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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算什么。只要活下去,只要继续残喘,金钱会有的,女人也会有的,权钱下的肉欲奴隶像蝼蚁般趋之若鹜。
老人笑得是那么开心,再想想他昨晚征伐过的那位年轻而又充满诱惑的肉体,生理反应悠悠然而膨胀昂扬。好在他穿着宽松的睡袍,再加上肚皮上凸起的那团脂肪,两腿间的反应都被掩盖下去了。男人有钱有权会想搞女人,这句话真是太有哲理了,老头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的大拇指。
服下药没过多久,老人一脸慈祥,就连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变得清澈了许多。
“坐,你们都坐。”
老人以长辈的温柔这么说道。
大厅里的那男女女无人敢坐。
突然,有人直呼老人的名字,她的声音虽不是很大,却也传遍了每个人的耳膜。一片寂静,大厅里的人彼此用眼神、嘴角交流,暗自思忖着来人是谁,她很年轻,真是太不幸了,她的肉体被蹂躏过之后,也许还会被切碎,成为老人院子里那群宠物的美餐。
在看清女孩冷傲艳绝的面容之后,有很多男人在心里哀叹不已,这么好的玩物就要被老头糟蹋了。美人配英雄的骄傲心理让年轻力壮的他们颇为感慨。这个世界真他×的太不公平了,吃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女孩左手拎着一双白色的兔耳朵,右手提着一只布偶熊,与她傲慢的身姿多有出入。
老人温柔地盯着向他走来的女孩,“漂亮的小姑娘,你认识我吗?”
“你很快就要消失了。”
女孩面无表情说道。
四下哗然——
嘈杂声像潮水一样拍打着人群。
越乱越好,很多人这么想道。聊表忠心,像老头献上自己的忠胆之类的想法萌然而生,何况对手只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对她出手,趁机撩拨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制服无礼之徒,肢体碰撞在所难免。不是么。人总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很好的借口,境界更高的人称之为大义。
如果有必要的话,大义灭亲尚可。站在那里的女孩和自己非亲非故,对她做什么都没所谓吧。怜香惜玉之人大有人在,怀着亵玩心情的某种君子也在。
女孩被数十个心怀诡异的男人围住了。
那位脸上写满了不忍之色的老头,轻叹一声,什么都不再说了。
优雅的,贵族般的踩着碎步走来,四只黑色的雌豹悄无声息地闯入众人的视线之中。
貌似圣母的老头饲养的宠物,雌豹。据说,它们的食物中有人身上的精肉。
两只在前,两只在后,四只雌豹成功地逼退了围住了女孩的人类。
要让那四只血腥味很浓的豹子当场撕烂她么?
部分人觉得很惋惜,自己尚未上过眼前的尤物,她就要葬身豹腹,身为雄性生物的莫大遗憾。反正被吃掉的又不是自己,女人而已,好女人总会有的,有人这么安慰自己貌似受伤的心。
佛说:人有千相。
没人注意到女孩手中提着的那只黑乎乎的布偶熊消失了。
实际上,它并未消失,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形态而已。他们看不到。
匍匐在女孩脚下的苍熊之王——
冰墨用手指轻拭着苍熊之王额上那只倒竖着的蓝色眼瞳。
幽幽窜起的蓝色火苗舔舐着冰墨的右手,她不为所动,任由火苗缠绕着自己的五指。
雌豹鲜红色的神经迸裂了,暗黄色的眼珠里惶恐毕露。臣服——
冰墨的手从蓝色的火焰中抽走,湛蓝色的火屑星星点点般沿着她的指缝滑落,如果有人可以看到的话,一定会惊叹那一串串华丽的火屑。
苍熊之王抖动了一下身上的纯净火焰,庞大的躯体轰然站起,威压一波波扫荡着大厅,意志薄弱的人当场瘫软在地。
