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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一段的结束,后一段的开始。
重生,对的,谁说明天一定不会更精彩呢?!
这个世界,缺了谁菜地的油菜花也不会放弃它的绽放!
——她突然想起了爷爷给她常说的这句话。
重生!!潘一朵一下又有了渴望美好生活的念头,她发誓要让谢阿牛后悔,一定要找个更值得她喜欢的人!!
她就是这样爱憎分明,有时候情绪甚至有点极端,任何事可以让她飞蛾扑火地喜欢,即使牺牲生命也不含糊,同时也可以让她决裂到底,再无瓜葛。
为了免得爸妈担心,潘一朵立刻收拾好,爬起床上,清了清嗓子,用宿舍电话拨打了爸爸的手机号码,给家里报了平安,并和她的调皮蛋潘皮皮小弟弟说了几句话,当潘皮皮纯真地叫着“姐姐,我想你了!”这句话时,潘一朵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家虽在千里之外,但家人的关怀却无时不在。
想起家,潘一朵眼前浮现出那些一大片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她不知道在江城是否也有这样的油菜花……
放下电话,轻轻带上门,潘一朵好奇地环绕了四周。整个一层楼有两个上下楼梯口,过道没有人,水房断断续续传出有人洗澡的水流声,一切显得很自然和安静。
微风略过,过道中传来一阵阵浓烈的桂花香气,潘一朵贪婪地深吸了一口,顿时一种轻松油然而生。
邂逅“猫猫男”
走出宿舍门口,潘一朵顺着石板台阶一步步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她的目光一下子被旁边桂花树下嬉戏的4只浑身雪白的小猫崽吸引了。
潘一朵停住了脚步,摸了摸其中的一只较小的家伙,奇怪了就这轻轻一摸,其他3只小猫居然主动向潘一朵那只奸细白嫩的手靠近,貌似在说:“姐姐,请也摸我一下吧!”。
面对这些纯真地如此可爱,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家伙第一次见面表现的亲密,潘一朵自然兴奋不已,她像能读懂它们似的,知道哪个位置,用什么样的方式抚摸,它们更喜欢、舒服。
“看来,豆豆挺喜欢你的嘛!”正当潘一朵正享受和猫仔们这种难得的热情问候时,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穿插了进来,潘一朵震了震,回过头打量了下这个声音的主人。
他个头180左右,穿着一身白色Nike运动衣,剪着短头发,睁着两只小眼睛,国字脸上露出2排整齐的牙齿,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潘一朵。
面对这种陌生人直视的目光,尤其还是一个有着几分英俊的男生,潘一朵显得很不习惯,她转过脸,再次摸摸小猫肚皮上柔软的毛:“豆豆?!是指这只小猫么?”说完用手指着她那只正向她“喵喵”撒娇的家伙。
“是的,这家伙是它们家族最小的,也是最调皮的,每一次我来给它们拍照的时候,它是最活跃,pos也是摆得有模有样的!”男生滔滔不绝地说着,透出他的语气,潘一朵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在放光。
“拍照!?”这两个词引起了潘一朵的兴趣。她心里嘀咕着给小猫拍照干嘛。
“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了!我是生物技术学院,大二的徐一帆。”说着,伸出了看上去很厚实的右手,等着潘一朵的回应。
“我实在不习惯和人握手!”潘一朵拒绝了,不喜欢的事她是不愿意做的。
无奈那只停在空中一分钟的手,尴尬地缩了回去。
不过,徐一帆很快恢复了僵硬了半秒的不知所措,再次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在学校组办了一个动物保护协会,协会有一本已经在市面上发行的杂志叫《动物之语》,每一期会拍一些流浪小动物的剪影,其中豆豆已经连续3次上过杂志封面了,已经是学校的名猫了!”
