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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所有人像是疯了一般,一个劲儿地向景致这边扑,包围圈越来越小,但大多倒地还是忌惮景致,在离景致还有两米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
但手上都汇聚了光元素,打算就此来震慑景致。
可是她怎么可能是吃软怕硬的主,就算是当初冷血无情的罗兰,景致都毫不畏惧,况且现在只是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光明教会教徒而已。
景致拿出绯色,在手中把玩几下之后,突然握紧绯色,随即双脚微微张开,双手握住绯色,黑色眼眸看向地面一出,随后狠狠砸了下去,咚……
地面砸出一个小坑,但这坑可以全是微不足道,根本没有什么震慑作用。
所有人都被她这个动作弄的一怔,看到地上的那个鸡蛋大小的小坑后,都面露嘲讽的笑意,有的更是肆意大笑,嘴边更是淬出污言秽语。
奥利弗也讽刺道,“妖女,打不过就投降,做这些也没有用。”
景致轻笑一声,如同朝日光辉,她收回绯色,立于身旁,音色清淡,“破!”
随着她这一声“破”,地面很给面子地从绯色砸向的地方,裂开一道口子,旋即,向是鸡蛋破壳一般,从这道裂口衍生出许多之路。
众人通通一惊,想要退后。
奥利弗也蹙起眉,看着这裂缝,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后退。
可是已经晚了,这裂缝堪比光速,瞬间裂开一道大口,蜿蜒景致的周围,外围瞬间塌陷。
所有围住景致的人,无疑全部掉进着周围塌陷处,吼叫声不绝如缕。
就算身手不错的奥利弗也难逃此劫!
而景致站的地方像是大海中的一座孤岛,但她此时却是赢家。
毛毛激动的大叫,哈哈,不愧是它看上的主人,随便打个架都这么帅!
沐勋脸上笑意丝毫未减,他明白景致不会让自己委屈,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投降呢?
景致半跪着身,看向那个大坑,挑了挑眉,“你们还要斗吗?”
奥利弗跌了个大跟头,听到景致这般挑衅的话,他立刻翻身而起,抬头怒吼道,“妖女,你别得意!”
景致很是无辜,“我像是得意的样子吗?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弄到这坑里的。就算是得意,我也有我得意的资本!”
“你!”奥利弗被她堵的无话可说,旋即从戒指中拿出一颗水晶珠,狠狠捏碎,他恨不得这就是景致,碎在他手里。
“我已经通知教皇,妖女,你跑不了了!”奥利弗怒瞪着他。
所有人都是一脸不忿,让一个小女子耍的他们团团转,不仅丢脸,而且就冲着她最近所作所为,他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的教皇早就来了,你认为他会看不到我是如何打败你们的吗?”说道这,景致头微偏,对着一个方向叫道,“既然出来了,何必躲着,偷偷摸摸是不是男人?”
“噗……”毛毛用一只爪子捂住嘴,它差点要破功,女人真够毒舌的!
沐勋淡淡笑着,似乎景致说的他都没听到一般。
或许景致最后一句话太有杀伤力,像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一般,一座房子上传出瓦片碎裂的声音,那不是掉下去砸碎的,而是被人捏碎的。
突然从房顶飞下来一人,落在大坑边缘,教皇本就阴柔的脸此时黑白交加,牙被磨的咯咯作响,“我是不是男人可不是由你说的算!”
景致缓缓起身,上下打量教皇一番,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噢,还真是个女人。”
“女人!我劝你不要惹怒我!”教皇沉怒咆哮道。
景致耸耸肩,此时终于像回到了之前的调皮一般,“可是你已经怒了,我想想,你要怎么处置我……杀了?火烧?绞死?还是什么?”
毛毛看到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它就想笑,女人真是好样的!
教皇看着她突然沉下气息,他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做,这女人以后在慢慢处置!
他冷哼一声,“你!以后就是我本教会的圣女了!”
大坑下的人皆是一惊,奥利弗的怒火更是丢掉九霄云外,他此时脑海中全是教皇的那句话,让景致做圣女。
景致也微微蹙眉,她知道这些年光明教会在全帝国寻找圣女,可怎么找到她的头上了?
教皇阴阴一笑,洁白的大袖一挥,一道金光飞速冲向景致。
景致立刻催动光刃,横劈了十几个光刃过去。
但光刃是劈到那道金光了,可是根本不管用,不像之前可以融进她的光刃中,反而还反噬起景致来。
她不得不连连后退,可是那束金光像是跟定了她一般,无论她躲到哪里,光束就飞到哪里。
景致不得不挥起绯色,向那道光狠狠一劈。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光束向是被绯色吸进了它的杖身中。
在外人看来是这样,但在景致眼里绝对大骇,这光束钻进绯色,顺着绯色就游了上去。
好像她身体有一股吸力一般,游走的速度瞬间加快,刹那间就钻进了景致的手上。
不痛不痒,对身体没有危害。
可景致大致有个模糊的印象,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当即抬起绯色,向自己的胳膊上砸去,就算废了这只胳膊,也不能让教皇得逞!
