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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好暧昧,她不喜欢。
“思思,说真的,我们生个孩子吧。都半年过去了,医生也说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怀孕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我们就要了吧。药……你也别吃了,伤身体。”
殷以杰的话让陶思思身体一僵。其实从她恢复记忆开始,每次她跟他欢爱之后她都悄悄吃了避孕药,她怕他发现,还特地把避孕药装在维生素片的瓶子里,她以为这样就能不被他发现,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殷以杰也算是情欲很重的人,但是这几个月来他与她打了好几次擦边球,现在想想他是知道她在吃药避孕,所以压抑着自己没要她,不想让她伤身体。
其实殷以杰想要孩子也是有私心的,如果他们有了孩子,也许陶思思就会安安分分呆在他的身边,不再花心思整天都想着从他身边逃走。每天都活在担心回过神来就看不到陶思思的恐惧里,他快要崩溃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我要上了。”殷以杰几乎没有给陶思思反应的时间,说完话就开始吻她的耳朵,她的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相信很快就能让她弃械投降。
但是陶思思却挣扎起来:“不要,我困了,我要睡觉。”她忘了自己坐在殷以杰的大腿上,在他身上乱蹭,待她感觉到殷以杰箍着她的力度变小了,但是小屁屁下面有什么变大了,她惊慌地呼叫一声。
“哎,别动。小家伙,又不给我吃又挑逗我,你想废了我吗?”殷以杰的声音都嘶哑掉了。
“对不起嘛!谁让你图谋不轨……”陶思思小心地瞟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要补偿我!”殷以杰耍起了赖皮。
“……”陶思思窘迫地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那给你亲一下,不准做其他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以杰堵上了唇。
他犹如风卷云起厮磨着她的唇瓣,强势地撬开她的唇与她津液相抵。
殷以杰是蓄意挑起她的情欲,所以吻得极其卖力,陶思思在这方面本来就没什么经验,很快就招架不住,身体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身上,要不是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可能已经滑落在地了。
殷以杰的手伸进从她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她背上小腹上画着圈圈,最后调皮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和带子把她的内衣从睡衣里抽了出来。他把她摁在自己的胸膛,让她的上身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听着陶思思被他挑逗得气喘吁吁,殷以杰很是得意。他在她身上游离的手滑到她的睡裤上正要向下探入,可恶的敲门声就这样响起来了!
殷以杰故意吻陶思思吻得响亮,在心里默念:我没听到敲门声!我没听到敲门声……
但是敲门声却持续不断。
陶思思也听到了这声音,企图别开唇不让他亲。
“有人敲门啦!”她推开他的脸,声音粘粘的极其性感。
“别管它!谁都不能阻止我播种!”殷以杰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不准播种!”陶思思低吼。“快去开门!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出事了!”她在他怀里蹭了几下,故意擦过他的命根子,然后跳下了沙发——哼,就不让你吃,憋死你!
“小坏蛋!”殷以杰倾身试图抓住陶思思,但是陶思思身体柔软,从他爪子下抓着被他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内衣溜进了浴室。
被逮住陶思思,殷以杰很是恼火,而此时门外的敲门声仍旧持续。
他低咒了一声极不乐意地去开门。
陶思思换好了衣服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连漪在房间,她的手里抱着枕头。原来刚才敲门敲得急促的就是连漪。
“不嘛,阿杰,我就要跟你换房间睡!”连漪嘟起嘴跟殷以杰怄气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女孩。
“为什么?”殷以杰扶额表示头痛。
“我的房间里有老鼠,我怕!我的又是单人房,我只能跟你换了!你放心我不会对我儿媳妇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连漪的理由够震惊人的,她的保证更加令人震惊。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竟然怕老鼠?说出来谁信?!陶思思腹诽。
“……房间有老鼠要去找老板,跟我说也没用。”对于连漪的无厘头殷以杰已经领教了十多年,所以此时是能够镇定应付的,只是他的好事被连漪打断了,这点是极其不爽地!
“那么晚了,老板也要睡觉,不要老麻烦别人。难道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说话间,连漪故意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陶思思身上。“……难道你怕老鼠。”
“噗……”陶思思捂嘴轻笑,连漪想要跟殷以杰换房间睡竟然想出这么抵挡的激将法!
但是殷以杰看了看陶思思,竟然点了头:“怕老鼠的是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把老鼠给你打死!我是不会跟你换房间睡的!”连漪想要靠换房间霸占陶思思,没门!
