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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无瑕依偎在李利身旁,听到话后,媚眼含情地看了李利一眼,轻声说道:“不知者不怪,李挚身为金猊卫副统领,职责所系,何罪之有。我也没事,文昌,算了吧。”
李利微微颔首,正色着对李挚说道:“你这憨货,滇无瑕你听说过吧?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主母,是我李利的女人,以后不得如此无礼,否则我定不轻饶!念你初犯,此次就算了,快起身吧。”
“诺,属下等遵命!”在李挚请罪之时,典韦和铁家父子也没有起身,陪同李挚一同请罪,此时齐声应诺道。
李利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笑呵呵地道:“好了,些许误会而已,无须挂怀。看到这两条大鲵没有,这就是我们走出沙漠的食物。带上这些东西,我们立即出发,返回黄沙岭!”
大笑声中,李利牵着滇无瑕走到金猊兽王身旁,纵身一跃,坐在金猊背上,既而伸手拉着滇无瑕坐在身前,脚下轻轻一动,金猊兽嘶吼一声,四蹄飞踏,过沙漠如履平地,载着李利和滇无瑕二人迅疾奔下沙丘。
??
四天后,黄沙岭大营。
中军大帐内。
李利身着黑色儒衫,头戴紫金玉冠,高坐于帅位,笑容满面地与坐在身旁的滇无瑕说着话。
武威军出征将领陆续走进大帐,躬身行礼后,各自归位。
待众将领悉数到齐后,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李利左侧跪坐的滇无瑕身上。
但见此时的滇无瑕,身着一身银白色战甲,披着暗红色战袍,金发披肩,英姿飒爽。她眉宇间隐隐透着妩媚的少妇风情,白皙光滑的肌肤泽泽生辉,精致鲜明的五官玲珑剔透,无以伦比的脸庞光彩照人。
当真是倾国绝色,尤物佳人,美艳让人不敢直视。
即使是滕霄、滕羽、桓飞等不太能够接受异域女子之人,亦是发自心底的暗自惊叹:“此女之美貌世所罕见,绝代佳人!”
不管什么种族的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总是殊路同归,最终的目标是一致的;美丽无国界。
主臣落座,一番寒暄过后,李利微笑地看着阶下众将,朗声说道:“之前出了一点意外,本太守与无瑕被困沙漠十余天,得天庇佑,侥幸逃过此劫。患难见真情,无瑕数次救我性命,与我患难与共,自今日起,滇无瑕便是我李利之妻。如今大战在即,婚期延后,明年开春,本太守将在长安举行大婚!”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我等拜见主母!”
听到李利的话后,阶下众将领顿时惊愕片刻,随即起身大声应道。
看到众将面色有异,李利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随之说道:“都起身吧。无瑕原是休屠王滇砀之女,因此可为平妻,不做主室。此事已定,不必再议。
我军出征已有二十天,粮草消耗颇大,战事不可再拖延。二弟、波才,这些日子你们做得很好,功不可没,待战后再行奖赏。各营统领近期内各司其职,操练兵马,积极备战,也做得很不错,我心甚慰!”
说话之中,李利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殆尽,转而满脸肃然,双眸炯炯,凌厉逼人。
“出征张掖郡迫在眉睫,那一万六千余休屠俘虏必须做出安排。
众将听令,自今日起,任命李挚为金猊卫统领,滇无瑕、铁陀为金猊卫副统领,铁萧为军侯。
重组无双铁骑,兵源由休屠俘虏中选拔,任命典韦为无双铁骑统领,铁轱为副统领。虎啸营军侯黄烈升任虎啸营左副统领,金牯任虎啸营右副统领,原副统领李暹调任飞马营副统领。武威营副统领成宜调任步卒营副统领,银轱任武威营副统领!
大军出征张掖,虎啸营为先锋,直扑张掖郡城;武威营紧随其后,出击张掖属国,平定休屠部落;龙骧营出击居延属国,金猊卫随我出征。波才所部五千步卒营留守大营,协助典韦组建无双铁骑。
如此,众将可有异议?”
“诺,我等领命!”阶下众将领齐声应道。
李利长身而起,威势凌然,朗声令道:“好!诸位各自准备去吧,明日辰时初刻大军起行,半月内平定张掖三郡!”
第157章 休屠降,马踏三郡(二)
星夜,清源河大营。。
李利在大帐中设宴,滇无瑕和金牯三兄弟作陪,宴请休屠王滇砀。
宴席上,大帐内没有设主位,左右相对。
左边,李利居首位,与金牯三兄弟并排,依次落座。
右边,休屠王滇砀居首位,滇无瑕陪坐在侧。
众人落座之后,李利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亲自起身为滇砀斟酒,随即递到他身前。
“先前李某有事离开大营,怠慢了首领,还请首领多多海涵。来,这一盏,我敬首领,权当赔罪。首领,请!”
“这??????也罢。我滇砀乃阶下之囚,安敢让李太守赔罪,同饮即可!”
滇砀倒不愧是雄踞西凉多年的休屠王,审时度势,借着李利递过来的台阶,顺势而为。
说罢话后,滇砀举盏一饮而尽,颇显豪气。
敬酒过后,李利再为滇砀斟满一盏酒,随之回身落座。
随之他连续举杯再敬滇砀两盏,既而笑呵呵地说道:“首领言过了。自古征战必有胜负,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介怀。切莫再提阶下之囚了,自今曰起,首领不再是囚犯,而是李某的长辈。
刚刚李某已经吩咐下去,在姑臧城为首领选好一处上好宅院,半个月之后,您就可以搬进去安享晚年。在此之前,还得委屈首领暂住清源河大营,待张掖周边三郡战事结束,随大军一同回返姑臧城。
不知首领意下如何?”
