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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师谦和地望着鬼面修罗,一派长者慈祥的样子,仆人送上香气扑鼻的茶,鬼面修罗轻轻地将茶杯捧在手中,用茶杯盖儿轻轻地在扑动着热气。
魏太师笑呵呵地对鬼面修罗说:“这是茜香国进宫的茶叶,修罗请尝尝是否可口?”
鬼面修罗轻轻地抿了一小口,淡淡地说:“还好!”
第四十章 杀手无情
魏太师赶紧趁热打铁地询问:“修罗说要寻找宁王冷澈的弱点,不知道有没有找到呢?”
鬼面修罗的嘴角微微上扬,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似乎找到了,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弱点。不过至于到底是什么弱点,我暂时还不想告诉你们。”
魏太师身后的魏亭严着急地问:“不要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弱点,赶紧告诉我们!”
鬼面修罗冷冷地看了魏亭严一眼,没有说话。
魏亭严被鬼面修罗那傲慢的样子激怒了,他“啪”地一拍桌子,厉声说:“鬼面修罗,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当朝太师,皇亲国戚,难道我们要听你指挥……。”
话音未落,魏亭严感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来的及眨眼睛,鬼面修罗竟然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柄薄如蝉翼般的弯刀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刀尖儿直指他的咽喉。
魏亭严倒吸一口凉气,惊慌地说:“你要反了,这,这么大胆?”
鬼面修罗冷笑一声:“你在跟谁说话?你以为我不敢要你的命?”他的指尖稍稍一用力,弯刀在魏亭严的脖子上划出了鲜红的血丝。
魏太师慌忙起身,张着双手跑到二人身边,陪着笑脸:“修罗请息怒,犬子年少无知,一时着急,说出这样冒犯修罗的话,还请修罗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他吧?”他边说边轻轻地将鬼面修罗的弯刀轻轻推离自己儿子的脖子。
鬼面修罗冷冷一笑,手中的修罗刀“嗖“地一声弹了出去,“咔嚓”一声深深地插进了后面的玉石屏风,整个刀锋都深深地陷入了屏风之中。
魏亭严大吃一惊,感觉自己的双腿有点发抖起来。
魏太师赶紧陪着笑脸。拉着鬼面修罗坐下。回头狠狠地斥责着自己地儿子:“不懂事地东西。还不快给修罗赔罪!”
魏亭严只好抱拳行礼:“刚才亭严多有冒犯。不知者不罪。还望修罗海涵。原谅了我吧!”他地语气非常恳切。
鬼面修罗头也不抬。嘴里淡淡地说:“以后小心点。鬼面修罗地脾气可不是很好地。”
“那是那是。”魏太师赶紧陪着笑脸。“修罗这几日也比较劳顿。请去后舍休息。”
鬼面修罗点点头:“也好。”他收起自己地修罗刀。随婢女走入魏太师专门为其准备地精舍。
堂前。魏亭严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埋怨着:“爹啊。这个鬼面修罗实在太过分了。他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过是一个江湖人物。竟然在我们父子地面前摆那副臭脸、臭架子。爹爹。你干嘛请这样地人啊?”
