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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撩拨起他平静心湖的点点涟漪。
“爹爹,到底发生了何时?你告诉孩儿,为何娘亲会在那里?为何你的经脉尽断?是不是那皇帝做了什么?孩儿要知道一切!”羽落情绪激动道,他如何不焦躁?自己自小就崇拜敬爱的双亲此时却如此模样,他心内的震惊与不可置信谁人能明白?
“你娘亲的时日本就无多,只是依靠珍贵药材续着,凭借她无双的医术她怎会不知?这些年她活得极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为别人而活,如今,她想为自己而活,落儿又何须伤心?”羽诺柔柔地望着冰内的女子,语气轻柔道。
“为自己而活就是这样活?”羽落愤怒的指着冰块,音量不禁又提高一分,指责道,这样被冰冻着而活?如何活?
羽诺却轻笑着摇摇头,并未回答羽落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在那个世界可遇到心仪的女子?”若不看羽落愤怒的脸及周遭能立时将人冻伤的寒气,轻松调侃的语气倒极像父慈子爱的温馨画面。
提到董瞳,羽落愤怒的容颜稍有缓和,只是有些惊讶道,“爹爹如何得知?”继而又释怀,凭爹爹的聪颖,自是能猜到。
“她是菲尔利试验时的一个意外,却是爹娘的惊喜,她的一切我与你娘都从菲尔利那里得知,像你娘亲和她这样的女子,长期将自己的心冰封起来,冻伤了别人也冻伤了自己,她们需要的仅是耐心一点的温暖,只需溶化她们的冰山一角,她们便会铭记那个人,一旦她们动心,亦不会轻易放开得来不易的温暖,她们会为了那人付出一切乃至生命也无怨无悔,但一旦她们被那人所伤,那她们的心将永远不会开启,这便是经历过黑暗的人所拥有的极端性子。”羽诺继而笑望着羽落,缓缓道,“我们羽家的子女,一旦动心,那便也是一生一世,不会更改,否则便会断心绝情,永远失去拥有感情的资格,也失去亲人对他的所有感情。”
羽落初时疑惑,继而闪了闪眼眸,“所以他才会如此无情残忍?”他指的是爹爹的父亲………BOSS。
“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知你此次过去不会只取干细胞而回,想必他也遭受了应有的下场吧,爹爹不怪你,恶人自有恶报,即便是父子也不能阻挡。”羽诺表情淡淡的说道,看到羽落身上的淡淡血渍便可知结果。
那个人自小未给自己亲情,自己也对他无多少感情,加之他曾谋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即便他死了,也无多少伤感,这便是羽家世代诅咒的威力吗?
“落儿,稍后我将运用内力将自己也嵌入冰内,与你娘亲一起冰封,你助爹爹一臂之力可好?”羽诺见羽落若有所思的表情,继而缓和出声道。
“我拒绝!”羽落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他怎能在失去娘亲之后又失去爹爹?他做不到!
“爹爹怕你娘亲太寂寞,她一人在那冰内极冷,想去陪陪她,你便答应爹爹可好?”羽诺耐着性子继续柔声道。
“娘亲何时仙逝的?还有你的经脉为何尽断?”羽落抬起眼眸冷声问道,当他还是无知小儿吗?
见羽落如此固执的性子,羽诺有些感叹,这性子与年轻时的自己倒是极像,知不回答他便不会罢休,羽诺这才缓缓道来,“你知这里一日那里便十天,你去的这七日,你娘亲的情况开始恶化,原就依靠那能源石,知你眼光高,性子傲,这世上的女子再无一人能与你娘亲相比,即便有也仍不能入你眼,她让你去的目的实际是希望你能找到终身伴侣,这样她弥留之后也便放心下来。”
“昏睡三日之后,她忽然醒来,让爹爹将她带到此地,后要求将她冰封而起,爹爹一时激动,便将所有功力朝你娘体内输入,意图挽救你娘亲性命,却不想遭反噬,内息不稳集气攻心而导致经脉尽断,你娘亲见爹爹如此亦着急万分,留下一句,她会护住心脉,不会因长久冰封而逝去,便又继续陷入沉睡,后来爹爹才知这寒冰有修复心脉尽损的奇效,如此,或许你娘亲的受损的身体可得到救治,于是爹爹便将你娘亲嵌入进去,并在此等待你归来……”
羽落惊喜万分地望着微笑的羽诺,他不知道原来这其中的原委是这样,如此说来,爹爹与娘亲都不会离开?
