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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钟粤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但是眼前最重要的情况还是宋玉昕这尊大神。
我躺在暖和和的被窝里,彼时外面风雪正大,昨儿个雪停了一夜,今儿个早上又开始下了。寒假还来了,期末也如期而至了。
“你从来没有支持我和古阁在一起过,要是我和宋谏在一起,你会支持么?”
许久的静默,宋玉昕一来就给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消化当中。
从被子里冒出头来,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似乎是怕钟粤听到这么一番话,随后,我掀开被子,从容淡定的越过坐在椅子上的宋玉昕,穿上一件外套,背对她说了句:“我们出去谈谈。”
没有见她表情如何,也不去看她应还是不应,我漠然的下了楼,也不顾外面风雪多大,站在一边被雪覆盖上一层层白霜的树下,花圃中。女生宿舍楼前有一个小花圃,此刻风雪急急下,我站在花圃央,一大早,此刻周边并没有什么人,即便有人,也是乘着一大早赶着上课,如今到了期末,大家也开始忙活了。
后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浅浅的踩在积雪上,一步步走来,差不多距离我几步远,便停了下来,听到她声音不卑不亢的响起,说道:“我或许又要让你厌恶了。”
我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低着头看着刚才出来急随便穿上的棉拖鞋,积雪深深,都要掩过半只鞋身了。
气氛蓦地比冰雪还要冷上几分,人心难测,疏离更加遥远了。
“是么,你又想做什么?”
我听到有人宋玉昕微微叹了口气,又说道:“阿齐,你或许不知道,宋谏昨晚是送我回来。”
“那要怎么样。”
“我还当你是我朋友。”
昨晚,曾经当着众人扔钟粤送给宋谏礼物的女生,就是宋玉昕,彼时的她如何我也不愿意去听,也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人,当初能够当着我们的面扔钟粤的礼物,转眼就找我道歉,说那不是她本意,她当初也是喜欢宋谏来着,当时看到钟粤送宋谏礼物,她一时气急了,所以才当着我们的面扔礼物。
我看不懂宋玉昕,她做的事情,好像一直以来我都不懂。
“宋谏以前是喜欢过你,但是你也拒绝他了不是么?”我转过身,看着宋玉昕。
宋玉昕缄默了会,抬起头缓缓才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在宋谏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但是…当时我有什么办法…当时,谁也不会赞成我跟他在一起,就连你…或许都不会赞成。”
她语气带着哽咽,双目含雾汽,我心中一晾,于心不忍,但是转眼想到她当初如何对宋谏,现在如何和古阁,一阵的心寒。
但是宋玉昕也说对了,当初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会赞成她和宋谏在一起,不因为其他,更不是因为宋玉昕跟宋谏身份上,在他们看来如此的悬殊,更会认为宋玉昕接近宋谏,完全是因为宋谏能够帮她支付一定的学费,还有…她母亲的医疗费。
回想当初,太多的不该。
“阿齐,你还记得当初我和你、还有宋谏一起去夏令营么?”她说起过去的事情,目光内敛了许多,表情也莫名了。
我蓦地开口打断她的话。
喝止住了她的下文,她勾起嘲笑的笑容,看我,语气柔软说:“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经不起激。”
“我不信你和宋谏重修旧好,你也不再是我认识的宋玉昕,但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要是又想玩什么把戏,最好就此停止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顿了顿,也不说话。
她继我开口说:“但是你也不会把我当朋友了,是么?”
我摇头,“你或许也从未把我当作朋友不是么。”
她诚恳笑,默认了我的话。
“陈汝齐,我最起码能够明白我想要什么,但是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古阁不爱我,他爱的是kate,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费劲讨好他,他对我都只有类似于朋友间的关系只有态度,所以我明白再怎么去讨好他,还不如乘早放手。又恰好,宋谏他那天晚上喝醉了,来找我,我们两个就在一起了。”
她说的很平静,平静得让我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远,直到再也触摸不到一分,她的身影慢慢走远。
我不知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直至以后的那么多年,我至今不懂宋玉昕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钟粤悄无声息站在宿舍楼下,任由半路杀出来的楼管阿姨在旁边絮絮叨叨,我呼吸一滞,看她身上单薄一件衣服,瑟瑟发抖站在前边,目光游离,分明不是在看我,瞳孔一片寂然,神情散懒,略微苦笑着。
“原来如此……阿齐,宋玉昕说宋谏喜欢的是她对么?他们…在一起了?……对么?……”
从前她开朗活泼,遇上宋谏之后一头栽倒底,开始执着于某件事情上,即便当初宋谏一二再而三的拒绝她,她的脸色也不会出现颓废之色,即便会在半夜里哭醒,但是我从未见她如今的安静站在眼前,颓废的望着我。
我对宋玉昕是于心不忍,但是对钟粤更是甚!
☆、第二十八章 坑爹的更新
“你说,刚才宋玉昕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的脖子僵硬了,也麻木了。
知晓宋玉昕她来告诉我这些都不会有好事情,但是我还是听她说完了一切,而忘记了钟粤也会知道。
忽然知道,钟粤她爱惨了宋谏。
这纷纷的大雪,东窗事发,又是一季的不宁夜。
约莫是下午两三点,还要进行最后一科的期末考就放假了,收拾行李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只是考不过关,那么下学期就等着补考吧。
大家聚在门口谈论考试的内容。先前辅导员说,只要别抄,就是光写个名子也给你发毕业证,要是抄的话晚一年发毕业证,还得在档案记过。
我们离毕业还有一年半呢,这会就在说了,不就是不要作弊么。
并且关于下学期我们要换导师的事情,已经开始闹得沸沸扬扬了,钟粤这会也没有心情去顾这些事情了,而我,也无心去捣鼓,只是提早让老班给我们留个心眼,提前去打听接替现在这位导师的老师是谁,只有能让我成功毕业,管他是谁。
导师在大四最后一年会特别的疯狂,这也是这所学校一直以来就继承的习俗了,习俗啊!我吐你一脸的血!