苍熊之王一跃而出,无形的风冲开了疲软在地的那四只瑟瑟抖动的黑豹,雌豹沉闷的在空中打了几个转,随即坠落在大厅的正中央。被它们压在下面的那几位倒霉的人体肉垫只能怪他们的运气太差。
身上绽放着纯净蓝色火焰的苍熊之王不过是在大厅里游移了一圈,无孔不入而又毫无行迹的火屑堵住了先前围住冰墨的那数十个男人,他们的内脏在一瞬间被灼烧至尽。从外表上来看,他们还很正常,除了暴露在外的皮肤焦黄了一点点。
大厅的主人,那位慈祥的老人,双眼眯着,脸上满是水波不惊的淡然。经历了数十次生死的他自有其超然之处。
岁月毕竟会沉淀在人的骨头上。
沉沦也好,辉煌也罢。
终将成灰——
蓝色的火焰从老人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他一时间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几十年的血雨腥风扑面而来,历历在目,又好像很模糊……
冷深深的余烬翻滚了几下,消失在天花板上。
冰墨手中多出的那只布偶熊,同样也没怎么引起那群惊恐不定的人的注意。
目送她离开。
希望她离开。
绝不想再看到她……
他们的想法。畏惧使然。
离开之后。
染血的银兔问道:“Master,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冰墨:“去哪里都行。”
随便去一个地方好了。
“……我又能去哪里呢……”
名为家的地方在五年前就已经埋葬在血河里。
冰墨知道母亲的死让父亲绝望了,他对这个世界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只是想看着它如何毁灭。
疯了。这个世界的人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众生沉沦。
何谓命运?
幻世还是现实,太多的人已经分辨不出。
五年前。
黑色的圣诞节。
“我啊,会活下去……”
如是说。
冰墨向前走去,虽不确定前面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珍惜的人失去的差不多了,还有多少泪水可流呢。选择遗忘是一种痛苦,遗忘过后再次拂拭记忆的尘埃,对她来说,这是罪过。
踽踽独行。
孑然而行。
我要用什么来洗去弥漫在眼前的腥红——
“Master,你……”
染血的银兔沉默了,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或许什么都不说,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吧。一个人背负的太多,坚强之类的字眼已经不能用来遮掩她走过的路。
高傲如她,还能坚强到多脆弱呢……染血的银兔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不愿去想。历经无尽岁月,它以为自己很了解人类,但又似乎不是很了解。
让它看不透的生物,人。
冰墨把那对兔耳朵按在布偶熊的脑袋上,“你们要好好相处……”
如果。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了,至少你们还可以做伴。她幽幽想道。
冰墨决定去看一眼自己的父亲,苍老的不像话的父亲,他活在过去,活在痛苦中,活在绝望中。
她知道他走不出死去的她的阴影。
他活在她的世界里,五年前是这样,更久之前也是,现在也是……
第三章 拜访之人
站在昏暗的路灯下。
虚说:“我当感激你。”
女人说:“你比我还要不幸。”
虚:“母亲,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女人:“因为啊,你是我绝望的产物,你的存在比我还要扭曲。”
虚:“我会给你带来希望,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女人张开双臂,热烈而又亲密地拥抱虚,自己的孩子。她用牙齿刺破自己的舌头,咸腥的血的味道让她一阵兴奋。用尽全身的力气,女人扯下虚背后的那双肉翅,放进自己的嘴里,嚼碎,连同骨头一起咽下。
