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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还真没反应过来,刷得跑到门口两边上下打量了半天,什么也没找着才又跑回方夏身边,还问着:“喂,开关在哪啊?”
方夏快被项少龙乐死了,拉着乌廷芳往桌前一跪(坐),指着桌上的青铜油灯对项少龙说:“灯在这,没开关,你点吧!”
项少龙终于想过点来了,愣了片刻,他顿时咧开嘴,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给方夏,然后维持这个搞笑的表情,转向陶总管:“陶总管,麻烦你把这个灯点着好吗,谢谢!”
说完,项少龙便一屁股坐在了方夏旁边,若无其事般笑着跟方夏说起了话:“喂,方夏,你不知道,今晚可真是有趣啊,那个连晋被我们整的可惨了,哇,一个晚上跑了十几次厕所。”
陶总管这时已经自觉地拿出火石点燃了油灯。
灯光一亮,项少龙脸上的幸灾乐祸和乌廷芳的哀怨与愤怒,顿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了照顾乌廷芳的心情,方夏连忙打压项少龙的气势:“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说着冲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看乌廷芳。
项少龙毕竟不是小孩子,他也不是坏人,虽然和乌廷芳打打嘴战,但此时他也知道乌廷芳心中难过,便乖乖收敛了一下。
方夏心中一笑,握了握乌廷芳的手,才又问项少龙:“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相信我,我有办法的,等着看好戏就行了。”项少龙虽然很是自信的回答了方夏,却没说具体的打算。
方夏看了看另外两人,陶总管脸上略带疑惑和忧虑,乌廷芳则是心不在焉,想必他们两人也是不知道项少龙的具体计划的。
不过方夏自然是相信项少龙的,为给陶总管宽心,方夏从言语上表示了自己对项少龙的支持:“你办事我放心!我相信有你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哇,想不到你这么崇拜我!”项少龙又自作多情了。
方夏看不下去他的得意:“我相信的是警察叔叔!”
“那你叫我警察叔叔也行咯!”
“去死!”
打住打住,方夏说完“去死”忽然醒神,她是要支持项少龙给陶总管信心的啊,怎么就演变成她和项少龙吵嘴了?方夏抚着胸长出了口气,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自己明明就是个温柔淑女,怎么会做吵嘴这么没形象的事情呢?
看着陶总管眼观鼻鼻观口假装不存在,又看着乌廷芳连哀怨都不顾了递过来的担心又同情的眼神,方夏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都怪之前项少龙歪楼!还露出那么欠扁的表情!
明明在这之前俩人是配合默契的恩爱“夫妻”来着!毁了毁了,形象全毁了!
乌廷芳差点又要揭竿而起,为姐一呼了。方夏一把拉住她,扯出一个笑容:“芳儿,没事,我们俩这是情趣。”说完就后悔了,呜,还想跟乌廷芳解释她和项少龙不是那种关系来着,这下,又说不清了……
乌廷芳倒是满脸疑惑不解,她哪知道“情趣”是什么意思啊,不过看方夏并不像生气的样子,她只好坐下了。
搞定了乌廷芳,方夏回头去看项少龙,果然见项少龙一脸的古怪。方夏的脸“噌”得就红了。
“既然这样,那今天应该就没事了吧?你们累了一天,都赶紧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的吧?晚安!明天见!”方夏面带笑容语无伦次的下逐客令了。
项少龙歪着脑袋张着嘴看着方夏,好像被惊呆了。
陶总管闻言已经起身:“既然如此,陶某告辞了。”
方夏和乌廷芳也站了起来。
项少龙这才恢复表情也站了起来,不再开玩笑,冲方夏点点头:“晚安。”
不料陶总管转身就走,项少龙连忙追出去:“喂,陶总管你等等我啊!”
方夏转身去关门,院子里传来陶总管的声音:“咦,项兄,你不与项夫人同住吗?”
