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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嘴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这才摇身一变,白光一闪。
柔软的双臂缠上弘历的手,琉璃侧头倚着弘历的肩头,慵懒的微眯着双眼。
弘历的桃花眼笑了一下,也不说话,伸手将琉拽了起来,就把整个人环进了怀中。
懒洋洋的琉璃最讨厌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了,更何况是整个人被颠来颠去呢?不爽的准备推开弘历。
“你都好久没有理我了。”弘历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细细碎碎地说着,说不出了可怜委屈。
琉璃听了觉得只顾着睡觉的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弘历的样子,羞愧极了。
本想推开他的手也转个弯儿环上了弘历的后背,脸颊贴上他的胸膛,依恋讨好的蹭了蹭。
正兀自陷入愧疚自责的琉璃没有看见上方弘历那阴谋得逞的□。
身为康熙皇帝和雍亲王宠爱的孩子,外界传隆宠正盛的小世子弘历,此时堕落到佯装可怜换取一个少女的同情,这是何等的可悲可叹呐。
室内氤氲着朦胧的雾气,滴滴答答的水声时不时的响起,雾气笼罩着乳色的泉水池上,池中一个少年倚在池边,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少年怀中搂着一位身材纤细的姑娘,那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着,如同海藻一般。
调皮的夜风从雕花门缝中挤进来,嬉笑着掠过绣着水墨山水图的屏风,身体一凉,少女雪白的肩头瑟缩了一下,更加看不清样貌了。
两个人此时在温泉中亲密相贴着,琉璃雪白柔软的胸脯贴在弘历的心口,脸颊贴着胸脯,那挺翘的臀、部坐在弘历的大腿上,稍微动一动,都能蹭到那最隐私的部位。
琉璃本就是随心所欲,生性娇媚妖娆,哪里会顾及常人说的道德廉耻什么的。
只这个童子鸡一枚的弘历清楚的意识到对方根是赤、裸的,这个事实让他整个人都僵直在那里了,即便这是弘历从一开始就谋算的。
这香艳迤逦的景象令弘历开始想入非非,那双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从少女的肩头缓缓滑下,直到滑落到那纤细的腰肢,沿着后背缓缓摩挲了起来。
蛇本就性淫,琉璃天性懂得如何追求快、感,自然而然的嘤咛了一声,舒服的在那虽消瘦却不显孱弱的胸膛上蹭了蹭。
温热的水包围着身体,那双仿佛蕴涵魔力的双手在脊背上抚慰着,琉璃舒适的更加贴近,将全身都靠在对方身上。
弘历见琉璃一直没有说话,埋头亲了亲琉璃圆滑的肩头,“怎么不说话?还觉得困么?”
琉璃摇了摇头,攥着弘历的手掌,食指调皮的勾着他的手心,青丝擦在弘历的胸膛上,弘历被勾的心痒痒的,恨不得痛吻上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痛吻,看琉璃水蒙蒙的眼睛,和呼吸困难的嘤咛就知道了有多‘痛’了。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红着脸气喘吁吁的,弘历平缓着呼吸小心翼翼的瞄了眼琉璃,只一眼,弘历觉得鼻子一热,立马转过脸,刚平缓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伸手抹了抹鼻子,轻吁了口气,还好还好。
特么的,再这样憋下去劳资还没告别童子身就先成太监了喂!
——弘历心中抱拳的小人说。
于是一场弘历一直期待的温泉行就这样草草结束了,真是风萧萧兮啊——
冬天还未结束,却传来一个奇怪的消息。
老爷子要去南苑狩猎。
众人都觉得奇怪啊,这不秋弥才结束么,怎么又要去冬狩了?
嗨,整个儿王朝都是人家的,还不兴人家去自个儿的地方打打猎么?
