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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道:“之珩你干什么,不是堵车吗?看萌萌满头大汗!”
刘之珩一边抽了纸巾盒里的餐巾纸狠狠擦张萌额头的汗,一边问:“那为什么不接手机?”
张萌挣脱了刘之珩,上前挽住阿红笑道:“赔罪赔罪,阿红姐,等会儿我来替你挡酒,强哥,吃完了饭为新郎新娘表演个节目助助兴。”
强哥笑着对刘之珩道:“之珩,担心弟妹也别紧张成这样,让大家笑话。”。
刘之珩看向张萌,张萌装作没听见和阿红耳语,阿红笑着不住点头。刘之珩无奈道:“强哥,等会儿敬酒时我来帮你挡一下吧,今天这么多桌。”
阿红调侃道:“你是不放心萌萌吧,她要帮我去喝酒你也要去,早干嘛去了?”
刘之珩尴尬道:“嫂子你也太厉害了。”
阿红早看出俩人之间的别扭,故意对张萌道:“听说滨海大道出了事,他急得脸都白了,正要出去找你呢!”
张萌道:“阿红姐穿了这旗袍很漂亮呢,等会儿还穿婚纱吗?”
阿红爽朗道:“这么大年纪还穿婚纱,不是抽风吗?摆酒席不过走个场。”
刘之珩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说着酒席就开始了,请了个明星来当司仪,走完了前面的程序,张萌真的陪着新郎新娘去敬酒,刘之珩看着今天66桌,哪里放心,也陪着。阿红悄悄地对张萌道:“我和你强哥也算有面子了,一个开饭店的,还让刘厅长和你一个大专家来代酒。”
张萌义气道:“我算什么呀,姐姐你今天所有的酒我都替你包了,你想喝我也不让。”刘之珩在旁边干着急。
陪酒的伴郎伴娘好几个,因为刘之珩的身份在那里,渐渐的他和张萌就成为焦点了。张萌今天穿着过生日时买的那条黑裙子,脖子上搭了条彩色大方巾,脸若桃花,风情万种,和刘之珩站在一起,比新郎新娘还抢眼。到了几桌平时玩在一起的兄弟那里,不肯饶过他俩,张萌来者不拒,刘之珩赶紧抢过她的酒杯道:“张萌喝太多了,我替她喝了吧。”大家起哄不依。张萌笑着拿回酒杯道:“刘厅长这不是欺负人吗?强哥和阿红姐的喜酒都不让喝!”说罢一口干了。大家齐声叫好,气氛热烈。一对新人笑得合不拢嘴。虽是知道张萌酒量不弱,刘之珩心里终是不舍,低头在张萌耳边央求道:“萌萌,听话,别喝多了。”张萌点点头:“谢谢刘厅长关心。”刘之珩只有苦笑。强哥和阿红自然不肯让他们俩扛了所有的酒,陪着的人左挡右替,后面的几十桌总算比较轻松。
大部分客人送走之后,留下几桌要好的朋友,便移到了歌舞厅,都是差不多的年纪,玩得更疯,喝得多了点的扯着嗓子唱歌,也有人在那里跳舞,一对新人被点了好几首情歌,从《敖包相会》到《夫妻双双把家还》,一会儿,就有人点刘之珩和张萌情歌对唱,张萌大大方方站起来笑道:“我是南方人,今天为阿红姐和强哥哼首南方小调吧。”便点了《好一朵茉莉花》,唱得温温软软,加上她俏丽的模样,唱完了叫好声一片。人们不依,又催刘之珩一起上,张萌赶紧道:“我还要为新娘新郎唱一首,用南方方言唱。”大家以为她喝多了要当麦霸,笑倒一片,拼命鼓掌。只有刘之珩知道她是坚决要跟自己撇清,大小姐脾气上来,偏视他如陌路。张萌又唱了更欢快的《采茶曲》,翘着兰花指左一点右一点,韵味十足,听得一场子人静悄悄的,刘之珩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忐忑。
曲毕,阿红走上前去搂住张萌的肩大声道:“今天我太高兴了,我要认了萌萌做妹妹,萌萌你不嫌弃姐姐吧?”
