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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累你了,不然你不会被盯上的。」
温浮祝只低头抿着茶,不放声。
谢常欢又往这边挤了下,单手揽过他的肩,「是我不好。」
温浮祝状似随意的一边放茶杯,一边单手按在了他腿上,「我知你是无意的,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没有怪罪我你灌了七成内力打在我腿上。」
「明明只有四成。」
「莫非是前几日我们双修大法成功了,於是老温你功力见长?」
「……」谁跟你双修!
小说话本看多了是不是!
温浮祝一甩袖袍,银针乱窜了一番迫得谢常欢坐远了,这才隔着他去问聂白,「小白,那你还记得追杀你过来的那群人,和那天一起追杀我们的是同一类么?」
「小白?」
聂白猛的一抬头,「啊……他们攻势太密集了,我只注意着躲了,没太注意这个。」
语毕便双手撑着木桌站起来了,「我太累了,先去休息休息。」
「你这不才醒吗……欸?这孩子……」谢常欢对着聂白的背影空吆喝了几声,又回过头瞧秦娘,「他怎么了?」
秦娘轻微摇了摇头,「估计是路上真累坏了吧,他跟着我肯定还是存了要照顾我的心思。你也知道的,小白独来独往惯了,带个人肯定不适应。他路上也出手救我的次数多。」
「他独来独往?」谢常欢翻白眼,「你不瞧瞧他跟我出了多少次任务,像块牛皮糖似的真烦。」
又甩了甩袖子,似乎是搞不懂小破孩心里想的是甚么,谢常欢只短促道,「再在这里休整一夜,我们继续南下,换条水路。」
语毕便扯过温浮祝的胳膊,将他拖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分享一个暖心(胃)的故事(或许并不。。。)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上午我一直在外奔波= =
顶着烈阳还要提携着好重的背包,整个人快回到学校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呈化掉状态了。
因为又累又饿又热。我当时只想快点回寝室吹空调吃饭。于是懒得去食堂买饭了(毕竟都快走回寝室门口了。
所以我订了份外卖,然后一屁股拍在楼门口躲在树荫下略作休整。
反正当时周边都寂寂的,只有无声热气滚啊滚,也没什么来往的人。
结果,就在爹困的都快被晒睡过去的时候,远处来了一位骑着摩托车的老爷爷!
对!你没看错!!!是个老爷爷!
卧槽当时一瞬间就不自在起来——啊咧他家以前送外卖的不都是年轻人吗!
急忙从地上站起来,还被我自个儿携着的几个器材给晃得差点往后仰摔回去= =
当时就挺尴尬的,大热天,还是个老人家来送的外卖。
但是他一直笑眯眯的,凑近我的时候我看到他头发都白了。
(Orz因为我是那种少食多餐的人。。。。再加上胃口比较挑,所以我点了三份菜还有份鸡蛋羹还有份米饭=。=
这三份菜有一份是我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另两份是以前吃过只不过是菜里面几种小食材我单独喜欢而已,并不是全喜欢吃的。【啊喂哥是个瘦子啊!是个瘦子啊!!我是我寝室最瘦的那个了啊!!我虽然每天都是吃的最多的那个可我确实是我们寝室最瘦的那个啊!!我并没有在拉仇恨啊!!可能只是我脑力劳动每天过多然后才会猛吃吃吃吃不停吧……(托腮望天。
来来来,话归正题——
因为对方是个老人家,我觉得十分难为情,当时也不敢多看他,只拿了外卖盒就打算快点逃离这里,反正觉得有点压抑吧。觉得……自己当时在门口多走两步去食堂也没什么的。。。。
就在扭身这个时候,老爷爷把我叫住了。
“这些,你一个人吃的啊?”
“……”
【我当时真的好想豪气冲天的扭回头去来一句:难道我一个人就不能吃这么多啊?!_(:зゝ∠)_(实际上这些我真的不可能全吃得下,只是每样都会叨几筷子然后选最合口味的开始吃吃吃。。。。
不过当时我在犹豫该怎么回才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像是个饭桶。。。(还好这个时间段周围没什么人啊不然我一定会找个柜子藏进去。(咻的一声变身成一件古代古董快藏起来吧嘤嘤嘤T T
就在我犹豫的档口。
老爷爷打开他的外卖箱又拿出了一盒打包米饭,“那个……我看你订了挺多菜才要一碗米饭,怕你不够吃的……你们这时候也都快考试了,都挺忙的,我看天天熬夜的也挺多的……每天晚上食堂都快关门了,还有急匆匆进去买饭的……年轻人学习是挺重要,也别累坏了身体。”
——很难说明白自己当时心里头的感觉。挺酸的。也特别窝心。
但我还是挂起了十分礼貌的微笑,斩钉截铁的拒绝,“不,不用了爷爷,这一碗米饭足够我吃了。”
……
_(:зゝ∠)_
嘛。
人生如此美妙,世上还是温暖的人占多数,是吧~嘿嘿嘿。
祝福大家一起愉快的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然后都不长胖,耶~=w=。
☆、第十八章。
温浮祝不明所以,但是却也甚么都不多说,只顺着谢常欢的性子来,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默默陪着就好。
眼瞅着野草荒芜,枯木丛生,四处枝桠藤蔓漫绕,一步两步的一个不小心就能踩出巨大声响,惊起林中飞禽走兽一片时,温浮祝就有点无语了。
「你又想干吗?」
谢常欢一听温浮祝那跟训人似的调子也有点无奈,回过头来讪讪笑道,「老温,我在你眼里就是成天只想把你办了的那种人吗?」
「哦,你难道不想把我办了吗?」
一句话噎的谢常欢有点语塞,想,当然想!!!怎么会不想。
可现在,有个比把他办了的更重要的事得提上日程。
这事其实他早就想做了,但是以往他在茶渡小筑待得时间都不算久,就算待久了也都用来同他讲外界趣闻,叫自己见着的那些个新鲜事新鲜人的……
若不是刚才秦娘那一番话,让他更加笃定了这番心思,他可能也是会得过且过的。
但是,现在不行了。
大家都是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人,这句话,有八分正确的。
毕竟在心里,他们每一个人大概都是独来独往的,一时要接受路上可能带着个『拖油瓶』,大家心理都会调整不过来,就算调整过来了,但是这个习惯也是日久天长的……还得慢慢改变适应。
「来来来,老温,站到这棵树面前。」
谢常欢随手捡了根枝条握手里了,冲他比划了下具体要站的方位。
温浮祝仍旧不明所以,可还是听话的站过去了。
拢袖而立,公子如玉。
谢常欢啧了一声,心说这人便是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这么一副要了人命的架势,真是……真是……
「那甚么,我教你轻功。」
「啊?」温浮祝一双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你……教我轻功?」
「对,我教……啧,你笑个毛啊?」
「不是,常欢啊,」温浮祝语重心长的拉开了调子,颇有点当年教苏衍时的慈祥神色,「我们都不小了。别闹了。」
「你看看你这个人……我他娘说你甚么好。」
若是眼前这人换成聂白,他敢这么在没做一件事之前先自暴自弃的否决掉自己,那谢常欢一定先把他揍个半死才行。
有点志气没有?
