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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前妻-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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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陶思思的前男友,陶思思甚至是因为他才背井离乡,在这无亲无故的陌生城市打工,她愿意为了那个男人抛弃那么多,哪怕如今那个男人早就抛弃了她,可是她还是千方百计献身!
    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仿佛在刹那间涌了起来,快把他的理智给烧光了。他向来冷静,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这种心情了。
    陶思思觉得心里都是疼痛。在他看来,她就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在他心里冷心高洁神圣,哪怕冷心嫁过别的男人,他也不介意,照样在冷心耳边倾述他灼热的爱情,可是在他心里,她就是那样污秽的女人吗?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受到他肆意的羞辱!
    陶思思用力挣扎着,她的力度蛮横,可是始终没有摆脱殷以杰的束缚。
    殷以杰反而向被激怒了一样猛地把陶思思摁在浴缸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就凑上自己的脸,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陶思思怎么也没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他的唇,顿时间懵了。
    他不是没有吻过她,就比如两个月前在老房子的楼梯前,她被他吃豆腐的那一次,又比如,疯狂的那一夜,他疯狂又粗暴的吻……可是他的皮肤,他的唇,对她而言仍旧是陌生的,那两次都不是他真的想吻她,一次是为了冷心解除楼下窥探的顾锦深的警戒,一次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冷心!
    就连殷以杰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止。他应该是对女人没有欲望才对的,自从那个人死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女人有过身体的欲望,而他竟然这颗干菜萝卜做出了这样的举动——难道自己禁欲太久,所以才本能地渴望女人的身体?
    陶思思拼命地挣扎,仿若溺了水的鱼。她不要!反正又是把她当成冷心吧,反正又是为了羞辱她吧?哪怕她渴望他的爱怜,可是她不愿意把自己贱卖。
    “混蛋,放开我!不准碰我!”陶思思拍打着他的胸膛,抵死抵抗。
    殷以杰却脸色阴沉地搂紧了她。放开她,让她去找那个人渣吗?他咬着她的唇,在她嘴边坚决道:“不放!如果你执意要去找他,那我先吃掉你算了!”
    陶思思吓得浑身发抖:“你……你不但杀人,你还会吃人?!”
    “……”这个小妞到底有多纯情,竟然以为吃就是真的吃了!
    “对,你要是敢离开我一步,我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切一只你的腿去烧烤,一只去炭烧,切你的手去浸姜汁,把你做成你自己做喜欢吃的猪脚炖姜!”
    陶思思吓得惊叫:“你这个禽兽!你简直禽兽不如!”陶思思以为殷以杰只是挂着黑道的名号当当山大王,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要是敢走,我就敢做!”他说完还加重了咬着她的唇的力度。
    感受到她的颤抖,殷以杰心花怒放,这个小笨蛋竟然真的信了!信了就好,这样就省得他多费口舌威胁她留下来了。
    “说,你还要我放开你吗?”殷以杰的牙齿松开了她的唇,但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角。
    陶思思的身体颤抖得跟抖筛子一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里凝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但是不敢掉下来。
    她觉得自己正在被野兽舔舐,他的舌头上好像还带着野兽舌头上才有的钩子,随时都可能把她钩得血肉模糊……
    殷以杰汗颜,她这反应是不是夸张了点?她这只小脑袋是不是笨了点?还是说他在她心目中真的是这样的恶棍,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这样的玩笑?
    这个认知让殷以杰心里钝钝地难受着。
    他伸手剥掉她早就湿透的衣裳丢在地上,还顺手剥掉她的内衣裤,把光溜溜的她、吓得无法动弹的她抱进放满了水的浴缸。
    她说他经常没有跟女人同居的自觉,其实她也没有多少跟男人同居的自觉,洗澡什么的不会反锁洗手间的门——好吧,正常人洗澡都不会刻意反锁——他经常在迷迷糊糊间就看到她洗澡时候全裸的模样。她反应也不是很快,经常被他看光了才捂着浴巾尖叫。不过她的身体就像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一样,殷以杰看多少次都没有欲望。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股子欲望在作祟,也不知道是不是近距离接触她的身体,他竟然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紊乱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想太多。
    他抽过毛巾给她擦脸,把她脸上的污渍都擦掉了,这会儿才看起来有点女人模样。期间,她一直警戒地盯着他,身体一直在颤抖。估计她是怕他真的吃掉她,所以就算被他吃豆腐,她也红着脸不敢拒绝他。
    她不知道此时她那张染满红晕的脸,可怜得如同受惊小兔子一样的眼睛,颤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诱人,有多么的……se情。
    殷以杰觉得喉咙干涩难耐,身体的火苗滋滋地往上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暴走了。
    “……我我我……我自己可以洗,你你你,快点出去!”陶思思捂着自己的胸口,企图遮住被他看光光的风景。她惊魂未定,但是她缓过神来才恍然想起,殷以杰在作为一只野兽之前还是一个男人!他这样看她,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还、还是说,他根本把她当成了男人?她虽然胸小,可是绝对不是男人!
