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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坑骗我!我不与你计较那考核之事了,可这……我虽然是很想嫁于你,可是你这还没求过婚,哪有别人代为转交的,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儿。我还没答应,而且我收到的佩大概有四五块了,我也悔了四五次了,再多悔一次好像也无妨的。再者你还没问过我阿爹,还没合过八字,你这突然送我的佩,不算不算。”她这一急,容易口不择言,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很想嫁于你这话她都说得出口,这证明她已然完全不知所言了,若是她知道自个儿说了什么混账话,她定是要挖到三尺了遁地而走了。
这婚嫁文定之时,待合完八字,男方定会赠一佩于女方,若是女方收下,这婚算是定下了,可如今紫胤略去了前面,直接将慕容家的家传玉佩她送给了秦镜,而她稀里糊涂的给佩戴上了。
怪不得知了会问她阿爹知道不知道,还有这赠佩的含义,原是这原因,秦镜心里是十分乐意的,可这着实太便宜他了,一句好话都未说,还晾了她十日之久,这一来便说是他家的人了,这笔账定是不能算得。
“你阿爹哪儿,过几日便会去告知。再者我选的人,何须问天来合八字。”
紫胤说得是告知,而非是询问,想来这八字定然是不能合,且定是不凶之相,这定然是不能秦守去算的,爱女心切的他,可想而知会怎样,所以这一切能省就省。
对于紫胤的这种骗婚行为,很是让秦镜介于开心和不开心之间,照着紫胤的那般的性子,若是秦镜没有阿爹,这三书六礼倒是可以直接省了。可他也是个讲理的,定是会支会秦守一声。这若是被秦守知晓了,他定是会在一旁暗骂紫胤了。
紫胤忽然道:“为师这次要去后山闭关数日,怕是许久都不能见到你。”
秦镜也知晓他定是因为受了雷才会去闭关,瞧他面色便能瞧出一二来,她道:“那我和你一起闭关。”
“别胡闹。”紫胤无奈,这闭关哪还有一起的。
秦镜不舍道:“那你闭关之处别给封死了,我每日去瞧你。”
紫胤点头,伸手将她拥入怀里,谁知秦镜一下给跳开了,垂着脑袋道:“你别抱着我,我十日未梳洗了。你现在是不是抱我抱上瘾了,你不重新向我求婚的话,我是不会让你抱的。”
紫胤:“……”
秦镜这脸皮已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了。
紫胤和秦镜两人身影渐渐远去,只见远处树丛之中出来两人。
一男一女,男子一身白衣,浑身散着淡淡的冷漠之气,这人便是询华。
而那女子一身红衣如血,一头银白的发丝,血红的眸子带着嗜血的笑意,三分肃杀之气,七分的柔媚之态,而她正是入了魔的玉湘,先前的清姿清颜的温润气质早已消磨殆尽,如今她已然入魔甚深。
“师兄,你阻了我三日了,就是怕我对我玉镜下手,你这般为她,可她这眼里心里皆是紫胤,当初与你成婚也说不定只是想让紫胤出来,你且说说她这三世拿你当挡箭牌几次了。如今,你瞧他们郎情妾意,你这心里可好受?”玉湘笑道。
询华冷眼一瞥:“玉镜是怎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说,且我这心里如何,你又如何知晓?”
