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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呢!
黛玉听着,一直不见有环儿的消息。她对环儿很是有信心,却也担忧着,同着一并担忧的还有探春,两人等着贾母与王夫人说话,探春终是先开了口,道,“那环儿呢?可有中?”
自她话一说完,便感觉有道目光看向自己,吓得探春一个激灵,也不敢看过去,想也是王夫人。
砚书听闻探春的话,先是舒了口气,哎呀,憋死自己了。又重重的扣了首,高声对着贾母以及王夫人道,“环三爷高中举人,此刻也是举人老爷,还拔得了头筹,现下外人都说咱们府里出了个小神童。。。。。。”
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冷冰冰的视线禁了声,砚书小心抬起头,随着目光看过去,只见刚还笑着的王夫人黑着脸,眼神冷的跟个冰渣子一样,吓得砚书一身冷汗,再也说不出口了。
厅里一瞬间的安静。倒是黛玉听闻贾环拔了头筹,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见众人都不啃声,帕子捂着嘴,笑着道,“这倒是天大的好事,小小年纪拿了第一,也不知让那些大了他的该怎么自处?”黛玉这一话不可谓不犀利,刚还喜庆贾珠高中的王夫人此刻半点喜气也没有,心里怕是恨得啃黛玉的骨。
黛玉也不畏众人视线,自处安然的对着贾母行了礼,口中温声道,“玉儿给外祖母贺喜了,有这么个神童孙子,玉儿是把环儿当弟弟看,现下却等不及要给环儿道喜了,玉儿这就先退了。”
贾母心里复杂,按说贾环中了她也高兴,都是孙子,不过贾环却拔了头筹,一个庶子拔了头筹这让贾珠怎么看?连带着也会威胁到宝玉的地位。。。。。。贾母想的复杂,等黛玉说完,温温的道,“那孩子估摸这等急了,你且去罢!”
黛玉能出去,探春却不能,战战兢兢的陪着众人说话,心里却是雀跃着,自己的同胞弟弟拔了头筹。。。。。。
花厅了众人心思不一,邢夫人看着王夫人黑的脸,心里突然对着能惹得王夫人的贾环有了兴趣,好啊好啊!让个庶子整天威胁着你的俩儿子,我看你还怎么高兴的起来!
黛玉出了花厅,呼了口空气,里面的气氛太压抑了,以前自己就是生活在那样的环境而不自知。想的王夫人黑的脸,黛玉捂着帕子一阵欣喜,扬州时,她拿人参养荣丸问过大夫,得了结果,黛玉能不恨?不过算了,如今一切安好,不过偶尔为之气气王夫人倒是也不错!
到了萧虞的院子,黛玉偶尔难得一见的调皮,挪揄道,“快让我见见这八岁小神童长得跟常人有何不一样?”
早早得了结果的萧虞闻言,黑线了一把!林黛玉如今可真是越来越活泼了,哪里像那株病的绛珠仙子啊?
两人胡闹了一番,等了晚间,探春领着其他二春都过来了,又是一通贺喜。
却说这边赵姨娘等人喜笑颜开,那厢王夫人却嘱咐了下人们万不敢说漏了嘴,要不然。。。。。。给贾珠报了喜,贾珠得知自己中了确实高兴,接着问道,“多少名次?”
王夫人支吾了一会,又怕贾珠起疑心,赶紧道,“我儿身子不好,估摸着没发挥好,只得了二百三十名。”总共三百名。
贾珠一听这名次一愣,脸立马拉了下来,又想到自己的身子不好也就没多想。想着趁着三年养好了身子,等三年后自己必要拔得头筹,拿下状元!
晚间是好好地,也不知第二天是怎么了,听得贾环拿了头筹,气的怒火攻心,喷了一口血就晕死过去。吓得碎嘴的丫鬟一阵哀嚎,等王夫人急忙赶了过来,派人请了太医,告了周瑞家的,一并将那几个碎嘴的丫鬟发卖了出府。
抱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贾珠,王夫人心里一阵发恨,恨那个庶子当年怎地不去死?自己在下了狠劲是不是就没了今天自己珠儿遭的这罪了吧?