潘一朵觉得这人很有趣,在她20年的生命中,她还没有见过一个大男生会对一只猫这么感兴趣,在她家里猫就像油菜地里的油菜花也一样,是引不起人关注的,也不会投入过多的情感。
“要不你和这只名猫合个影,看你们也挺投缘的!”说着,他还没等潘一朵点头,咔咔,一张她和这只全校闻名猫的合影就定格在这个看似有趣的夜晚。
潘一朵显然对这种不尊重别人意愿的家伙,有点反感了。讨厌的表情一下子就刻在了脸上,她撅了撅嘴,皱了皱眉,“这个猫猫男,事真多!”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不要乱用我的肖像权哈!”说完,潘一朵甩甩手走了,嘴里嘀咕了三个字:“猫猫男!”,谁知被徐一帆听见了。
“啥?!”徐一帆浓黑的眉毛随着向左倾斜的脖子戏剧性地向上伸了下,这次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潘一朵已经迅速下了石板阶梯,转过圆形的门,不见了身影。
“猫猫男!这个昵称不错,有意思!”徐一帆看了看刚拍的美女与名猫的合影,饶有味道地自言自语。
“兄弟,呆这,泡猫还是泡美女?”徐一帆同宿舍的死党何二重重地给了徐一帆一拳,结果徐一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跆拳道黑带5段的水平,握住这一拳,给了何二一个倒钩拳,差点让全身都快掐出油水的圆润何二滑到在这石板之上。
“今天兄弟我邂逅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她还给我取了一个昵称:猫猫男!”徐一帆掐了下何二身上的肥肉,很得意地挤了一个媚眼。
“那她叫什么名字?”何二摸了摸被掐的地方,反问道。
“哎呀,忘了问了!”徐一帆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一边摇头一边拖着死何二向学生食堂包间走去,心里还不停琢磨着:“下次潜伏在名猫身边,还怕她不来么?!”
离开猫猫男后,潘一朵来到了校门后面一条有名的美食街,女老板给她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江城市正宗的鸭血粉丝汤。
“潘一朵,你在这里!”正当她拿着筷子准备好好品尝时,这个声音中断了她的食欲。
纸老虎
潘一朵停下手中的筷子,矗立在她桌前的居然是:谢阿牛!!
“你吃吧,我看着你!”谢阿牛还是来了。他笑了笑,轻轻地坐在了潘一朵对面,语气很平和,就像一个哥哥对着一个妹妹在说话。
潘一朵低下头,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鸭血粉丝汤。她本来有立刻走开的冲动,可看着谢阿牛对自己粲然一笑,她的心又重新温暖了起来。
那晚吃完鸭血粉丝汤,谢阿牛陪着潘一朵在新校园里兜了一圈。他们话不多,聊了些儿时的往事,至于谢阿牛与nana之前的事,潘一朵心里很在乎,但她一个字都没有提。
谢阿牛临走的时候,站在校门口的11路公交站台上,望着潘一朵说了一句话:“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
潘一朵心里喊着让自己要争气,却噙着泪水看着11路车从她视线中消失,久久都舍不得回头。
一朵花采了很久,枯萎了都舍不得丢,潘一朵现在就是这样。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世界上爱情永远是两个人的事,所以有情总被无情伤。
还好接下来的日子是新生军训,潘一朵很期待,她告诉自己军训是次洗礼,要勇敢和过去说拜拜。( ^_^ )
想当初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语文老师唐娜娜问大家长大了想做什么时,潘一朵很响亮地告诉全班:想当一名军人,飒爽英姿,保卫祖国。当时全班同学除了她都笑了,觉得这样一个身材娇小的毛丫头,说这样的话真是天方夜谭,自不量力。
后来,潘一朵高考,第一志愿报了江城市第一军医大,不过因身高视力的原因在第一场初检中就被退了下来。如今马上就有机会穿上迷彩服,当上一个月的军人,即使很菜鸟,潘一朵也抑制不了自己兴奋的感情,此刻谢阿牛已经不是焦点了。
军训前二天,513宿舍的伙伴都来了。刚开始大家都因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些话不投机,显得几分拘谨,很多时候是一个人做着一个人的事情。
青春是耐不住寂寞的,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不用说多加一个了。很快4个女孩子叽叽嘎嘎聊了起来,进而无话不谈,形影不离,他们一起起床、军训、吃饭、洗澡、睡觉。
军训期间的生活,归结一句话:痛苦并快乐着!
