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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少女憋红了脸,“我……我很喜欢师兄!”
霓漫天面无表情,眼看着少女失落地跑开了。
岛国少女漫画既视感袭来。
霓漫天倚在树上,手覆上双眼。
说自己不懂蓬莱剑法,自然是骗她的。
而且在不明缘由的情况下骗人骗得十分自然。
明明是期待已久的桃花,却莫名觉得……麻烦?
Orz,萌妹子的表白你丫不心动觉得烦躁?!
霓漫天的内心是崩溃的。
众弟子紧张的期盼下,仙剑大会如期到来。
朽木清流估计是被长老训斥过了,怕丢了长留的颜面,难得穿着齐整了一次,没有显出醉态。
倒是人模狗样的。
霓漫天站在朔风身边,瞥了一眼朽木清流,继续琢磨着怎么揭掉朔风的面具。
朔风的白色面具已成人面,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另一副面具。
据说是要保持神秘感,等两人夺了魁首再揭晓真面。
尼玛现在戴着的面具还是小爷买的呢!
两人轻松进了决赛,直到仙剑大会最后一天,才对上阵。
比赛前,霓漫天曾跟朔风讨论两人谁拿第一的问题。
“冲着你叫我声大哥的份上,让着你好了。”
“有么?”
“第一次见面你可是默认了的。”
朔风仔细想了想,反问:“是么?”
霓漫天继续厚着脸皮坑骗:“小爷教会了你不少东西,父母那辈的职责都尽到了,现在甘愿自降一辈,做你大哥,理应开心才是。”
“……”
“大哥到时候会让你三招,你……”
朔风斜睨着霓漫天:“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强?是你让我而不是我让你?”
其实这个小爷还真没想过。
#石头也会不服气#
“凭小爷比你长得帅。”
霓漫天等着朔风摘面具。
“或许该认真地打一场。”朔风满眼“你很欠扁”地离开了。
这什么眼神没看错吧……
WTF?!
朔风小爷忍你很久了!
两少年御风立在海面上,衣袍无风自鼓。最后一场决赛,众人皆兴奋地关注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霓千丈苏蕊夫妇倒不很关心结果,原本就没想到自家常常发呆的儿子能进得了前十,如今只要不受伤,点到为止就好,第一第二没什么区别。
笙箫默懒洋洋地看着场内,还想着他家朔风怎么换了个品味这么低的面具。
霓漫天凝气挡住身边袭来的掌风,向后一仰避过火球,拳头向朔风下盘扫去。
众长老颔首抚须,对于两人未亮兵器、选择友好切磋的行为甚是满意,各派掌门也不由赞叹长留风气果然正派。
几名弟子为两人谁输谁赢产生了一番口舌之战,最终展开了跨门派的庞大赌局,下注者达到几百之余。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两人身上,朽木清流手中暗暗凝诀,波涛汹涌的海面静了一瞬,源源不断的冰箭向上射出。
霓漫天化出气盾,挡住朔风的攻击,闪避着下方的冰箭。
墨冰仙掌心一翻,冰箭被一股强风席卷,重新落回海中。
朽木清流再次凝诀,冰箭凝成,却硬生生停在半空,绕起一堵水墙,将霓漫天与朔风两人的身形挡住。朽木清流略有些诧异,按说墨冰仙的水系控制力,还没强到这个地步。
一道目光宛如实质落在朽木清流身上,朽木清流压下心头升起的寒意,抬头望向三尊的方向。
白子画目光一向清冷,这次阴冷得可怕。
朽木清流无奈耸肩,抬手解了咒,离战场最近的弟子猛然惊醒,当下手中结印,加强了隔离战斗者与观斗者的结界。
不足一刻钟,环绕的水墙爆成一团水雾,两个身影显露出来。
霓漫天唇角含笑,脚下踩着一柄长剑,当空而立。对面的少年眉清目秀,样貌略偏于阴柔,脚下同样踩着一柄长剑,环胸相对。
有弟子认出了霓漫天脚下的剑,惊呼道:“好像是断念!”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人潮炸开了一般。
“断念?”
“是长留上仙的佩剑!”
“那名弟子是朔风?”
“欸,他脚下是不是儒尊的‘贪欢’?”
“儒尊百年未现世的贪欢剑?”
……
霓漫天扬手,面具的碎片洒落云海,笑道:“是不是该叫声大哥听听?”
朔风嘴角一抽。
“第一让你了。”霓漫天俯身向下冲去。
朔风身形一动,竟也是向海面飞去。
两方比试,先被击出场地者输;在海上战斗的,一旦沾到海水,便认为失败。
于是两人的斗法,变成了比试谁先一步认输。
“噗通”“噗通”两声入水声,场外弟子面面相觑,不由汗颜。
一年一度的仙剑大会,新人组比赛一反往年的血腥暴力,以有史以来最文明的方式收场。
众仙尊自然看出了朔风与霓漫天的玩闹之意,但无论谁输谁赢,毕竟都是长留弟子,摩严也只能无奈一叹。只是望着两人脚下的佩剑,不免随众人一同猜测着三尊弟子是否早已内定。
新人组比赛结束后,便是拜师组的比赛。
清晨,钟声乐起,拜师大典正式开始。
想到朔风说的将两人一同收入门下,笙箫默不由揉揉眉心。两人同是有天赋的弟子不假,但若他一人独吞,有点困难呐。
朔风他是收定了,霓漫天那小子,怎么就不想拜入两位师兄门下?
钟声响毕,摩严开口:“子画,你先选一个收作弟子吧?”
