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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虾长在深海里,长年不见阳光,肉质十分鲜美,尤其是在蒸过了已后,你尝尝。”
将拨好的虾肉放在米漠的碗里,纳兰朔随手又夹了一只过来,这架势看着是要为米漠服务到底的节奏了。
米漠也不道谢,很是不客气的低头吃了一口虾肉,十分不再意的将剩下的放到余轩的碗里。
“确是比油焖的好吃,你也吃点补补脑子。”
如此的不礼貌,客厅之中却是无人敢有好奇之色的,在纳兰朔甘之如始的拨虾送成果的动作中,李换将面前的菜色也往余轩的盘里夹了一些,笑了笑说道:“这孩子长得倒是像你。”
“那是,我儿子,自然长的像我。”知道他在余家村的事,纳兰朔早已调查的清清楚楚了,但还是怕李换说漏嘴的米漠,又特意的说道:“原来我竟也是有儿子的,这次大难不死,找到了我的儿子,也算是幸运。”
“对!确是幸运。”李换笑了笑,知道米漠是怕他说漏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管帮着余轩夹菜,将好叔叔的角色进行到底。
吃过了饭,李换借口有公事便离开了紫竹园,余轩还小,又是长身体的时候,米漠便让人带着去房间里睡觉了。
和纳兰朔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连打了几个哈欠的米漠,起身对着旁边刚提议喝茶的人道:“我的客房是哪间?”
纳兰朔看这人有些困意的神色,好笑的说道:“困了?”
废话。
管家此时赶忙开口说道:“米先生的房间还在二楼。。。”
在管家突然的犹犹豫豫中,纳兰朔起身拉过米漠的手,眼里一片柔和的说道:“还是以前那间。”
什么叫还是以前那间?
看着纳兰朔带着笑意的眼睛,米漠很是不识趣的推开了这人拉着他的手,皱眉说道:“有意思没?”
都说一刀两断了,他脑子被驴踢了才再和这人睡在一块儿。
“米漠。”纳兰朔又拉起米漠的手,很是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同床共枕,我也不想逼你,可是米漠,你现在处在一个非常的时期,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也只能惹你厌烦了。”
这话说的,好伟大啊。
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持宠而骄、欺负人呢,这人,什么时候都有理有据。
困得要死,实在不想和面前这人废话的米漠,随意的又推开了纳兰朔的手,头也不回的上楼睡觉了。
同床共枕是吧,他就不洗澡恶心死这人算了。
本只是说说而已的米漠,上了楼,看着在月光之下、记忆之中的那张柔软雪白的大床,便就真的一头倒下不洗睡了。
今天突然而来的变故,随后这又一路的车马,确是让他太过困乏了。
彻底陷入黑暗前,米漠抓着裹在身上的被子,心里感叹,还是这床舒服。
夜很静,月很明,窗外的花草也似垂首入了梦乡。
洗过澡的纳兰朔,穿着浴袍在米漠的身旁静静的坐下,拿起温度适宜的毛巾,小心的在这人脸上轻轻的划过。
先是眉毛,再是眼睛,慢慢的擦到嘴角的时候,纳兰朔便就这么生生的定住了,他看着面前这张毫无防备的面容。
心里一阵的触动,五年了,这人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只一想到,这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可能出现的意外,心中便如同刀绞。
原来不知何时,这人已在他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又开了花。
早知今日,当初他又何必将奇虫渡到这人体内,真是作茧自缚。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米漠的面容好一会儿,纳兰朔不由缓缓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第62章 六一
虽然米漠十分的不乐意和纳兰朔同床共枕,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和这人睡在一块儿确实还是有福利的。
比如说,他就又不在做春梦了。
彻夜好眠,在阳光越发灿烂的早晨,听着窗外高低悦耳的鸟叫声,米漠伸了伸懒腰,舒服的张开了眼睛。
纳兰朔不知何时就已经起床了,身旁空空的被窝早已没了这人留下的余热。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味道,一切都如往常一样,似乎这五年的时间跨度只是他在睡梦中天马行空的幻想。
起身随意穿了件睡袍,四下找衣服时,墙上的一幅油画却让米漠瞬间愣住了。
这副画的背景是一片蔚蓝的大海,画中的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后背的颜色显然是处理过了,色泽十分的莹润皙白,趁着少许的青紫色,是如此的引人注目,侧面微微勾起的嘴角,让人忍不住想正面探视他的全貌。
这画,不是年希帮他画的么?
昨天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房间确是没仔细看的,什么时候,他的画像竟然挂在这儿了?
在这到处都是古典陈设的房间里,这幅风格与之完全不搭的油画显得是如此的突兀。
可是看这画所在的正中当道的位置,显然挂这副画的人是完全不考虑风格这个问题的。
纳兰朔这是在睹物思人?
很是无语的米漠,看着这画好是一会儿,直到纳兰朔推门走了进来,这才转身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穿衣服了。
“睡醒了?”