毛毛本以为景致轻松就能将这光束劈成碎片,可是这光钻进绯色后,它便感觉大事不妙。
沐勋此时常噙在嘴边的笑也渐渐淡了下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没有出手。
景致狠狠劈下,绯色落在她胳膊上的瞬间,被一道强烈的金光反弹,绯色脱手落到了大坑内。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道光束变成金线,游走在她的体内,最后以心脏未重点结尾。
霎时,以她为中心,金光大盛,一枚印记忽闪忽现,最后深深烙印在她的眉心。
那是一冉冉升起的太阳,不似光明教会衣摆上的,它要更加精致华丽。
景致抬手覆上她的眉心,可惜这印记闪了闪消失不见,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而她周身的光也逐渐暗淡下去。
教皇紧握的手渐渐松开了,刚刚在景致狠心打断自己的手时,他以为这次烙印毁了,但没想到太阳印还有保护的作用。
“烙印已经完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光明教会的圣女,谁将来对圣女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对光明神不敬!”教皇冷声道,这是给别人一个警告,也为的是让景致能放下前嫌,做光明教会的圣女。
景致阴沉着脸,脸上的装扮一点点碎裂,露出精致的面容来。她非常生气,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这么发怒,就算当初的司空炎,也没有触及她的底线而已。
但这教皇竟然敢私自给她烙印,让她终生都捆绑着光明教会的名头,她怎么可能不恼怒?
刚刚放松的教皇此刻故意一紧,狭长的双眸死死盯着景致的脸,这张脸……
他从未见过这世上还会有这样绝美的容颜,不妖不媚,眉宇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冷。
此时她柳眉紧蹙,黑眸正翻涌着无尽的黑色,隐隐约约可见其中的怒火燃烧。
在坑下的人也看到了景致的脸,皆是呼吸一滞,瞬间全身狂躁。就连奥利弗眸间也复杂起来。
这女人……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容颜,她一尘不染,她出尘脱俗,她……
或许再也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了。
教皇的眸光暗了暗,勾出一抹笑,“圣女,还不下跪谢恩?”
“谢恩?”景致冷笑一声,在大坑内的绯色突然嘶鸣,突然从地上飞了起来,很快便飘在景致眼前。
她手轻轻一推,绯色疯狂地向教皇冲了过去。
教皇一惊,立刻躲避。可是他怎么可能有绯色快,而且还是在愤怒中的景致所控,他能不让绯色伤着就不错了。
可世事难料,绯色飞的极速,瞬间就化成一道红光,直直逼向教皇的胸窝。
教皇蹙眉躲避,可脚下一个趔趄,正个疼倒了下去,而正好给了绯色一个空隙,它的杖柄直直冲想他的胸窝。
可就在要击中教皇时,绯色突然停了下来,为静下的嘶鸣声更加强烈,似乎是要冲破什么束缚一般。
“你究竟什么意思?”
景致冷冷看着沐勋,他和毛毛本来在很远的地方,此时一个瞬间,他已经到了教皇身旁,而毛毛却被丢在原地,可怜兮兮地看着景致。
沐勋紧握着绯色,不顾手上鲜血直流,他眉目依旧清淡,少了笑,立刻冷漠至极,“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他死了,你也就死了。”
景致抿唇看着他,不语。
“太阳印雌雄两印,两方皆有感应,而且取自鸳鸯精血炼制出来的,鸳鸯如何你应该知道,如果他死了,你自然也活不成。”沐勋解释道。
景致冷静了一些,她的第二次生命不能再白白浪费,就算沐勋说的是假话,她也不能冒这个险,她欠人太多,赌不起。
绯色没了景致的控制,那种挣脱也没有之前强烈了,景致挥手收回她绯色。
沐勋垂下受伤的手,淡淡道,“你去圣女正殿,会有人服侍,明天会送你回家。”
“她不能回家!”此刻在地上的教皇站起身来。
沐勋淡淡瞥了他一眼,“你还想死的话,她会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死。”
教皇闻言俊美的脸立刻拉了下来,阴沉不语。
景致看了两人一眼,飞向毛毛,很快原离这个院落。
☆、148。圣女起驾回帝都
两人站在院中。
辛可森眉目有些复杂,“你说你帮我要找到圣女,可是你为什么要放那女人回去,你可知道那女人吃了我多少灵果?”说到此处,辛可森沉怒。
沐勋淡淡地看着他,“我说过帮你找到圣女,可是我有说过帮你留住她吗?”
他走到一个走廊旁坐下,抬头看着天空,微微勾唇,“你信不信,如果她真的留下了,你的光明教会从此会鸡犬不宁。”
辛可森默然,就这几天,景致已经将这里弄的鸡飞狗跳了,如果到时候留下来,或许比这几天还乱,景致烧了光明教会都有可能。
“这女人……”辛可森恼怒不已,他都不知道找什么词来形容她了。
一想到自己辛苦种的灵果就心疼,还好灵果树没有完全烧毁。
沐勋见他想明白了,便站起身来,抚了抚皱褶的衣服,清淡道,“如果没事了,那我就回了,皆是我也会回去,皇家学院就要开学了。”
辛可森点点头,随后有些犹豫,“景致真的是全系?”
“太阳印不是没有反噬你么?我做事还能有错?”沐勋瞥了他眼,没有适才的温雅。
“也是……”辛可森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唇角泛起一丝笑意,“我去下道指令,通知侯爵府。”
……
圣女正殿与教皇正殿一样,很是宽敞,甚至比教皇正殿都要辉煌华丽。
此时毛毛一个劲儿的埋怨沐勋,如果不是他,景致早就将那个比女人还女人的教皇给灭了。
“女人,那沐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和我们是不是一起的?”毛毛此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吃着女杂役端来的新鲜果子,大快朵颐着。
景致则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不清楚。”她回答道。
毛毛猛的翻起来,一蹦蹦到景致面前,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不会吧,他说你们还并肩战斗过。”
景致挑眉,“谁说并肩战斗过就可以充分了解对方了?我和他总共见过两次而已。”
毛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