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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被她这番话彻底说得无语了,还有那不安分的手,一直摸着他的嘴巴,他张口就含住了那只手,一面说道:“我给你差不多,不需要给别人。你也别YY下去了,我人就在这里。”说着,他轻笑了出来。
可能是陈汝齐接触的钙片太多了,一下子就懂他什么意思了,也或者是自己写言情小说的,当然是明白这玩意怎么出来的,还有温玉似有似无的试探。
他喊着她的手,陈汝齐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干脆收回手,不过惩罚性又拍了他一巴掌,说:“死开,别跟大爷我玩暧昧,靠……”
温玉心情很好似的,板正她的头,对准那双唇畔就贴了上去,没有任何千言细语,放在她腰间的手逐渐缩,用尽把她往上托了托,开始加深这个吻,伸出舌头与之纠缠不休。
她想着,这么些年压根就没有和男人接触过,温玉则一直缠着不放,她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说话也被温玉当场揭穿,温玉这些年对她一直温温和和,但是不代表温玉有这个度量可以承受本来就是他女人却和别的男人玩暧昧。尤其是温玉禁/欲了这么些年,一直保持着不染女色的记录,但是,身边就有温香软玉在,好不容易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他怎么又会放过呢。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不满足于单单搂着腰,而缓缓移到那保险罩后面的扣子上,她穿着单薄的衣衫,不妨碍他一手隔着布料挑了扣子,然后撩开了她肩上的布料,滑落至手臂上。
其实陈汝齐在想:你丫的敢松我扣子!老娘活了三十岁就被连泉那兔崽子吃过豆腐!至今还没有人敢这么主动!
(其实真相是,连泉走之后,温玉没多少时间就跑出来了,温玉对她又是前所未有的霸道,这么可能让其他人接近她呢。恩,这就是真相。)
对于XXOO这种事情,陈汝齐活了三十岁不反感,还经过过一次,也正因为这一次她没了,就是没了那玩意,对,第一次。她不知道温玉知不知道,或者猜不猜得到。只是距离上一次,已经是七年之前的事情了,滋味是什么……问她去。
其实关于真正的碟片、钙片这玩意,陈汝齐有幸跟钟粤这个死女人看过几次,但是只限于几次而已,故而实战经验远不足于温玉,温玉是个正常已经成年的男人,做这玩意其实是按照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来的,所以温玉很熟练,陈汝齐很干涩。
她的手指纤细,离开他的唇,半跪着、一只手撑在他身体一侧,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才说:“你在我身边五年了,你想要什么直说,但是不是看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才能给什么。”这番话委实说来像个绕口令,陈汝齐也不纠结,就这样说出口了,很自然。
她现在是跨坐在他身上,原本是跪在他身边两侧,但是跪着太费劲了,只能坐下去了,然后……硬东西/勃/起了。
她漠然感慨着,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温玉笑吟吟看着她,昏暗的视线让两个人都蒙在一片阴影中。
“我想要什么……”尾音拉长,慢悠悠的好像主人心情很好。
她点头,身下的东西逐渐扩大的趋势,她也无动于衷,幸好房间里窗帘拉上了,视线不是很足,自然是看不到她脸颊的酡红。
“记住了,是我有什么给你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有什么值得我要呢?不过倒还真是有一个我需要的。”
“什么东西?”
他没有说了,只是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手快速揽她入怀里,以吻封住。
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长绵延的吻密布,根本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或者是要她张长记性,不然每次都是他主动,这一点都不好玩。
他重重的咬着她的唇,带着撕咬的痛感,他早就有了反应,关键身下这个女人还在装傻,明明就坐着。
一阵的抚摸,她浑身颤栗缩在他怀里。
他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关键她的保险罩已经脱落了,直接掀开了她的衣服,浑圆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
他慢慢离开她的唇,还啧了一声,到脖子,一直舔着,最后含上了那点朱红,慢慢允/吸,还伴随着销.魂的声音响起。
陈汝齐头昏脑涨的被他擒住,压根没法反应,他伸手滑入她的下/体,寻找到*,一下轻一下重的按压,刚开始还很干涩,逐渐的,有些湿漉漉的东西滑了出来,他勾唇笑着,离开朱红,说:“跟我结婚。我要的就是这个。”
她头昏脑涨还没有缓和来,咬着牙根不说话,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只是双腿间有一双大掌肆意的抚摸,还时不时挑/逗那私/*,他的硕.大也顶着,似乎随时都会冲破那层束缚,闯进来,肆意的攻占城池。额头上冒着微寒,还是倔强不让自己陷入太深去。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也无济于事,一条腿被他的腿压住,强迫性分开,感觉她也入/情了么,他嘴角一勾,说:“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算你答应了。”
摸着浑圆,再一次含住朱红,细细啃咬着,他自己也难受,但是有一个东西一定是要她亲口要求才能给,不然……
他衣服完好无损,她的就不是了,上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却遮掩不住重要部位,一面半隐半现的浑圆,一面已经被品尝过已经绽放开来,长发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体因为*的烧灼变得粉红娇嫩,尤其是那两颗朱红。
【写这两千字的第八个字母特别辛苦。。新坑:《画堂凄》】
☆、第五十三章
他开口诱惑她说:“要不要……”
陈汝齐没打算拒绝自己身体原始的需求,点了点头,他又说:“那、跟我结婚。”
结婚啊……
她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不是因为她忘不了连泉,而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对,就是终身大事!