“也罢,现如今紫胤回来了,我也不能对玉镜如何了,还是散了吧。”玉湘红衣一拂,消失在夜色之中。
树丛之中一阵树叶翻动之声,还夹杂了一串银铃之声,询华冷道:“玉灵,出来。”
还是被发现了,玉灵从树丛中钻了出来,脑袋上还插着几片树叶,狼狈至极。
见询华向她走来,以为是要开始训她,于是玉灵抢先一步道:“掌门师兄,我不是跟着你,我是为了保护玉镜师姐。”
询华未言,只是拂去了玉灵脑袋上树叶,“如今紫胤回来了,你师姐不需要我们保护了,走吧。”
玉灵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待询华和玉灵走后,一身红衣的玉湘又出现了,她冷声一笑,心道:我怎舍得走,这紫胤没死回来了,这才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紫胤不止会骗剑,还会骗婚,笑抽~
☆、第八十二章
“知了,我穿哪件好看?”秦镜询问不下百次了,于是宋知了不耐烦的将一件道袍丢给了她。
秦镜甚为嫌弃的摇了摇头。
原是秦镜要去后山瞧紫胤,这不上演了一场穿衣大战,愣是快把知了给折磨疯了,如此周而复始的换衣穿衣已有一个时辰之久。
“表姐,你的衣裳不够多,已经试完了。”知了瞧着堆得跟个小山似的衣裳的摆了摆手。
“这样,那你明日再给我多件衣衫就是了。”秦镜将道袍丢开,从衣裳堆中找出了自个儿常穿的那套水蓝色襦裙换上。
宋知了已是欲哭无泪,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会为自己找事做。
“乖了,等我回来。”秦镜拿起起食盒,本想出门,可还是后退了几步,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的一会,瞧着梳妆台上的紫晶簪,顺手拿起插入发髻之中。
“我这样行不行?”秦镜道。
宋知了笑言:“你就算蓬头垢面的去,你家师尊也定然不会将你丢出去。”
回想起前几日她那模样,秦镜当真要钻入地缝里头去了,还是尽早走为妙。
刚跨出门槛,就瞧见陵越走来:“师妹,年末考核的榜张贴出来,你和知了……”
秦镜才稀罕那甚考核,一把扯过陵越,打断他的话:“师兄,我去后山找师尊,你陪着知了,她说她想找个人陪她练剑。”
“师妹,师尊是不进食的,你提着食盒作甚?”陵越指着秦镜手中的食盒道。
陵越这管得着实有些多啊!
不过秦镜显然已经忘了这茬,以往去后山探望屠苏之时,她总是备着一篮子吃食给她,但实则大半都是她自个儿吃的,她这准备的顺手了,这去后山她便很自然的捎上一篮子了,她转了转圆眸,甚是坦然道:“师尊不吃的话,那就让他瞧着我吃。”
陵越已然不知如何应对了,他原本就想告知秦镜,这次考核甚是不理想,到底有多不理想,她看了那榜便知道了……
紫胤这次受天劫谁都不知伤得有多重,后山乃是清气最为合聚之地,想来多疗伤颇具功效,实则,紫胤那日受得天劫之后便在后山闭关了十日之久,待等他恢复了些后才去寻秦镜的,不然以他刚刚手劫后的模样去寻秦镜,她定是会方寸大乱。
玉湘潜入天墉城后山也无甚难事。
入魔后的她早已性情大变,对于秦镜和紫胤的恨意也以日剧增,前世纠葛加之今世之仇,怕是这仇怨甚是难解,而她拼不过紫胤,所以尚不能能对秦镜下手,这日子一久极为容易剑走偏锋,练起什么邪魔之术来,而今,紫胤受伤,询华也已然回了须弥山,她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紫胤闭关,本应该加以封印,奈何秦镜说是要时常去瞧紫胤,于是,这封印也未全封,想来这天墉城应该也无邪魔来此,哪想到竟是来了个玉湘。
“真乃天助我也。”玉湘盈盈一笑,入得禁地之中,而如今紫胤正在入定之中,任是谁来都是不知晓的。
紫胤盘膝坐在蒲团之事,双目紧闭,剑眉紧蹙,周身萦绕的仙气似有若无,玉湘料定他定是受了极重的伤。
恻隐之心而来,毕竟紫胤也是她曾经爱慕过之人,玉湘也只是一个女子,怎会不动容,她走至紫胤面前,抬手覆上他的眉宇。
“见你这般不好受,我才知,我对你,许是一直都是爱大于恨的,你瞧我这满头的白发,这算不算是皓首白头了?”玉湘已是哽咽了,眼泪簌簌而落。
“可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玉镜?那贱人满口的疯言疯语,还不聪明。”
紫胤忽然睁开眼,悠然而语:“她至少不会心存怨怼,因为求而不得而如你这般的去入了魔道,你现在成了甚样子?”