我站在门口吹着风,又在思考着宋谏和钟粤的事情,也躲着里面压抑的气氛,虽然这纯属是我不合群的表现。但是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寥寥几位啊!我的人缘是有多差劲!
“寒假你要去哪里玩么?”
和我一同站在走廊下吹着风的唐齐问我,我眨了眨眼,忍住了眼睛的酸涩说道:“回家过年,家里的两尊大神放出最后通牒了。”
叹了口气,想起昨儿个接到陈先生的电话我就忍不住的叹气,无奈加无奈啊。
说是温玉走了之后,还时不时打电话来问候两位老人,嘘寒问暖的让陈先生感到实在对我很失望,但是也说不得更多的话,只是让我回家过年,一切都这样算了,既然温玉走了,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么。
然后我把注意打到了宋谏身上,过年把他扯回来,顺便引出他和宋玉昕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担心钟粤,怕她一时半会想不开,待在宿舍里做傻事,便匆匆和唐齐分手,回宿舍看钟粤。
也担心等会考试迟到,我赶紧加快步伐回宿舍,但是半路上却出了事。
本来期末考试,A大和隔壁的G大的学校不应该都是在忙着期末考么,只是为什么我看到那帮G大的女生全都聚集在女生宿舍楼下来,而我此刻把心都系在了钟粤身上,也怕她出什么事情,赶紧绕过她们,走进宿舍楼道,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其中,宋玉昕被她们围在中间,脸色很不好。
我忍不住嗓子一痒,咳了几声,但是下一秒却瞬的扭过头朝楼上走去。
只是,当我快速的跑起来,上楼,我的呼吸忽的急促了起来,脑子一懵,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却不料脚底一滑,已然懵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似乎是谁在楼梯里泼了水,脚底一滑,悲剧的我中枪了。
我做了个梦,梦里全是温玉和连泉的脸,中间宋玉昕猫着腰忽然出现,对我说:“我怀了宋谏的孩子,这一次,不论是谁都破坏不了我和宋谏……哈哈哈!!!”
画面一转,我看到梦里的我,倒在一片血污中,我看着我自己的另一面,痛苦的撅着眉,捂住胸口,胸口处还不断的涌着血,身下已经是遍布了血,刺激的血腥味迎面而来,我猛的被惊醒,醒来立刻的感到手臂一疼,抬起一看,赫然是纱布包裹了一层又一层,我心生疑惑,又见我躺在了白色床上,然后,明显装潢是医院…
然后,我的腿上趴了一个人头,然后,我一抖了脚,他醒来,揉着眼睛说:“饿了么?我给你准备饭去。”
我伸手拽住他问:“宋谏,你还没有告诉我,我怎么在这里?”
宋谏睡意惺惺,坐在椅子上,扭动脖子咔咔的响回答说:“你可以猜,各种肥皂剧的剧情随你猜。”
“钟粤呢?”我定定的盯着他,他表情变了变,又恢复了常色答非所问说:“姑姑和姑丈回去了,等会姑姑给你送饭来,不必我去准备了,唉,照顾你都两天了,你可总算是醒了。怎么样,哪里有不舒服么?”
宋谏闭口不提钟粤,一听他说我睡了两天,难道是我在楼梯摔了下来?只是我身体其他方面也没有过多的疼痛感啊,不是有后遗症什么的么,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异样,或者轻微的疼。说到疼,倒是手腕疼。
还裹了纱布,看来是伤到了手,没有脑震荡什么的。
“你的考试估计下学期补考了,这会你还是安心休息吧,你导师也知道你出了事,事出紧急,大家差点被你吓晕了。”
说起来,我忽然摔倒在楼梯上,楼下那帮准备围攻宋玉昕的G大女生纷纷如云散去,一阵烟来的急,一阵云去得快。
宋玉昕打电话急救,救了我一命。
但是按照随后进来看我的kate的说法,我也救了宋玉昕一命,宋玉昕得罪了那帮领头的女生,说是抢了她的男人,就而找上了宋玉昕麻烦。
我默默听着,食不厌味的哫着宋谏洗好的苹果,低着头,刘海遮住了我的视线,纵然他们不会知道我眼眶忽然红了,氤氲了一片水汽。
最后,kate留下来陪我,宋谏回家休息去了,两天都是他在守着我,kate也告诉了我,手腕的伤,楼梯口间,他们也不会知道我看到了怎样的一幕。
连泉他彼时是否和苏翩翩在一块。
Kate似乎很疲惫,目光散懒,手撑在额头上,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休息。
她和古阁真的回不去了么?
我当然没有问她,有些话当面问,更伤人。
……
☆、第二十九章 注定的姻缘(一)
再次见到连泉是我出院的第一天,kate请吃饭,顺便打电话给钟粤,要她一块来,三个人难得一聚吃饭。
钟粤似乎还沉浸在宋谏的阴影中,而宋玉昕则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没有问宋谏,只是我也识趣没有在宋谏面前提钟粤,他们两个,彼时还需要时间去缓和。
我和kate早早就坐在了包厢内,钟粤来了之后便上了菜,一阵的狼吞虎咽,毫无形象的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