事实是怎样的呢?让我们来回顾一下。
话说康熙的晚年,一直被病痛折磨着。
康熙五十四年的时候,康熙的右手突然不听使唤,但是呢,人家是皇帝啊,握权久了,就怕别人夺去了。因为害怕内侍擅权,所以康熙从来不肯让人代笔。无奈之下,康熙只好辛苦自己的左手了。
康熙五十六年的冬天,他得了一场大病,两只脚浮肿的厉害,一阵子连站都站不起来,所幸几年后稍微好了点儿。
由此可见,康熙是个不服输的人。
他不仅不服输,他还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越是年纪大了,他就越不愿意呆在皇宫里。他渴望皇城之外精彩的生活,行围打猎是他最向往的活动。
就算是他拉不开弓,瞄不准猎物了,但是只要他站在茫茫草原之中,能呼吸到青草的香气,能感受到草原清凉的风,似乎就能让他回到过去,他还是那个能策马奔腾,持弓射箭的青年。
康熙六十一年,也就是今年,冬天仿佛来的特别早。
康熙烦躁的走来走去,这偌大的皇宫仿佛是座死城般,阴沉沉的。那无尽的寂寞和孤独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让他无助极了。于是他决定要出去走走,到外面去透透气,
可是能去哪里呢?他今年已经去过热河避暑了,也已经去过木兰围场了,这个时候再去就不符合惯例了。而且他的这把老骨头也越来越不经折腾了,还是去个近点的地方吧。
于是,康熙便决定去京城外打猎个数日,以缓解下自己烦躁的情绪。
23第23章 康熙仙逝子孙悲
说走就走,迅速的选好随行官员,康熙一行人便出了皇宫,于京城郊外行猎了。
康熙高坐在马背上,他的身躯已经不再挺拔,他浑浊的眼睛不再清晰,可他充满威势的帝王之资却依旧无人敢直视。
极目远眺,城外的天地广阔无边,天仿佛是格外的蓝,空气都似乎清新很多,康熙心中轻松了不少,还是城外好啊。
深深的呼吸了口气——
这里没有堆积如山的,即便在勤奋也怎么都处理不完的奏章,在这里,也不需要架起老花镜看些索然无味的东西,更不需要面对那些个心怀祸端的人。
这里只有漫天飘舞的落叶和枯黄的野草,以及锦旗在寒风中劈啪作响声。
康熙心中如此想着,颇觉心旷神怡。
寒风愈见凌厉,刮在人脸上,就像刀子一样,秃秃的树梢间的太阳仿佛也失去了温度,连颜色都浅了些。
几日的行猎,痛快之后,康熙已经开始觉得疲惫了,错觉么?竟然在冬天空旷的野外觉得有点热,他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觉得是有点儿烫。
风寒了么……康熙淡淡的想着,抬头看了看西方,又低下了头,如血夕阳,也在那漫天尘沙中变得狰狞起来。
十一月初七
由于康熙身体不适,本就仓促的行猎更是匆匆结束,康熙回到了畅春园。〖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谁也没有想到这是康熙最后一次狩猎了。
夜晚,当得知康熙生病提前回京的消息后,雍亲王独自一人坐在门房紧闭的书房内,静静的凝视着那跳跃的橙黄烛光,面色如水,那双深沉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什么情绪也看不出。
次日。
康熙传旨说偶感风寒,本日即透汗。自初十至十五日静养斋戒,一应奏章,不必启奏。
初九。
祭天大礼将之,康熙卧病不起,便下令让雍亲王代替他前往南郊天坛进行冬至的祭天大礼。康熙十分看重祭天大礼这件事,为此,康熙特意嘱咐雍亲王先去斋所斋戒,以表示对上天的诚意。
雍亲王领命,便去了斋所,且每天都派遣太监和护卫去畅春园问安,但每每都得康熙“朕体稍愈”的答复。
虽然传来的消息是好的,但远在城外的雍亲王心中却知道,这是康熙身为皇帝的骄傲,以及身为一个男人的逞强。
果然,到了十三日的丑时,康熙命人急召雍亲王前来畅春园。
寅时,康熙又命人召来在京城内皇子,三阿哥胤祉,七阿哥胤祐,八阿哥胤禩,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俄,十二阿哥胤裪,十三阿哥胤祥,十五阿哥胤禑(yin wu),十六阿哥胤禄,十七阿哥胤礼等人,只除了奉旨前去东陵祭奠不在京城的五阿哥胤祺。
众阿哥们除了逢年过节,鲜有的齐聚一堂,畅春园外驻满的警卫部队,康熙的病情严重了,这个事实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而康熙亲信,尚书隆科多的前来,更是让所有人都明白了接下来该颁布的事情是何了。
康熙把他的儿子和隆科多召到御塌前,给他们宣布了谕旨说:“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极,即皇帝位。”
此口谕一出,众皇子皆惊慌失措,大失所望。
康熙告乏了,众人退出寝宫后,胤禩及胤禟、胤俄互望了一眼,面上盈满了凝重,往日他们争权夺位,没少和老四互相算计,仇恨深沉,若是老四登基,绝没有他们的活路!
