冲出屋外了。
秦镜不知发生了甚,于是便拿了那外衫快速穿上和随后拿起放在桌上的清境剑跑了出去。
一晃眼,风晴雪已然不见踪影。她也只能一边走着,一边整理自个儿的衣物。
路上来一个一弟子,秦镜不由纷说扯来一问,便得知了紫胤等人在祭坛。
秦镜从未去过那地方,便嚷弟子指路着,索性这路也不难走的。
如今她已然恢复成人之躯,定是不能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出去,也是会闹出大笑话来的。
于是秦镜经过水池边走了上去,照了照,瞧了瞧水中之人无甚见不得人的地方便也放心走了。
忽然走至离祭坛不远处,一阵红光散出。秦镜仰头一瞧,不安的预感而来。
于此,她手中的清境剑剧烈颤动着,发出悲鸣之声,继而散出蓝色幽光,清冷之气散走四方,往着祭坛地方而去,一点点吞噬着红光。
紫胤和涵素在祭坛见着了这一幕,心中一怔,涵素尚不知是甚情况,紫胤已然知晓了大半,眸光一寒,往着那光的地方而去。
倏尔,清境剑出鞘,在空中旋转至久往着祭坛处驰去,秦镜快速追上握住剑柄,被剑拖至了数百丈远之后,手中之剑再也握不住,剑身之上散出的一点点清冷之气犹如寒冰一般渗透,秦镜握着那剑柄犹如寒冰一般,身上也愈发的寒冷。
却在这时,眼前出现手握焚寂剑的少年,眉间一点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