魏太师赶紧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口气说:“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有求于人,当然要听人的吩咐,这个鬼面修罗是著名的冷血杀手,功夫了得,江湖上一听鬼面修罗的大名,简直让人闻风丧胆,这个人杀手入神,且手眼通天,千万不要轻易得罪,为父好容易才请到他为我们帮忙,相信也只有他能帮助我们对付宁王一干人。”
他背着手踱了几下步,回过头语重心长地对魏亭严说:“你一定要记住,为了成就大业,我们必须要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尤其是鬼面修罗这样的人。千万要以大局为重,以后你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他。”
魏亭严还想说什么,但是见父亲这么说,只好点了点头。
魏太师叹了口气:“改天我们父子再去趟皇宫,看看你妹妹。”
再说羽蓁,结束了一天的庆典,高高兴兴地随宁王冷澈回到宁王府。她这一天的神经都处于高度兴奋当中,好像通了电一样。麻辣烫生意一如想象中火爆,仅仅这一天的功夫,就赚了个盆满钵翻。
因此,羽蓁美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走起路来好像踩了云朵一样,轻飘飘的。
宁王冷澈看到羽蓁这副样子,也不禁觉得有点好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羽蓁开心的时候,自己的心情也变得格外的好。
一路无话,回到王府,羽蓁就一头钻进“踏月小筑”中,绘声绘色地给自己的丫头静儿讲着今天的盛况,时不时还来几下丰富的肢体语言。
她就那样比划着说着,连换装后进来的宁王冷澈都没有注意到,静儿眼尖,看到冷澈,赶紧对羽蓁使眼色,可是羽蓁还是沉浸在自己精彩的策划中,对静儿的使眼色根本没有在意。
直到她的手被轻轻握住,她才惊醒冷澈的到来,赶紧盈盈下拜。
冷澈微微一笑,牵住了羽蓁的纤纤玉手:“今天如愿以偿,是不是很高兴?”静儿知趣地赶紧离开了房间。
羽蓁甜甜地娇笑:“多谢王爷鼎力相帮,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王爷呢。”
冷澈挑了挑眉毛:“如果真心想感谢我,那么以身相许怎么样?”
羽蓁撤回了自己的玉手,小声嘟囔着:“王爷已经有那么多的姬妾,又不少羽蓁一个人,为什么总是要抓着羽蓁不放呢,羽蓁感觉王爷好像在趁火打劫哦!”
宁王笑了笑:“那么羽蓁心目中,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人呢?”
羽蓁不晓得冷澈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轻轻摇了摇头,肯定地说:“没有,绝对没有。”
拜托,自己从穿越来到这里,见过几个男人啊?自己喜欢的那一半到底在哪里呢?
冷澈深邃的黑眸瞅着她:“那么,慕容晨星呢?”
“慕容晨星?他是我的义兄嘛,我和他就是兄妹之情。”羽蓁嘴上回答,心里说,才不要整天跟自己吵架拌嘴的人做夫君呢,否则日子怎么能过得下去?
冷澈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听你这么说,本王真是又高兴又失望呢,难道本王也入不了羽蓁姑娘的眼?”
宁王?不要开玩笑了,这种万花丛中过,片草儿不沾身的美男子自己可无福消受,欣赏欣赏过过眼瘾也就罢了,那一天被玩腻了,被扔进旮旯里再也不看一眼,自己连哭都没地方哭去。再说,那么多侍妾,都把眼睛盯在王妃的位置,自己哪里争得过她们?当初只是和慕容晨星开玩笑说混个王妃当当,其实,她才没有那野心呢!
想到这里,羽蓁摇了摇头:“王爷是千金之躯,而羽蓁只是一界草民,麻雀怎么能配得上凤凰?”
宁王冷澈叹了一口气,语声变得比较低沉:“可是照你这样说,本王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麻雀。”
羽蓁赶紧摆手:“哪里哪里。当然羽蓁才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麻雀。”
宁王冷澈缓缓地坐在床榻上,他一伸手将羽蓁拉了过来,羽蓁没有留意,跌坐在冷澈的腿上,冷澈收紧自己的手臂,将羽蓁箍在自己的怀抱中,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第四十一章 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羽蓁本来正为自己又被宁王吃了豆腐而羞赧,忽然发现冷澈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在耳边轻轻地低语,她想了想,点点头:“王爷,羽蓁在听。”
宁王冷澈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放在羽蓁地肩膀上,用只有羽蓁才能听得到的语声轻声说着他的过去。
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故事呢?不可一世、风流成性的宁王到底有怎么样的一个过去?
