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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瑜咬着嘴唇,眼中闪现恨意。
“真是傻孩子。” 明月见状,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永瑜的额头。
“那丫头的生母也不知是多卑贱的身份,否则你皇阿玛又怎会连个养女的身份都不给她?”
永瑜下意识的捂着额头,静静聆听富察明月的教诲。
“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今日的威风不过是仗着你皇阿玛的宠爱。”想到皇帝对她们母子的绝情和对那丫头的疼爱袒护,富察明月心中就无比苦涩。
“那丫头再怎么风光,她生母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先不说皇帝能宠爱她到几时,单说她往后嫁出去,没有母族庇护,光靠着个公主府又能多痛快?”自古以来空驻公主府守活寡的公主还少吗?
“等她嫁出去,你皇阿玛就会把她抛之脑后了,到时候,没了你皇阿玛这个靠山,不用咱们出手她的下场都会很惨!”皇后虽是憎恨琉璃,却并不对她太过忌惮。说是护国祥瑞公主,也不过是个光杆司令,她的威风是皇帝给的,皇后畏惧的是皇帝。
“所以,儿子该怎么做才好?”永瑜呐呐的问。
“你应该做的是好好琢磨着怎么令你皇阿玛上心。”富察明月指点道,“至于那个丫头……你就对她不远不近的,她不重要。”等她解禁出来了,亲自送她去死。富察明月眼中划过一道阴。
她循规蹈矩了这么久,才令守卫稍稍放下戒心,好不容易和收买的婢女换了衣裳偷偷溜出来,就是为了提点永瑜不要做错事。
她蛰伏这么久,不能轻易的就功亏一篑。
“永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额娘不奢望你能救出咱们母女,额娘只希望你好好的。”只有你好好的,我们才有希望东山再起。
富察明月没有说出口的话,永瑜心里也明白。
“儿子晓得了。”
时间过的飞快,富察明月顶替下一波送食材的婢女大摇大摆的偷渡进了长春宫。之前的婢女换回衣裳,出了长春宫。
富察明月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冰天雪地的景色,神情冷然,“皇上,您真以为能困住妾身吗!”
云芳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神色忧愁。
这边富察明月自鸣得意,那一边她收买做替身的宫女就悄然进了养心殿。
“这么说,她出去了半个时辰?”皇帝拨弄着朱笔,神色淡淡的道。
“是,回来时明显神色平静。”
“嗯,你退下吧,照往常那样按兵不动。”皇帝吩咐道,那宫女弯身退了出去。
“呵……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皇帝掀起嘴角,没有一点笑意的弧度。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他心中有预感,这次的事是皇后一派干的。
果不其然,这次皇后的举动证实了他的预感是正确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都逐渐发现,二皇子永瑜似乎是不知为何惹了皇帝不喜。
每每检阅学习进度时,回答中庸的永璜都能得到淡淡的一句夸赞的话,而明显较为出色的永瑜却被皇帝大肆批评,比之以往冷眼相待的漠视还要过分了。
甚至在食材瓷器茶叶碳等用度上还多次斥责他过分奢侈浪费。
二阿哥的用度虽是超了一般阿哥的用例,但是他本身是皇后生的嫡子,用度超了份例也算应当。