张萌感动道:“我在D城无依无靠,现在有了姐姐姐夫,不知道多高兴呢!”听得刘之珩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强哥站起来大声道:“大伙记着,以后可要照应我这个妹妹!”
张萌高兴起来,道:“姐姐姐夫,我的贺礼可不可以这里打开?”
阿红会意,叫人抬了上来一个很大的画框,大家一看,是一幅小男婴从大南瓜里爬出来的画,画面生动有趣,让人忍俊不禁,哄堂大笑,纷纷道“这么快就喜得贵子了啊!”强哥意识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阿红,张萌又让人取来一个精美的银饰盒,打开给他看,里面是一整套小孩子的手镯脚镯长命锁银碗银汤匙,上面盖了一张化验报告单,强哥拿起来一看,激动得一手搂住阿红一手搂住张萌道:“今天我娶了媳妇有了儿子认了妹妹,三喜临门,快拿酒来!”
大家明白过来,闹得要掀了房顶,刘之珩这才明白那天张萌东逛西逛是在订贺礼。
知道了阿红有孕在身,大家不再闹洞房,玩了会儿便纷纷告辞,有不少路远的当晚住在农庄。张萌准备回去,刘之珩着急起来,他一个晚上陪着小心,张萌除了那句“刘厅长”以外便当他空气一般,这就回去估计把家里锁换了也不肯让他进门。他求助地看向阿红,阿红会意道:“都快十一点了,又喝了那么多酒,我可不放心,萌萌今晚住这儿吧。”
张萌道:“这么长时间了,酒气早散了。”
强哥也走了过来:“萌萌,我这儿叫是叫农庄,可是旅游局评的五星级酒店,房间里设施还可以的。”
张萌不好再推辞,下面早有人拿了钥匙牌来,强哥递给刘之珩道:“早点休息。”
张萌瞪大了眼,强哥装作不解道:“怎么?你们俩吵架了?”
张萌道:“不管怎样总也得给两个房间吧。”
阿红笑道:“萌萌啊,今天这么多客人住这儿,姐姐上哪儿再找房间让你们分居啊。”分明帮着刘之珩。张萌到底和他们不是很熟,不好发作,便站在那里不吭声。
刘之珩揽过她道:“萌萌别不懂事了,嫂子怀着孩子呢,让他们早点休息。”张萌无奈地点头。
待两个红娘一走,张萌立即推开刘之珩道:“刘厅长你去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刘之珩也不管旁边还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搂住她悄声道:“萌萌,我错了,我们回房间说吧,你一个晚上也把我折磨够了吧,看都不看我一眼。”张萌看看周围的人,只好随刘之珩回房间。
豪华套间,里面是卧室,外面会客厅布置了一大圈沙发。张萌坐在沙发上不吭声,刘之珩道:“萌萌你去洗一下早点休息。”
张萌道:“我在这沙发上靠一下就行,明天天一亮就回去。”
刘之珩坐到她身边无奈道:“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别生气了,等会儿又胃疼。”
张萌道:“刘厅长,你没什么要我原谅的,大家是成年人,不合就分开,再说我们也不过是在一起吃了几顿饭而已。”
刘之珩揽了她的肩道:“把话说得这么绝情,让人伤心。”
张萌红了眼圈,道:“不过就是个伤心,我难道就会过不下去。”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刘之珩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道:“没有你我会过不下去。”
张萌哭道:“你怎么这样欺负人,说也不说清楚不明不白把人丢在一边。”
刘之珩吻着她的眼泪道:“我怎么舍得丢下你,我把你当宝贝宠着还来不及。”
张萌越哭越伤心,刘之珩看着她脸色苍白,心里不知多后悔。进去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让她泡了热水澡,张萌的脸色才慢慢恢复过来。
待刘之珩洗了澡出来,她已经斜倚在沙发上睡着了。刘之珩轻轻地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便在她身边躺下,一会儿也睡着了。
这俩人这两天都没睡好,今天总算放下了心事,睡得香甜。
情动
张萌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蜷在刘之珩怀里,不禁大惊,忙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一套乳白色细棉布睡衣穿得好好的,这才微微舒了口气,抬头,发现刘之珩正微笑着支着头看她,羞红了脸便要下床,刘之珩伸手把她拉回被子里道:“慌什么,昨天晚上我们可是什么都做了。”
张萌挣扎道:“胡说,你就会骗人!”
