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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手微微一抬,就见一抹红光嗖地飞进了戒指中。
随后,他起身,来到景致身旁,在她身边坐下,将戒指递给了她,“戒指我先封了,等我走了再看,要不然你绝对不会要。”
景致接过戒指,想要探进去查看一番,果然被一道白光挡在外面,她又催动元素去冲,可还是冲不进去。
“你别费心了,这禁制你打不开,只有我走了才能打开。”司空炎笑着说道。
景致瞥了他一眼,将戒指带回手上,“还有什么事吗?”
司空炎摇头,“没事,想再多看看你,这次我闭关时间很长的,一年半载说不定都出不来。”
说道此处,他忽然凝重起来,“告诉你景致,在我没有来的一年内,你可不许找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蓝眼睛白头发的老妖怪,不许看他!”
景致被他气笑了,“凭什么,我想看谁就看谁,你管的着吗?”
司空炎黑眸突然一暗,“那你试试我管的着管不着!”
还不等景致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伸出大手,扣住她的腰,带她起身,直接按在桌上,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吻不同于之前的戏谑,不如之前的重怒,反而像是重重的思念一般,掠夺着她的呼吸,与她一同沉浮在他们的世界。
毛毛本来被两人的无聊弄的昏昏欲睡,可听到动静后,立刻睁眼,就看到这样香艳的场面。
景致睁大了眼眸,这是第一次她手足无措,让她手足无措了几十秒,理智在下一秒回到大脑,伸手就要推他,但是他已经离开。
眼前的人却成了点点的碎光,司空炎的笑成了碎光,随后似乎是有风吹过,碎光刹那间分散,散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景致,不许看别的男人!就连爷爷和你父亲还有弟弟都表哥都不许看!”
他霸道的话还残存在空中,可是人却消失不见。
景致从桌上起来,她这次不是气的跳脚,而是坐回了桌旁,摩挲着手上的黑色戒指,若有所思。
------题外话------
可怜的小炎炎,我好心疼
☆、137。一撮彩毛的毛毛
那戒指中,确实是有衣服,而且这衣服还是上千件,每件样式都有所不同,但都是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料子,同样的暗纹。
但这次的衣服与上次还有些不同,这一件件分明就是一件法器,可以传送的法器,虽然每件衣服只能传送三次,而且每次传送的并没有多远,可是这衣服在整个亚特兰蒂斯大陆都是没有的!
若这衣服出世一件,让世人若熟知,那将是掀翻整个亚特兰蒂斯大陆的重磅炸弹!
而这些都还是司空炎走之前在戒指内给她的留的话,她才知道这这衣服是法器!
这让她产生一个疑问,司空炎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得到这样的东西。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刚刚那个人还不是真正的司空炎,只是他的一个化身,似乎在此之前,去精灵大陆的司空炎都是他的化身。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明着进精灵大陆,可是他的化身神不知鬼不觉进入,想必是极其厉害的。
然而今天却如此的孱弱,根本不像是之前的他!
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化身弱成这样,化身都弱成了这样,那么本人……
景致深吸一口气,她有些后悔,不应该在进门时扔毛毛,不应该在强夺戒指时催动元素……
“毛毛,下来!”她沉下声,或许这一切毛毛知道。
毛毛哀嚎一声,就知道女人太过聪明不好,很不好!
但它没有迟疑,因为如果它不下来,那么景致会有办法将它弄下来。
它跳到了桌上,卧着身,抬头看这景致。
她眉宇间沉重不已,似乎是为某件事在烦心。
“他……你们最近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呜呜呜呜……”毛毛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它知道女人不明白它的话,正好,它为男人也就保密了。
景致黑眸一眯,射出强烈的精芒,冷冽出声,“好好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毛毛再次哀嚎,干嘛啊,干嘛啊,对它发什么火,有本事抓来那男人你打上一顿啊!
它最后弱弱地伸了伸爪子,指向后面的茶壶。
景致立刻拿出水杯,到满水,双眼死死地盯着它。
毛毛将爪子伸进水杯里沾上水,然后在干燥的枣红桌上画了起来。
它先画了个人,呃,暂且将这个长长的椭圆形叫做人吧。
然后在左胸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桃心,随后拿爪子用力一划,桃心被切成两半,它又抱住只可空杯子,让它躺在桃心下方。
“取心头血?”景致蹙眉,他为什么要取心头血?
然后毛毛将画画花,它使劲将水水干,接着作画。
这次它又画了一个人,这次这人有头有四只,而且还给它画了七拐八扭的头发。
毛毛心虚地看了景致一眼,见她没什么动静,继续画了起来。
在这人的左胸口上,画了一个很大的圈,圈里有个小桃心,随后它捧起空杯子,像是里面有什么一样,反过被子倒了下去。
景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在它画出第二个人的桃心时,她刹那间明白了,这心头血竟然是为她重塑心脏做准备!
这也就解释他为何如此孱弱了,心头血都剩多少了,他还能好的了吗?
“你知道他在哪儿闭关吗?”景致问道,毕竟当初只有毛毛跟他在一起,他要干什么只有毛毛知道。
但是毛毛摇了摇头,它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虽然男人带它出去玩,可是大多都是各个拍卖地方,或者就是河边什么的,多数都是在女人家里房间的隔壁房间久久沉思,偶尔傻笑,似乎真的没有做过别的事。
然而有一天,它发现男人拿着匕首就给了他自己一刀,差点把它吓坏了,立刻上前抱住了他。
而他笑着说,“这是给你主人重塑心脏的必须药引。”
要是它能说话,早就将憋在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了!
