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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微微一笑:“我也没有生气。我就是嫉妒他。可是思思,你不要忘了,如果你哪天追他追累了,你想回头了,你就尽管回头,我会一直在你的身后等你。我心甘情愿当他的替代品,只要你不嫌弃我只是替代品。”
他的话让陶思思心里微微发颤。
她一直在为自己是冷心的替代品而烦恼甚至绝望,当别人的替代品一点都不好受,可是林楠却说自己甘心当别人的替代品,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林楠却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样,轻声补充道:“我只是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被你爱的理由而已。”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自己的脸则慢慢地靠近她。
此时的陶思思虽然内心澎湃,但是理智仍然清醒着,她看到他的唇慢慢地靠近,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
不可以!
她虽然喜欢他,但是却不是男女之间那种。肉体的厮磨不可以交给没有爱的人。况且,她不愿意把他当成殷以杰的替身。每一个人都是无可取代的,她才不要向殷以杰那个混蛋一样随随便便践踏别人的感情!
陶思思猛然推开林楠,她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要回去洗漱了,等一下还要去上班!”说完抓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赤着脚就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了穿。
林楠坐直了身体,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苦笑。她爱殷以杰那么地深,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那么其他任何都是替代不了的,她是否知道?如果殷以杰爱那个人爱得那么深,那么思思对他而言,就不是替代品,而是——玩具。昨晚听她在醉中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心里只有愤怒。他辗转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她在殷以杰心目中的地位,可是她执迷不悟,自动屏蔽他传递的信息。
他觉得自己应该强硬一点把她彻底抢走,让她再也回不去殷以杰的身边!
※
陶思思跌跌撞撞从林楠的房子出来,却看到附近的两个大妈在交头接耳。
“……昨晚的声音好恐怖,你听到了吗?”
“怎么没听到?是附近的混混在斗殴吧?二十几个大男人对付一个人,可真可怕。”
“我还偷偷地从窗户看了几眼,那个被打的男人浑身是血……”
“我还听到了那个男人嘴上喊着什么……”
“嗯嗯,我也听到了!好像是……思思?”
“对对!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吧?”
“……”
陶思思开门的手一抖,谁,在喊她的名字?她在这个城市认识的人不多,而且会被黑社会盯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那么说……她赶紧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继续幻想了,他怎么可能来找她?而且他怎么可能被人打得“浑身是血”?
她自作多情得还不够多吗?醒醒吧,陶思思!
陶思思弯腰捡起钥匙打开房门,随后打开房门进了屋。
可是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陶思思心下一紧。
她立即顺着血腥的气味来到了客厅,竟然看到客厅的窗户碎了一地,而玻璃之上躺着浑身是血的殷以杰!
为什么他在这里?难道昨晚被打得真的是他吗?为什么他一个人在C城?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昏睡在这里的?他的血流了好多……
陶思思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没见他受过那么重点的伤,但是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立即去打了120急救,随后从屋里找出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
待她勉强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满眼都是泪水,泪水甚至掉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有种想要嚎啕痛哭的冲动。
“你是不是来找我的?”陶思思一边剪着绷带,一边哭着问他。就是知道他不可能回答她,她才敢放纵自己询问。她对自己一直都没信心,现在也一样,她害怕清醒的他说“不是”,她害怕自己在他心目中没有地位。
“殷以杰,你是不是其实有那么点在乎我?所以你才来找我的……你说话啊,混蛋,说你是想我了才来的!”她咬咬牙,就算心酸得发不出声音来还是问出了口。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沉默,简直就像在嘲笑她的愚蠢。
她告诉自己其实他根本听不见,所以才没有回答她。这样无声的回答,总比否定的回答更让她心里好受吧。
包扎完了,救护车还没有来,她跪坐在地上,把他的投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她用了好久的时间仍然清晰的他的脸现在就这样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了防备,思念涌了上来,铺天盖地快要把她淹没了。
明明近在眼前,可是源源上涌的思念为什么仍旧澎湃?