    她上下翻动的唇瓣好像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殷以杰觉得自己心上的马匹在那一刻脱缰狂奔。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摁住陶思思的后脑勺把她嗯向自己,他的唇准确地攫住她的小嘴,急切地撬开了她的唇。
    陶思思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殷以杰的气息那么近,把她团团包裹,她觉得自己蓄意压抑的那一份爱慕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破土而出。
    他的舌在她口中肆意搅动,浴室里除了水流的流淌声,就剩下唇舌纠缠,津液相抵的声音,这一切让整个浴室的温度迅速蹿升。
    因为急切,他的吻并不温柔,他吸吮着她的舌尖,她觉得整个嘴巴都失去了直觉,根本不能做出反应,而她的主动权被他完全掌控在手心。
    他吻她的唇,吮吸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唾液,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肆虐横行,好像要在她嘴巴里占据为营,迟迟不肯退出。
    陶思思被吻得全身酥软,从手脚到头发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觉得脑袋哄哄鸣鸣,思绪胶着成片,什么都思考不了,她好讨厌这种无助的感觉,就像那一晚发狂的他一样主宰她的一切,最后还会给她致命的伤痛……
    陶思思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好讨厌对他的索取无能为力的自己!她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她明明知道他只是把她当成替身,可是她阻止不了从身到心的沦陷。
    哪怕害怕他,可是被他的气息包裹,她只会觉得自己更加地仰慕他,更加地爱他,也更加地厌恶自己。
    她的眼泪淌到了他们相缠的舌尖,苦苦的,涩涩的。殷以杰抬眸,才发现她已经哭了。他也瞬间清醒了。
    原来身体里对她的那股欲望是真的!殷以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明是小菜,长得只算五官端正,身材也不火爆,脾气更加不好,他究竟是凭什么对她有欲望?也许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所以捡到了一个女人就觉得自己想要了。
    “别哭了,让你亲回来不行吗?”殷以杰指了指自己的唇,笑道。
    可是陶思思的眼泪却淌得更凶了,她不断地抹眼泪,可是眼泪还在淌。
    “陶思思,你就那么不想让我碰吗?你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我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有势,做我的女人不好吗?你为什么哭得那么委屈?”殷以杰的语气带着丝许质问。他若想要女人,一批一批地女人随时准备献身,可是他难得地想要她,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子!
    他不爱强迫女人,女人那么那么脆弱,他下不了手,他不想强迫她,但是她的反应真的让他动怒了。
    陶思思只是哭着,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要怎么告诉他,她早就是他的女人,要是被她知道她趁他神志不清跟他那个,他只会看不起她吧?她要怎么告诉他,她并不是为成子彦守身如玉,她只是不想当冷心的替身……
    她不能说,可是她很委屈,所以她只能哭。
    殷以杰愤怒地起身,抬脚扬长而去。
    浴室的门被关上了,她听到他的脚步声,大概是向房门走去了。房门开了,她就听到殷以杰冷冷的声音:“给爷找三五个女人来,要干净的,爆乳的,今晚爷要吃肉!”
    陶思思泪如雨下,原来她就算做替身也只是万千替身中的一个,哪怕是替身,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守在门外的下属们齐齐尖叫:“老大,你今晚吃鹿鞭了?”
    “光思思姑娘一个不够还要玩NP?”
    “老大,你会让小的们更加崇拜你的!”
    “废话少说,给我做事!带到旁边的房间!”该死,他要证明他不是非陶思思一个不可!这世间女人那么多,陶思思不愿意不代表别的女人不愿意!
    陶思思把自己闷在水里,不再让殷以杰的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她的心好痛,痛快快要麻木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前一刻还跟她旖旎,下一刻就找别的女人温存!
    陶思思秉着气息流眼泪,但是眼泪溶在水里,这样她才不会觉得自己为这个可恶的男人掉过眼泪。
    对,她没有为他哭过,从她眼睛里掉下来的不是眼泪,而是自来水!
    陶思思在水里泡得水温都快消失了才裹着浴巾出来。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灯,光线昏暗,可是这样的光线对陶思思来说正好。她需要一个阴暗的角落自愈。
    房里没有特别为她准备的衣衫,她只能找了一件浴袍穿上。
    她蜷缩在被窝里,却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殷以杰说“带到旁边的房间”,那么他现在就是在隔壁的房间跟“三五个”“干净的”“爆乳的”女人做那种事?
    她秉着呼吸竖起耳朵聆听,她想听听隔壁房间的动静,可是这是五星级酒店,房间的隔音一流,她只能听到自己单薄的呼吸。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陶思思辗转难眠,度秒如年。
    她想起那癫狂的一晚,想起他给的痛楚,想起他给过她的片刻欢愉,可是他统统都不记得了,记得的只有她一个人,不管是幸福,绝望,难堪,都只有一个人背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想着,陶思思竟然又开始掉眼泪了。她真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都挖掉,挖掉了就不会哭了,挖掉了就不会为他流眼泪了。她不想哭,她只身一人,如果自己不坚强点怎么行?
    陶思思在心里默默数绵羊,强迫自己早点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的心一紧,慌张地蜷缩起身体。外面有他的属下守着,别人是不能进来的,那么,进来的是他?
    对方的脚步很轻,可是陶思思跟他那么久,注意过他的每一个生活细节,她认得那是他的脚步声!
    她没有了时间概念,她不知道他离开了多久,可是他知道他是从“三五个”女人那里回来的。跟别的女人做过,又回到了她这里,是要继续羞辱她吗?陶思思好不容易平复的内心又翻腾了。
    殷以杰在床边坐了下来,陶思思问到了他带来的属于女人的香水味,而不是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心里又痛又酸,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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