玉湘一惊,一指流光引出,刹那间,紫胤全身动弹不得,他如今受了伤,也无力冲开那定身咒,只得闭眼沉心静气道:“你到底要如何?”
“如何?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说我要是与你一起做事,被玉镜瞧见,她当如何感想?”玉湘一笑,精致的面容妩媚至极,伸手脱去外衫,里头是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玉葱似的十指抚上紫胤的脸上。
紫胤睁开瞧见这场景,自然怒不可遏,凛声道:“孽障,休要胡闹!”
“不胡闹,怎成事?”玉湘阴沉一笑。
她早已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曾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一步错,满盘皆落索,而今却是这般恬不知耻的引诱于他,不过已然没了回头之路。
“你又何苦作贱自己!”紫胤凝神想要冲破定身咒,本因就受伤过重,如今一牵动内力,这咒未冲破,反而被散出的内力反噬,一股甜腻从喉头喷出,点点鲜血落在玉湘的衣衫上。
玉湘甚都未说,倒是极为淡然将外衫脱去,身上只着一件亵衣,她手中忽然多了一块帕子,插去紫胤嘴角的血渍,笑道:“只要玉镜瞧见这一幕,即便是作贱自己,我也甚是开心。”
忽然她柔声道:“你看着我的眼睛。”
紫胤自然不会去理会她,反倒闭起眼,念起《静心咒》。
玉湘见他毫无反应,怒气之下伸手解去紫胤的腰扣并扯去了他的外袍,紧贴着他……
却在这时,秦镜走至禁地外头,对着外头是封印研究许久,终于找着了那封印最弱处,用着清境剑劈开了。
她抱着食盒甚是高兴的进去了,可……她见着了甚?
两人衣衫不整的搂在一块!
秦镜的好心情一下子跌落至深渊,这感觉就像一盆凉水从头到脚的把她淋了一遍,让她瑟瑟发抖起来。这青岩不是说师尊不能生娃娃,怎的就和别人去生了!
她本想拿起食盒砸死眼前两个,可她也不能糟蹋了粮食啊,理了理思绪,可始终不能淡然下来,她便这样转身跑了出去,不哭不闹。
玉湘以为她定是要闹上一会才肯走,可谁知竟是这般走了,真是始料未及,她还有些略略失望。
“她倒是知情识趣,不过幸亏她走了,不然我定是会让她死。”玉湘道。
紫胤也知晓秦镜刚刚在此,她这般不闹倒是让他有几分担忧了。
“你若是觉得对玉镜有愧,不肯碰我,那我便幻化成玉镜的模样好了。”
心念一转,幻化之术让玉湘化作了秦镜的模样,她双手搭上紫胤的双肩,娇声唤道:“师尊。”
与秦镜无差的声音,只是多了一丝成熟柔媚。紫胤蓦然地睁开眼,寒眸乍现,越发的冰冷。
“休要幻做她的模样!”声若洪钟,越来越可眼中的肃杀之气浓重,不由得玉湘瑟了一下,但仍就未松手。
紫胤集中意念,终于破了这定身咒,散出一道内力,将她震了出去。可此举必定是伤及心肺,连吐数口血后,本想站起身去寻秦镜,但此刻却是连站着都不稳,自不必说出了这禁地去寻人了,他只得打坐疗伤一会才可。
那玉湘被撞至石头上,一下就晕了过去。
秦镜没有回去,而是抱着食盒气冲冲的出了山门,哪个弟子敢挡着她,她定是亮出清境剑挥去,如今她这灵力这天墉城的弟子除了陵越哪个是她的对手,所以个个都退避三舍。
红玉追上,拽住秦镜,急道:“小镜,你去何处,主人还在后山闭关疗伤,你要舍他而去不成?”
一提及这事,秦镜暴怒道:“甚闭关疗伤,他在后山跟别人生娃娃!”
红玉愣怔,对于她的话自然是不解。
“你将这个还给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