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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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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地风寒,尤其是朝着入冬后的日子口数算,后半夜的风就能刮进了人的骨头缝里,叫人觉着彻骨阴寒。眼瞅着时辰到了三更天过去一会儿的功夫,那三十二个溃兵燃着篝火布下的瞭哨桩子上,大多数溃兵已然在半明不暗的篝火旁打开了瞌睡,就连那些护在逍遥辇周遭左近的镖行达官爷,也都觉着浑身发涩,胳膊腿也都有些不太灵便的感觉。
  可也就在这时候,从乌爷待着的那架逍遥辇上,猛不盯地传来了个暗哑的声音:“逢十抽一,都备得了么?”
  都没打一丝磕巴,就在那暗哑的声音刚刚说完话的当口,从乌爷待着过夜的逍遥辇中,猛地响起了德造二十响手枪那爆豆般的枪声,把逍遥辇那黄杨木做的车顶盖打得木屑四溅!
  差不离就在枪响的同时,拱卫着逍遥辇的镖行达官爷们也都攥着手里头称手的家什,直朝着逍遥辇上趴着的那黑影围拢过来。有那擅试飞爪的镖行达官爷更是舞弄着手中的软索,把两支三齿飞爪直朝着车顶上趴着的黑影勾了过去,嘴里头兀自沉声低喝:“相好的朋友,下来吧!”
  估摸着车顶上趴着的那黑影已然叫德造二十响那小指头粗细的子弹给打成了筛子,从飞爪勾到身子上、再被那镖行达官爷从车顶上拽得重重地摔在地上,愣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连身子都没哆嗦一下。
  凑在那些溃兵们燃起的篝火旁点了火把,聚拢到了逍遥辇旁边的镖行达官爷、还有举着两支德造二十响从逍遥辇里钻出来的溃兵头儿仔细朝着那仰面翻倒在地上的黑影一瞧,顿时便愣怔在了当场——这趴在车顶上的黑影,竟然是一名本该守在篝火旁瞭哨桩子的溃兵!
  还没等围在那名溃兵尸体旁的众人回过神来,打从篝火的光亮照不着地方,却是再次响起了那暗哑的声音:“既然善财难舍,让你人财两空!”
  攥着两把德造二十响的手枪,早早钻进了乌爷的逍遥辇中打埋伏的溃兵头儿倒是很有些混不吝的架势,扯开了嗓门朝着那暗哑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叫道:“藏头露尾的,算什么好汉?有种的咱当面较量,倒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这枪子飞得快?!”
  同样盯着那暗哑的声音传来的方向,镖行里的主事人物倒是老成了许多,客客气气地朝着黑暗中一抱拳:“敢问哪路朋友?赏脸留个字号?日后江湖道上相见,咱也能论个交情?有个照应?”
  似乎是犹豫了片刻,从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那暗哑的声音却是阴森森地再次响起:“阿傍爷!”()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口外强梁 (下)

  走江湖的人物;一双耳朵听八方;再加上脚下走四方;各行里头的学问也差不离知道一些。
  乍然一听阿傍爷这报号;镖行主事的人物只是转了转眼珠子;顿时就明白过来——阎罗王手底下勾魂的鬼卒有牛头、马面两位人物;其中的牛头的本名就叫阿傍;因为生前不孝父母;这才被阎罗王点化成了牛头人身的模样;做了个勾魂鬼卒!
  敢用阴间人物的来由本名做字号;这要搁在江湖道上来说;倒还真有徐不吝、吃四方的意思?
