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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咽下药粉,笑道:“教主大人真是很小心呢。你放心,人家怎么舍得害你呢?”静瑶听她语气自然,心想这药应该没有问题。她倒了一点点药粉,吞入胃里,运气化开。随着药力散开,自己的眩晕感果然好了不少。
静瑶又吞了些药粉,等到眩晕感彻底解除之后,取出倚天剑,继续开始在墙上凿洞。赵敏躲在一边,不声不响地自己穿上了衣服。想到自己刚才全身都被静瑶摸过,少女心中忽然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希望对方再来摸摸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少女的皮肤变得滚烫起来,腿间似乎也有了异样的润湿感。
静瑶挥剑由下而上,凿出了一排可以落脚的孔洞。她踏墙而上,将到洞口,猛地挺剑向铁板刺去。随着一声巨响,那翻板被倚天剑切成了两片,哗啦啦掉了下来。赵敏在牢底闪身躲避,还是沾了不少尘土。
翻板被破坏之后,亮光从地牢上方射了进来。静瑶从墙上跳了下来,伸手点住了赵敏的穴道。赵敏吓了一跳,叫道:“你干什么?”静瑶道:“没有你当人质,我怎么能够带着杨逍和韦一笑出庄?”她解下赵敏的衣带,将她绑在自己背上,手足并用,爬出了陷阱。
第十五章 忍辱屈膝暂偷生
静瑶背着赵敏,跳出地牢。花园里站满了元兵,将地牢出口团团围住。八猎户弯弓搭箭,指着静瑶道:“快些放下主人!”
静瑶将赵敏移到怀中,手指捏着她的咽喉,威胁道:“交出杨左使和韦蝠王,我便放了你们的主人。”她大声在赵敏耳边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衣服,让你的部下们一起欣赏你的美丽身体?”
赵敏脸上先是一白,接着便布满了红晕。她连忙对手下道:“去把杨逍和韦一笑带出来。”赵一伤苦着脸道:“回禀主人,那韦一笑施展轻功,已经逃出了山庄。”静瑶心中稍慰,连忙道:“那就把杨左使送过来。”赵一伤看赵敏点头,连忙唤来一个手下,让他去后面传讯去了。
过了片刻,两个元兵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中杨逍衣服干干净净,面色红润,看起来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两个元兵将杨逍抬到静瑶面前,静瑶低头伸手握住杨逍脉搏,查看他体内伤势。
就在此时,静瑶忽然感到两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分自左右袭到,事先竟没半点朕兆。一惊之下,双掌翻出,分别接住了左右来袭的掌力,四掌同时相碰,只觉来劲奇强,掌力中竟挟着一股阴冷无比的寒气。静瑶以一敌二,相持不下,双方竟是陷入了比拼内力的僵局。
人群中跃出几个高手,将赵敏救了下来。阿大手持宝剑,护在赵敏身前,金刚门的阿二和阿三挥掌就向静瑶劈去。赵敏叫道:“阿二阿三,你们住手!”两人一愣,却听赵敏继续下令道:“鹤、鹿两位先生,你们缠着她比拼内力即可。她吃了十香软筋散,坚持不了多久的。”
静瑶心神一震,险些被对方的玄冥神掌所伤。她收摄心神,继续运气相抗,旁边赵敏得意洋洋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耳中。“教主姑娘,人家刚才忘了告诉你,那解药中其实还掺了些十香软筋散。人家很好奇,你失去内力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随着时间流逝,静瑶体内从未匮乏的真气,忽然开始变得后继不足。玄冥二老察觉到了静瑶的变化,又加了几分掌力。赵敏下令道:“鹤、鹿两位先生,你们耗尽她的内力即可,莫要将她伤得太重。”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静瑶颓然地放下双手,从小到大,她从未体验过此刻的无力。身上倚天剑,此刻变得无比沉重。热浪透过单薄的纱衣,炙烤着她娇嫩的肌肤。赤裸的双足踏在石子路上,硌得隐隐作痛。更加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落入元廷手中,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
赵敏走到静瑶身前,取下她背上的倚天剑,用剑柄挑起她的下巴,笑道:“骄傲的教主姑娘,对于成为我的阶下囚,有何感想啊?”静瑶沉默不语。赵敏伸手扯下静瑶的衣带,缚住她的双手,将她牵回了自己的卧室。
“哗啦。。。。。。”赵敏从浴桶中站起身,赤足踩上了地毯。旁边的侍女连忙帮她擦干净身体,为她披上了浴袍。赵敏摆了摆手,那两个侍女弯腰行了一礼,倒退着走出了卧室。
赵敏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猎物。静瑶的双手双足被反折到背后,四马攒蹄式地捆缚了起来。她身上仅有的纱衣也被剥去,完美无瑕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赵敏面前,雪白的肌肤和床单几乎成为了一色。
赵敏伸手抓住静瑶的双足,在她脚心轻轻骚动,同时俯身凑到静瑶耳边,低声道:“你对我,可着实无礼得很呢。现在落到我的手中,你猜猜,我会怎么款待你呢?”