对比起如意公主比皇帝用度还高的数字,二阿哥的数字也就不那么夸张了。
有公主这个标杆在前,却还被皇帝多次叫去责骂,瞎子也看的出皇帝对二阿哥的不喜了。
这宫里向来都是趋炎附势,锦上添花的多。
一看永瑜不得圣心,以往围在他身边的内侍婢子们都纷纷疏远了,气的永瑜小病了一场,也不知这病是真是假。
而琉璃呢,渡过了那段悲伤的日子,她也渐渐恢复了往日欢快开朗的样子。
此时她正骑在皇帝新弄来给她的小马上玩的正欢。
这马不是真马也不是普通的木马,而是一个金堆玉砌、宝石做眼的富贵马。
幸好这是冬天,不然搁到夏天去,灿烂的太阳光一照,非得照瞎几个人的眼睛。
虽然是华贵的有点庸俗,不过琉璃就是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马的身上披着层柔软厚实的黑熊皮,琉璃坐在上面踩着踏脚晃悠晃悠着看门外的雪景。
鹅毛似的大雪唰唰的下着,门外的世界一片银装素裹。
白茫茫的世界里渐渐走进一个小黑点,渐渐变大变近。
看到来人走近,哆哆嗦嗦的进了殿门,琉璃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看他。
众人憋笑的接过他盛满雪的披风,弘历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
扫了扫身上的落雪,等身子在烧满炭火的殿里暖起来,他才踱步到琉璃身边,握住小马的把手蹲下。
“还在生气呢?”他无奈的说。
“哼!”琉璃头撇的更厉害了,小鼻子耸出一声鼻腔。
弘历转了个方面,刚面对琉璃的脸蹲下,她有换了个方向撇过头了。
百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弘历讨饶道:“别生气啦,我不是见雪大,怕你冻着了么。”这正值寒冬的,雪下的一点也不吝啬,天寒地冻的,他实在不忍心带着琉璃东奔西走的挨冻。
“我又不怕冻!”琉璃撅着小嘴抗议了句。
还说不怕冻呢,每到冬天缩的跟个球似得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弘历真是拿她没办法。
兴许是继承了蛇类的本性,每到冬天的时候琉璃就懒洋洋的不想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倦意实在是让人心疼的紧。
从琉璃住进养心殿开始,殿内的炭火每到天气冷的时候开始就成倍增多,也正因此才有琉璃现在骑在小马等他回来问罪的状况。
“你不怕冻我怕你冻着,冻病了又不肯喝药,我折腾不起。”弘历苦笑着伸手去摸她的头。
“我紧赶慢赶的回来,你还给我脸子看,我多可怜啊?”琉璃听了,生气的小脸也渐渐绷不住了,犹犹豫豫的回过头,偷偷瞧了瞧他。
还是嘟着小嘴,委委屈屈的说:“你一走就好久,我在殿里待着好无趣。”从天气变冷,她昏昏欲睡开始她就没去尚书房上课了,每天从天亮到天黑都是在殿里渡过,着实没劲。
弘历听了心里一动,他时间安排的紧凑密集,自然不觉得无趣,可是想象琉璃每天都呆在寝殿确实没意思。
琉璃见他有所意动,赶紧加把火“我保证穿多多的,乖乖的不乱跑!”
弘历想了想,面对琉璃闪亮亮期待的眼睛还是不忍心拒绝,“好吧,让我准备点东西,以后带你一起去西暖阁。”
“好耶!”琉璃在木马上蹦了起来,吓的弘历赶紧扶住她,她笑咯咯的搂住他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众人见状也面露笑容,噙着微笑看他们亲昵欢快的玩闹。
养心殿里在这寒冷的冬季里温馨、祥和,充满欢声笑语。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
新的一月,各位也要干巴爹哦!
