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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讶异道:“您不是说……武举还要举办,今后赌盘一定会再开,所以留下半成,作为以后用吗?”
吴凡挑挑眉毛,微笑道:“计划不如变化快嘛!是不是?”
站起身,吴凡挥手示意黄忠与英布出去,自己径直走到安禄山面前。
安禄山察到吴凡面上逐渐笑容消失,一双眸子中迸发出杀意……
安禄山红润的胖脸,顿时刷的白下来,细密的汗珠儿,呼呼的向下流淌。
“咕噜!”
狠狠的咽口口水,安禄山愈发不安。
吴凡也不吱声,就那么看着。
安禄山终于撑不住,嗫嚅嘴唇儿,哆嗦道:“侯爷……您……小的,小的没得罪您吧?”
吴凡背负双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安少东家,你……记得送我的那个女人,李蓉蓉吗?”
安禄山狂点头。
吴凡咂巴咂巴嘴儿,道:“她,不老实呀!居然想暗害我的孩子!”
“噗通!”
安禄山直接跪下,嘴一咧,眼泪转上眼圈儿……
吴凡伸手捏捏安禄山的肥脸,抢先一步道:“哭?哭!你敢哭,我马上杀了你!信不信?”
安禄山死死咬着嘴唇儿,一声不敢发,眼中却是充满委屈。
“啪啪!”
吴凡长呼口气,反笑起来,轻蔑的拍拍安禄山的面颊,道:“虽说虚惊一场,但……她深深的伤害了我的心!你知道吗?我对她那么好!她竟还不满足,心肠歹毒到要害自家主母!”,话锋一转,吴某人继续道:“不能怪她,得怪你!当初你说已将她调教的非常好,结果呢?嗯?”
安禄山抖瑟如筛糠。
丢给安禄山一个饱含深意的目光,吴凡幽幽道:“看你的表现吧!”
说罢。
吴某人袖子一甩,悠然而去。
待吴凡走后,安禄山嘭的一声瘫倒在地上,喘息的厉害。
吴某人杀人甚多,身上的杀气相当浓厚,安禄山承受不住,小心肝儿差点没被吓碎掉。
“呼呼……呼呼……”
不知过去多久,安禄山才费力的爬起来。
靠在屋中的柱子上,安禄山微不可闻的嘟囔道:“勒索吗?还好!还好……”
此时。
出得花月楼的吴凡,面色阴沉。
思量着,吴某人言道:“汉升,英布!”
“在!”
黄忠与英布抱拳听命。
吴凡抿抿嘴唇儿,道:“你们暂时先给我盯住安禄山,看看他与什么人有接触,等我去安排一下……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你们自行回家。”
“喏!”
黄忠、英布齐声答应。
吴凡单独前行,一边走,一边继续思量。
故意不拆穿李蓉蓉的暗线身份,仅说李蓉蓉是因嫉妒欲害曦月长公主,是吴某人的试探。
吴凡相信,想要害自己孩子的人,定希望利用自己,达成其他的目的!
吴凡如此对安禄山说,等同于告诉对方——他不仅没发现李蓉蓉的真实身份且没有中招。
既不曾中招,对方达不成目的,绝对会再次出手。
吴某人便可趁机一窥究竟,明晓对方是什么货色。
另外。
吴凡想到一个事儿——杨天子在自己家里,一样有安插眼线。
【是个好机会!】
眯上眼睛,吴凡杀意沸腾。
一路策马奔行,来到南市,吴凡通过秘密手段,联络到小太监曼宁。
没多说话,吴凡开门见山,请小太监曼宁在花月楼安插眼线,仔细盯着安禄山。
此后。
吴凡往返家中,召集家中的全部下人、侍女、厨子、护院等上百人。
全部遣退。
第350章 吓屎了
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
吴凡不是不知道家中有贼,他早知道。
鉴于贸然下手,容易引发事端,吴凡一直没有去清除,听之任之。
毕竟。
天晓得做掉这一批,没有下一批?
但……
李蓉蓉下毒的事情,让吴凡无法坐视不理。
某些人猖獗的过分,吴凡必须展现强硬,让人知道自己不好欺负!
面对家中集齐的下人一百余,吴凡面色冷峻地说道:“鉴于你们之中的某一个、某几个人,心怀不轨,我又难以查证真伪。所以……非常不好意思,各回各家去吧!”
“侯爷!”
“不要啊!”
众人顿时惊呼。
市井坊间的平头百姓有句话说的好——大户人家的狗,都比我们活的强啊!
事实如此。
于大户人家为奴,名义上或许不好听、身份上或许不自由,但是!银子才是真的!
类似一个普通的护院,主家一个月要给薪俸三两银子,吃、喝、衣服等等,主家都给免费供着,比寻常百姓过的滋润的多。
吴凡毫无道理的要将所有人全部赶走,意味着他们原本的富裕日子将一去不复返。
且。
吴凡身份不一般,被他遣退的下人等,谁家敢用?是不是?
这些人的出路,只能去耕种、做工……太苦啦!
吴凡声音冰冷,道:“让你们走,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你们一条生路。给你们脸,你们得给我兜着,千万别让我发火!”
吴某人杀人出名,私下里有不少人唤其为“小人屠”。
吴凡模样不对,隐约暴走,众人噤若寒蝉。
胆子小一点儿的,腿脚发软的开溜……
有第一个带头走,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跟上。
当然。
也有不愿走的。
望着身前剩下的七八个人,吴凡一改神情,和颜悦色的感慨道:“到底是有忠心的啊!你们……很好!很好!忠心可嘉!忠心可嘉!”
