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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有武官的品次划分,同样有文官的品次划分。最高一等为三公,没有品次,少有设立,与帝国武官中的大将军一位,遥相呼应。下边是左右丞相,各为一品。六部尚书为二品,仅有六人。九寺的九卿,三品,这个等级会稍多些,许多老臣顶天做到此为止。兵部侍郎有二人,伴驾兵部尚书左右,差不多为副手的意思,官阶四品,已经足够的位高权重。
王琦本人,生的面白无须,清俊的厉害,虽年过五十,依旧风流不改。
今日王琦正是与自家新纳的小妾调情,缠绵得意之时,外头传来敲门声……
“嘭嘭嘭!”
“老爷!老爷!老爷!”
任何一个男人被打扰好事儿,都会暴怒。
王琦一样,怒吼道:“干什么?干什么?该死的东西!叫丧啊!”
外头的人哭喊道:“老爷,不好啦!少爷……少爷死啦!”
“一点儿破事儿,爱死不死……”,王琦随口骂一句,猛地抬头:“你说谁?”
外头的人大叫:“少爷!是三少爷!”
“老不要脸的东西!都什么时候啦!你还顾着玩乐!”
一声喝骂传来。
“砰!”
门被粗暴的踹开。
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手中提剑,双目赤红,呛啷一声拔出剑,对着王琦便砍过去。
王琦大惊失色,连忙躲闪,衣服都顾不得穿。
“啊啊啊……!”
剑锋正中那小妾身上,血肉纷飞。
那妇人毫不手软,几剑将小妾杀死,扭头看向王琦,目中凶光阵阵:“儿子死了,你居然说爱死不死……整天就知道宠她个狐媚子!寻常时,我自知人老珠黄,管不住你,更不想管你,可现在……不知羞的老东西,立刻穿上你的衣服!去看儿子!听到没有?”
王琦哪想到平日里温顺的夫人,好似老虎般凶恶?都快吓尿啦!连忙遮羞穿衣。
当下里。
博望侯王琦夫妇,在洛阳令的陪同下,驱车前往洛阳府,认领儿子尸首。
眼看自家儿子惨死的模样,博望侯夫妇心中感伤,大怒质问。
得知杀害儿子的人已经逃逸,夫妻二人怒不可遏。无处发泄怒气,他们自然寻到吴凡的头上去。
……
……
“哒哒……哒哒……”
车马声从院子外传来,惊醒梦中吴凡。
吴凡穿上衣服,抄起十四势刀匣子,直奔外头。
黄忠与英布、吴用全都起身,陪同吴凡。
“吱嘎!!!”
打开大门,吴凡惺忪的睡眼,精神起来。
门外有家丁私兵七八十余人,具皆戴着兵甲,当头夫妻二人神色不善,身后更有桑布遮挡灵车在。
如此事件来寻仇儿,吴凡哪里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吴凡抱拳拱手,明知故问道:“诸位深夜来此,有事儿?”
来人不是博望侯王琦,是谁?
王琦打马出来,怒吼道:“交出杀我儿的凶手,饶你不死!”
“呵呵呵呵呵……”
吴凡轻笑,摇头连连。
猛地昂起头,吴凡双眸暴睁,喝道:“你再敢跟我大言不惭,血口喷人……我打死你!”
博望侯夫人,冷哼一声,挥手道:“费什么话?全部拿下!仔细拷问!”
“嘎巴!”
吴凡一晃脖子,顺手从十四势刀匣子内取出三尺刀锋,杀将上去。
“唰!”
“啊啊啊!”
一群家丁,哪里是吴凡的对手?
更遑论吴凡还有黄忠、英布二人为打手。
顷刻间……
上百人被剁翻在地,只有几个零星儿的人跑掉。
吴凡掀开桑布,看到那个被张蚝杀死的公子的脸,恍然道:“原来是博望侯当面儿!幸会!幸会!”
幸会?