两人走远了,项少龙的回答没听到……
送走了项少龙和陶方,方夏深吸了口气。还好她之前养精蓄锐,不然困得眼皮打架,哪有功夫开导小妹妹啊。
拉着乌廷芳直接到床上坐着,方夏不想再跪在桌前了。地面真的很硬她的膝盖真的很疼十分需要“跪得容易”谢谢!
“芳儿……”方夏盯着垂头丧气的小姑娘,酝酿着自己的说辞。
“夏姐姐!”没了俩男人,乌廷芳倒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委屈得盯着方夏看了一眼,又猛一甩头,一拳砸在被子上,“我真没想到,连晋竟然是这种人!”
方夏轻轻扳过乌廷芳的肩膀,见她一脸愤怒,心里稍稍一松。至少乌廷芳对于发生在眼前的事情,还是明辨是非的,虽然她比较好骗。
“芳儿,你先别激动,跟我说说,今天你都看到什么了?”方夏觉得自己需要多了解点具体情况。
乌廷芳擦了擦眼睛,倒是没哭出来,只是愤怒气急,急出来几颗眼泪,真是个急性子的姑娘,难为她今天忍住了没出事,项少龙竟然都没告状。
“今日我们先是跟着连晋到了一位老翁家中,我们在后门,听到老翁说为连晋仿制了足以以假乱真的和氏璧,之后,他竟然突然出剑,将那老翁杀害了!”
“随意杀人?”
“嗯。”乌廷芳沉着脸点点头,“不管连晋出于何种目的夺得和氏璧,但是就见他将造假和氏璧之人杀害,便知,便知项少龙所说他杀害马贼一事为真。马贼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可那老翁,年老体衰,还有助于他,他非但不知感激,还害他性命。我先前还道他是一个仁义君子,今日方知他是个残忍杀手!”
乌廷芳显然是气极,说起连晋也丝毫不口下留情。但是说话口不择言是她的惯例,她心里是否已经彻底不对连晋心怀希望,还是说不准的。
方夏掂量了一下,又问道:“那后来呢?”
乌廷芳诧异方夏没有帮她一起骂连晋,心里顿时想是不是方夏认为连晋有苦衷,接下来再回答的时候语气就缓和了一些:“后来连晋回到赵穆行馆,我们见到他将真假和氏璧调换。”
“咦,这是为什么?”记不起剧情的方夏伤不起……
“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但项少龙或许猜到……陶总管本想迷晕连晋直接将真的和氏璧带走,项少龙说如果那样连晋一定不会罢休,于是他便趁连晋腹泻之时,又将真假和氏璧调换,还说之后的事情他自有办法。”
“这样啊……”方夏决定剧透一点,“我看这个和氏璧,一定是赵穆让连晋来抢的。”其实这已经很明显了,不过大家都不如她肯定。“但是为何连晋就知道和氏璧会在马贼手里呢?”
“夏姐姐的意思是,马贼也是赵穆派来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赵穆怕我们知道是他抢走了和氏璧,他就让马贼来抢我们,然后又让连晋来杀掉马贼,拿走和氏璧。”乌廷芳也想明白了。
方夏有一点不太明白:“赵穆和乌家堡是敌人么?”
乌廷芳点头:“赵穆一直与我爹不合,处处针对我爹。”
“那既然这样,连晋既然是赵穆的手下,他又对你示好,你们两个要是以后在一起了,赵穆还能相信他吗?”当初电视剧里这样演的时候,方夏就不明白,为什么嫉恶如仇的乌廷芳会和她爹的仇人的手下眉来眼去,后来才发现貌似是连晋撒谎的本领太高,绝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欺上瞒下的高手!
方夏记得这些,便清楚若不给乌廷芳打点预防针,回去事情一了,叫连晋找两个借口,乌廷芳就又给哄回去了。有个满嘴甜言蜜语又死心塌地的追求者,女人总是难以拒绝的,何况小姑娘?
乌廷芳这时已经在思考了,她大概以前从未想到这个问题,许久也没给出答案。
方夏便又道:“赵穆与你爹不合,那你也该不喜欢连晋才是,如何会相信他的?”