  可说来也怪;虽说那报号阿傍爷的江湖人物把话说得挺硬朗;可在随后的几天之中;却是压根也没了旁的动静;就像是被那溃兵头儿的一顿枪子吓退了一般。
  可还没等那溃兵头儿把牛吹痛快了;载着茶砖的三辆大车却是在过一座木桥时。跟着骤然垮塌的木桥一起坠到了一人多深的河水中。有想要涉水救人、捞货的伙计才脱了衣裳、鞋袜下水走了几步;顿时就捂着脚脖子惨叫起来——河里头已然是叫人密密麻麻的洒上了锋利的瓦茬子;一脚踩上去就是一个血窟窿。
  好赖算是从断桥的两头坠下了绳索把掉到了河里、趴在大车上不敢动弹的几位车把式和商队伙计拽了上来;可拉车的驽马却早已经叫湍急的河水淹死;而那些砖茶也都叫河水泡成了乏叶子;就算是捞上来也只能拿着晒干做茶叶枕头了。
  把货物和驽马损失里外里一折合;再算上绕道时要多花费的三天时间和路上的挑费;乌爷只一瞧商队里管事递过来的小账;立马就觉着脖颈子上的大筋都隐隐作痛——就这么一眨巴眼的功夫;这就生生蚀了小两千大洋的茶砖。要是能把这小两千大洋的茶砖送到地头。少说也能换回来能值两万大洋的皮货啊!
  再问过镖行里主事的达官爷;乌爷心里头更是一阵一阵的发凉——一个时辰之前;镖行里的达官爷都安排国趟道的哨探仔细瞧过这座木桥;当时可是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可就隔了一个时辰;那木桥上四条小碾盘粗细的木桥桩。倒是都叫人给砍断了大半;也难怪大车刚走到桥中间的时候;就连车带桥一块翻倒在河水中!
  都甭问旁人;乌爷心里明镜似的——这肯定就是那位阿傍爷的手笔!
  小心加小心的戒备着;只能是绕路通行的商队再走出去一天;却又出了幺蛾子——在一处大车店打尖过后。商队里头拉车的驽马、犍牛全都口吐白沫的趴了槽头。商队里伺候牲口的老把式瞧过了;却也只能连连摇头;束手无策;只说估摸着是有人在草料里头掺和了些牛、马不能碰的老虎草。吃了老虎草的牛、马撑不过三天;就全得肠穿肚烂而死;连下汤锅都怕吃坏人!
  好容易从离着大车店足有两天路程的集镇上高价买来些驽马充数。商队启程再走一天;半夜的时候却又有几个躲着偷偷喝酒的溃兵叫人打晕过去;赤条条扔在了草料堆中过了一夜;生生冻死了俩!
  掏银子、赔小心;商队里的管事磨破了嘴皮子;这才算是支应过了那忻乱起哄的溃兵。可第二天天才刚亮;乌爷已然在逍遥辇中惨叫得没了人腔——昨儿晚上还啥事没有的俩清倌人。一觉醒来却被人把满头青丝剪成了瘌痢头;脸上也叫人用锅烟灰给画成了猛张飞的模样。
  都还没等镖行里主事的人物朝着乌爷细问个究竟;一众溃兵却也在这时候喧哗起来——才一晚上的功夫;那些守在篝火边瞭哨桩子的溃兵死了十好几个;还全都是抱着大枪蹲坐着睡着了的模样;从喉咙口上的吝窿里流出来的血全都浸到了身上的棉袍里。远远瞧着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可走近了一推;顿时就硬邦邦地倒在了地上!
  虽说这些扎了堆吃保镖饭的溃兵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可好歹也是在战场上见过血、杀过人的主儿。撞见了当面锣、对面鼓的血拼阵势时;多少也还能靠着手里的硬火家什壮胆。虚张声势地顶上几个回合。
  可要是连对手的模样都瞧不见;身边的人倒是一个接一个的丢了小命;这害怕的意思可就真从骨头缝里朝着外头翻涌!
  就指着这趟保镖下来能挣着的那几个大洋;真要是豁出命去折腾;谁认这账谁就是傻子!
  也不知道溃兵中是谁挑的头儿。一声大喊之下;剩下的百来号溃兵顿时舞动着手里头的硬火家什砸开了明火。等得镖行里的达官爷拼了性命稳住了场面一看;商队里的带着的大洋早叫抢了个精光;不值钱的茶砖也叫踩了个稀烂;就连那俩剃成了瘌痢头的清倌人;也叫人趁乱给扛着跑了个一溜烟!
  眼瞅着片刻间;本该一本万利的买卖变成了个血本无归的场面;乌爷一口气没倒腾过来;当时就一口血喷在了逍遥辇的车板上!