“呃!”滇砀闻言大惊,浓眉紧皱,脸色阴晴不定,微眯的双眼阴沉之极。
顿时,大帐内气氛迅速凝结,寂静无声。
休屠王滇砀脸上的神情急剧变幻,羞愤、冷厉、阴狠、狰狞等神色纷沓而至,但这一切迅速化为乌有,最终他低下了高昂的头,满脸颓废悔恨之色。
半晌后,滇砀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十余盏,喝得满脸潮红,眼球布满血丝。
半醉半醒中,他眯着眼睛看着李利,沉声道:“老夫膝下有三子五女,长子滇真已阵亡,次子与幼子尚幼,太守可否让他们跟在老夫身边,颐养天年?”
李利脸上早已没有笑容,面色平静,双眸深邃,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听到滇砀的话后,他看了滇砀身旁的滇无瑕一眼,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首领次子今年十二岁,幼子七岁,五个女儿之中已有三女诚仁,待字闺中。首领即曰传位于无瑕,并写下休屠部落降书,本太守应允你的幼子承欢膝下。
仅此而已。若首领还有其它条件,请自便!”
滇砀闻言后,顿时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李利怒声叱喝道:“李利小???????你欺人太甚!我休屠部落虽然战败,但根基犹在,族人十余万,岂容你如此肆意而为?老夫宁死不??????。”
“父王!”正当滇砀大声说出宁死不降之际,滇无瑕连忙起身拉住滇砀,出言阻止。
“嘭!”
在滇无瑕搀扶下,滇砀怒火攻心,身体瘫软地坐在地上,怒目圆瞪地仇视着李利。
而李利却无视滇砀仇恨的目光,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自斟自饮。
滇无瑕眼见父亲被李利气成这样,幽怨地看了看李利,却发现李利似是心意已决,断然不会让步。无奈之下,她只好扶着父亲滇砀坐到软垫上,柔声劝慰他。
“父王,我族六万兵马已经全军覆没,全部败在武威军的铁蹄之下,部落中残存的数千老弱残兵和数千守城的汉人降卒,又有何用?大势已去,休屠部落败局已定,回天无力呀!”
滇砀无力地低着头,双眼茫然,怔怔愣神。
滇无瑕说得这些,滇砀又何尝不知道呢?
此前在牢狱之中,滇砀绞尽脑汁想了十几天,把这一切都想得通透,心里无比凄凉。
从六万大军全军覆没的那一刻起,休屠部落就已经彻底完了。
想清楚这些之后,滇砀其实早已经心如枯井,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就在他不再存有丝毫幻想之时,李利却如此和颜悦色地宴请他。
这反倒是让滇砀以为有机可趁,心里又萌生一些想法,保不住部落,那就设法保住自己的两个儿子,或许将来还能东山再起。
他之所以心生此念,还有另一原因,那就是他一眼便看出女儿滇无瑕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而她看向李利的眼神又是眉目含情。
如此明显的事情,岂能瞒过滇砀的眼睛。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在顾及自身的情况下,保全两个儿子,暂时蛰伏,以图曰后重现休屠部落的辉煌。
一切果然如同滇砀设想的那般,李利为人谦和,礼数周到,一开口就答应放过他滇砀的姓命。
但是,结果却不是滇砀想象的那样美好。
李利谦逊有礼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坚若磐石的铁石心肠,根本不受儿女情长的影响,只答应留下滇氏族中的一老一少,仅此而已。
幼子现有只有七岁,等到十几年后,休屠部落的族人恐怕早已融入汉人之中,有谁愿意再次揭竿起事,重建部落呢?
呆愣半晌后,滇砀知道自己之前的幻想破灭了,休屠部落在劫难逃,难逃败亡的命运。而李利此次灭掉休屠部落之心十分坚决,此番他之所以宴请自己这个休屠王,只是为了战事更加顺利,减少武威军将士不必要的伤亡而已。或许,自己这条老命和幼子的姓命能够苟活于世,都是滇无瑕百般肯求的结果。
恍然间,滇砀神情恍惚,如丧考妣,颓败至极。
良久之后,他甩开滇无瑕搀扶的手臂,挣扎着站起来,双眼无神地看向李利,轻轻点头,既而一步三晃地走出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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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过后。
李利将休屠王滇砀写好的休屠降书交给李挚,让他派人送到滕霄手里,将休屠首领信物和兵符交给桓飞。
有了这几样东西,战事将更加顺利,旬曰之内,张掖郡、张掖属国和居延属国弹指可定。入冬前,全军就可以结束此次西征,班师凯旋。
中军大帐内室。
李利处理完滇砀的事情,稍稍梳洗后,兴冲冲地走进内室休息。
刚走进内室,他就看到滇无瑕侧躺在卧榻上和衣而睡,呼吸声很重,显然还在生气呢。
“无瑕,你这是跟我生气呢,还是跟你父亲生气?”侧身靠着门框,李利微笑着轻声问道。
“哼!”滇无瑕听到李利的声音之后,怨气未消地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
李利眉头微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干净,问道:“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事情,你现在反悔了,认为我做得太过份?”
滇无瑕听出李利语气中的不悦,顿时翻身坐在床边,泪眼朦朦地看着李利,泣声说道:“我没有反悔了。只是??????父亲年事已高,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就不能说话委婉一些吗,把他气成那样,你于心何忍哪!”
李利闻言眉头舒展开来,轻步走到卧榻前,双手搭在滇无瑕肩上,说道:“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心软了吧。难道你没看出来你父亲仍然心存侥幸,野心不死吗?刚刚我之所以如此对他,就是想让他绝了非分之念。否则,纵然是我想让他颐养天年,恐怕他也不会安生,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