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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老用鼻子哼了一声,胡子一翘一翘的,“什么狗屁教皇,我现在这样安排也是看在阿谨是你们的圣女份上,否则你们要就在我侯爵府滚远了!”
奥利弗青筋暴起,凌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景老。竟然有人敢这样诋毁教皇,看样子他活的不耐烦了!
景老扬扬花白的眉毛,有人敢挑战他?
一股强烈的气势放了出来,奥利弗与他的手下脸色立刻苍白,有的很不争气的在威压压下来的一霎那,就到在地上,猛的喷出一口鲜血。
奥利弗蹙眉,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垂着的手紧紧钻住,指甲都要镶进手掌中。可这点痛又怎么可能比的上被强大的力量完美碾压来的痛?
介于景老只是针对奥利弗等人,所以在一旁其他围观群众都没有事,所有人都沉浸在今晚的这场宴席中。
景致看着奥利弗,嘴角上扬,不是很拽吗?爷爷上手看你们还拽不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奥利弗身旁的所有执法堂的成员都不堪重负到了下来,有的直接昏迷。
奥利弗嘴角也泛起一丝血迹。
他终于开口了,“咳……还请前辈住手。”
景老又哼了一声,大袖一挥,强烈的威压瞬间消失不见。
奥利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上,他咬咬牙,却不能发作,对方要比自己强多少倍,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再不认输,估计就会被爆体了吧。
“既然答应了,那就快点滚吧,我看的碍眼!”景老摆摆手。
在他身后立刻出来一人,走到奥利弗面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大人请。”
奥利弗看了景老一眼,又看了景致一眼,跟去走了别院,而沐勋的马车也被转向走去那座别院。
很快侯爵府门口便清理掉一批人。
密朵本来想和哥哥走,但景致拉住了她,看样子景致是有话想说了。
“臭丫头!”景老突然冷不丁来一句。
景致自然不甘示弱,“倔老头!”
“阿谨!”温莎侯爵轻轻呵斥,“那是你爷爷。”
景老闻言得意看着景致,挑着花白的眉毛,那意思是说我是你爷爷,你必须要尊重!
景致瞪了他一眼,温和回答父亲道,“是父亲。”
最后有侯爵夫人来打圆场,“好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温莎侯爵与侯爵夫人先离开了侯爵府门口,向内院走去。
景致则和景老一同行走,密朵则被她支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侯爵府的花园,又进了花园内的一个凉亭中。
此刻夕阳还挂在高空中,没有落下的意思。天边则泛起淡淡的红。
“你打算就这样带着面纱跟你爷爷说话?”景老掀袍而坐。
景致也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悠悠道,“我怕摘了你看不习惯。”
景老嗤笑,“你是我的孙女,丑了这么多年我都没说过什么。”
“罢了罢了,不看也罢,待会在成人礼宴会上才摘吧,让他们看看我的孙女,可不输他们家的!”景老似乎特别骄傲。
景致见景老还有这样的一面,忍不住笑了,“爷爷你真可爱。”
……
景致将自己这一个月的经历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景老。
“没想到我的孙女还有这样的奇遇!”景老捋着胡子,很得意的说道。
“你也不看你孙女是谁?”不等景老说话,她又道,“爷爷能不能取消披成人礼宴会羊皮的相亲宴会?”
景老瞥了她一眼,“那可不行,不能取消,再说了,我的帖子早在半个月就发出去了,所以你到时候安心的过你唯一的一次成人礼吧,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挑花眼的,让那臭小子急一急!”
景致知道他说的是司空炎莫非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直接问了出来。
可景老给她一个神秘的表情,“不可说!”
☆、151。秘密秘密秘密!
傍晚,在温莎侯爵府的这条大道上人满为患,许多达官贵人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驶来。
管家笑的合不拢嘴,下来一个人他便立刻上去接待。
“弗拉基米尔大人您来了啊!”
“勒鲁瓦大人没想到您也抽空来参加我家二小姐的成人礼啊,快请进!”
“伦纳特大人,还有夫人,快请,快请,宴会马上就开始!”
……
每个人进门都有门童接过他们手中的邀请函与赠送的礼物,然后有其他仆人立刻带了进去。
本来很大更空荡的侯爵府霎时间热闹起来。
侯爵府最深处,一个小院内。
自从上次二夫人闹过一次后,温莎侯爵再没有去看过她,而她也被关在这个院子中,天天祭拜温莎家族的先祖,并且日夜与他们同眠。
傍晚的夜色昏昏沉沉,若没有灯,根本看不到这里的路。
但有一个黑色身影步伐迅速,轻车熟路地摸到了祠堂这边。
那人警惕地看她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跟来,他才推开祠堂的院门,稍稍跑了进去。
正对院门的一个大厅,靠墙一个大大的桌子上摆满了许多灵牌,桌上的蜡烛忽明忽暗,看上去非常诡异吓人。
而桌前有一个人佝偻着腰跪着,身体摇摇晃晃,似乎是要倒了下去,这正是被关在祠堂许久的二夫人。
“母亲!”那人隐忍的低叫一声。
二夫人身体轻颤,缓缓转过身来,看到门前的人时,却冷却了声音,“你怎么来了?回去!”