太医来了,说的很严重,这身子本来经了科举伤了底子,说是休养怎地把人休养到喷了血呢!胡闹啊!还要不要命了?
吓得王夫人脸色发白。太医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的,莫要让病人动气了,定要病人心胸开了,莫要堵了淤血。。。。。。
贾珠自这一次元气大伤,偶尔望着窗子想着那个贾环得了头筹,便心里堵闷的慌,也不跟王夫人说,一日拖一日,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倒是贾母得知,凝思了会儿,道,“给珠儿娶个媳妇儿罢!有了依挂,心思也放了别处,省的整天胡思乱想的。”
贾母开了口,不出半月便订好了亲。女方是国子监祭酒李守忠的嫡女,今年芳龄十五,是个腹有诗书的女子,可见贾母对此事也是上了心的。不过王夫人得知女方只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便不怎么高兴,其一嫌着贾母代着自己管儿子的婚事,其二,嫌对方家底不殷实。
对此肚里也是一声埋怨。
一个月后,找了黄道吉日,两人正式完婚。
作者有话要说:为剧情需要,这里贾珠还没死,不过也快了!都说了是黑王夫人的,所以这里贾珠也不好意思啦!
28第二十七章 听传闻萧虞心担忧 初次表白却乌龙
第二十七章听传闻萧虞心担忧初次表白却乌龙
过了那阵子人人恭贺的厌烦日子,贾政是对着萧虞更严了,让其上学堂,不过萧虞推说师傅林如海马上要上京了,又托了要事在身,不敢推辞。才哄得贾政没得话说。
话说贾政现在对贾环那是爱不得恨不得,看贾环上进,自己是他父亲当然面上有光,又一面害怕贾环被这种光环环绕久了怕心大,到时候盯着不该盯得就不好了,来来回回倒是弄得他自己不知该怎么跟贾环相处。
林如海确实要进京了。一个月前动的身,不过居家搬迁,行李杂物又重,慢一些是正常的。林黛玉自从接了林如海的书信,心情好的脸上每天都是笑容。
从扬州回来的时候,林如海托了萧虞照看黛玉一方面,还让其监管京中林府的修葺工程。回来之后,萧虞找人画了图纸,又商讨了一些现代能实用的地方,修修改改的倒是又费了一番功夫,剩下的事便交给了吴智和吴猛照看。
此刻,林如海马上进京,萧虞心下却有些发虚,自己一推二五六,多长时间没去看看了?萧虞自己也记不清楚!
这不正直在贾府呆久了,每天府里都是草草嚷嚷的给贾珠办喜事,弄得赵姨娘都不得歇息。萧虞便领着戴荣出来查看林府修葺的怎么样了。
到了林府,林忠早早在门口相迎,按着的还是以前在扬州的规矩,叫着萧虞‘少爷’。听得萧虞还有些不适应!回到贾家,自己是环三爷,宝玉是宝二爷,贾琏是琏儿爷,探春他们一水的姑娘,倒是很少叫少爷小姐这些称呼的,萧虞也弄不清这是为什么。
在府里转了一圈,因着林如海父女都是住惯了江南那种雅致的园林,所以这次修葺改建了多处,引来活水,弄了两处小榭,亭台楼榭,花草葱郁,倒是很别致。又将林府原先的外围买了下来,扩大了一圈,反正林如海把钱给了林忠,却给林忠说听自己的话,弄的好坏全凭自己喜好,真的是把这个当自己家来办。
房屋弄的差不多了,就差几处景观还需雕磨。
萧虞看了一会,觉得无趣,便想去看看惜颜楼,自己这个懒人,交给了梅三娘倒是跟个甩手掌柜一样。去惜颜楼转了一圈,生意挺是热闹,不过全都是妇女姑娘的,里面也被熏的香喷喷,萧虞受不了就先走了。去了一家酒楼,这里的酒楼海鲜是出了名的,不过也贵!物以稀为贵,京中又不临海,虽是贵,买的人却也多,赶早不赶晚。萧虞戴荣坐定,点了招牌,两人坐在二楼,面着窗外的风景,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倒也热闹,萧虞难得没怎么皱眉。
萧虞耳目清明,自然能听闻一楼一些客人的谈话,却被一男子的话头吸引住了。