白子画折了香草,眼角扫了笙箫默一眼,走到了朔风身前。
朔风愣住了
霓漫天愣住了。
笙箫默愣住了。
“哎~师兄,”笙箫默连忙折了香草,走向白子画,“朔风虽天姿过人,但时常惹祸,到了绝情殿指不定添什么麻烦。”
朔风:“……”
霓漫天:“……”
你确定这设定是朔风吗亲?
笙箫默继续笑道:“不过朔风这孩子恰巧与我兴趣相投,师兄让与我如何?”
白子画并未收回手:“朔风这孩子也与我甚是投缘。”
笙箫默眸光一转,霓漫天突然汗毛倒竖。
“师弟觉得,漫天与朔风同是这一届拔尖的弟子,乖巧懂事,定能替师兄分忧。”
此话既出,说明笙箫默已经放弃了抢霓漫天做弟子的机会。
第一次这么亲热地叫“漫天”,小爷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霓漫天忍住分分钟掀桌的冲动。
#专业卖队友,谁与争锋#
白子画轻笑,转而将香草递到霓漫天面前。
霓漫天抬头,那人墨发长袍,如画的眉眼间淡淡一抹笑意。
算起来,这是霓漫天第一次见到男主笑。
不是梦里,也不是意味不明的“呵呵”。
小爷对着男人愣什么神?!
霓漫天接过香草,随着身边的朔风一同拜了下去。
一拜白子画,一拜笙箫默。
他赠他断念剑,他赠他贪欢剑。
绝情,断念。
销魂,贪欢。
霓漫天躺在榻上,两指间捏着花茎,手背上一朵半开的花。花瓣细微地颤动,一开一合仿若人的一呼一吸,花叶茎皆红到极致,透出一种颓废堕落的暗色,带着莫名的魔性。
霓漫天不受控制地触碰到花蕊,花瓣受惊般合起,霓漫天立刻收手,仍旧被划出一道伤口,血液沾到花叶。瞬间,花瓣泛起莹光,内部如有幽火跳动,弥漫开一种隐晦的鲜活感。
霓漫天凝诀,花朵散成碎片,凝出一朵极小的花苞。
别在腰间,远远一看,以为是血色的玉珠。
没错,这货是宫花。
霓漫天扶额。
宫羽、宫石、宫木、宫玉、宫花、宫带、宫铃,掌门佩戴宫羽,世尊、儒尊、九阁长老佩戴宫石,桃翁等元老级别的导师佩戴宫木,落十一作为世尊的大弟子、长留导师,佩戴宫玉,火夕舞青萝佩戴的是宫花。
当霓漫天拿到属于他的……宫花时,瞬间觉得整个人俗到家了。
一个男仙戴着朵花什么的……
知足吧,总好过带着铃铛走到哪儿都叮铃叮铃响。
萝莉带着铃铛是萌萌哒,汉子带着铃铛就是傻傻哒。
绝情殿的生活比霓漫天想象中有趣些,至少男主甩来几本书后,还能耐心教导一二。
原著里男主可是生活技能为0的渣渣,然而霓漫天搬到绝情殿第一天就发现——
男、主、他、会、做、饭!
卧槽?!
霓漫天瞬间被雷得外焦里嫩。
虽然手法不怎么娴熟,但是……
这种居家型妇男的节奏感是闹哪样?!
可能是自己的起床方式不对。
霓漫天觉得自己有必要回炉重睡。
不过半路被拎了回去。
不是说绝情殿没有食物的么?
不是说女主为了不每天跑上跑下的吃饭特地搬了食材进绝情殿么?
关键是……
男主不是仙人之躯不食五谷么?
那坐在劳资面前吃得正嗨的这货是谁?!
霓漫天看着传说中的《七绝谱》。
#中国触屏哪家强,仙界长留找尊上#
霓漫天点了一下,找到了食谱。
吃白饭总会有点愧疚感。
衣食住行都被男主承包了,霓漫天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
毕竟这种类似于包养与被包养的师徒关系,让人莫名火大。
至少像原著的女主一样上得厅堂入得厨房。
好吧,主要原因是为了争取自由。
霓漫天总感觉男主是在故意减少自己的出殿次数。
比如。
“师父,食材没有了,徒儿下殿去拿。”
“不必。”
于是中午就有了。
“师父,绝情殿缺少几味药材,徒儿想去趟医药阁。”
“不必。”
于是傍晚有人送来了。
如果是这是一种爱惜徒弟劳力的美好行为,那么——
“师父,朔风传信说销魂殿的千年优昙开花了。”
“《七绝谱》看了多少了?”
“……”
感觉像被禁足了肿么破……
看在白子画也很少出殿的份上,霓漫天也没什么异议了。
原来男主跟小爷一样是个死宅。
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绝情殿
某日,霓漫天拿着毛笔,一本正经地在纸上圈圈点点。
朔风看着书:“拜师这么长时间,很少见你出绝情殿。”
“……”小爷该怎么回答。
“也未见你下殿取食。”
“绝情殿里有食材。”
朔风一愣,旋即露出了然的神色。
“你在做什么?”朔风翻过一页。
“画师父。”
朔风颇为怪异地看着霓漫天。
“偶尔找找乐子,还能练一练画技。”
霓漫天在白子画衣袖上落下“呵呵”二字:“况且娱乐赚钱两不误。”
“吧嗒——”
朔风默默捡起掉在地上的剑谱。
“近几个月,不少弟子私下里传阅尊上的画像……”朔风盯着画上的简体字皱眉,这个奇怪的图纹,似乎每张画上都有。
“都是我画的。”霓漫天接口道。
“那不知为师值多少银两?”
“与金同价。”每次小爷都能狠赚一笔。
欸,不对?!
霓漫天这才留意到人声的变化,抬头,见白子画负手站在门旁。
死。定。了!
霓漫天第一反应是把即将完工的画收起来,一手刚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