闭了闭眼,现在,就看远在西北的身为抚远大将军的胤祯了。
巳时,雍亲王赶到了,急忙进入寝宫问安。
这一日,直到戌时康熙驾崩,雍亲王前前后后进入了寝宫三次。
而康熙跟雍亲王说了些什么,无人得知。
这纷乱的一天,注定了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却开始算计,计划着要来个翻身一击。
漆黑一片的房中,仅着一袭白色亵衣的少年,怀中紧紧拥抱着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少女,身上裹着锦被缩在床榻角落,无神的双眼虚无缥缈的望着远处飘曳的纱帘。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谋算着他,即便是对他好,也是有所图。
下到奴仆婢女,希望能够攀上自己,给他们带来利益权势,上……就连自己的母亲,也只是因为深爱着阿玛才对自己抱有期望,希望自己能更出色点,让阿玛更加喜欢自己,从而注意到她。
阿玛,是因为他是他的儿子,因为他聪敏慧黠,所以对他期许有加。阿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是为了能够使自己成长,这是一种严苛却含着父爱的教育。
只有皇玛法,他只是对自己满怀祖父慈爱之情而已。
虽然皇玛法对他的关注,是他费尽心机,禅精竭虑换来的……
虽然皇玛法并不知晓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虽然每时每刻他都在想着如何讨好皇玛法,令他更加宠爱自己……
虽然……
皇玛法是真心疼爱他,并不期望他等带来什么利益。
虽然皇玛法是个皇帝,需要制衡权臣,可是在他仅能的范围内,他给了弘历一份,前所未有的关爱。
而这样一位,满怀慈爱的祖父,就在他辉煌一生之后,悲凉的衰老了,驾鹤西去——
想到这里,酸意一涌,弘历呆愣的双眼红了一红,深吸了口气,忍耐了下去。
空气中都泛着一股苦涩,这样凄凉的氛围令沉睡的琉璃不适的揉了揉双眼,缓缓睁开了双眼,随即惊讶的瞪大了。
“你怎么了,弘历?你怎么哭啦?”见那红红的眼眶,琉璃是又惊讶又心疼。
弘历动了动,慢慢低下头看向琉璃,半晌,艰涩的启唇:“我没有哭,我只是难过。”
伸出手抹了抹他的脸颊,摊开手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有水渍,这才舒心一笑,抬头说:“真的没有眼泪,那,你为什么要哭啊?”见没有眼泪,琉璃本方下了心,可说到最后,琉璃有点瑟缩了。弘历虽然没有哭,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一点也不让她放心。
“皇玛法已经去了……”低低的声音,消散在空气里。
琉璃身体僵住,脸上常有的浅笑也消失了。
对了……很久之前,她也这样伤心过。
每次她满怀期待的领回一个个的受伤的动物,一个个漂亮美丽的朋友。她费尽心思给他们寻来他们喜爱的食物,甚至用法术给他们取乐,可谁知道呢,最后他们总是一个接一个的停止呼吸。
他们不会再唧唧喳喳的吵闹,不会再因为磨牙要坏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