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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瞳啧啧摇摇头,走到沙发前,倒了杯白开水,轻抿了下润润喉。许久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想你弄错了。你跟林语蓉没有资格让我报复。你们太弱,根本不值得我去花费心思。”
顿了顿,摆弄了下手里的白色瓷杯,这个杯子是一对。她手里拿的是画有阿童木的卡通瓷杯,而另外一只在羽落那里,上面是羽毛图案。前几周她与他去超市买菜时,他忽然朝家居用品区走去,拿起阿童木图案的杯子指着她道,‘阿童木就是你了’便将杯子丢入推车内径直离去。
不满被人随意取绰号,董瞳愤愤的也开始挑选杯子,原本打算拿画有流氓兔的图案,但认为不像且怕遭到报复,才拿了只画有在飞舞的白色羽毛的杯子。暗里嘀咕,鸡毛。
再瞧瞧他桌子上摆放的瓷杯,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柔和淡笑。他竟然会用那只杯子。
放下瓷杯,董瞳望了眼闲闲的羽落,见他闭目养神,嘴角不着痕迹的撇了撇,真有闲情逸致。转而继续替周扬解惑,“至于林氏周氏破产一事。我想你们最好是回去好好问问你们的父亲。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字永远是人类最致命的弱点啊。”她的语气隐隐带有一丝疲惫,报复吗?也许吧。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不是吗?既然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千年。那么,便让她来当这个恶人吧。
周扬面如死灰的呆望着地面,此时的他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笑意,也没有了对林语蓉的呵护关怀。如一个遭遇重大挫折,失去生活信心的人,在这个明明暖和却让他倍感森冷的房间内无声悲戚。
林语蓉依旧环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低喃着。仿佛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已神志不清。
董瞳知道,此时她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进去。她要的只是这个效果,接下来,她所做的会将他们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难翻身。
许久之后。
望着周扬搀扶着林语蓉失魂落魄的身影,董瞳却未有任何快感,仿佛有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过来。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后,语气淡淡道,“明天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飞扬集团董事长从现在开始正式现身。”顿了顿,继续道,“加快节奏,最迟一周我要林氏周氏消失。”自己这些年未有动作却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渠道势力。她只是在学着原谅呵。
只是……她想原谅却不代表别人会放过自己。如此……那便不再仁慈了吧。不想受伤便只有伤人。
挂下电话,董瞳转身对上羽落戏谑的眼神,忽闪了下睫毛。进而率性的朝羽落办公椅上坐下,径自在那里转动着椅子打圈。如一个纯真活泼的少女在调皮的捣乱般。
“阿童木果然是阿童木。”羽落挂着一脸轻佻的笑意,起身来到董瞳身旁,半坐在办公桌边,调侃道。
董瞳确定自己不喜欢阿童木这个称呼,轻蹙眉头,不满道,“你可以叫我董瞳,但别叫阿童木。我没那么幼稚!”这个男人每天看电视专挑动画片看,且一人坐那里看的津津有味。一次看到铁臂阿童木之后,从未开口叫过她名字的羽落,便擅自给自己取了个他满意的名字。且唤得不亦乐乎。
“怎么?不装了?”羽落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伸手拨开挡住她眼睛的刘海儿,似笑非笑道。
翻了翻白眼,这世界大概只有他才看出自己一直以来是装的。“装什么?”董瞳无辜的眨眨眼睛,茫然道。
“第一次出去买东西,你故意带本王绕了三条街,两条巷子,并围着百货商场转了五圈,又上下坐了六次电梯。”
“你买菜专挑本王不爱吃的买,故意在本王的枕头底下放了个烟灰缸。”
“本王工作时,你故意将音乐声开得极大,且将本王的电脑安了木马中了病毒,妨碍本王办公……”
“无辜,冷淡,漠不关心,温和,淡漠。都是你对别人的种种面具,只是本王却不知,原来看似无害的人会处处对人下手使坏,做小动作,你说,你在装什么?”顿了顿,“还是……本王该叫你,百变阿童木?”
羽落将这些日子相处以来,董瞳暗地里的一系列小动作一一道来,每说一条他秀美的眉毛便挑动一下。董瞳的小心肝亦随着他挑眉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搐。他……又要……
董瞳还未将心底的猜测道出,便见羽落长臂袭来,顿时,她的全身便开始僵硬,渐渐的四肢失去知觉。整个人如瘫痪般软软蜷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望着羽落接下来的动作。
他是大变态!
episode。40 现身亮相
“卑鄙无耻……哈哈……下流……哈哈……肮脏……放过我吧。我错了!别在挠了。”此时,羽落的办公室内响起一阵痛苦求饶的笑声。
只见羽落一手插兜,一手放在董瞳的腰际,轻轻挠着。表情颇为安逸。
而董瞳则一脸痛苦的僵硬缩在椅子内,大笑着。嘴里不时咒骂而又马上求饶。她最大的弱点就是怕痒,可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会被他发现?董瞳心内将羽落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却仍没骨气的大声求饶,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这个小气自大的男人,任何事情不能吃半点亏。自己骂得越凶他挠得越凶,她十分怀疑如果自己是他的仇人,他会丝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使出满清十大酷刑。
“知道错了?”羽落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柔柔问道。他只是在惩罚她任由别人伤害自己。分明有能力保护自己,却任人欺凌。他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方式。若非自己从她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里察觉出她的诡异。恐怕今日他便不会轻易放林语蓉二人离开了。
连自己都舍不得真伤害的人,却被别人伤害。那么,那个人便要做好死的觉悟了!