刘之珩吻她道:“那好,昨天没做我们今天做。”热热的呼吸在张萌耳边,手从睡衣后伸了进来,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盈盈一握的腰,引来一阵颤动。
张萌躲道:“不要,我还没原谅你呢。”
刘之珩感觉到张萌的敏感,把持不住,哑了嗓子道:“我都承认错误了,看到楚扬吻你气昏了头,让你受了委屈,看在我一下飞机就回家等你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张萌不吭声。刘之珩趁她心虚,手指一勾便解了她的胸罩扣,拉着她紧贴着自己,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道:“萌萌,我喜欢你。你得答应让我喜欢你。”
张萌全身轻颤,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被他紧紧扣在胸前,动弹不得,她能感受到刘之珩滚烫的躯体和下面的欲望,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之珩,我害怕。”
刘之珩气息不稳,一只手从胸部滑下,到小腹,再往下,张萌使劲夹紧了腿,刘之珩叹息道:“傻丫头,别紧张!”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张萌感觉到自己□的热液,羞得说不出话。刘之珩翻身覆上她的身体,娇美如花的脸庞,有着情动的红晕,双眼迷蒙,勾人心魂,他温柔地吻着她甜美的唇、精巧的锁骨,细细密密,手在她身上点燃一路□,更在她的花蕾处竭尽撩拨,引得她娇喘吁吁,呻吟不断。
刘之珩满身的汗,在张萌耳边喘息着道:“好萌萌,让我进去吧。”张萌犹豫再三,心一横,闭上了眼睛。刘之珩控制着自己,慢慢进入,突然,他停了下来,他感觉到那层轻柔的阻碍,这是她的第一次?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张萌,“萌萌!”
张萌睁开了眼,眼前的男人,满头的汗,拼命控制着欲望,在等着她的决定。他等着她,他懂得这对一个女人而言是太珍贵太重要的一刻,自己如此爱她,所以更加希望她对他是全心全意的信赖,没有丝毫的勉强迁就。张萌感动地搂住他的腰,她愿意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他。“不要让我太痛。”
刘之珩吻着她道:“别怕。” 她的矜持、她的犹豫、她的羞怯,现在他终于明白,他怜惜地拥紧她,温柔地进入,感受着张萌的紧致,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两人又沉沉睡去,等到醒来,天光大亮,张萌想要起来,刘之珩搂着不让,这么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这么多日子的朝思暮想,两人□相拥,又是早上最易情动之时,张萌欲拒还迎,刘之珩哪里守得住,竭尽温柔,翻云覆雨,做足功夫,终于让两人一起达到□。
刘之珩满足地抱着张萌软如春水的身子,调笑道:“小狗一样,还咬人。”笑张萌□时咬着他的肩膀轻颤。张萌红了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刘之珩叹道:“怎么办,萌萌,你就是我的鸦片,这辈子都戒不了了。”
张萌想起之前的事,不肯轻易饶了他,撇嘴道“刘厅长,我不会拿这个要你负责的,下次你要走尽管走好了,记得把钥匙还我就行了。”
刘之珩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我要你负责,你要敢跑了,天涯海角我要追着你。”
俩人去跟强哥阿红告别,阿红看着神清气爽的刘之珩,打趣道:“之珩,怎么起得比我们新郎新娘还晚,昨天洞房的到底是谁啊?”
刘之珩笑着看张萌,张萌平时哪听过这么直白的话啊,登时一张俏脸飞红。
强哥忍住笑责怪道:“阿红,怎么做姐姐的,见面礼都没给就想把妹妹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