有点朝气没有?
对呀……
「老温,你别总是这样,这样对自己没信心嘛。年龄不是问题~对了,你看,我可以给你打个比方……我觉得我哪怕是七老八十了,也照样干的动你。」
「滚。」温浮祝直接叫他气笑了,轻微抖了抖袖袍,转身便要走,他也想去休息休息,不陪他在这瞎胡闹了。
「滚甚么滚呀,嗳嗳嗳,你今天若是跟我学了,我一会儿回去的路上真滚给你看。你别走嘛老温~老温~你舍得把人家单独扔在这荒郊野外嘛~嘛~」
「谢常欢,你够了啊你。」温浮祝不理会他,径自淡定的迈着步子往回走。
「温浮祝。」谢常欢突然又严肃回调子,接着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其实你是不是怕我笑话你笨啊?还是你怕你自己根本学不好……」
「你放屁。」温浮祝头也不回,「激将法对我没用,你死心吧。」
「那你说,你怎么肯跟我学轻功!」
奶奶个熊!
老子这辈子连徒弟都是别人求我帮着收下的,杀人也是别人求着我帮忙杀的,活了三十多了结果现在却反倒要求着别人来跟自己学轻功了!
你当我……
嗳~我还就是死皮赖脸的想求着你会了。
「老温……」眼瞅着这个等价交换的方法都没用,谢常欢有点挫败,温浮祝这个人就是有时候甚么事都不用做、甚么话都不必说,也能在某个方面把自己制的死死的人,「我说过的,此行真的十分凶险,我知道你功夫也好,但是你轻功不是硬伤吗?你也知道的,轻功和暗器真的配合的天衣无缝了,那么……你也能是天下第一了。」
「於是你这意思是,我轻功不好,还就配不上你这个天下第一的杀手了?」
「嗳呀,我没那个意思!」谢常欢刚想开口解释,忽然调子又拔高了好多,「天呐老温,你原先不会一直有这种想法吧,可千万别,你就算甚么都不会我也照样稀罕你。稀罕的简直要死了!」
温浮祝远去的背影倏忽一僵,接着肩膀忍不住抖了几抖。
谢常欢这个人有时候就是甚么都不用做,单独开开口就能让温浮祝十分头大的存在,比如说——他故意恶心人的时候。
眉头又跳了一跳,温浮祝强压着有点升起的恶心,笑的云淡风轻的回过头来,「常欢,你我都三十好几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该稳重成熟不说这些恶心你的话。」谢常欢忙窜过去携了温浮祝的手,一边在自己手心里拿指腹摩挲着,感受其下的暖意,一边强硬的将他往回拉扯,「但你瞧,你若是听了我的话学了轻功,我不也就不会故意恶心你了吗?」
「……」还是绕回来了。
「老温,听我一次,成不成?算我求你跟我学次轻功好不好?」
「……就算学了,也不是这么快就会的。」温浮祝犹豫了下,还是把心底话说出口,「其实我……我只是担心如果没学好你这个,又跟我原先的基础冲突了的话,可能,甚么都不会了。」
「你那么聪明,不会的不会的。」
谢常欢又抬出另一只还空的手忙拍了拍他的手背,内心默默腹诽道:你那点轻功基础跟没有有甚么区别,换做是我,我直接破釜沉舟的废了它来重新学更好的。
刚寻思到这儿,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谢常欢像是想起了甚么似的道,「老温,你喜欢扔旧东西吗?」
「啊?」温浮祝先是疑惑了一声,随即好像是猜到了他想说甚么,只轻笑了一句,「我并不是特别念旧情的人。我只是活到现在这个岁数,有点懒罢了。」
谢常欢一顿,随即有点哀怨的回过头来,用手点着自己鼻尖道,「於是你这意思是,你想和我以后一起过,也无非就是——啊,之前遇见这个人了,还蛮合胃口的,我又比较懒,就这样凑合凑合过吧。」
温浮祝学着他平常日子笑起来的模样笑眯眯的点头,「是呀是呀。」
谢常欢冷哼了一声,「好你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