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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而后,许少抽空找时轻衣说了会子话,“轻衣,都要高三了,平时收敛点,别玩得太疯了。”
时轻衣自然觉得这话来得很没由头,斜眼看他,问他所言何意。许少只得垂眸说,“我知道你在外面玩不过是图一时有趣,你本性并非混的那种。”时少笑起来,带了几分讽,“不必你来劝。”许少想,这个事还当真不该他来说,可秦小软哪里知道时少外面的来往人群,又不可能明白症结所在。
没两天也就在春游前夕,有一日早晨,许少正坐在座位上研究填词,教室里气氛不对,他抬头就看到时轻衣和秦小软都站在那里,时轻衣脸色不好看,也不知说了什么,放下手里的早餐就走了。秦小软傻傻站在那里发呆,撇嘴鼓腮闹腾了一会,就往他这边望过来。
许少本来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看过来反而让他有些开心的感觉,许少因而有点尴尬,他是在乐什么?那时是吃早饭的时间,秦小软拿了时轻衣买的早餐过来给他,一瘸一拐的站定在他桌旁。许少想,又来了,她的麻烦为何总是比一般人多出几倍?不都说傻人有傻福的么?
“腿怎么了?”许少自己开口问。
撇着嘴的人皱皱眉,“早晨骑车来的时候,撞到花坛了。”
许少略微皱眉,她昨晚回去了,没和时轻衣说,也没告诉他。今天是因为骑车来才没迟到的吧?
“陪我去下医务室吧。”秦小软眼睛微微发红,想来刚才是和时轻衣吵架了。
两人往医务室走,许少些微扶着身边的人,她穿着长裤,都不晓得划伤了哪里。进了医务室,医生自然说了秦小软几句,为什么连初步清洗都没做过啊。只好把开始凝固血块的地方重新用酒精洗净而后再上红药水。
这下更疼了,出门后许少只好半搂着她带她往回走。“早晨和时轻衣为什么吵架?”
“不是很清楚,他买了酸奶,我说我只喝纯牛奶的,他就发脾气了,把东西放下就走了。”秦小软喝不惯酸奶,喝完后觉得胃里喉咙里都是酸的,有时候会吐出来。许少是知道的,她对那东西都可以说是敏感了。
两人从楼梯上好容易爬上去的时候,正巧遇上站在走道里的时轻衣,时少回头看着他们的表情就很清晰了。许连生扶着秦小软靠窗台站好就放开了她,“小软早晨骑车来挂伤了腿。”这句话出口,许少忽而心中有些微疼,方才他是看到医生拉起裤子时那条伤痕的。这丫头到底还是出问题了,反正没一日消停的。
时轻衣脸色变了下,担忧之后又换成恼火,对着站在一边旁观的秦小软说,“怎么不和我说?”
“…刚才……本来想和你说……”秦小软咽了口唾沫,“你在生气,没理我。”
“……”时轻衣还当真想起来了,他刚才就为了买早餐这点小事和她发脾气了,其实不过是想到了那次顾沫说的话,觉得小软是无理取闹,现在想来,她今天不自己下去换的确是情有可原,他貌似真的太武断了。“抱歉,很疼吗?”
秦小软嘟着嘴摇头,许少就功成身退了,走前听到时轻衣说,“纯牛奶买上来了,放你桌上在,我扶你过去喝。”
许少勾起唇想,时轻衣还是这样的,生气归生气,该做的他还是一点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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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八 泥石流 。。。
秦小软经典语录9
妈妈:那么仔细在看什么呢?
小软:嗯…这个牌子的缝纫机真好啊,这么多年都不坏。
妈妈:我们那个年代的东西,质量保证才算数的,那还是我和你爸结婚时候买的呢。
小软:我知道啊,嗯…等我以后结婚也要带着它。
妈妈:o(╯□╰)o
许连生梦到了秦小软家里那间闺房,上楼梯走几步右手边就是门,推开就是靠着对面两面墙放着的床,床左边是写字台,再左边是一台缝纫机,再左边是她的衣柜。
许少很喜欢那台缝纫机,是凤凰牌的,徐妈妈和叔叔结婚时候的嫁妆之一。自家也有一台,不过是另一个牌子的。据说徐妈妈和自己妈妈那个年代,念书的时候还要干活的,每个女人多少都会点缝纫技术。
她好像说过,结婚时候,要抱着那台缝纫机出嫁,许少勾起唇,然后觉得半身麻了。
从迷梦中清醒过来,就看到怀里依然沉睡的人。
他们本来是全班出来春游的,老师选的是临镇的一片小山区,春日正是爬山好时间。可出山来的时候居然巧遇泥石流,包车翻了几个圈,黑色笼罩了整个世界。
还记得来得那晚大家都很兴奋,睡不着许多人出去夜游。他和秦小软坐小山包包上看山里的星空,聊起了许多年不曾再对过口供的梦想。
“许呆,我以后一定要成为国内的建筑大师,设计出最适合人居住的房子!”秦小软多年前的梦想至今未变,许少略微吃惊,她不像是如此长情的人。
“我还以为你的梦想是有一个驾着七彩神云的王子来带你回家,而后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到老。”许少笑着取笑她。秦小软想到时轻衣,眼眸暗了暗,摇摇头,“每个人都如此期待,哪里能有那么多人实现同样的梦。”
许少因而沉默,恰好时轻衣来喊小软去散步。
“小软?”正想着就听到时轻衣的声音,怀里的人也因此醒了。
刚才突然车子翻了的时候,许少听到秦小软惊呼的声音,凭此寻过来,恰好抓住了一只手,那人就缠住了他,一直死死抱着他。
许少只好也抱着她安慰她没事的,可天知道会如何,此时未死,还有多久没人知道。秦小软那时倒没说这些,只轻声说,“我刚才弄伤了脚。”方才颠来倒去,她撞疼了很多地方,但最疼是在脚踝那里,感觉像是断掉了。
脆弱的人说起话来或许都是柔软的,许少竟觉得她的声音听来格外温柔,“也罢,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就不动了吧。”因而就抱着她慢慢睡去了。
直到有人唤醒这个梦。
“小软?你在哪?你没事吧?小软……”时轻衣的声音好像离得不是很远,但是太黑,耳朵无法计算距离。
许少看一眼怀里眼睛明亮的女孩子,而后听到时轻衣继续叫,“连生,你在哪,没事吧?”
