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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突然,太奇怪吗?”
“当时我都被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本来定胜天是想笼统你的,他把飘飘嫁给你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也许是他觉察到了我们之间
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加上你本身就一个人,算得上好兄弟的就疾风一个,不能为他拉帮结派,不能帮
他扩兵买马,渐渐的他就起了除你之心,这次比武大赛,他怎么能让你得到副城主之位,你和焰帝比
武的前日,我在书房外不小心听到他叫飘飘向你下毒,当时我都惊呆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来告
诉你,我好后悔,我好后悔自己的懦弱,听任你算计你却在一旁无动于衷!”皓月竟哭出声来。
“可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侠肝义胆,重情重义的!”,疾风气愤的说道。
“你们不知道他有多么虚伪,他纯粹就是个伪君子,他慷慨大方,是因为这样能给他博得个好的
名声,其实他背地里却不知搞些什么勾当。”
皓月顿了顿,向疾风说出了让疾风心震不已的话,“你知道当初为什么飘飘和你打的火热吗?也
全是他的授意,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初他为了笼络无尽,就先笼络你,叫了飘飘来
和你日久生情,后来见无尽还是不肯来沙,便使出更毒的一招,直接把飘飘嫁给无尽,这些都是上次
我偷听他们兄妹的谈话时得来的,当时我也很吃惊,为什么突然间飘飘就会嫁给无尽,现在我才完全
明白是什么会事,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连妹妹的幸福都可以不要!”
原来是这样,疾风心里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飘飘先会对他如此热情,后又对他如此绝情,怪不
得飘飘会嫁给恨无尽,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定胜天在捣鬼。
“碰!”恨无尽听完皓月的话,心中隐隐作痛,脑中嗡嗡作响,牙关喳喳紧咬,两眼红红而瞪,
手掌猛击上洞壁,咬牙切齿的说道:“定胜天,我要杀了你!”
“不,不,不要!”皓月不顾一切的叫起来,“别,别去杀他,他太利害了,我们走得远远的吧!”
“不,如果不杀他,我们不知要躲到什么时候,天下虽大,何处是我们容身之所,不杀他难道我
们要躲一辈子?”疾风一针见血的说道。
“对,必须杀他,不杀他我们总躲也不是办法!”恨无尽愤怒中不失冷静的说道。
“可是,他武功那么高,怎么杀他?”疾风悲叹道。
是啊,怎么杀他?怎么报仇?三人无不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毒!毒!”恨无尽双目一闪,仿佛像奄奄一息的病人看到了一剂起死回生的良方一般燃起了一
丝希望。“既然他可以叫飘飘向我下毒,我们也可以叫你向他下毒。”
“对,这是个好办法!”疾风也附和道。
“定胜天现在对你起疑心了吗?”
“他以为我还不知道他的阴谋,还像平常一样的对我!”
“好!”恨无尽点了点头,“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要杀他,只能赌这一把了,这样,皓月你先
回去,两日之后,对他下毒,把他引到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片树林里,然后,杀他!”
皓月不忍的摇了摇头,“我想再回去了,你现在就带我走吧!”
“不,不,皓月,你要明白,你回去有多重要,你再忍两天,到时候我们就可远走高飞!”恨无
尽心痛的说道。
可回答他的却是一阵莺莺啐泣。
好久好久,才传来了一声委屈的“好吧!”
疾风看着恨无尽和皓月,心乱如麻的说了句,“我出去看看,”便出了山洞,去放逐他那一心的
悲痛去了。
恨无尽长身而立,抓起放在一旁的井中月,说道:“我送你回比奇城吧!你不迅速回去,他会起
疑心的!”
背后一声幽幽的哀响传来:“你舍得我走?”
恨无尽眼望着洞外的萧萧凉凉,默不作声,心中苦痛交织,谁愿意把心爱的人送走?
一阵轻碎的脚步声从背后逼来,一阵熟识的芬芳从颈后袭来,一个柔软的身躯从身后靠来,两只
粉琢的玉臂从腰后搂来,一阵轻轻的抽泣在耳边响起。
“不要送我走!”一声期盼的,轻昵的,悔恨的,急切的,心痛的,沉醉的呼唤在他耳廓炸响。
“铛”,手中的井中月失手落地。
恨无尽缓缓转过身,看着那一脸的柔美无助,心中狂豪的英气早已被柔昵的缠绵捆缚得动弹不得,
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紧偎在自己胸前的女人,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现在是如此接近,皓月把头缓
缓靠在恨无尽那坚实的肩上,流连美泪浸湿了那一片冰软的衣甲,载起了一扁爱的轻舟。
爱的呼吸在洞内四处弥漫,越来越浓郁,皓月抬起头,一对精雕的玉手抚了上来,浓密的头发,
不屈的眉毛,刚毅的眼睛,沧桑的脸庞。恨无尽任柔软的手在脸上抚过,任沉重的爱在心中划过,像
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缓缓的手终于在他的颈部停下,一个火热的唇已封了上来,这明艳而诱人
的唇是如此的多情与热烈,冰冻于恨无尽心底的欲望终于被忘情的点燃,情欲的大火熊熊而起,将两
颗被爱伤重的心那已经凉透的血脉筋络慢慢的烤热复苏,恨无尽猛的伸出双手,将胸前的皓月紧紧抱
住。
突然之间,爱的狂潮排山倒海般汹涌袭来,是如此的气势磅礴,情的烈风铺天盖地般呼啸涌至,
是这般的摧枯拉朽。
萧凉的轻风将爱的低声呻吟如影随行的送到斜斜的山坡之下,两个痛苦的灵魂在忘我的爱恨交织,
恨无尽终于得到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只不知这份久经磨难而至姗姗来迟的爱能否弥补他许久的伤痛。
不远的山坡下,一个痛苦的身影在风中立而欲倒,疾风站在凉风中心碎欲裂,飘飘,那个他心爱
的女人,竟然如墙头草般随风而倒,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她那狠毒的兄长,竟然如此狠心的对他。他
恨定胜天,他是个外表的英豪,内在的奸徒,名声在外而邪藏于内,他恨不得杀了他,吃他的肉,喝
他的血。对于飘飘呢?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爱她,是的,他爱她,爱的心中只有她,可是自己恨她吗?