殷以杰卷起袖子斗志十足地离开了房间。陶思思觉得殷以杰不可能不知道连漪只是随口扯了一个借口支走他,那么殷以杰为什么还要真的出去呢?而且……她一点都不想跟连漪独处。
说到底,她在殷以杰的分量永远都不是第一,甚至连第二第三可能都不是。
“漪姐姐,要喝点什么压压惊吗?”虽然不开心,但是陶思思还是强打起精神来接待所谓的殷以杰的养母。
“思思啊,你跟阿杰一样喊我‘妈’就行了。”连漪大大咧咧地笑开了。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要是有白酒就喝白酒吧,没白酒咱们和啤酒。”
“……”陶思思汗颜:那么晚还喝烈酒,这女人怎么那么彪悍?想归想,陶思思还是翻起了藏酒柜查看有什么酒。“话说回来,你真的是殷以杰的养母吗?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几。跟殷以杰差不多大吧。”
听到陶思思这么说她的年龄,连漪笑得合不拢嘴。“小丫头真会说话。其实我就是长得年轻了点,我这个年龄确实够当妈了。”连漪含蓄地就是不透露自己的年龄。“我收养阿杰和阿城那年都已经二十七了。”
陶思思记得殷以杰提过,他是十一岁被收养的,连漪二十七岁收养他的话,那连漪估计也就四十三四。如果换做殷以杰是连漪的亲生儿子算的话,那么连漪生孩子就是十六七岁。
娘的,十六七岁生娃,换做是在现在,也没几个人敢。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就像看出了陶思思在想什么,连漪羞涩捂脸。
“……”陶思思想爆粗口了,羞涩你妹!卧槽,这女人真是世间一等一的极品!“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再说你又不是殷以杰的亲生母亲……不,其实你就是他的生母吧。”
陶思思的话让连漪顿住了动作。
“呵呵,为什么这么肯定?”连漪轻笑。
“我虽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收养他又不告诉他身份,可是从你看到暖暖就猜测暖暖是你的孙女,试问你没见过暖暖,谢归城也没有给暖暖拍过照什么的,你怎么会认出暖暖?你是从暖暖的外表看出了什么吧。”
“嗯,正解!”连漪有点意外。“暖暖跟我小时候的照片长得好像,所以我知道她一定是我孙女没差。但是凭这些你就猜出阿杰是我儿子?”
“暖暖是你孙女,从这一点就够让我明白你的身份了,因为我知道暖暖是殷以杰的孩子。”陶思思说出这番话时眼睛里时说不出的落寞,那双眼睛就想要被哀伤给淹没了。
连漪想起了陶思思对绑匪提出要代替冷心当人质时的悲伤表情,与此事如出一辙。她有些懂了,陶思思的悲伤。
陶思思知道暖暖是殷以杰的孩子,冷心是殷以杰爱的女人,殷以杰不会愿意冷心出事,所以陶思思甘愿代替冷心出事。陶思思当真那么爱阿杰吗?甚至愿意为了阿杰其他的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连漪觉得整颗心都被陶思思的哀伤给浸染了。这世界上有几个人能为了所爱的人付出到这种地步?阿杰那家伙真是捡到宝了!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暖暖是阿杰的孩子的?”
“我知道殷以杰也有一双蓝眼睛,那双蓝眼睛跟暖暖的一样。而且你哮喘病对吗,暖暖刚好也有,这些不都表明你们三个其实就是三代同堂吗?”陶思思笑笑。
她已经打开了一瓶威士忌,给连漪和自己各满上了一杯。
连漪有些惊愕。“阿杰跟阿城不一样,他一直都很忌讳自己的蓝眼睛,所以一直都呆了隐形眼镜隐藏瞳色,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些。”
忆起从前,陶思思更觉苦涩,她拿起酒杯就灌下了一口白酒,呛得她咳嗽不止。
“喂喂……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想强迫你。”她看得出来,这女孩心里有很大的委屈,不然也会像个没事人一样跟自己男人的爱人如此亲密,她掩藏起了所有的锋芒,把自己磨成一个没有菱角的圆——至少被人看起来她是没有脾气没有心事的欢快女孩。
“我知道,我知道……”陶思思低喃。“他没有告诉我这些,可是我知道了,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追捕我。”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所有梦魇,甚至在那么屈辱的情境下赔上了她的孩子!
“那时候暖暖刚被查出了心脏病,冷心姐给暖暖筹钱,所以去殷以杰的夜店跳舞……”
那一晚,夏艺来看暖暖,暖暖不要夏艺走,所以夏艺说自己会留下来照顾暖暖而让她回去了。
陶思思住在殷以杰的别墅,殷以杰不常回家,所以陶思思也没想他会在家,自己开门就进去了。
但是她正要回房洗澡,就听到了殷以杰在跟人说话的声音。
一开始殷以杰在讲电话,但是他的口吻是陶思思从没听过的温柔,她不禁在房间外多听了一会儿。
可是听着听着她就醒悟了,其实殷以杰只是在自言自语,倾诉的对象是“蓝蓝”——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被殷以杰称为“蓝蓝”?她知道,她从第一夜开始就知道殷以杰的心里藏着一个女人,一个他不愿意告诉别人的女人,若不是他喝醉了,也不会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嘴里呼唤的还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从一开始,她陶思思就是一个悲剧式的替身人物,更残酷的是,从一开始她就被清楚地告知了。
殷以杰的嘴里倾诉着浓浓的思念,他说冷心是当年的蓝衣女孩,是改变他命运的人,他发誓他会用一辈子去保护她……
这么缠绵的情话她没有奢望过,但是听着他对另外一个人诉说她难过得下意识就转身逃跑。但是殷以杰是多么敏锐的人,在她逃走之前就发现了她,她被殷以杰逮住了。
她跟殷以杰吵了一架,之后还朝殷以杰大打出手,殷以杰的隐形眼镜就是在打他的时候被她弄下来的。
黑色的镜片的掉在地上,她条件反射般地看向他还没来得及捂住的眼睛,那双深蓝色的瞳眸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深海的蓝色那么冰冷。她知道暖暖也是蓝眼睛,而且暖暖的眼睛颜色跟殷以杰的一样,再加上刚才殷以杰对冷心讲的那些情话,她明白了,其实殷以杰不但爱冷心,而且他得到过她,他们还有了孩子!
陶思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殷以杰的别墅逃走的。她当成姐妹一样亲密的朋友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的爱人,自己被迫成为他的女人也是因为那个亲密朋友,她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一些就能够取代冷心在殷以杰心目中的地位,却原来自己一直是他们的,感情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