秦小软忽而拉了一下许少的衣服,轻声说了句,“不要。”
许连生正要回答的话居然卡在喉咙里,她从不曾做过这种事,就算是普通同学在找他们,也没理由不回答的吧。
秦小软撇撇嘴靠进他怀里,腿已经麻木了,就算答应又如何,这里是在哪里他们都不知道,肯定还在车里,要从哪里爬出去?会不会弄伤,会不会失散?
这一刻,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情,她想,就算要死在这无边黑暗里,她也要抱着身前这人去死。
时轻衣的声音带了恐惧、担忧和失望,渐渐低了下去。
许少这一生从没觉得心情如此复杂,他刚才不该不回答,可也无法拒绝她的要求。若是真的很快死去,他想,就罢了吧,反正只是最后了。轻轻揉着她散了的长发,许少说,“没事了,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秦小软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轻笑着点个头,埋头又去睡了。
安睡而眠,是否与自然老死异曲同工?
他们获救时已是天明,黑色的遮蔽色被揭开,许连生扶着秦小软从倒过来的车里的窗户里爬出去,出来后才见着等在外面的先得救的人,而时轻衣就站在那里。
“你们没事吧?”时少走过去查看两人,只是脸上没有笑。
大难不死,本该更开心的。
许少和秦小软一样表情不太自在,点着头说没事。
只是时轻衣终究是没有就此事再过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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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 反目 。。。
秦小软经典语录10
小软:咦,妈,那个荷叶…长在没有水的田里?
妈妈:…那个是荷花?
小软:不是荷叶…荷花……么?
妈妈:那个是南瓜。这边这个是冬瓜,这个是丝瓜。
小软:呵呵,O(∩_∩)O|||
(PS早知道不跟着我妈去田里了,被蚊子叮了n多包)
所谓纸包不住火,因而若要人不知的事,还是己莫为的好。
因为春游事故,他们班放了三天假,因为大家多半是擦伤居多。意思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许少没怎么碰伤,玩得好的几个朋友就在第三天来找他出去玩,好巧不巧就选在了一个地方。
因而许少就撞见时少和顾沫他们一群人,彼时顾沫正喂时轻衣吃鱼。
许少当时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看了时轻衣一眼,时少倒也收敛了,换地方和他们一起。
等到第二天开学的时候,许连生就拉了时轻衣往阳台最左边的地方去,站定后一脸严肃,明显是要说说昨天的事。
时轻衣自然有几分理亏,浅笑着看着他,等他开口。
“时轻衣,你和顾沫是什么意思,逢场作戏?”许少先如此开口。时少只是等着他的后话,没有回答。
“时轻衣,我说过,秦小软不是别的女生,你和她在一起就要认真对她。”许少理所当然地开了口,一如第一次告诫时轻衣时。
时少嘴角下移,带了几分嘲,“哦,为什么她和别人不同?你凭什么这么在意她的事?就因为你们是十几年邻居,十几年朋友,十几年青梅竹马?”
许连生呆了下,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只是,秦小软的性子他懂,而且熟到那种地步,什么都会为她想到比别人多一些。
“秦小软她是真心对你的,你不该再和以前一样在外面混玩,你说过会收心的。”许少记得当初时轻衣说过的话,他说若是可以和小软在一起,绝不再去混着玩。高二上学期他的确也做到了。
时少哼了声,“她待我心真?我和顾沫不过是玩玩,谁晓得你们背着我做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少皱眉,看来今天这场游说没有以往的顺利,许连生也有些上火了。
“你自然懂我是什么意思,她不肯和我亲近,可却和你自然而然的亲密,当着我的面都是那般,谁晓得你们背后做什么!”时少本来被人撞破处了下风,可牵连起诸多小事大事,就忍不住反口咬人起来。
“时轻衣!”许少没想到他不信任自己,更不曾想到他居然也不信秦小软。那一拳挥过去得太快,根本没有收回的余地。
狠狠打在时轻衣右脸上。时少偏了偏头,抬手摸了下就反身扑过去,两人因而扭打起来。
他们本来在隔壁班的地盘,当时正是午休时间,有在教室睡觉的人听到声音出来,就看到那么一幕。
许少和时少都是学校里有名的人,大家都认识,大家也知道他们一向关系特别好,因而他们为何会打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