她哭着,不可抑制地掉着眼泪。
救护车来了,陶思思即使没有勇气面对他,但是作为他的担保人,她只能跟了过去。
幸好他受的只是外伤,陶思思松了一口气。她垫付了医药费,然后雇了一个流浪汉给钱给他看着他打电话给了涟漪。
她不能见他,他还没苏醒,她已经那么狼狈了,要是他清醒了,她岂不是会立即丢盔弃甲?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没有他的城市,她以为自己会慢慢地淡忘他,直至遗忘,可是事情的发生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能见,不能继续沉沦!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来投入工作。
因为不想被从前的人看到,所以这些天陶思思一直住在工作地点的廉价旅店,一个星期后当她觉得殷以杰已经离开C城的时候她才敢回家。
她小心地在街道上张望,确定自己家门口没有异样,她才蹑手蹑脚冲进自己家。
而当她靠着门板喘息的时候,一个东西在黑暗中箍住她的腰,她吓得尖叫——
☆、233。抢人
陶思思的惊叫没有喊出口,因为已经被某个人悉数吞进了口中。
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盈灌着她全部的感官,陶思思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捧着她的脸颊,与她唇舌相抵,津液相交。他的吻很霸道,攫住她的小舌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不管被吻多少次,陶思思仍然对他的吻没有抵抗力,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是殷以杰。她觉得他的吻能把她的力气都抽走,她除了抵着门板大口地喘息,根本不能做什么。
他贪恋她的唇,她的皮肤,她的温度,良久不愿与她分开,而她已经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头。
殷以杰的头窝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吮吸她的气味。陶思思已经不能说出一个字了,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回应他。
“小混球,你就那么喜欢当田螺姑娘吗?”殷以杰轻笑着,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喘息道。
他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去年你救了我两次,前几天你又救了我一次,每次救完我之后都一声不吭,难道你就不想要点什么奖励吗?”他笑。
陶思思的身体微微颤抖。去年救了他两次?有一次是说她甘心当人质换他,那么剩下一次就是在说她用身体给他解媚药的那一次?其实他分明就知道那时候跟他上床的人是她吧?可是他不但与她欢好时故意喊“蓝蓝”,还在事后假装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陶思思用力甩开他,声音变得冷漠:“我要的奖励就是你离我远一点!谁允许你进来的?你这是私闯民宅,给我滚!”
她突然间变脸变得那么快,殷以杰有点错愣。“你到底怎么了嘛?”他摁着她的肩有些不悦地开口。“救了我又把我送医院,可是却躲着我不见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欲擒故纵!”如果真的是欲擒故纵,他该有多高兴啊?
“你别会错意了,我只是不能看着一个活人死在我的屋里,我躲着你就是因为我不想见你,没有第二个理由!”她压抑着心里的疼痛,冷漠地开口。“我从丹麦躲你躲到中国,从T市躲到C城,从家里躲到旅店,难道你还看不清楚我有多讨厌你吗?拜托你,不要老是动不动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想见你!”
陶思思低吼。
殷以杰的脸色因为她的话变得狰狞,脸色也开始扭曲,他的眼中开始酝酿着一触即发的怒意,但是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硬是把即将喷发的火山给压了回去。
他猛地摁住她的肩膀,她的背撞到了墙上,她痛得抽气,可是殷以杰已经无暇顾及了。
他冷冷地开口:“那我也告诉你,我有多么想见你!从丹麦追到中国,本以为你不愿意见我我跟你呆在同一个城市就够了,谁知道你他妈地换了城市,我想你,我不放心你,我翘掉手头上无数的繁琐事到这里来找你!我一醒来我就听说你救了我,我守在你家里守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只是想看你一眼!”
“他妈的,现在我看到了,我不甘心了,我想把你抢回去了,你给我做好准备,我现在就把你绑走!”说着殷以杰已经剥下外套,用外套的袖子把陶思思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陶思思早就在听到他说“我有多么想你”的时候懵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炸弹,把她心里竖起的兼顾壁垒一寸寸轰炸成坯。
他的每一个字他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可是这跟他的行为完全不同,他不是只是把她当成玩具吗?为什么他要想念她?为什么他要说得自己比她想念他想念得更深刻一样?他的行为和他的语言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层次,她不知道应该相信他的行为还是应该相信他的语言了!
可是就在这时,他却脱下他的外套把她绑起来了!
陶思思慌张地挣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殷以杰打横扛起她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陶思思看到两队人马就在她的屋门外对峙,左手边的面孔她熟悉,是殷以杰的得力部下,而右手边的面孔,她竟然也熟悉——为首的是林楠,他的身后是赵依璃还有工作室的不少熟人!
陶思思顿时懵了。
“林楠,你前段时间把我们老大打得那么惨,今儿我们兄弟们一定要讨个说法!”殷以杰的番队队长首先放了话。
陶思思心下一紧,殷以杰身上的伤是林楠弄的?
她看向林楠,而林楠依旧笑容满面。他甚至没有理会殷以杰下属的挑衅,而是看着殷以杰和她:“杰少,你这是要把思思带到哪里去?”
“带回她应该去的地方!”殷以杰面无表情地回答。“她不属于你这个混蛋,她自然是要跟老子在一起!你他妈的等着喊我姐夫,你就等着做小舅子好了!”说完殷以杰肩上扛着陶思思就大步朝外面的车子走过去。
陶思思郁结,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林楠比她的年龄小?她们同岁呢,她还没跟林楠对过生日前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当他姐姐。
“混蛋,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放开我,殷以杰!”陶思思捶打着殷以杰的背,可是她感到了殷以杰身体微微僵硬,她看向他的背,却惊恐地发现他背后的衬衫有晕开的血迹。她想起来了,他刚才说他一个星期都守在她的屋里,那他是根本没有好好在医院养伤吗?
混蛋,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这个心口不一的混球,为什么要让她那么自责?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这里是C城,你是称王称霸的T市!想从我这里带走我的人,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