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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蜀锦虽然是一个门派,但是其中却分为好几个派系,一般情况下彼此之间很少接触,除非是在门派小比或则是出了什么大事的时候才会聚集在一起。否则便只能是在领取门派福利,门派的集市亦或者是接受任务外出的时候或者能够遇到其他派系的师兄姐妹。而其中又主要有四个派系,便是掌门和三大长老。
如今的掌门对于收徒一事兴致缺缺,便是门派诸事亦交给门派首席弟子严谨处理,除非必要,轻易不出面。凤奕与掌门是同一批弟子出身,与掌门一般也是轻易不受理诸事,全数移交与风炫棱。所以事实上影响门派至深的四人当中其实唯有齐天和容虚管事,两厢对立,倒是勉强维持平衡,其中又以齐天一脉的弟子最多,实力亦是不错,偏生容虚本身的实力硬是高他一筹,而容虚不若齐天这般喜欢卖弄权术,亏得弟子当中不但有恒谦,孙处,容遇,济源这四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弟子。
后来又收了寻缘这么一个妖孽的人物,明明不过筑基初期,如今更是到达筑基中期,一般的筑基期修士轻易不是敌手,又是聪明傲气异常,天生带有令人信服的气息,容虚手下的弟子有一点倒是和他这个师尊一样,就是对那些名利权势一般的东西不太看得上眼,也不像齐天一脉的弟子争斗不休,不仅仅是对于蜀锦以外的修士还有蜀锦之内的修士,还有同脉的修士也同样明争暗斗。
后来寻缘的到来倒是如主心骨一般,将四人聚集在一起,一致对外,自身又深得容虚的胃口,倒是混的个风生水起。这边也是她敢得罪齐天,齐天恨得牙痒痒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缘故,若是不得亲自动手,一般的人还真是拿寻缘毫无办法,而其他金丹期的长老,也不敢轻易出动,所以寻缘敢在他眼皮底下蹦?。
她不是无脑的人,亦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厚之人,事实上一切不过因为她知道齐天的底线,一直没有去触碰,只是在周遭徘徊,而现在明显她们已经触碰到底线,这也是她们来蜀锦的缘故,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必定要防止严谨疑抑或着是风炫棱倒向齐天的那一边,他们如今代表的直接就是掌门和凤奕长老的意思,如是其中一个倒向哪边,那便一定要将另一个拉拢过来。
“嘭。”门被毫不客气的推开,寻缘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只见老头满嘴油光,迅速掐个法诀,气味飘散,双手扫过座位旁,飞快的藏于身后,嘴对着袖子就是一檫,端坐于上位,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一副严肃威严的模样,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很明显经过多次锻炼,反射相当灵敏,丝毫不见慌乱。
不是蜀锦不靠谱,大殿这样庄严的地方都不放于眼中,事实上只有他们这一脉如此。蜀锦的正殿鉴于山顶之上,一般情况之下除开打扫的人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只有需要惊动大部分人的时候才会召集个脉的人到正殿商讨。若是不是很必要,一般都内部解决,所以每一脉自有自己处理的方式,而他们戏称容虚通知事情的地方为‘大殿’,其实不过一件很普通的房子,普通到什么样发的程度呢?齐天一脉比较出众的嫡传弟子的住所都比这里看起来不知高级多少,着实寒酸的紧,无怪乎他们正经不起来。
“原来是你啊。”见是寻缘,“都不出声,吓谁呢你。”胖老头满脸责怪,将收之于身后啃了好多些的黄橙橙的野鸡拿出,一手鸡,一手酒,相当之享受,“喔,前些天就感觉你回来了,你师妹倒是和初始的你一个德行。咯”容虚打个饱嗝继续说道,“怎么只见你一个人。”眯着眼四处看了看,好像以为被藏起来似的。
“哦,师妹她似乎对于那禁制很感兴趣,所有我帮她从极渊到达山底,估计明日应该回到吧。”寻缘说谎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容虚倒是也不怀疑,“你这师妹比你还奇怪。”正常人第一次走过之后都不会想再走第二次,更何况是登上山顶马上又来第二次,而且观之那动静,很明显走得相当艰难,估计不输于寻缘第一次走过的时候那样子。
“她一向很奇怪。”寻缘接口,“先不说她,听济源师兄说师傅特意等我,这不像你的风格。”
“怎么跟师傅说话的,没大没小的。”,容虚总算将东西都消耗完,“本来若是你还不回来我也会将你召回来,如今新发现一个秘境,你知道的空间碎片总是对修为有限制,反正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去碰碰运气,最好想办法将齐天那厮手下比较出众的弟子都撺掇去,这样有用多了,毕竟秘境中可不止蜀锦的人。”老头眨眨眼睛,一脸奸诈。
寻缘听完眼前一亮,的确是个好办法,“师傅,真难的。”
“咳咳。”容虚故作正经,“同属蜀锦,自然要彼此扶持,相亲相爱,为师刚说的话,就当做没听见就好,没听见就好。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师傅。”寻缘头疼,“你是道家不是佛家。”
“哈?”容虚有些不好意思,不一会儿又转而严肃的看向寻缘,“真正的修者不会太过拘泥于流派,等你到那程度便会明白如今为师这话的含义。容纳百家之长收为己用才是正道,切记切记。”
第五十四章 抵达
“原来如此。”斩尘深呼一口气,莞尔一笑“之前还以为是怎样的鬼斧神工,却不想只是稍稍加了些最基本的五行术法整个联系起来,怎不知该说是自然的神奇还是他人眼光的独到。”斩尘自言自语的感叹一番,忽而眼中银青之气闪烁,以着自己为中心一种莫名的东西向外伸延,从表面看却发现不了任何奇异之处,除开一开始的时候仿若平静的水面丢下一颗石子激起波纹之外。
却只有斩尘知道这里的禁制对她已经毫无作用,她只需维持着周身的‘网’,便没人能够看到什么异常,少女边观赏风景,变优哉游哉的向上攀登,只是不是之前寻缘带领的那条路,不是不想,斩尘痛苦的叹口气,实际上,她可耻的迷路了。