不知道,疾风叹了口气,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声:“忘了她吧!”
风仍在吹,心仍在痛。
时间过得真慢,慢得令人心急如焚,疾风和恨无尽手握兵器,静静的等待着复仇时刻的来临。
终于,一阵几不可闻的足音传来,一声熟悉而又令人愤恨的声音传入耳内,“夫人,你叫我到这
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不过叫你来散散心而已。”
“唉,现在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哪有什么心情散心啊?”
疾风和恨无尽心里恨恨的骂道:你不亲手杀了我们,当然食之无味,寝之不安了。二人听着越来
越清晰的足音,对望了一眼,彼此的激动映于脸一,是啊,手刃奸徒的时刻就要来到。不过,一想到
定胜天绝世的武艺,二人心里都不免紧张无比,虽然皓月下了毒,但结果如何还无法预料,要是没什
么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足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几丈外停了下来,“夫人,到底想干什么呀?这里并没有什么可散
心的啊!”
“在这里送你去见阎王最合适不过了!”恨无尽已先疾风一步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双目喷火的
说道,紧接着疾风也跟着现身,定胜天一见二人,惊得合不拢嘴,“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为了在这里杀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奸人!”
定胜天急忙说道:“你们说什么?什么奸人?你们这几天跑到哪儿了”
疾风沉声道:“我们不躲起来,难道还有活命?”
定胜天一再听出二人言语不对,“出了什么事?谁要你们的命?”
恨无尽长刀一横,“不要再演戏了,废话少说,纳命来吧!”
定胜天惊诧不已,转头向身边的皓月说道:“夫人,你快劝他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皓月冷不防一纵身,已站于疾风与恨无尽之间,冷冷的说道:“不用劝了,你恶贯满盈,死不足
惜,杀!”言毕,竟先二人出手,一道闪电从定胜天头上落上。
这着意外,让定胜天更加吃惊,一晃身,避开那道闪电,一面万分惊异的说道:“夫人,你,你
们这是怎么了?”
可回答他的只有三人凌厉的攻势,定胜天迫不得已,只得抽出背上的命运之刃,一边招架,一边
大呼三人停手,可三人怎么会错过这一雪仇恨的良机,攻势是一招比一招强,杀意是一刀比一刀浓。
刀在一下一下的刺来,电在一道一道的逼来,三人的合力之势虽然杀一个普通人或者说一个一般
高手都绰绰有余,但对于已堪破三层烈火剑法的定胜天来说还未免太弱,三人之中,就恨无尽的攻势
比较有威胁,疾风的攻击可谓可理可略,而皓的闪电更是毫无威胁,他只需使出七分精神去应付恨无
尽,二分精神应付疾风,剩下一分来应付皓月那柔弱无力的闪电,但要命的是腹中会传来的一阵越来
越强的尖利刺痛,使他使不上全力,定胜天不面强忍腹中的剧痛,一面费力的避开三人的杀着。
定胜天一刀架退二人三步,吃力的叫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皓月一声惊呼,“他毒发作了,快趁机会,否则时不再来!”
被定胜天逼退的二人又猛扑上来,定胜天又是一道烈火逼退二人,一手按腹,以刀拄地,用不可
置信的语气对皓月说道:“你还对我下了毒?”
皓月沉着脸,“不毒你怎么杀得了你!”
恨无尽井中月一晃,“你欠我的,今天要有个了断!”
定胜天无语的看看杏眼恨睁的皓月,又看看怒发冲冠的恨无尽,仿佛明白了一切似的点了点头,
说道:“我欠你的,你大可索回,何必今日这般!”
又转头对疾风说道:“疾风你呢?你又欠你什么?”
疾风一想到被飘飘欺骗的感情,愤然道:“你欠我很多,今天一并算清!”言毕,又一刀挥了过
去,一时,四人又杀成一团。
毒痛越来越强,刀越来越沉,步伐越来越乱,身子越来越晃,终于,“咚”的一声,恨无尽的井
中月势大力沉的劈上定胜天手中的命运之刃,只听一声闷响,定胜天魁梧的身躯已无往日的稳健,竟
一个后翻,滚于地上,恨无尽和疾风毫不停顿的扑了过去,“咚”又是一记重劈,定胜天又飞出三尺
远,挣扎着要站起来,疾风抢先一脚,踢在定胜天胸前,只听一声骨折的碎响,定胜天又飞滚于地,
疾风再飞起一脚,定胜天胸骨尽折,又飞滚几尺,皓月一扬手,一闪复仇的闪电在定胜天的背上炸响,
昔日的强人竟没能避过,看来今天三人将能耻恨一雪,三人不禁心中大快。
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