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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汝齐没心没肺,傻愣愣的咧嘴笑,一时的胡言乱语宋谏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她是说胡话,本来下午聚会时状态就不对了,现在更加不对劲了。虽然他刚才全程看到连泉和她在一块了,以为连泉会照顾好她,没想到连泉居然一个人就走了。
宋谏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好,就在半个小时前,温玉还打电话给他说陈汝齐在路口,要他来接她回去。宋谏无奈了,但是听温玉的语气从而猜测,他们可能真的断了。只是这样也好,也不用继续纠缠下去了,再怎么纠缠也无济于事,他们两个终是无法继续。
他一来就看到陈汝齐跟连泉走在一块,还想着有连泉在他就不去打扰他们了,但是没想到,连泉居然扔下了她。任宋谏也猜测不到连泉究竟是如何想的。
“老弟啊,陈安哥都结婚了,你也抓紧时间结婚,再过几年就变成了晚婚晚育了。”宋谏搂着她往身上放,以免她失去重心而倒下。她明明就没有喝酒,怎么现在表现的就像是个喝醉了的人。而每次收拾烂摊子的就是倒霉的宋谏,他干脆把她横抱起来,往自己车走去,直至送她回到家里,陈汝齐也还是不安分。尽管在车上她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然而把她抱下车又在折腾了,纵然宋谏是个好脾气,也是会被磨掉。
就连开门也是打电话让沈诺送来了陈汝齐落下的包包,包包里有她的钥匙,钱包,证件什么的。然而等沈诺翻来覆去掏钥匙时,宋谏身上挂着的陈汝齐忽然嚷嚷着:“我自己会开门!你们先回去!我自己开门!”就一直重复我自己开门,我自己开门的话,沈诺瞬间落下了脸色,眼瞅着陈汝齐说:“你妹的!再给老娘撞死!看我不废了你!能自己站起来干嘛一直挂在宋谏身上,你以为宋谏是你弟就可以胡来?”
陈汝齐吃了瘪,默默接过沈诺手上的包包,在沈诺恶狠狠的目光下,在宋谏略感忧郁的表情下,翻到钥匙掏出钥匙开门,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你们要不要进去喝杯茶?请你们的。”
沈诺理都不理她潇洒转身噌噌踩着高跟鞋下楼走了。剩下宋谏和她站在门口,他无力扶额说:“不用了,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折腾了半夜,大家都累了。”
她目送宋谏离去的背影,最后暗自神伤走了进去关上门。
然而,宋谏下楼后,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就站在楼梯间,表现很坦然的宋谏走过去友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我劝你要是想要和我姐和好,现在就上楼去,抓紧时间,再错过,你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唉,真的要变成晚婚晚育了……政策伤不起,被情情爱爱纠缠的男男女女更伤不起。”宋谏一副好像经历了诸多感情经历的过来着口吻对他说。连还没有离开的沈诺也窜了出来,指着他说:“在罗里吧嗦的我祝福你们生孩子没屁/眼!”
宋谏和连泉齐齐哆嗦了下,等到宋谏跟沈诺走了,他才上了楼。
虽然陈汝齐会料想连泉为什么会忽然走,难道是真的不愿意面对她?虽然她还有个借口可以去见连泉,但是……为今之计,这个借口显得有些连自己都说服不过去。吃个麻辣烫才多少钱,难道非得为了这几个零头把他约出来还钱?把他约了出来才有机会碰面不是吗……
这样的借口真心对不起自己,怎么可能成功呢,怎么可能令人置信呢?
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了,还妄想骗的了别人?
不成不成,还是要想另一个注意。
就在陈汝齐一面想办法时,一面从阳台上收衣服,顺便拿了换洗的衣服朝浴室走去,一面走啊,一面思考啊。
然后等她把衣服脱光时,忽然有人按门铃,哔哔的响。她赶忙应了一声:“来了来了,麻烦等会啊。”
随意裹上一件浴巾就去开门,然而一打开门一看,来人正是坐上大巴车走了的连泉,窘迫的想到自己形象有些对不起群众的眼睛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捂着狂跳的心脏赶紧进房间换了件勉强能够走上大街的衣服,但是在换衣服时,看到自己一柜子的……不伦不类的衣服时,她顿时懊恼自己怎么没有一件看得顺眼的衣服,却又不得不赶紧出去开门让门口傻傻站着的人进来。
☆、第六十七章 我来教你。(2)
她不知道的是,连泉其实已经站很久了……他也一直在犹豫,犹豫怕她不乐意见他,他上大巴车扔下她一个人走掉时,也是因为他忽然没了勇气,就像是刚恋爱的毛头小子担心自己狼狈的一面让对方看了之后不喜欢……
她还是很窘迫和尴尬的侧过身表示是请他进来,“你先进来吧。”
然后忽然想到难道是为了让她立刻还钱才回折了回来?但是他刚才走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回头诶。
连泉被她邀请坐在沙发上,也在打量这间屋子,随处可见的装饰风格就是她喜欢的简洁和干练,即便门口摆放的那些微微显得有些乱的鞋子出卖了简洁的风格,也算是没有看出来有男人住过的痕迹。而连泉在意的就是这个,等确定了下来,暗自松了口气,表情也柔软了许多。就连刚才看她裹着一条浴巾开门的时候,连泉自己都不自觉倒吸了一口气,至于是因为什么,大家估计是能够猜出来的。
她显得慌张,但看到坐在沙发也神情紧绷的连泉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时候居然还把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这样坐着他不觉得别扭吗?
然后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你还把手插在外衣里?不觉得怪异吗?还是你有这种癖好?”