86自荐枕席遭羞辱
由于戴佳蓉蓉的行径;忻贵人落寞忧心了好些日子,转眼间,她的生辰也到了。
咱们全能的皇帝什么都好,就是跟他阿玛一样不太爱女色。对待后宫嫔妃们也没有什么特别偏爱的。
不过皇帝在驭人这一点上是很得心应手;小恩小惠的给的倒很痛快;这也令嫔妃们对他又恨又爱。
因为哪怕像是忻贵人这般不得宠的,他也不会因此就区别对待。
忻贵人生辰日这天,他如约的来了。
忻贵人和两个婢子这一天都在梳妆打扮,收掇屋子;就为了给皇帝留个好点的印象。
皇帝来时,忻贵人身着绛紫旗装,小两把头上戴着宝蓝珠花;纤瘦的身躯亭亭玉立站在殿门前,屈身挥了挥帕子。
盈盈行礼道:“妾身恭迎皇上,皇上吉祥。”
皇帝站住身,托起她:“今日是你的生辰,就不必多礼了。”
忻贵人脸微微红了红,抬眼眉目含情的望着皇帝,“妾身谢过皇上。”
皇帝欣然受之,挥退跟随而来的吴书来等人,迈开步伐率先进了殿。
进殿后他习惯性的环顾四周。忻贵人的位份乃是贵人,贵人在嫔之下,常在之上,地位并不低。
因此殿中摆设虽不是金碧辉煌却也是华贵之物,看样子过的还算舒适,符合贵人的份例。
皇后被卸权,后宫便是娴妃的管理,奉他的意愿处事,宫人们不像以前那样公然克扣主子的份例。
点点头,看得出皇帝很满意,忻贵人瞧出这一点抿唇露出了点笑意。
不枉她和金秀、金桃她们费力了几日,边边角角的小细节都透露着她的用心。
“朕赐了膳,送来了吧。”
忻贵人笑意更深,含情脉脉的说:“嗯,已经置在厅里了,皇上这边请。”
两人到了厅中,就见厅中的圆桌上摆放着一桌酒菜。
皇帝依着圆桌坐下,看了看菜色,道了句不错。
宫里的人都知晓皇帝会陪过生辰的嫔妃用膳,怎么会去在这上面马虎?用料自然是极好的,更是用了几倍的心思下的功夫。
金秀站在殿门前,感叹小主今日总算得了皇上的柔情蜜意。
她正守在门前乱想着,忽然就见洒扫的婢子快步过来。
喘了两口气,她急声道:“金秀姐姐,金桃姐姐烧水时被火烫伤了手,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烧水是为了方便忻贵人侍寝后梳洗用的,金秀性子沉稳,因而都是她守门,金桃去烧水,谁知今日会被烧伤。
女孩子的手等同于第二张脸,烧伤了手可非同小可,金秀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
“伤的怎么样,严重吗?”这话问的也是自欺欺人,若不是烫的眼中,她又怎么会如此慌张。
“右手烫伤了一大块,眼见着起了一大片水泡,奴婢给吓坏了,金秀姐姐,该……该怎么办才好?”金玉圆圆的脸蛋惨白惨白的,六神无主的样子显然是给吓坏了。
金秀见她这样不由也有点心慌,急忙道:“你守在这,照看着小主,我去看看。”说罢嘱咐了金玉两句,赶忙去往烧水间了。
她身后被留下守门的金玉慌张焦急的神色一敛,有点得意的看着她小跑着远去。
忻贵人举筷为皇帝夹了筷子花菇鸭掌,“皇上,您尝尝这道菜。”她眼睛亮亮的,蕴藏着淡淡的情意和期待。
皇帝喜欢吃鸭肉,很多人都晓得。
其实即便不是自己喜欢吃的,单说这日子和人物,讨厌吃的东西皇帝也会顺势吃掉,这点子情谊他还是会给予满足的。
“不必守这规矩,今日是你生辰,随意就好。”皇帝咽下口中滑嫩的鸭掌肉,温声说道。
“嗯,妾身知晓了。”忻贵人羞涩的点点头,低下头也夹了筷子花菇鸭掌,吃着方才皇帝吃过的菜,仿佛两人间多了点什么隐秘的牵系,她脸烫了烫,不敢多想。
两人静静的偶尔说上两句话,慢慢的吃点菜喝了点暖酒,彼此脸上都熏上了点微醺的醉意。
时间过的越久,忻贵人的脸就越是发红,差不多是时候了。
她伸手盛了碗粥,递到皇帝面前,无意间将视线投放到一旁,就见金玉正藏在厅门后探头探脑。
见忻贵人注意到她,金玉顿时神色仓惶的叫了声小主。
闻言,皇帝移过视线问了句什么事。
金玉犹豫着没回话,迟疑的望向忻贵人,眼神很是焦急。
忻贵人心里一动,对着皇帝柔声说:“皇上,许是妾身宫里的婢子有什么处理不好的事,容妾身离开一会儿。”
皇帝不感兴趣的点点头,让她不用在意的只管去就是了。
忻贵人起身往外间走,回首看了看皇帝,他两指拈起酒杯又饮了杯,脸颊晕红,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她也便安心了。
出了厅,忻贵人赶忙问金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