瞧瞧地上的血流成河。
再看看被黄忠与英布用刀锋逼着脖子的博望侯夫妇,哪有什么幸会可言呐!
“啧啧!”
吴凡走来,蹲在地上,与博望侯夫妇对视,道:“霸道!你们真是太霸道啦!啊?让我给你们数数,罪一,闯夜禁,真不明白那些巡街的禁卫军,为什么没阻止你们!罪二,栽赃嫁祸,污人名声,你们知道什么?便要将屎盆子抠在我的头上?罪三,欲图杀人,深更半夜,带着家丁上百,并有刀枪兵甲在身,你们要灭我的门啊!啊?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要拿下我,私设公堂的拷问?太霸道啦!你们这么牛,天子陛下知道不?”
博望侯王琦怒吼:“你知道我是谁吗?啊?你杀我儿……”
吴凡咧嘴,打断他的话,道:“我说过,我没杀!有证据的!你可别胡乱说话啊!”,话锋一转,吴凡慢悠悠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嗯?按照帝国律例,你私带人马,并数刀枪,杀上我家……你既没有调令在手,又无表露身份,只杀将上来。我现在杀掉你,都算是误杀,是防卫杀人!”
王琦咬牙切齿道:“我乃博望侯、四品兵部侍郎王琦是也!你杀我试试?”
“啪!”
王琦的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吴凡甩甩手,道:“就准你杀我,不准我杀你?斩草除根,弄死算!”
“我是……太原王……”
“嘎巴!”
两声脆响,英布与黄忠,已经掰断博望侯夫妇的脖子。
【太原王……有这个王吗?】
博望侯夫人临死临死,喊出半句话来,叫吴凡好生疑惑。
微微蹙眉,吴凡站起身,道:“汉升,有麻烦啦!你去找老王爷,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黄忠抱拳拱手,道:“知道!主公小心!”
吴凡点点头,负手而立,静静等待着。
这边的动静儿闹得有点大,街坊邻居早有人张望来看,已经有人通知巡街的禁卫。
“咵咵咵……!”
嘈乱的脚步声传来。
一队金吾卫,到场。
吴凡将十四势刀匣子扔到英布手中,道:“守好家里,有人趁乱生事的话,别手软!下去吧!”
英布没废话,捧着刀匣子,站到大门口处,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谁杀的人?”
金吾卫中有人喝问。
吴凡笑道:“就我一人,你说呢?”
那金吾卫闻言,大怒道:“好贼子,竟敢……”
吴凡眉毛一挑,道:“闭嘴!你最好客气点儿!另外,搞清楚事情后,再说话!”
第237章 远不够
“祸害啊!”
半夜被吵醒的老王爷,悠然叹息。
穿上衣裳,整理衣冠,老王爷又是一语不发。
黄忠站在一旁,保持躬身施礼的动作。
许久。
老王爷揉揉眼睛,精神不少,问道:“真的不是守正杀的博望侯之子?”
黄忠略一停顿,正色地说道:“不是亲手杀的,是张蚝动的手。博望侯之子要抓走守正妻妾,卖与勾栏瓦舍,以泄仇恨。而在此之前,则是因那浪荡子出言轻薄,手脚不干净,被守正故人的妹妹踢了一脚……张蚝为守正奴仆,深受守正再造之恩德,所谓主辱仆死,不得已愤然出手。事情,都有人看在眼里,王爷一验便知!”
老王爷面无表情,披上狐裘大氅,道:“博望侯,真的是率领兵马前往守正家里?”
黄忠点头,肯定地说道:“大约八十余人,具皆披坚执锐,上来二话不说,便要抓住我等,严刑拷问。我等不明,不得已愤然反击。”稍顿下,黄汉升继续道:“洛阳有夜禁,巡逻的禁卫对他们却熟视无睹,若非我等身手高强,焉有命在?”