那人抿唇,还是跨过门槛走了进来,走到二夫人身旁缓缓跪下。
“我……我想趁着他们都在忙活,来看看母亲您。”她音色些许低落,带着某些情绪。
二夫人看着自己女儿失落的神色,轻叹一声,“瑶儿,你看了我,那就回去吧,待会逸轩会赶过来,你要陪着他知道吗?只有这样,才能救出母亲我。”
景瑶点点头,抬起星盈的眸,“这些我都明白,今晚我就会趁着爷爷和父亲高兴,加上殿下,我相信父亲会放了母亲。”
“好。”二夫人低头握住了景瑶的手,眸光闪过一丝凌厉,再抬头时,充满了母性的慈爱,“把你交给逸轩我就放心了。不过那个小贱人不是进了黑暗逆境了吗?怎么会回来?”
景瑶回握住二夫人的手,低低道,“是那个司空炎,好像是他帮的景致,而且景致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机缘,我远远看她时,她带着面纱,她脸上的胎记似乎是好了。”
二夫人冷哼一声,“脸好了又怎么样,她那样子还是比不上你,在母亲看来,还是瑶儿最美,你看逸轩不就是因为你的美丽温婉喜欢上你的吗?今晚你要多多给他灌酒……其余的不用我说了吧。”
景瑶想到逸轩儒雅的脸,咬牙点点头,“我知道该如何做。”
二夫人抽出手拍拍她的肩,“你舅舅给的东西是时候用了,既然哥哥的黑暗逆境没能困住她,那么这次,一定要让她在宴会上好好出丑!让所有人看看,这个废材终究是上不了台面,而且也让你父亲看看,你要比那个贱人好上一百倍!”
“是母亲,这次我绝对会让父亲刮目相看!”景瑶坚定道。
“好了,你快回去吧,宾客们都快到齐了,逸轩也就快来了。”二夫人要站起来,景瑶立刻上去搀扶。
但二夫人却躲开了她的手,冷了声,“还站着做什么,快走!”
景瑶僵在空中的手垂了下来,复杂的看了母亲一眼,出了房间,没入黑暗中。
“对孩子这么凶做什么?”这声音有些空荡,有些诡异。
从黑暗中走出一人,面色较为苍白,唇却异常鲜红。
二夫人目光移向那人,妩媚一笑,“哥哥。”
此人正是洛基。他身影一闪,便来到二夫人面前,一只手强而又力地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孩子还小,做错事也是正常的。”
二夫人咯咯一笑,双手勾住洛基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声音轻轻,带着丝丝媚惑,“是,一切都听哥哥的。”
洛基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音色充满了情欲,“叫哥哥叫的上瘾了是吗?我让你叫个够!”
话落,把二夫人往自己肩上一抗,向祠堂外另一个屋子而去。
……
侯爵府热闹异常,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
毛毛悠闲地爬在房顶上,美名其曰赏月。
而景致也在一旁,淡漠地看着下方欢笑的宾客。
成人礼,她很不喜欢,可是这是每个人都必须要经历的,平常家的孩子都要大过一番,何况是他们贵族。
成人礼意味着你已经长大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独当一面了,而且也可以嫁娶。
她的成人礼无疑是最盛大的,帝都内所有的贵族,达官贵人都赶了过来。
爷爷是要告知所有人,她的孙女不是废材,要让所有的人都刮目相看!
天边的月儿弯弯,繁星一闪一闪,似乎也在庆贺着这场盛大的、堪比公主成人礼的晚会。
“女人,我们下去吃好吃的好吗?”毛毛赏了一会儿月就感觉到没有意思了。
景致看着那轮明月,她周身也渡上了一层月光般的清华,“不去。”
毛毛跳到她腿上,抓着她的衣服,撒起娇来,“去嘛,去嘛,我想吃东西了。”
景致低头,“你该减肥了。”
“我很胖?”
“你应该用非常两个字。”
“……”毛毛无语,它明明瘦了好吗?这几天都没吃上一顿好的。
“表姐!你在哪儿?”房顶下露西一声一声叫唤着。
“小魔女叫你了,肯定是那个老头要找你,我们下去吧!”毛毛听到露西的叫声,立刻来了精神,景致总不可能让那老头亲自来找她吧!
景致抬手弹了它的小脑袋,“老头是你叫的吗?没大没小!”
毛毛伸爪护主自己的脑袋还有那一撮小彩毛,不满的哼了一声,不过没有说话,用亮晶晶的小黑珠看着她。
景致一把抱住毛毛,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跳了下去。
“表姐!”露西挠挠头,刚刚还看到表姐,怎么现在就不见了?
突然肩头一重,露西“啊”地一声尖叫,立刻转头。
见是景致,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嗔怪道,“表姐,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出声的!”
“找我有事?”景致淡淡道。
“哦,对了,姨母说送来了今晚的穿的衣裙,送到你的房间了,要你回去穿上,等等要宴会就开始了。”露西立刻道。
“知道了。”景致把怀中的毛毛递给了露西,“帮我看好它,我走了。”
毛毛惊恐的张牙舞爪,啊啊啊!景致!臭女人,竟然敢把我给了这个小魔女!
露西欣喜的接过,塞到自己的怀里,用她认为最温柔的语气道,“小宝贝乖啊,我等会带你去吃好吃的。”
毛毛全身抖了起来,妈呀,这小魔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让人鸡皮……不对,白绒绒的毛要掉一地啊。
景致勾起一丝微笑,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多多就在门口着急张望着,看到景致赶来,她立刻跑了过去。
“小姐,您总算回来了!”
“嗯,我这就去换衣服。”说话间,她已经踏进了院子。
多多立刻跟了上去。
进了房间,就见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件衣服。
是一件裙子。
景致拿了起来,裙子展开来。
是件晚礼长裙,全裙颜色为蓝色,简约大方,右边的肩带是一个蓝色蝴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