虚颤抖了一下,它没有反抗。
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女人:“你不需要翅膀。我啊,才是你的翅膀。没有我,看你如何飞……”
虚被喜悦冲昏了脑袋,它狂喜异常,贪婪而又小心地吸允着女人的存在之力。女人口中发出黏糊糊的呓语,近似呻吟之声。
偶有陌生人路过,不过是看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疯女人在那里做一些露骨而又挑逗的抚摸而已。
没人会去理会她。更不会有人去向她搭讪。因为她正在抓扯着自己的身体。她尖长而又塞满了污秽的指甲已经被自己的血洗干净。现在,她的指甲里塞满了自己的肉屑……
伴随着丝丝入骨的疼痛,女人疯狂地啃食着伏在自己胸脯上的虚的后颈。
同样的血肉模糊。同样的疼痛难忍。同样的快感缱绻。
虚伸出粗长的褐色舌头,它的舌头在女人身上游移,粘稠的唾涎混合着污秽的血水,女人大片裸露的肌肤泛着奇异的光彩,她的脸上渗出了密集的油汗。
咔!女人咬碎了虚的颈椎,她全身颤抖不已!被原始欲望所催动,暴躁不已的虚后背拱起,随后用力一挺……
交配行为只是为了发泄她还有它的欲望而已。
幽灵般飘荡而来,红色的重剑随着她一起向前飘逸。看似弱不禁风,她右手里却握着一柄巨剑,红色的剑刃血腥味很重,腥戮之风滚滚荡漾开来。
重剑横切而去。
紧密抱在一起的女人还有虚被剑刃撞碎了,一蓬蓬的血雾喷射乱窜,染红了路桩、垃圾箱……女人的脑袋耷拉在路灯上,一脸的莫名其妙,她尚未弄清楚自己为什么就失去快感了。
诗音用剑身向失去了上半个身体的虚拍了下去,“蓬”的一声,尚且站立着的虚的下半身被压低了二十几公分,满腔的肉块、内脏全都被挤碎了,包括它的心脏。
轻盈地挥动了一下重剑,流光莹动的剑刃从灰色的烟雾中穿过,虚消散于红色的夜空下。
诗音径直向前走去,不去理会身后的那一滩血肉骨泥。
她心情很糟。本来是去拜访一下某人的。没想到却在路上遇到了让她不悦的一幕。
“……都算在他头上好了,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让他为此付我精神损失费。”
…………
城市最奢靡的酒店。
某个房间。
凯撒倒立着悬浮在天花板之下。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主人被赶到客厅里来了。当然,他没有胆量去问雪依。那种事情,是万万不能打听的,代价很暴力!
凯撒眯缝着他那对猥琐的小眼,困惑道:“尊敬的主人,吾可是知道长夜漫漫,男女非常喜欢做什么事情……为甚,为甚你不去和雪依大人做那种事情?”
显然,凯撒这是明知故问。
张小雨的双脚放在茶几上,一脸冷漠。好像他被赶出来都是因为凯撒的缘故似的。“凯撒。”张小雨用余光瞟了一眼倒立在自己上方的灯神,“你想被我关在空绝里吗?”
“梆——”
凯撒倒立着砸在了地板上。
此惊非同小可。凯撒曾经被张小雨关在空绝里一星期。整整一星期!在那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一周里,灯神憔悴了168个小时!
本来,张小雨是没可能限制凯撒的自由的,但是灯神知道他那卑鄙阴险外加冷酷的主人,为了不让凯撒偷听他的主人和雪依做的那些事情,愣是弄出了一个很是诡异的空绝……
一切都是为了主人那邪恶而又淫荡的床上计划啊——凯撒的脑袋里装满了痛苦,为甚就是不能让吾去偷窥!会捂住眼睛的说!
虽然在心里不断地斥责张小雨的荡漾行为,但凯撒还是挤出一脸谄媚的笑,“主人,那个啥,您今晚睡沙发?雪依大人真的忍心把你扔在客厅里吗?吾认为她一定不会这么做的!纵观雪依大人历来的生气行为,她还是很心软的!最后还不是被主人压在下面……”
灯神不怀好意地扭过头偷笑。
张小雨用手提起凯撒,把他放在沙发的后背上,“凯撒,你唱歌吧。”
灯神大喜!喔呀,这可真是,真是太难得了!主人竟然会给自己一展歌喉的机会。凯撒兴奋之余,喜滋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