这个问题倒是回答得上来:“连晋说他从未做过对我爹不利的事情,若是赵穆吩咐他做此种事,他一定会拒绝,并会告知于我。”
“那今天这事……”方夏说了一半,见乌廷芳脸色一变,知道她懂了,便没继续说,只是又说,“若是他真的因为你拒绝赵穆的派遣,那赵穆一定会怀疑他的吧。可是赵穆还是将和氏璧这么重要的事情派给他做了呢,可见赵穆也像芳儿一样,哦,不,是比芳儿还要信任他呢……”所以他一定也有甜言蜜语哄领导的啊!
“这个口是心非、口蜜腹剑的卑鄙小人!”乌廷芳又怒了。
方夏抚了抚她的背,意为顺毛:“好了芳儿,你也别着急下结论,也许连晋有什么苦衷啊。等和氏璧的事情解决之后,你可以找连晋谈谈,听听他的解释……”
“他必定有各种谎言来欺瞒芳儿!”
知道就对了!方夏在心里比了个V。
面上还是温柔知心姐姐:“那芳儿到时就冷静一点,多长个心眼,想想今天看到的,再去考虑他说的。有时候,听一个人说什么不如看他做什么。哦,对了,他可不知道今天他做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到时你可别提醒他,就可以知道他说的和他做的是不是一致了。”教傻姑娘如何变腹黑。
乌廷芳怒气依然不减。
“好了,没准连晋真的有什么苦衷呢?”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方姑娘又加了一把柴。
乌廷芳的怒色终于稍减。
唉,果然还是存着希望呢。不过今天也只能到这了,再说就过犹不及了。
方夏回头缕了缕思绪,发现说得确实差不多,于是起身吹灯:“睡吧,芳儿,明天还得赶路,别想太多了。”
“嗯。”不想多是不可能的。
当晚,身体倍棒精力旺盛怒火滔天的乌廷芳小姑娘,翻来覆去到天明啊。
☆、第十章 收徒弟
方夏倒是睡得挺香,天一亮就醒了过来,没怎么睡踏实的乌廷芳顺势也爬了起来。
旅舍十分的简陋,只有一个铜盆,乌廷芳洗刷完毕,方夏也在一旁简单的洗了洗脸又漱了口。新打的井水倒是清凉宜人,很是舒服。
乌廷芳仍是男装打扮,只需简单梳笼头发,之后她便帮刚洗漱好的方夏挽了发髻。方夏还是不会自己梳头,而且旅舍没有镜子,她想学都没法学。
项少龙和陶总管也起床了,大家一起吃了些东西,陶总管便出去买马了。乌廷芳晚上没有睡好,有点没精神,也没心情同项少龙吵架,兀自跑去照看小少年大牛了。
方夏总算得空和项少龙单独谈谈。
两人站在院子里,方夏简单的把大牛同学的情况跟项少龙说了说,项少龙一脸敬佩:“哇,你很不错啊,居然搞到了这么多信息。”
项少龙和陶总管昨晚回去之后就累得睡了,毕竟两天没有休息了,他们又不像乌廷芳满腹心事,睡得倒是很香,所以也没时间和同样睡得不省人事的大牛交流。
方夏想起自己的担心,便对项少龙说道:“这个小孩真的很厉害啊,我真的很佩服他。”
“说得也是啊,这么小就受了这么多挫折,还这么有毅力,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个人才。”项少龙表示赞同。
方夏继续:“可是他太惨了,就算我们把他送回家,他都不敢在家露面,以后还得躲躲藏藏,又得养活自己,恐怕不会比现在日子好过多少哦。项少龙,你说怎么办呢?”
“是很惨啊。”之前方夏已经将大牛的处境告诉了项少龙,这时他也若有所思的点头,“不过我们怎么帮他呢,给他点钱的话,我也没有很多——要不叫陶总管啦乌家大小姐啦,给他献点爱心、捐些钱?”
“捐钱?”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好像的确是个不错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