他明显一怔,却扑哧笑了,说:“应该是其他吧。没什么的。”
她恍然,后知后觉问:“你要喝些什么吗?咖啡、饮料?果汁?”
他想了一会,兴致不错说:“都有吗?”
“没有。”
“那你还问我喝什么。”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当然,这纯属是废话,现在不是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而是要看我有什么。自然,我什么都没有,只有白开水……”
绕了一个圈子,最后端到他眼前的只是一杯白开水,他无奈叹了口气,真的别对她抱有太多希望的好,不然最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最后让自己心神不宁的还是自己对她存在太多希翼了。
然后,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聊天,只是连泉忽然说:“你是不是要洗澡?那你去洗吧,我在这儿看会电视就好了。”
陈汝齐说:“那、不是,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又是笑,说:“一定是要有事情才能找你?”
“不是啊。”她摇头,继而说:“你等等。”然后站起身进了房间,片刻功夫出来时手里居然拿了一张百元大钞,对他说:“这是还你的钱。我没有零钱,就不用找了。”
然而,两个人都是各怀心思。他在她拿出那张百元大钞时才想起麻辣烫的钱,却一下子黑了脸,沉着声音说:“你就只想这些?算了,这钱不需要。”
她也来了脾气,以为是其他原因,但是一刹那也想不通,说:“什么不需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就是还你钱而已啊。”
忽然的,没有缘由的,他说:“你对我只有这样?”
绕不开逻辑,她茫然问:“什么只有这样?你不是折回来要我还钱吗?怎么,现在给你你不要?”
他苦涩的笑,无奈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都表现这么明白了,怎么你还是看不懂呢?”
此话一出,就算是傻子也懂了。何况一直都非常清楚的她呢,她也只能杵在原地,手里的毛爷爷竟一时成了累赘,她只能咬牙艰难吐出两个字:“奸人!”飘进他耳里变成了“贱人”……
“我就是贱死了才被你这样玩!”
“我玩你什么了!靠!对不起我的分明是你!怎么感觉像是对不起你一样!”
他一下子站起来,气势全然颠倒了过来,居高临下望着她,说:“就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才想着回来找你,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嘛,那好啊,你回去跟你那温玉啊。”
温玉的事情一直是连泉心里的结,解不开来。
而对她来说,苏翩翩的事情也是她心里的结,无法解开。
被他这么一说,陈汝齐咻的一张脸都白了,咬着牙攅着那张毛爷爷,想了半天都没有话可说,最后只能垂下手去,侧过身不看他。本来好好的气氛却一下子变了样,这该怎么说呢?他说温玉,她是不是也要提苏翩翩呢?
他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是苏翩翩陪在身边呢?对啊,温玉也是一直陪在身边,但同时,还有很多人啊,沈诺、钟粤、宋谏,她身边还有他们呢。而他恰恰是与苏翩翩单独在一块吧?
瞧今天苏翩翩站在他身边那个姿态,不正侧面标明了他是苏翩翩的人吗。
越想越气,她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而连泉就在一瞬间稳定了自己情绪,这么多年来可不是白混的。蓦地,他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抚上了她的脸颊,尽量柔声说:“阿齐,我们不吵架。不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继续吵架好不好……”这语气明显变成了哀求。
她不去理会,突如其来的亲昵有些不自在,但是她贪恋的就是这温柔。
也任由脸颊上的大掌/扶/着,他继续说:“对不起,刚才那些话我说过了,你不要在意,好不好……我也是情急了,一时脑子空白就说了出来,但,那些是气话,不是真的。”
这话听起来,愈发委屈。
她小心翼翼咽了咽口水,又*舔干燥的嘴唇,好半晌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在眼前放大了的五官,接着是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吻,几乎是沾到唇畔就离开的,蜻蜓点水也不过如此啊。
而脸颊上的手是慢慢往下移着,移到裸/露/在外的后颈上,又仿佛是轻轻撩开她的长发,这么些人,一直留着的还是那一头乌黑长发,最满意的也是这头青丝了。而不老实的不仅仅是这只手掌,还有停留在腰上的大掌,她穿的又是宽宽松松的T恤,短裤,而这些不足以成为他停下来的阻碍物。
他是一步步向她靠近,她却茫然瞪大了瞳孔看他,有些疑惑,有些迟疑,还是有些惊喜,也怕是隐隐期待着。
“阿齐。”他轻轻唤了一声,逐渐的凑近她,额头抵着额头,这姿势俨然做起来这般熟练,好像以前是经常做来着。他没有忘,她更是如此。
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看着她呆滞的目光,他有些无奈却颇为宠溺,失去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一时间要挽回似乎不太容易,但是现在回来了就不可能跑了。
他慢慢侧过头,对准着红唇就印了上去,落在她后颈上的手掌也该放在她后脑勺上,一来是固定她不要乱动,也是防止她挣扎,所以另一只手掌也禁锢住了她的腰肢,二来这样是显得自己比较有主动权。
本来是浅浅的两片唇紧紧贴着,后来则是慢慢地在她唇边打转,滑出来的舌尖慢慢的、细细的、像是闲庭信致地在品味。也不着急,为地也是让她缓过神来,只有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没有人配合怎么继续下去?所以啊,要让她接受就要慢慢让她面对现实来。
在她看来,和异性接吻无非是两种,一是因为爱,两个人相爱不管是蜻蜓点水的亲亲还是打个啵啵也非常正常。即便上了床也是因为两个相爱的人一同坠进了爱河,怎么说怎么理直气壮。二是因为身体的自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