“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冒犯王爷大人了。请王爷大人恕罪。”好女不吃眼前亏,且向你示弱一回。董瞳暗暗腹诽道。脸上却僵硬的掐出一丝谄媚的笑,讨好道。
羽落望着她不断抽搐却又强行挤出讨好的笑意,眸内的戏谑渐浓。冷淡,使坏,悲伤,落寞,愤怒,狡黠他都见识过了。她如一颗被沙粒掩埋起的珍珠,风沙吹过,渐渐露出耀眼的光泽,闪动四方。这个女人,自己果然未看错。
除却能力,性格。仅静静坐于窗前,她的全身都会散发着无形的诱人魅力,吸引着自己不断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丝初时令他困惑。自己见过的女人不少,美丽的,性感的,娇柔的,温婉的,泼辣的,哪一种女子不出色?而他寻找另一半也以娘亲为标准。但他知道,这世上没有人能与娘亲相提并论。因此,他心静如水,对主动送上门的女子亦无邪念。却也被人标上‘断袖’二字。
后来,他释怀了。想起爹曾对他说过,‘遇到令自己忍不住想要欺负又不准任何人欺负,时刻想要保护的女子。千万别放手。人一生,只能遇到一次刻骨铭心的真爱。错过了,便后悔莫及了。’
不管对她是何种感情。他此生……决不放手!哪怕与天为敌,在所不惜!
@奇@羽落眼眸带笑,温柔的望着还未从大笑中喘过气来的董瞳。如蒲扇般的长细浓密睫毛上沾着一层水珠,眼角旁还残留着因笑而挤出的眼泪。棕色的卷发柔顺的散于胸前,将她精致的五官衬托得愈发小巧。
@书@因极少外出晒太阳而有些苍白的肌肤,在阳光的反射下几近透明。双颊因大笑而染上一层胭脂粉红,小巧的红唇微微撅起,似是在抗议羽落适才的非人折磨。
粟色的眼眸似娇非嗔的紧盯着羽落,无声指控他的所作所为。
羽落蹙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薄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细细整理好董瞳有些凌乱的发丝与衣领,夹杂着浓浓的宠溺与微笑,柔和道,“以后若保护不了自己,便由我来保护!”目光认真,专注。要做他的女人,必须学会自保。若无法保护自己之时,由他为她撑起一片天,供她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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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二月第一个周六,终日阴沉绵延的天空开始浮现一丝金边,扫去多日雪雨交加的沉闷天气,现出一层暖晕。
原本有些萧条的街道开始人声鼎沸,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将这难得出现的暖日衬得格外热闹,光彩照人。
此时距离春节还有一周时间,商家早已大肆宣传春节用品,街道两旁的树及电线杆上挂满了喜庆的大红灯笼。街边小贩呵着大口雾气,大声吆喝着吸引往来路人前去观看,购买商品。
装修精致的服装店内悠悠飘出柔情蜜意的音乐,大型商场尽情出售大量促销商品。一切都在昭示着辞旧迎新的到来。
此时,在安顿大酒店的顶层专楼。正举行着一场即将为商界带来又一大新闻的记者招待会。与外面的热闹喜庆相比,招待会现场充斥着一股不明的怪异气氛。
他们收到飞扬寄来的邀请函,声称自飞扬创立以来,一直从未露面的飞扬集团董事长将于今日揭开神秘面纱,亮相于众人面前。
待众人翘首以盼,望眼欲穿之时。却见一名打扮土气,毫不起眼的女人出现在会场,丢下一句,‘各位请等我十分钟’便扬长而去。留下众位面面相觑的记者坐于会场。这……是怎么回事?
五分钟过去,一名打扮时尚,面容绝美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主席位上。只见她穿着一袭黑色小礼服,手腕上绑着一朵黑色玫瑰花装饰。一头棕色卷发映衬着如雪的肌肤,煞是亮眼。一双如琥珀般的粟色眼眸此时漾着浅浅笑意,有礼的向在场的人打招呼。
当众人得知她便是刚才那位打扮土气的女子,更是飞扬集团董事长时,皆感震惊!
他们猜测过飞扬集团董事长的性别,年龄,长相,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年轻的美人。来不及细想,再见到随后出席的羽落时,众人已完全相信她便是那位神秘的飞扬董事长。
纷纷拿起手里的相机卡擦卡擦的对准二人拍摄,除却二人身份地位,这一对俊男美女的组合亦极为抢眼。无论如何,今日这条新闻足以撼动整个商界。飞扬集团隐藏多年的董事长主动现身,且是如此年轻的美女,谁不惊叹?
坐在俊祥董事长办公室的君昊与傅梓寒看着电视里的现场直播,望着二人站在一起极为搭配的组合。眸内皆闪过一抹不甘与不舍。
难道真要就此放手?
君昊忽然起身,关掉电视。转而悠悠踱步至窗前,懒懒靠于窗边低垂着头,静默不语,令人看不出任何思绪。许久,他抬起头,邪魅的眼眸闪着褶褶光辉,语气坚定道,“我不会退缩,更不会放弃!只要是我君昊想做的事,就算是神,也无法阻止!”邪魅妖娆的五官泛着丝丝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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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A市两公里的郊外别墅区内,不因这日头拂来的暖意而欣喜,反而呈现出一片宁和安静。偶尔只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鸟儿叫,转而又陷入沉寂。
这里住的都是富人,他们深居简出。若非生意往来,绝不与周围邻居打交道。这是富人的通病,或高傲,或怪癖。
这里的别墅皆是按照这些富人喜好所建,每座别墅的间隔差距达五十米。这里的建筑风格亦多种多样,有欧洲风格的古堡式,有中国风格的阁楼式,亦有埃及金字塔式。随着富人的指示,将一座座尽显奢华的房子平地拔起,羡煞外人。
然,如此奢华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