见羽落开怀的表情,羽诺便知其同意了,淡淡笑道,“下次切记不可再如此莽撞,快要当爹爹的人了。”
闻言,羽落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爹爹,这你也知道?”菲尔利,好样的,四处当间谍。
似是看出羽落的想法,羽诺轻轻摇头笑道,“莫怪菲尔利,是爹爹自己猜测的!”说着又望向冰内的裴然,“忘了过去不愉快的一切吧,你娘亲早已不怪任何人了,所以你也释怀吧!”
见羽落沉默不语,知他心内对裴贝还稍有怨气,便也未多加说什么,他很聪明,总有一日他会想通的,“开始吧,你娘一个人太久了!”他舍不得她一个人孤独的在那里面。
羽落点点头,继而盘腿坐在羽诺身后,掌心紧贴他的后背,运起内力便注入他的体内,而羽诺亦运功护住心脉,片刻,二人四周扬起阵阵轻风,吹起秀丽的墨发引来徐徐凉意,许久,掌心紧贴冰块的羽诺开始缓缓升起,似是要飞入天际,羽落见状忙收起掌力静立一旁。
待羽诺的双脚完全离开地面,他便缓缓朝冰内移动,融入,先是前胸,再是整个身体,待身体完整融入冰内之后,他的身体如在水里自由行走般,开始在冰内微弯,直至将裴然拥在怀里才微微闭眼,如陷入沉睡般停止动作,身体完全被冰封。
望着紧拥而眠的双亲,羽落久久无法动弹,他们的深情是旁人无法衡量却能牢牢刻在心里的感动,任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他们是紧紧相拥而生的并蒂莲,任何一方撕开,对方都不会独存……
静立许久,羽落这才挪动身体,缓缓朝外走去,待将石墓洞口关闭之后,他才快速朝人间飞去,换下一身现代服装,扣上属于夏然三王爷的标志,他便转身朝悬崖上飞去。
幻谷的一切都是爹爹与娘亲的纪念,他不会挪动任何东西,亦不会带走任何东西,爹爹与娘亲的一切都与他并存,而在那个朝廷,自己失踪七日,怕是早已引起轩然□吧,接下来,他需好好计划该如何脱身才是……
episode。76 飞来一只王爷
夏然王朝京城………水城
此地乃是夏然王朝前身柳寒国的都城,当时的柳寒国仅是鼎立三国时风雨飘摇,大有被吞没的小国家,却因临海而建,国主治理有方,让这个乱世残存的国家迅速壮大起来,并打破三国鼎立的格局,傲然霸主一方并令其他三国忌惮不已。
后在夏然王朝开国帝师的辅佐下,柳帝一举收下邻国冰曦国,并巧设计谋令原本便关系微妙的晋宁国与金蓉国举兵压向城门,柳帝却在此时助晋宁国攻打金蓉国,腹背受敌的金蓉国终是惨败而归,并最终被柳寒国吞并,而晋宁国亦在此时诏告天下,愿臣服柳帝之下,世代为其子民,自此,战乱千年的光合大陆最终迎来百年和平……
此时,在水城皇宫,漆黑的夜幕并未掩去皇宫的威严气势与雄壮,反而在夜色下若隐若现,愈加神秘高贵,不可侵犯。
倏地,一个人影轻巧避过巡逻守卫皇宫的禁卫军,身轻如燕的在迷宫般的宫殿四周来去自如,仿佛对这地形错综复杂的皇宫来过无数次,熟稔不已。
当黑影来到柳帝平日居住的寝宫…安然殿时,却未发现柳帝的踪迹,隐在阴影下的脸在看到安然殿三个大字时,眸光渐冷,如万丈寒池般冷冽蚀骨,他停顿数秒便又转身朝另一个地点飞去,身影如夜幕下飞过的天鸟,转瞬即逝,令见过的人以为是一场幻觉。
越过大大小小的宫殿与花园,黑影停驻在一处花草浓郁芬香的地方不再动弹。
盛夏皎洁如玉的月光下,薄纱般的清云在天空浮浮走走,将地上的影子时时隐匿现出,一个身着素白里衣,披着华贵秀丽的黄色外袍的男子披头散发的屹立在一颗梧桐树下定眸出神,月光下的他如被一层薄光包围,修长直挺的背影令人不由自主的猜测其真正的容颜是如何惊艳。