静瑶转头望着赵敏,哀声道:“之前冒犯了赵姑娘,姑娘要惩罚静瑶,静瑶自是无话可说。只请姑娘念在大家同是女子,不要将我交给那些粗鄙人折磨。如果是姑娘自己的话,无论怎样处置静瑶,静瑶都不会怨恨的。”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幽怨哀伤,楚楚可怜的情态,让赵敏也觉得心跳不已。
“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赵敏过了好半晌,才从静瑶的魅惑中回过神来。她松开了握住静瑶脚掌的双手,坐到床边,伸手在她绸缎般光滑的身躯上轻轻摩挲,叹道:“人家都舍不得处罚你了呢。可是想起你欺负人家的样子,又有些不甘心。你说,我该怎么待你才好?”
静瑶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的姿势显得更加诱惑了。她柔声道:“如果是赵姑娘的话,无论对静瑶做什么,静瑶都不会反抗的。”赵敏手掌忽然一顿,秀眉轻挑,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吗?”静瑶点了点头,道:“是真的呢。”
赵敏伸手挑起静瑶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眼道:“我很难相信,堂堂明教教主,独自一人挫败六大派,武功冠绝当世的静瑶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之前的表现,可没有这么柔顺呢。”
静瑶坦然地与她对视,微笑道:“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武功,还成为了赵姑娘的阶下囚,不是吗?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赵姑娘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反抗的余地,何必自讨苦吃呢?更何况,相比于被其他人折磨,我更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美丽善良的赵姑娘。”
赵敏点了点头,笑道:“我相信,这是你说的真心话。”她翻身爬上床,伸手解开了静瑶的束缚,笑道:“这是对你良好表现的奖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女奴了,明白吗?”
静瑶屈身爬起,匍匐在赵敏脚下,答道:“是,主人。”她见赵敏纤细柔美的玉足就在面前,粉嫩的脚趾圆润可爱,忍不住伸手捧起,在她脚背上轻轻吻了一口。赵敏害羞地缩回了脚掌,但是心中又极是欢喜。
过了片刻,赵敏轻轻道:“好了,你之前搔我脚心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啊。。。。。。不要。。。。。。”静瑶伸手捉住赵敏的另一只脚掌,低下头,轻轻咬啮着她的脚趾。明明此刻静瑶的双手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可是赵敏却依旧没有抽出自己的脚掌。或许,是舍不得反抗?