不过,走了好一会儿之后,斩尘黑线的看着前边不远处的阶梯而上的房子,美轮美奂,颇有种世外桃源的景象,她该庆幸自己走错路了吗?虽然之前便有过怀疑。
“咦,这位道友面生的很,应该不是师傅新收的弟子,难道是外边来的修士!”来人一惊一乍的,自顾自的胡言乱语,“也不应该啊,不是本门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上来。”男子转来转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一拍手,“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齐天那一脉的,怎么又想过来找茬。”男子说着那叫一个兴奋异常,整个摩拳擦掌的样子,忽而又是一脸怨念,“怎么找个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儿来,还真是,下不了手,黑,真黑。”
斩尘静静的看着男子抽风了好一会儿,本来还想问一下的,现在果断决定还是省了吧,淡定的绕过男子就要走开。
“喂,你给我站住。”没曾想男子又整个挡在面前,一脸嬉皮笑脸之色,“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你就是寻缘师妹的师妹对吧。”
斩尘沉默,却也真的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虽然不知道这人怎么会认识自己。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一下就认出你?”男子一脸委屈,可怜斩尘看到这个样子的男子偏偏思维直接就转到梦璃身上去了,整个有些恍惚,那个孩子,总是不经意间便能牵动她的情绪,越来越在乎。
“喂!”男子见身前的女子依旧一副淡然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在状态?
“哦,为什么。”斩尘相当之配合的问道,偏生这个样子更加让人无语的紧。
男子一脸恨恨的说道,“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着两师姐妹一个模样,果然是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弟子。一个也就算了,还可以说是异变,特立独行,这一个两个都是这个样子,那就真说不过去了,话说······”男子唧唧歪歪唧唧歪歪一大堆,斩尘皱眉,真是不想听下去,继续绕道,却不曾想。
“耶,中计。”男子突然收敛那嬉皮笑脸之色,一脸奸诈的看向陷入迷局的少女,却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反而是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把椅子,整个斜躺于上一摇一晃的,翘着个二郎腿——看戏。
斩尘从踏出那一步就发觉不对劲,可是到底迟了一步,陷入了男子不知何时设定的迷局,还是大意了,想到男子那一瞬间闪过的笑意,估计现在自己的一切动静都在他的眼底,而她周身却只有一片虚无,看不清任何东西,这种感觉,着实相当之不爽。斩尘勾唇而笑,向着虚无的方向,她喜欢做看戏的人,要是心血来潮演上一场也不反对,可不代表喜欢被这样的对待,并且不会做出任何的表示,否则亦是对不住来人的苦心了。
她是这样笑了,却只把外边看好戏的人惊得头皮发麻,阴风阵阵,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差点没让他从椅子上摔下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不至于吧,不至于吧,本来还想说看起来比寻缘师妹好欺负的说,不然我才不会弄这么些东西,难道是我错了,我错了?”男子一阵自言自语,“不过这又怎样,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又不能重来一次,让我来看看,你,又有何种本事。”
济源双目灼灼的看向被困于法宝中的少女,这东西好久没派上用场了,记得还是他当年难得的修炼至筑基期为了小小的奖励自己一番,花费不少心力制造的,说实话要是现在被毁了,还真是,有些心疼。男子左手抚心,一脸又是心疼又是兴奋的看着少女所在的方向。
斩尘一笑过后倒是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很平静的看向这片虚空,前后左右,四面八方,似乎没什么漏洞,都长成一个样子,的确是不错的法宝,至少一般的筑基期修士怕是能够被困住好一阵子,而这段时间能够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比如说顺便要了这条小命,不行的话,半死不活的也是好的,不过最好用还是逃命的时候,若是前些时间这东西还真能困住她一段时间,可惜,现在的话。
“网。”少女伸手,周身轻微的一阵波动,不注意的话根本察觉不出来,济源这下是真的玩笑不出来了,“一个比一个变态。”男子苦笑摇头,满眼赞赏,虽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到底自己与着这法宝紧密相连,里边的一点点动静都逃不过自己的掌控,即便是那轻微的波动他到底也感受到了,出口很快就会被找到,这东西随自己的时间不算短,起了不少作用,虽然现在随着自己修为的增长的确是变成鸡肋一般的东西,可是这也太打击人了,当初被寻缘狠狠的毁过一次也就算了,现在倒好。
“唔,顺着这条路向上就行了,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你既是寻缘师妹的师妹,那我唤你一声师妹也算在理。小师妹,这法宝名唤‘之谜’,看来和你挺有缘的,就当是师兄送你的见面礼,师兄还有事忙,就先行一步了,有机会再见。”济源边说边果断切断自己与着法宝的联系,一溜烟的跑了,等斩尘出来,哪里还能够看到男子的身影,而那件困住她的东西也现出原形,一个葫芦。
“定会有机会再见的,师兄。”斩尘向着下山的路莞尔,“谢谢师兄的见面礼,所谓无功不受禄,下一次,师妹我定会送师兄一个难忘的礼物。”说完后,斩尘这才将东随手收好,继续向上,心中暗骂,“凤翔你个死女人,当我好欺负是吧!”骂完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