他喘着粗气,把她身上最后的束缚给脱了,来的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不然就是舔,手也不安分到处游走,激起她一阵阵的寒颤。
他又开始诱惑她了,把手指顺着那花蜜中按压着,边流连在从边,一会轻轻掠过,一会像嬉戏一样躲开。她半眯着眼睛,浑身感觉到很难受,脑子乱糟糟的,只有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才徘徊着,漠然的,身上的人拉过她的腿搭在他腰间上,下一刻能够明显感到男人的肉/【请文明和谐】欲抵在花蜜口,一点点触碰,一点点慢慢挤进去,还没进一个头又退了出来,这边对着她耳畔温柔细语:“怎么了?想不想要我?不舒服么?只有你喊我名字,我就给你,让你好一些。”
温玉同学秉承着难受也要她一起难受的信仰,迟迟憋着不进去,早就被那欲望折磨的不行,可怜巴巴的。
陈汝齐已经是满头大汗,全身酥麻酥麻的,尤其是抵在她那地方的物体很不舒服,被压抑的欲望总是能够让人沉沦,他又压了上来,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舌头卷着她的舌头,缠绕着,不想分离,一只手插入她的头发里,又是一记久久的深吻。
忽然的没有预兆,他被她狠狠推开,因为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推开他,差点摔下床,虽然没有跌倒床底下,却还是掩饰不住的狼狈,他就那样定定看着她,身体的欲望冷不丁的被打断,全然失去了兴致。他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他的表情震惊?不可置信?深深的疑惑?
她惨淡一笑,迎上他的目光,还没有从那*里推出来,她的脸颊有不自然的绯红,稍作平静缓和的说:“你知道我有个同学叫做宋玉昕吧,她因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一个不要她的男人步步沦陷做了小三,七年前为了那个男人还把孩子打了,七年后的今天,她惨遭别的女人横插一脚,七年前是她破坏人家的生活,七年后是人家赖破坏她的生活。”
“我想着,七年前连泉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就走了,当时连泉也有青梅竹马的,这样说起来,我也算是小三不是么。所以啊,我对爱情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你跟我说,你要跟我结婚,我以为那是幻觉……不真实的幻觉、但、这是真的,只是我没有准备好……我不想。”
“阿玉啊,我也算是小三呢……”
陈汝齐忽然想到一件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好像是关于宋玉昕的事情。但是太久了,记不太清楚了。
温玉走的时候,明显看到他脸上表情的冷漠冰霜,看着他慢条斯理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一件件穿上,她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刚才的亲密就是过眼云烟,不曾发生一样。
温玉没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陈汝齐随意套上一件外衣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瞬间的失神,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氤氲。窗外都是高楼大厦,但是却没有能够容她一个角落的地方,七年前,连泉走了,她一个人开始慢慢选着封闭,不论别人说什么,都选择遗忘,要么不去听,随意的敷衍。
连泉七年都没有消息,留在身边的人还是他们,一季副本他们都没有走,只是联系也很少,几乎一季打电话过来凡是约她出去聊天或者吃饭,陈汝齐都婉转拒绝,一来二去,一季也是担心她,起码作为了连泉朋友的一季,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担忧。但是陈汝齐却不想去面对一季他们,甚至换了手机号码,但是一季还是知道她的新号码,一次两次,她也就懒得换了。
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连泉的。
有一次,连泉带她出去玩,两个人在一个项链圈上锁上了一张卡片,这其实是某商场举办的几周年纪念场会,才有这情侣之间的小玩意。
连泉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她不知道,她还记得她写的是:会好好爱你的~后面还加上了一个心,但是那项链圈估计早就不见了,拿回家之后,她有段时间放在房间里的抽屉里,但是隔一段时间去找,却找不到了。
连泉那一日站在高塔楼上,十指相扣跟她看着整座城的风景,这座高塔是这座城市最高的楼层,有人喜欢称作塔。所以是高塔,连泉指着远方层层的高楼,两个并肩站着,夕阳的余晖落下,两个的身形依偎在一起。回想当日种种,陈汝齐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连泉说起他曾经和一个女生玩过这游戏,陈汝齐当场不满意了,嘟着嘴,连泉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妒忌了?”
她坦率说:“是女人都会妒忌吧。”
连泉:“我知道了,我、不会做让你妒忌的事情。”
“我不喜欢说谎。”
连泉无可奈何笑。
高塔上有个望远镜,陈汝齐不会玩,凑过去摸索,还问这个周末玩来着。连泉比较熟悉,告诉她这边才是观看的地方,然后她猫过来盯着看,但是说,怎么都是一片白的。连泉则顺势过去矫正,两个人自然而然就靠在一起看只能一个人观看的望远镜了。
两个人玩完之后,就去吃饭,陈汝齐喜欢吃五花肉,连泉就带着去,一路上连泉都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坐巴士的时候,连泉让她坐里面,然后掏出手机照下她的侧面,得意笑着,扬着手机,她嚷嚷着要看,他逗着她就是不给,还顺势在她脸上大力亲了几口,不顾巴士还有其他人在。这样耍着亲密。
下了巴士,找个地方头一个点的就是五花肉,各种菜品上来,陈汝齐说想喝酒,但是店里没有她要的那种酒,她立马提不起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