异样的感觉从脚趾上沿着双腿,传入小腹,然后扩散到全身,赵敏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奇怪了起来。她咬紧了嘴唇,手指扣住床单,将羞耻的呻吟压在喉中。腿间变得越来越热,似乎有滚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第十六章 祸福相依计未休
大都,中书兵部尚书府。外面刚刚下了入冬来的第一场大雪,偌大的尚书府,成为了一片银白色的天地。街面上冷冷清清,连行人都看不到几个。路旁巷角处,有不少凸起的雪堆,正是冻饿而死的饥民。
尚书府的客厅中,却是温暖如春。地面上铺了西域进贡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暖洋洋、软绵绵的,极是舒服。墙角的壁炉,驱散了室内的寒气。客厅主位前,摆着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赵敏赤裸的纤足,踩在矮几上。矮几旁,静瑶跪坐在地上,手指轻轻地按摩着赵敏的玉足。
静瑶被赵敏俘虏,已经有一年多了。如今她已经知道了赵敏的真实身份:赵敏真名敏敏帖木儿,乃是元中书兵部尚书察罕帖木儿之女。她自幼心怀大志,想要成为像祖先成吉斯汗、拖雷、拔都、旭烈兀、忽必烈这样的英雄。当她父亲察罕帖木儿和表哥扩廓帖木儿与义军对决沙场时,赵敏统率元廷高手,立志铲除明教,消除作乱之源。
这一年来,赵敏的行动可算大获全胜。六大派远征明教不利,回程途中被她一网打尽。少林已经被她剿灭,武当张三丰重伤后被一内力奇高的年轻男子救走,不知所踪。明教教主,已经成为了她的贴身女奴。为了驱使中原武林内斗,她还把剿灭六大派的功绩栽赃给了明教。
遗憾的是,元廷在战场上的结果却不尽人意。至正十六年至十七年,刘福通三路伐元,川陕、山东、河南之地,百姓赢粮影从,兵锋直抵汴梁,中原几非元廷所有。
至正十六年,朱元璋率兵连败元军,占据古都金陵。入城后,朱元璋晓谕父老:“蒙元苛暴,因此各地烽火连绵。我来此地,乃是为民除乱。大家可以安心生活,如同平日。贤士我会礼用,苛政我会废除,官吏不会再敢贪婪残暴地对待百姓。”百姓大喜过望。
随后,朱元璋所部克镇江、广德,又克长兴、常州、宁国、常熟、江阴、徽州、池州等地,军威大振。朱元璋还特意告诫众将道:“攻城需要武勇,戡乱需要仁德。我先前进入金陵,秋毫无犯,因此人心归附。每次听到将军们破城后不妄杀,我就非常高兴。要知道军队就像烈火,控制不好的话就会毁灭一切。为将者能够以不杀为武,不只是国家受益,就连你们的子孙,也会受到福报。”
于此同时,南方还有张士诚、方国珍攻略淮扬,徐寿辉占据荆襄,明玉珍攻占重庆。偌大的中国版图,处处烽火连绵。
由于至正十三年,也先帖木儿断送了元廷三十万精兵,元廷中央已经没有大军御敌,不得不依靠地方豪族武装。察罕帖木儿、李思齐、孛罗帖木儿等人先后编练新军,各成一军,分别在关中与中原一带,与义军对抗。
今年(至正十七年),刘福通所部克秦、陇,进据巩昌,攻凤翔。察罕帖木儿亲率大军,赴援关中。临行前还带走了杨逍,企图用来要挟义军。赵敏留守大都尚书府,每天接到的都是四面传来的告急军报。此时此刻,只有当静瑶为她按摩双足时,那种异样的快乐,才可以让她暂时摆脱人世间的烦恼。
“张士诚归顺朝廷,被加封为太尉?”赵敏总算翻到了一件值得欢喜的军报。张士诚归顺朝廷后,不但可以牵制方国珍和朱元璋的发展,还可以通过海路为元廷提供紧缺的粮食。
“不知道成昆大师,进展如何?”赵敏放下手中的军报,思绪飞向远方。去年成昆为了遏制明教,化名倪文俊,投靠明教徐寿辉。一年多来,成昆迭立大功,极得徐寿辉信任,已经被加封为丞相,总掌兵权。前一阵子,他还来信说要杀了徐寿辉,率众归降朝廷。
黄州元帅府中,成昆看着面前手持利刃的陈友谅,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徒儿竟会在酒中下毒。“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失去了武功之后,成昆声嘶力竭地喊着。
陈友谅站在成昆面前,冷笑道:“师父,你空有一身武功计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