废话。
又被嫌弃的纳兰朔笑了笑,看着在他面前大方换衣服的米漠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下楼吃饭吧。”
整理完着装,无视面前一直盯着他看的纳兰朔,米漠抬脚便向浴室走去。
洗漱之间,纳兰朔跟着也走了进来,对着镜中不给他一眼的米漠笑了笑,随手便帮这人把牙膏牙刷准备好了。
这人如此殷勤的服务,米漠却是依然无感,对着镜子用毛巾擦了擦脸,余光扫到又低头帮他往刷牙杯里接温水的某人,一时也有了感慨。
抛开前世不提,此生明明他比这人年长两岁,可此时他们站在一块儿,这人的容貌气势明显却成熟了他许多,他的反而还有些未脱青涩,魏时说他的时光被短暂锁住,确实不假。
和纳兰朔一起下楼的时候,李换和余轩已经坐在餐桌旁喝牛奶了,看到他们过来,李换起身帮着把凳子拉开,笑了笑说道。
“你儿子一早就起床了,你这做人父亲的倒是还赖起床来。”
米漠听完,心情很好的说道:“没办法,年纪大了,就是不如小朋友了。”
说说笑笑的吃着饭,在这比昨日融洽了许多的气氛下,管家过来说道:“林小姐来了。”
“林小姐?”不会是林一新吧。
米漠疑惑的看了纳兰朔一眼,这人回了一笑为他解惑:“是林一新,不过,你回来的这件事很少人知道,她来了,您们见一见也挺好。”
米漠扯了扯嘴角,不由转头朝客厅看了过去,五年了,也不知林一新如今变了模样没有,不过,怎么都五年过去了,这人还被人称呼林小姐呢,早该称呼林夫人了吧。
林一新人出现在米漠视野里时,却已不是五年前的样子了,穿衣打扮很是时尚简单,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被剪短了,染上了淡棕的色彩,整个人看着如同女强人般,很是精明干练。
看到米漠,林一新很是惊讶,有些不敢置信的瞅了他半天,很是犹豫的开口确认:“米漠?”
米漠点头笑了笑“一新姐。”
“米漠!”
很是震惊的林一新都差点忘了自己今天是来干嘛来了,她高兴的看着米漠说道:“你回来了!”
“是啊。”
“既然一新你来了,那就陪着米漠说会儿话,公事的话,今天我们先放一放。”
“好。”
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林一新随手拉开了一张椅子在米漠的对面坐了下来。
上下仔细的将人打量了一遍后,林一新舒了口气说道“你没事就好。”
虽然这几年次次和祁隆生的交手,她家老板都占了上风,可是因着米漠和一些别的原因,他们倒还是有些吃亏了。
如今这人回来了,一切便就好了。
至于其他的,林一新心中叹了口气,低头喝着茶,掩下了眼中的复杂。
“我啊,能吃能睡,倒是一新姐,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呵呵,你一点都没变。”
说笑了一会儿,林一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先生,老夫人说今晚在老宅为您办了百花宴,让我一定把话给你带到,说是你不去的话,她就一直办到你去为止,无论多晚。”
噗,听到林一新的话,米漠差点没把口里的汤给吐了出来,百花宴!什么东西?
纳兰朔无奈的看着米漠笑了笑,侧头对李换说道:“今晚你和一新一起过去,该怎么说,您们便怎么说。”
“好。”李换点了点头,向林一新笑了笑说道:“先生这几天太忙了,总公司的事,我们可要多多上心。”
忙什么?林一新看了眼正从她家老板的手里接过水杯的米漠,很是了然的笑了笑。
虽然不是很清楚米漠和纳兰朔之间的情感纠葛,可是对于他们老板的痴情,在这几年确是出了名了。
谢绝众多投怀送抱的美人,清心寡欲的只等心中一人,在圈内也算是美谈了。
吃过了早饭,李换和林一新拿着纳兰朔签好的文件便去了总公司,而管家帮余轩请了位家庭教师,说是为上学做准备,米漠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这孩子聪明,优良的教育如同为之成长插上了翅膀,他没理由阻拦。
在书房里翻了几页书,喝了几杯茶,又在淡定看报纸的纳兰朔旁边坐了一会儿后,咳了两声,实在有些忍不住的米漠不由侧头问道:“一新姐怎么成你手下了?”
这人不应该是纳兰辰的红颜知己兼得力助手么?
五年了,这纳兰家如今似乎真的是风云色变了,他倒不是好奇,只是想知己知彼罢了。
“我以为你不关心呢?”纳兰朔翻了一页报纸,勾了勾嘴角说道。
他是不关心啊?他哪里看着关心了!
看这人很是无语的样子,纳兰朔笑了笑,放下报纸淡淡的说道:“大哥出了一些事情,所以这几年,我暂时帮着管理纳兰家。”
纳兰辰出了一些事情?出了什么事情?还有这人帮着管理纳兰家?米漠不由问道:“纳兰先生呢?”
纳兰朔嘴角的笑容终于不见了,他叹了口气:“不在了。”
不在了?!怎么会?米漠看着纳兰朔,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好一会儿才说道:“节哀顺变。”
纳兰朔听完,在这人算的上是安慰的目光下,倾身伸手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其实,父亲一直都知道我的来历,可是他待我却无一丝杂念。”
想推开这人的手微微一顿,终是静静的听着这人的话语。
“所以,米漠,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失去的滋味,他确是不想再尝试了。
米漠叹了口气,张口无言,长命百岁,他倒是也想,可怎奈世事不能全凭人意。
就这么安静的让这人抱了一会儿,纳兰朔放开了米漠,拉着他的手来走到了书桌旁说道:“给你样东西。”
米漠看着这人随手从抽屉里中取了一张银/行卡,不由心中一顿,怎么又是银/行卡,疑惑的接了过来正反看了看后,觉得这张卡倒是眼熟。
还没等他细想,纳兰朔又道:“这张卡是你以前的工资卡,里面是你这几年的工资、奖金还有分红。”
工资卡?他怎么说眼熟呢,可不是他以前给纳兰朔的那张卡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