“。。。。。。四皇子好不容易活着回来,还没享受几个月,怎么跟不要命了似的,又要去边关打仗?听说那蛮夷之人,人人饮血吃生肉,个头都高咱的一两头呢!四皇子这不是送死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人皱着眉,神神秘秘的告诉同伴。
同伴先是不屑,嗤笑道,“能怎么想的?去振一次瘟疫回来圣上就封了官,这次估摸着还想立功,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贵人的儿子还想这怎么?啧啧。。。。。。”
听着话,气的萧虞想拍死这个人,却忍着未出声。
接着听,原先的一人道,“你倒是懂个屁!四皇子也是个可怜的,圣上明显是偏了心,拿着命振了疫情回来,不过是封了个六品的小官,还是个不顶事的,这次去边关谁知到是不是四皇子自己请缨的。。。。。。”
“你是说三皇子。。。。。。”疑问道。
“这话你能说!”那人喝道,接着四周瞧了瞧,见没人听见两人谈话,舒了口气儿,大声道,“喝酒喝酒。。。。。。”
兔子要去边关?他还要不要命了!这个傻兔子!
萧虞心里急,在没有得到徒臻宝亲口承认之前,萧虞一刻也不放心,让戴荣先回去了,随便问了个路人,在得知四皇子府邸后,赶紧寻了过去。
紧着慢着到了四皇子府邸,大门两个守卫却不让进,萧虞无奈,只好道,“在下是荣国府贾家的贾环,特有要事来拜见四皇子。”
门卫一听,是荣国府的啊!贾环?怎么那么耳熟呢?
其中一人道,“原来是小神童啊!”
萧虞闻言脑袋挂着黑线,嘴里符合,其中一人确认了贾环的身份,另一人进去禀告。
不一会,只见门口急匆匆的冲出来个少年。少年带些婴儿肥,脸蛋肉肉的,因着跑的急,脸颊上的红潮还未下去,整个一个唇红齿白,模样十分讨喜。只见少年身后随着侍卫,巴巴的跑到门口,定眼一看就是自己想的人,却突然的不敢上前,像是犯了错,愣在原处。
那少年便是当初逃跑的徒臻宝。
此刻两眼水汪汪的望着萧虞,萧虞原本一颗急躁的心突然的平静下来。对着呆愣不动的人,作势下跪行礼,眼尖的徒臻宝像是被人按了开关,跳着跑了过来,赶紧扶着萧虞起身,一个劲的摆手,嘴里道,“不用,不用。。。。。。”
萧虞压根没想着给徒臻宝下跪,只不过是吓唬吓唬这个呆着不动的兔子!见着自己了,动都不动,若不是自己作势下跪行礼,看这个傻兔子的样子,定会转身逃跑,他有那么吓人么?
“认得我了?”萧虞转着头,看着徒臻宝亮亮的双眼,淡淡道。
徒臻宝傻气一笑,倒是点了点头也没开口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拉着萧虞的手一路往府里走,吩咐身边的管家沏上一壶好茶到书房,便一路七拐八拐的到了徒臻宝口中所说的书房。
一路上,萧虞看着王府。也许是他还没走完,不过一路上看来,徒臻宝这个王府还真是小啊!小就小了,规划的也不是很好,房屋建设小路主路的,这边一拐是假山,那边一拐又是侧殿,乱糟糟的,倒是让萧虞吐槽道,来个刺客也不怕了!这地形,刺客还没来得及刺杀就先把自己给绕晕了!
到了书房,管家上了茶,规矩的退到外面守着,顺带的替着书房两人关了门。
徒臻宝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对面面容沉静的一点都不像八岁孩子的小虞,心里纳闷,却更是不安,呐呐的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好。。。。。。”声音小的,若不是萧虞五感灵敏,却是听不见的。
萧虞默默端起茶盏,一下一下的刮着浮起的茶叶,垂着眼,也看不清眼底的意思。
就是这个样子,更是吓得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