景致再次陷入沉思,这次真的是欠了他的。
这一连几天,执法堂的人行走在第三峰的大街小巷,每个地方他们都要搜上几遍,终于在第三天后,有一个执法堂的人无意间进入了一个废弃的院子。
他们之前没查是因为这里的锁有禁制,非教官不能打开这锁的禁制,可是今天才发现,这禁制被人动过了,而且还覆上了元素,所以乍眼一看,与禁制没什么区别,可其中的本质差了不止是千点万点。
盗窃药液的那个人,也正是如此!
没想到一个盗窃药液的人,不懂禁制却能将门打开,很是奇怪。
打开那个唯一的小破房后,就发现一个穿着两个太阳的青袍教徒,他已经昏迷一天了,可嘴边还喃喃说着什么。
但有人听懂了!
“科……纳……假……的……”
“科……纳……假……的……”
一时间,第三峰沸腾了,所有执法堂的成员都直奔戴夫所在的院子,团团包围住,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奥利弗缓缓的从远处走来,执法堂的人们立刻让开一条道,奥利弗的手下克斯恭敬地将院门打开,院子内,跪着一个人,他颤抖着身子,看到奥利弗,立刻爬了过来。
“奥利弗大人!我不知道科纳……不对,那家伙是假的啊!”
奥利弗从进门来,就没有看他一眼,反而是环视院子一圈,黑眸锃亮阴鸷,他微微偏头,声音淡淡地,“人呢?”
克斯也有些害怕,他们跟了奥利弗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们的人在房间里里外外彻底搜了一遍,没有发现那个人。”
奥利弗陡然一笑,那笑极其阴冷,“给我找,就算将第三峰翻个个儿,也把那家伙给我找到!否则一切损失,将由你们承担!”
“是……是,大人……”克斯吓的已经颤抖,甚至比戴夫抖的还厉害。
奥利弗离开前,最后一眼,落在戴夫身上,“此人……逐出教门……”
刚刚被点到名的戴夫还很害怕,但听到逐出教门的话,心里的重石骤然落地,还好,还好,只是逐出教门,他只是少了长期饭票而已。
但他却不知道,逐出教门的含义有很多种,比如乱棍打死逐出教门……可惜他知道后已经是晚了……
此时在第三峰的牧师大殿内,一个穿着仆人装的杂役,正拿着一个奇怪的拖布,一块一块拖着地面,每到一出,本已经光亮的黑色瓷砖,更是幽黑漂亮。
但那奇怪的拖布让你看了一眼后,忍不住想看第二眼。
拖布的柄是个类似树藤的银色手柄,而拖布的布,洁白的毛茸茸的堆成一团,眨眼一看,这种组合很是奇怪,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这人正是景致。
就在昨日,景致已经知道自己的舒服过了夜晚就会消失,而执法堂的人两天都没查到那间小破房,但今日肯定会查到。
所以当夜,她便偷偷潜了出来,照常找到一个新来的杂役,换上衣服,继续在光明教会。
本来打算要到第二峰,可是第三峰还没真正的鸡飞狗跳,这样就去第二峰,没什么意思。
况且还有密朵在,她的炼药之路没有开启,自然不能轻易罢休。
只要是她认准的一件事,那就要一路走到黑,就算披荆斩棘,她也要走完。
当然了,那拖布,正是绯色与毛毛的结合体。绯色还好说,可以藏在储物戒中,可是毛毛是生灵,储物戒的空气很少,它若藏了进去,肯定会死亡。
但又不能轻易藏在一个地方,她只能如此带在身边。
“今天你先这样将就着,晚上我再想办法将你藏起来。”景致趁其他人忙着,对毛毛低声道。
毛毛低低吼了一声,它怎么这么惨!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却被这女人弄成了拖布!
伟大兽兽的它!怎么可以忍受!
景致紧接着说出下一句话直接让它喷血,“晚上记得洗澡,洗不干净不许回来!”
毛毛欲哭无泪,只能是笑了。主意明明是女人你想出来的,为毛要它洗澡,为毛为毛为毛!
这一天内,所有的牧师们出进不断,大多都是执法堂来搜查,为的就是找到那个偷盗珍贵药液的小毛贼。
就算执法堂在细致,将第三峰翻了又翻,绝对想不到几次他们经过的那个杂役,正是他们要找的人,不知道是景致的运气太好,还是执法堂霉运太多?
在这一天的闹腾之下,晚上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座位杂役,也是有值夜班的时间,他们要做的就是,在牧师大殿中,不断在香炉中添加香料,或者照顾牧师的夜晚起居之事。
很不幸,景致是当天夜晚在大殿守夜的杂役。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和他们住一起的人会发现这人不是他们往常看到的,会心生怀疑。
夜黑风高。
正当景致在牧师大殿内最中央的香炉中添香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趾高气昂的踢了踢香炉。
景致看了她一眼,继续添着香料,而毛毛在大殿房梁上,呼呼睡着大觉。
“嘿!新来的,你不知道老子是谁吗?”那人又踢了一下香炉,香炉震了震,险些将香炉踢倒,
景致这才抬头,用正眼看了他一下,清冷道,“有事?”
她自然知道这男人是谁。
杂役中的恶霸布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