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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
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姨妈猛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嗯。”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呼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叶的哗啦响,感觉身体被绑在身上的绳子扯了一下,我顿时四脚朝天,坠落的方向也有所改变。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紧接着又一声“扑通”巨响,应该是姨妈也随我坠入水中。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体重比较重,下落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冲到水潭底,膝盖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连呛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时,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中翰。”
我转过身,发现姨妈就在我身边。鼻子一酸,我扑了过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姨妈同样用力拥抱我,但她小心地避开我垂下的断臂,她没有询问我的伤势,就是希望我再坚持,只是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是啊,从险象环生到死里逃生,我们能不激动吗?
潭水冰冷刺骨,我与姨妈都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姨妈关切问:“能走吗?”
“应该能。”
我动了动水中的双腿,没觉得有异样。
“那我们快走,顺着小溪的流水走,尽量赶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姨妈首先跃出水面,那瞬间,我又见到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
“好。”
我全身突然充满力量。
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姨妈不但能避开溪流的弯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线距离,还能轻易地避开崎岖荆棘的地方。走了约莫两小时,我们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虚脱地跪趴在江边的草地上。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
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别是屁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着。
姨妈环顾一下四周,一把将我从草地上揪起:“快走,这里还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爬回山上。”
我转头遥望上百米的山顶大吐苦水:“啊?这么高怎么爬?在这里过一夜吧。”
姨妈厉声道:“不能在这里过夜,这里到晚上十二点水位就会上升,虽然淹不死人,但我们总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别啰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着姨妈:“妈,你好象对这里挺熟悉的。”
“认识点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条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顶。”
姨妈背过身,尽量不将湿透的上身面对我,她是不是发现我的眼神很不老实?
姨妈果然没有吹牛,她找到一条通往山顶的盘山小径,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山顶。尽管天色已暗,我依稀还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张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张思勤能及早与郭泳娴联系,连夜开车来接我。
“泳娴聪明,听到消息后一定会来找你,我们先到房子里休息。”
姨妈一边搀扶我,一边指向那几栋别墅。由于要变卖,所有装修工人都已撤离,那五栋别墅四周,一片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妈,这几栋别墅本来就是我的。我买来要自己住,其中一栋是孝敬你的。这下全都要卖了。”
走进唯一一栋已装饰外墙的别墅,我欣喜地发现满是尘土的房子已通上水电。打开灯,找到水龙头,我第一次觉得自来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妈随意环顾一下颇为华丽的房子问:“这么大的房子,一栋至少能住上十个人,就算小戴帮你生五个孩子也能容得下,你买五栋做什么?”
“这……”
我的眼珠子猛转,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我嗫嚅了半天:“那……那是妈的想法,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
姨妈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来。不过见我衣衫褴褛、手臂下垂,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将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姨妈湿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饱满的部位有所收敛,唯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又看到乳峰毕露。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别问我。”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