  这也就是四九城里镖行的达官爷们讲义气、重招牌;在那些个溃兵们卷堂大散之后;却是仔细照应着已然不省人事的乌爷;护着逍遥辇朝回头路上走——商队里已然钱、货皆无;主家也不省人事;这时候能挣一条命回到四九城里就算是老天开眼;也就甭再提什么买卖了!
  依旧是照着江湖道上的规矩;逍遥辇上让镖行的达官爷们戳上了一面大头冲下的‘乌’字认旗;意思是说甭管是哪路人物来找的商队晦气;主家这儿已然是心服口服的认栽服软;只求那位来找商队晦气的好汉爷高抬贵手、赏一条活路!
  一路上战战兢兢;乌爷总算是在镖行达官爷的拱卫之下回了四九城;躺在床上足足病了一个冬天。请了同仁堂的大夫来瞧过;也说乌爷这是受惊气急、血冲心肺;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然是老天开眼!
  可在来年开春之后。病才好了一半的乌爷却又咽不下这口窝囊气;打发人寻了口外黑道上的好手;非得要去找回这窝囊场面;出了这口恶气!
  大把的票子、大洋洒了出去之后;口外黑道上的好手倒也不含糊。只用了小俩月的功夫就寻找了那位阿傍爷藏身的暗窑;聚拢了二三十号人趁夜摸了进去。可等到了天亮时分;趴在阿傍爷的暗窑外听了一夜惨叫哀号的黑道人物却是吓得尿了裤裆!
  进了阿傍爷暗窑的口外黑道好手足有小三十号人;一个个也全都是有两下子硬功夫的好手;但天亮时打眼一瞧;二十七人头已经用一根老杨树的树干挑成了一串。挂在了阿傍爷的暗窑外随风飘荡!
  在这些黑道好手全都被阿傍爷屠灭的消息传到乌爷耳中的当晚;乌爷在四九城里的宅子大门上;也出现了两条曲里拐弯的深深划痕;瞅着就像是一副牛角模样;宅子里养着看家护院的几条大狗也都叫人在脖子上捅了俩透明窟窿;血淋淋地挂在了乌爷的卧室门前。
  原本就是个半好不坏的身子骨。再叫连着吃了两回吓唬;乌爷又是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第三天头上就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吓断了气。临死之前直着脖子嚎了一晚上;直说阿傍爷来勾魂了
  四九城里的消息藏不住;这边乌爷刚断气、灵棚还没搭起来的时候;那边已然有人把阿傍爷上门索命的故事说了出去。还不到三五天的功夫;四九城里跑口外做买卖的人家。已然都知道了这位独行大盗做派的阿傍爷!
  再朝着往后十来年的日子;走口外做买卖的商队还真是没少叫阿傍爷拾掇。但凡是家底子厚实、买卖也做得大的商队;全都能在走口外买卖的半道上收到阿傍爷递过来的一张二指宽的条子;也都是开出来逢十抽一的价码。可那些好容易掏净了家底子、扎堆走口外的小商户;阿傍爷倒是从不骚扰。
  跟乌爷遭遇过的事情一样;跑口外买卖的大商户里总也有几个不信邪、不服气的;怎么也不乐意在一张二指宽的纸条子面前低头认怂。可只要那些大商户说个‘不’字;就算是再怎么小心提防;阿傍爷也总能叫那商队接连出些意外;直到把那犯倔的商户折腾得血本无归。再把商户的认旗大头冲下地杵在了架子车上、灰溜溜折返四九城方才罢休!
  口外商道上的阿傍爷;自此凶名卓著!
  刨去那些以讹传讹、神乎其神的传言;跟阿傍爷打过交道的镖行达官爷们倒是多少摸着了些跟阿傍爷有关的门道——阿傍爷是个独脚盗;在口外肯定是有三处以上的暗窑;手里头使唤着的家什是一对细细的银牛角。算是旁门兵器中也难得一见的物事。
  老话说差不畏败、贼怕失风。这道理说穿了却也简单;毕竟六扇门中差人失手百回;左不过就是下回再抓贼人即可。可无论为盗做贼;只消是失手一回;轻则伤身、重则丧命;估摸着这辈子再也无法东山再起、一条道儿就算是走到了头!
  就这句老话;几千年下来已然在无数官差或盗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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