话锋一转,吴凡疑惑道:“你们……为什么不走呢?”
那七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言道:“侯爷待我等恩重如山,我等不敢忘怀!”
余者皆赞同。
“呵!”
吴凡嗤笑一声,翻脸翻的比狗还快,阴测测地说道:“是嘛!我看你们是别有用心才对!怕走了之后,没法回去交代吧?嗯?”
那七八个人齐齐发愣。
“啪啪!”
拍拍手,吴凡发动暗号。
魏文通、石宝、马武三人从远处过来,与吴凡一同将那七八个人合围住。
吴凡咂巴咂巴嘴儿,道:“都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侯爷!冤枉啊!我们……我们不是那样的人!”
有人大声叫屈。
吴凡叹口气,道:“知道你们不会乖乖的说实话,都抓起来罢!”
魏文通、石宝、马武三人,一拥而上。
那七八个人谁也没反抗,都老老实实的被五花大绑。
家里头闹出的声响不小,惊动曦月长公主,从闺房过来,问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把下人都赶走,家里怎么办?”
吴凡摆摆手,道:“无妨!你身边儿不有红袖伺候着吗?待会儿我让马武走一趟,去跟大兄讨些人手,先凑合着用。你别管那么多,安心的养胎去。”
杨淑娴不好再说什么,唯有依着吴凡去。
吴凡让石宝套一架马车,把那七八个“忠心”的家奴扔上去。
吩咐马武走一趟卢方那里借人,又让魏文通与石宝护在家中,吴凡独自一人,直往洛阳城外。
半个时辰后。
吴某人在帝都南方的一处乱坟岗停下,将那七八个人全扔下马车。
“呜呜~~~。”
堵住嘴的下人们,含糊不清的说什么。
吴凡左右顾盼,双臂高抬,笑道:“青山绿水埋忠骨,你们都是侯府的忠心人,让你们葬在这里,正合适呀!”
转过身,吴凡先取下一个老婆子口中塞的麻布,道:“我记得……你是长公主从靠山王府带来的?发现李蓉蓉偷放附子药给长公主的,也是你吧?”
老婆子连连点头,老泪横流,道:“侯爷,冤枉啊!我不是奸细!我……”
吴凡呵呵一笑,大喝道:“我有说你是奸细吗?贼婆娘,不打自招!”
声如炸雷,吓的老婆子顿时瘫倒在地上。
吴凡深吸几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狠狠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嗯?它叫‘颤声娇’,是一种烈性春药!我劝你,知道什么说什么。不然……我会把你绑在树上,扒得精光,敲掉牙齿。然后……给那匹驾车的马儿喂药,让它狠狠的干你的嘴,直到把你干死为止!”
老婆子面色苍白,呜咽痛哭,却口风很紧,只作毛毛虫一般蠕动,叩首求饶。
“啧啧!”
“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吴某人咋舌。
伸出手,吴凡放在老婆子面前。
老婆子骇的闭上眼,以为吴凡要抽她。
久久不觉疼痛,老婆子睁开眼,见吴凡笑眯眯的看她。
吴某人合上一根手指,道:“五!你的人生、你的性命,剩下的仅有四息时间!四!三息时间啦!三……”
老婆子惊恐无比,吴凡刚才说的那种死法,实在太恶心、太吓人,她情不自禁的扭过头,去看一个人。
吴凡果断顺着目光望过去,快步拎过来一个人。
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吴凡嘿嘿道:“你也是长公主从靠山王府带过来的人呐!我亲爱的大师傅!”
侯府庖厨的管事,一个平常相当和善的大胖子。
吴凡挑挑眉毛,什么都没对庖厨说。
转过身,吴凡伸手抓着老婆子的头发,将她拖拽到三丈多远的一颗大树边。
“刺啦!!!”
布帛破裂。
吴凡撕碎老婆子外边的衣裳,专心致志的将其拧成绳索。
以绳索把老婆子固定在大树上,吴凡回头又解放拉车的驽马,让它卸下车套,一路牵到老婆子身前。
“卡哒哒……!”
十四势刀匣子全部展开。
吴某人取出两柄顺手的工具,在老婆子面前晃晃,道:“最后的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慎重考虑考虑。不然——我说到做到!”
吴凡的模样认真无比,老婆子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终于绷不住,老婆子崩溃的大叫:“我说!我全说!侯爷!饶命!”
吴凡没有耐性的呵斥:“要说快说!我赶时间!”
老婆子哽咽道:“我……我……我是鹰扬卫的眼线,负责监视侯爷与长公主殿下!别的,别的一概不知,他……他是我的上级!呜呜!”
吴凡用麻布堵住老婆子的嘴,道:“我去问问他,他说的要是不一样,你死定了!”
吴凡走到那位庖厨身边,诈唬道:“她什么都交代了,你呢?难道不想说点儿什么?”
顺手取下庖厨口中的麻布,吴凡怔怔的盯着他的眼睛,手中的刀锋,不住的在他脖颈上来回比划。
庖厨显得沉默。
吴凡慢吞吞地说道:“鹰扬卫!我以前同是鹰扬卫,你休想瞒我什么,你们还不够格儿!”
用刀面拍打庖厨的脸,吴某人吓道:“听说过庖丁解牛吗?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我琢磨过。不过,解的不是牛,是人!半年前,我遇到过一个硬茬子,是燕国的死士!你知道我怎么让他开口的吗?”
吴凡自问自答,仔细地说道:“我足足用三天时间,持最锋利的刀,从他的大腿开始,一片一片的向下割肉!在割肉的过程中,我准备了人参汤、金疮药,前者是为他补充血气、后者是让他不至于流血过多而死。就那样,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