每天早上6:30起床,一营六排的教官小林子会准时点到,迟到一分钟都不行,晚来的不管是男是女,不分雄雌统统拿出去“枪毙”。
“教官掌管着生杀大权,他说着你听着做着就行,不然他们会像孙悟空72变想着招数来折腾你。”那晚潘一朵再次偶遇了猫猫男,看着穿着军装的潘一朵,猫猫男心里乐得开了花,成功从旁边室友一一那智取了潘一朵的姓名、年龄、专业、身高就差三围后,说出了这番学长寄语。
临走时,猫猫男还不忘叮嘱潘一朵:“教官都是TMD纸老虎,不要太紧张!”潘一朵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看一直尾随其后的猫猫男徐一帆,吐吐舌头溜走了。
她对“纸老虎”这三字道是很感兴趣,不过潘一朵实在是不喜欢男生说话带脏字。
军训半个月以来潘一朵都很乖很听话,教官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听取了猫猫男给她的建议。
不过她的队友倒常被小林子逮到,面对军命如山倒的气势,要么立正1小时,要不来回踢正步,要么绕着圈子跑10圈。
潘一朵很奇怪,看着挺温和的小林子,一到训练场就变得可怕起来,冷目光,大嗓门,难道军人就是严肃地不可靠近么?潘一朵很纠结。
女生从来都超能自娱自乐,很八卦的,只要等教官一吹训练中场休息的哨声,她们会像脱了缰绳的马儿,欢呼地聚个4…5堆在一起谈论哪个教官帅一点声音好听点,甚至还会学着狗仔队歪歪地说昨天晚上看见xx教官牵着xx女孩子的手,在操场聊天散步。
军训倒数第十天,潘一朵和队里其他9个女孩子被小林子拎了出来,说她们被选进了女子持枪方队,要在军训成果汇演那天展示,当然训练强度将升级为现在的3xx倍。小林子气如宏钟地问她们:“怕不怕!?怕的现在滚回去!别去了爬回来再给6排丢脸!!”
“报告长官,我们不怕!!”10个声音异口同声道,让小林子着实欣慰了一把。
那天解散后,潘一朵很雀跃地问了小林子一句很幼稚的话:“林教官,教官都是纸老虎对不对?”
小林子一听这话刚到嘴里的农夫矿泉水被喷了出来,他看了看眼前这个小姑娘,笑道:“他们都是纸老虎,一撮就破!”,然后拍了拍潘一朵的肩膀:“你不错的,到持枪队好好表现!”
“YES SIR!”潘一朵上体挺直,右手迅速抬起,五指并拢敬了一个礼。
一个月后,右手长起了血泡,体重瘦了5斤,皮肤也黑了一圈的潘一朵成功接受了军训的洗礼。她也凭着在持枪队特别表现,在军训汇演表彰大会中获得了难得的优秀军训学员称号。
掌声下,正当潘一朵怀着怦怦直跳的心领完荣誉证书含笑下台时,一束夺目的百合花递送到了她的面前……
当幸福来敲门
潘一朵顿时傻眼愣住了,只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有点吃力地捧着一束九支百合花,睁着黑溜溜大眼睛不停地打望着自己。
潘一朵取下头上的小红帽,把身子微微地蹲了下来,一个大大地问号此刻出现在潘一朵脑海中。
“小妹妹,这花是送给谁丫?”潘一朵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周围的一些小红帽也好奇地向潘一朵、花、小女孩这三点一线张望了起来。
有人吹起了看热闹的口哨,唰的下潘一朵耳根红得像西边的云彩似地。
“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