原来宁王冷澈排行第九,是先皇第九位皇子,其母亲是深得先皇宠爱的丽妃娘娘,他与现在的皇帝,也就是三皇子并非一个母亲所生,而同七王爷冷冽是同父同母的手足。
冷澈从小就聪明过人,要文有文,要武有武,深得先皇的欢心,甚至想立冷澈为皇太子,将来继承皇位。
因此,丽妃娘娘也将希望寄托在冷澈身上,希望真有那么一天冷澈登上大宝,自己母凭子贵。
可是生在帝王家,实在不能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也许会过几天荣华富贵的生活,然后,也许你的一生就要在明争暗斗中生活。在宫廷里,什么手足之情,什么兄弟之谊,完全是扯淡!由此,有希望争夺王位的王子先后遭到暗算和刺杀,而这时的冷冽、冷澈年纪还小,只有十一、二岁,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丽妃娘娘不得不向三皇子冷凝再三表示,冷冽和冷澈绝无称帝野心,也会一辈子这样平庸下去,这样才保住了两位皇子的性命。
可是,丽妃娘娘却没有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先皇驾崩时候,三皇子如愿登基,下诏书让丽妃娘娘和其他几个深受先皇恩宠的妃子陪葬。
三尺白绫,就这样让风华正茂、艳压六宫的丽妃娘娘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
冷澈直到现在还记得娘亲临死时候,那依恋、舍不得的眼神,她告诉自己的儿子,没有了娘亲的照顾和父皇的疼爱,一定要小心保护自己。
于是,仿佛在一夜之间,十一岁的少年仿佛突然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冷澈和冷冽委曲求全,找一切机会向皇帝哥哥频频示好,但是也不断找机会让他知道,自己无心帝业,只要衣食无忧,生活安乐就已经心满意足。
皇帝冷凝此时已经三十多岁。是个城府极深地人。他设计暗害了其他几位实力不俗地皇子以后。虽然冷澈和冷冽年纪尚小。但是还是对他们提防着一腔戒心。
安排丽妃年娘给先皇陪葬后。让两个年幼地弟弟失去了唯一地保护伞。几乎成了小可怜儿。后来派出地监视两兄弟地宫人回来密告。说两位皇子每日只晓得纵情玩乐。声色犬马。根本无心帝业。冷凝这才稍许放下了心。
在冷澈十八岁那一年。边疆告急。本来下属地几个诸侯国犯上作乱。皇帝冷凝灵机一动。将冷澈和冷冽当作炮灰派了出去。如果胜利。当然巩固了自己地帝位。如果败了。也可以借机除去这两个可怜地弟弟。
可是没有想到。冷澈和冷冽头一次率兵出击。就大获全胜。不但给犯上地几个诸侯国迎头痛击。立下大大地军功。还借此机会。暗地里笼络了不少朝中重臣。培植和壮大了自己地势力。
羽毛渐渐丰满地冷澈依然不动声色。表面上自己仍然是无限逍遥。跟皇帝冷凝关系越来越好。似乎早已经忘记了原来地痛苦和不快。他甚至发誓。要一辈子辅佐皇兄。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皇帝冷凝当然暗暗高兴。他也明白冷澈和冷冽地实力已经不同以往。如果硬是要拼地话。也许会两败俱伤。笼络住他们哥俩。让他们为自己卖命才是最适合地方法。
因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片祥和,至于冷澈纵情酒色的事情,皇帝是早有耳闻,但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皇帝冷凝不但强烈支持他的小弟弟,而且还经常亲自为冷澈和冷冽遴选美女,送上王府。因为他知道,现在只能拼命笼络住冷澈,让他誓死效忠,才是保住和巩固自己帝位的最好的办法。
而冷澈,每日在声色犬马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忘记自己曾经的痛苦,忘记母亲临死前那充满牵挂的眼睛。
说到这里,羽蓁看到宁王冷澈的俊脸上挂满了悲伤,那双清亮的眸子也不再是自己往日所熟悉的玩世不恭和放荡不羁的眼睛。
没到,不可一世的宁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