直立许久,男子终于收回思绪,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继而缓缓转身,月光露出,映在男子精致俊美的容颜上如被镶嵌在白玉里,泛着清冷幽然的白光。
男子粗看不到四十,岁月并未深深刻画在脸上,而是丝丝浅浅的融入他幽深寒潭般的眼眸里,令人看不到光见不到底,若此时有认识傅墨潇的人在,定会大声尖叫。
他竟与傅墨潇长得如出一辙,只是傅墨潇的眼眸常年冰冷无温度,脸上亦甚少有表情,而这个男子仅安静立于一旁便让人从心底感到一阵寒粟,他的眸光深沉不明,唇角微微弯起,似是常年带笑,一身的霸气与凌厉微微显现却又充斥着儒雅柔和,令人望而生怯却又及想靠近,如此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却毫不突兀,仿佛他天生就是如此之人,天生就该拥有上位者的姿态。
寂静的御花园里闻不到任何声响,男子却忽然止住缓缓前行的脚步,定定地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眸色微微失神,很快便恢复思绪似笑非笑道,“落儿倒是调皮得紧,失踪几日令皇叔焦急不已,却不想此时忽然出现在朕的御花园里,朕倒不知朕的守卫如此不济,竟无法陪同落儿玩捉迷藏的游戏。”似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训斥,但字字言语都暗藏杀机。
这皇宫倒是让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了!
羽落着一身玄色华袍,袖口衣摆处依旧绣着金丝白莲,俊美的容颜在冷光下看不出一丝情绪,“是侄儿不懂事,还望皇叔恕罪!”
柳帝紧盯羽落数秒,欲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见他无悲无喜,一如往日的冷淡漠然,心猛的一抽,正是这表情,令他时刻无法忘怀却又痛恨不已,他忘不掉那张令他今生今世都无法割舍的容颜,他又极其痛恨那张容颜上的波澜不惊,淡漠处世,仿佛世间任何东西都无法入她的眼,她的心。
可若如此便罢,偏生她竟选择了那个男人,那个强大得令他时刻存在危机感的男人,他欲将她囚禁起来,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消失,并永不出现。
后,若不是自己派去无数搜寻的人皆毙命,最终他亲自去寻,在几乎断送性命的情况下,她怕是仍不会出现,在他的恳求下,她最终同意将她的孩子十三岁时送入皇宫陪伴他,聪明如她怎会不知自己的目的?
可即便如此,她仍狠心将羽落放在自己身边,令自己时时痛恨而又万般不舍,她怎能如此残忍的折磨自己的心?
“不知落儿这几日去了何处游玩。”压下翻滚的思绪,柳帝忽然开怀笑道,如慈爱的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双亲去世,侄儿守孝七日。”羽落仍冷淡回答道,只是说到父母之时,眸内一痛。
“什么?你说你爹娘去世?”柳帝原本深沉不测的脸瞬间惊变,猛的紧握羽落双臂,惊叫道,他们怎会忽然双双去世?他们那样的人怎会忽然离世?不可能,他不相信!
“你说什么?你娘去世?”另一道低沉的声音随后惊起,继而一阵旋风般出现在羽落身前,一把拨过柳帝的双手,双手代替原来的位置,紧握羽落双臂不可置信道。
柳帝见到来人眉头几不可察的轻皱,继而冷声道,“看来我这城墙还需加高一层才是!”何时自己的守卫如此薄弱,竟让这些人想来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