黄汉升是比较聪明的,他的话,连续用到“不得已”三字,反复提及事出有因、被逼无奈之情。
老王爷不置可否,率先向前行走,步履却也匆匆。
黄忠跟在老王爷身后,显得很沉默。
出到府院外。
老王爷跨上侍卫牵来的战马,道:“你先随我去看看守正罢!他明日的武举要继续参加……博望侯,王琦,官从四品兵部侍郎,愣头青,居然说杀就杀……”
靠山王杨云飞显得很苦恼,带领黄忠,以及二三侍卫,一路前往城西坊的县府。
县府衙门的人听闻靠山王大驾,哪敢怠慢?纷纷出迎。
吴凡被金吾卫暂时羁押在城西府,杀害朝廷四品大员,如此大案,不是他们可以处理得了,要交给刑部或大理寺处理。
见老王爷前来,吴凡躬身施礼。
二人对视。
老王爷的眸子中更多的是责怪与愤怒。
吴凡的眼睛里更多的是无奈与坦然。
都有情绪。
有情绪,说明事情还不算坏。
没有情绪,那才会坏事儿。
老王爷抿抿嘴角儿,左右环顾,慢吞吞地说道:“人,我先带走。博望侯王琦的死,不是小事儿,我会亲自请圣裁!”
“喏!”
城西坊的县令连忙应承。
擦擦额头上的汗,城西坊县令心中是长舒口气。
没得办法,此等要案,自忖是个小虾米的城西坊县令,是一点边儿都不想沾。
走出城西坊县衙,天色微亮,多半数的星光在日头升起之前,隐踪藏迹,只有几颗残星,挂在天上。
老王爷背负双手,于前边儿走着。
吴凡默默的跟在其身后。
走出好远。
老王爷勃然大怒,吼道:“何以出手那么狠毒?啊?现在连一点儿缓转的余地都没有!你叫我怎么袒护你?守正啊守正!你……你太让我失望啦!你的成熟呢?你的稳重呢?啊?为什么不提及我的名号!难不成他们敢狂妄的冒犯我吗?”
吴凡抿抿唇角儿,好半晌,幽幽道:“连保护自己的妻儿老小,都要提及王爷的名号?那是不是日后上得战场,也要对敌人提及王爷的名号?我吴凡若一家一室都不能保全,又该怎么去上阵杀敌,保卫国家?王爷!您不觉得,对我的成见,有点儿太多吗!?”
吴凡的问题使得老王爷无言以对,深吸两口气,驻足在原地不动。
吴凡躬身施礼,叹道:“承蒙王爷关照与爱护,小子无以为报!然,人要有所为,而后才能有所不为!光天化日下,有人调戏我的亲人不说,更不依不饶的追到我家中意图逞凶,其长辈不知缘由,便要直接破门抄家,拿下我……凭什么?就凭他是博望侯?若非是我,而是其他人,畏惧他,会怎样?王爷!我不懂!若帝国就是这么个帝国,哼!”
拜礼三次,吴凡转身就走。
老王爷喝道:“站住!你去做什么?”
吴凡背对老王爷,身形停顿,道:“天下之大,总该有我一处容身之所,现在去找而已!”
老王爷大怒:“混账东西!你要去落草为寇?”
吴凡无所谓地说道:“那又能怎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老王爷都要被气疯了,捂着脑门儿,道:“终有一天,你会气死我!给我回家,等着!!!”
一声断喝后,老王爷打马奔向皇城紫微宫。
吴凡站在原地,微微挑眉。
有些时候,纵然嘴上不承认,吴凡心中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次,有些太过冲动。
【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
迎着东方的日出,吴凡眯着眼睛。
【身份!】
【需要一个身份!】
【一个高贵的出身,高贵的身份!】
吴凡睁大眼睛,眸子内,满是暴戾的气息。
那博望侯缘何如此嚣张?那博望侯之子缘何那般肆无忌惮?身份!因为他、他们自持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