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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是去,那今后就不要再进奴家的房门!”周宪立即就瞪眼道。
正当周宪气鼓鼓的撅着嘴不理李从嘉时,两人的身后却是跑来一个两岁大小的小娘子,她的身后还追着一个长相异常甜美的女子,在这女子的身后则是又跟着两个婢女。
李从嘉两人背对着这几人倒是没有发现,直到听见女子的喊声两人才回过头来,看到门口之人是李从嘉和周宪,女子便怔住了。
“公主姐姐不是身体有恙,见不得风寒吗?”周宪一见女子便开口问道。
“嗯?谁说我身体有恙?”女子微微一怔便惊讶道,随即就抱起被她追上小娘子,拉着周宪的手白了李从嘉一眼似是责怪的说:“六郎来了怎么不知会皇姐一声,这就要走了?”
这女子便是今年才满二十岁的太宁公主李雪竹,她不是钟皇后所出,也不是李璟亲生,而是杨吴让皇睿皇帝杨溥唯一还活在世上的后人,从小便在唐国宫中长大,李璟甚是喜爱,赐李姓,封了公主。
“是刘驸马记恨殿下,才说公主有恙不让殿下与娥皇见公主姐姐呢!”周宪这会儿就似告状的说道。
“等会儿本宫再去收拾他!”太宁公主朝前厅内看了两眼,随后就说:“六郎带着娥皇随皇姐去内宅坐坐,不要理那混账。”
李从嘉听到太宁公主如此称呼刘节,就知这夫妻二人的关系一定不是很好,几人刚刚要绕过前厅往后宅走去,刘节正好也从前厅走了出来,看到李从嘉两人跟着太宁公主往后宅走去,招呼也不打便又转进了厅内。
“公主姐姐是不是和驸马的夫妻很不和睦?”周宪见到刘节走了出来不说话又离开,就当面问道。
“娥皇,你也知道刘节是什么人,若不是如今有了乐乐,本宫定要与他和离。”太宁公主不拿李从嘉和周宪当外人直接说道。
李从嘉看着被太宁公主抱在怀里的小娘子,一张圆脸冻得通红,手里还捏着一块小雪球,小手冰的通红也舍不得扔掉,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正冲着自己笑。
再见太宁公主有些吃力的走着,李从嘉便说道:“皇姐,将乐乐给皇弟抱吧。”
李雪竹一听便逗弄着怀里的女儿问道:“乐乐要不要舅舅抱呀?”
“要。”乐乐听见母亲问话就张开双臂,稚声稚气的说。
李雪竹将怀里的女儿交给李从嘉,眼神带着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六郎这大婚这么久了才想起看望我这个姐姐,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看看六郎是娶了媳妇忘了姐姐呢!”
乐乐一进了李从嘉怀里就咯咯的笑个不停,李从嘉看她这个样子倒是觉得她与自己很是熟悉。
“公主姐姐,不是殿下忘记了姐姐呢,而是大婚那日殿下被纪国公撞倒摔坏了脑子,患了失魂症,好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周宪忙解释道。
李雪竹回头饶有深意的望着李从嘉,见李从嘉盯着自己便闪过一丝红晕,然后就转过头去说道:“那现在都记得了?”
虽然李雪竹不知大婚当夜之事,但是李从嘉从江州回来之后发生的所有她都是知晓的,她只比李从嘉大了两岁,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对于他可是了解的很,在她的记忆里李从嘉根本就没有习过武。
想到这李雪竹再次回过头瞄了一眼,见他正在逗弄女儿,就露出一丝丝笑意,瞬间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失魂症怕是无法痊愈了呢,不过身体倒是无碍。”周宪回道。
“只是纪国公还住在府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京。”周宪又叹了一声。
“真没想到七郎会去刺杀自己的兄长。”李雪竹也微微叹气。
第78章 唐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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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府在江宁府只能说是精致,与那些动不动数百亩的大宅是无法相比,也不够奢华,婢女和家奴也是不多,这也能看出驸马府的例银不多,生活不是很富足。
李雪竹的内室倒不像是个寝室,一进门李从嘉周宪两人就看到三面墙壁皆是挂满了仕女图,与其说是寝室不如说是画室。
周宪还是一次来这,李从嘉凭借此时的记忆也是对这里没有任何印象。
周宪是风雅之人,一看到画就认真起来,每幅画前都停留驻足片刻,看过之后就带着惊讶的笑说道:“居然都是殿下所作之画。”
李从嘉一阵茫然,摇了摇头。
周宪盯着李从嘉笑盈盈的问道:“殿下是什么时候画的?”
李从嘉尴尬的一笑,再次摇摇头将目光投向李雪竹。
李雪竹微微一笑就轻柔的说:“自从本宫出嫁之后,娥皇与本宫的联系就少了,这些都是出嫁之后那段时日六郎所画。”
李从嘉虽然不懂画,但是看这每一幅画都将李雪竹的美勾勒的淋漓尽致,或是掩嘴轻笑,或是倚门远眺,每一幅都将她的容颜表情、细微的动作和美妙身段勾勒的十分完美,怕是没有大量的时间和了解是不可能完成的。
从这李从嘉也能想到这两姐弟的关系十分的要好。
周宪盯着画看了良久才拉着李从嘉的手羡慕的说道:“殿下回去也要给奴家几幅。”
李从嘉就一咧嘴,不要说画画,就是现在他的书法水平与那初学的孩童相比都要差上一些,平日里想要写些东西都是叫人代笔,或是周宪或是意可等人。
周宪见李从嘉的表情,就嗔道:“殿下若不给奴家画,那奴家就请周文矩来。”
李从嘉微微蹙眉,他可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摆在其他男人面前的习惯。
从院外进了堂内,李从嘉怀里的乐乐还不从他的怀里下来,一副很是亲昵的样子腻在他的怀里。
周宪与李雪竹很久未聚,看过画之后就聊个不停。直到晚饭时间,李雪竹留下两人用膳,李从嘉事情未办就不推辞。
晚宴才刚刚摆好,刘节就醉醺醺的闯了进来,晃着身子一进了膳堂就指着李从嘉骂道:“奸夫淫妇!”
李从嘉被骂的莫名其妙,但脸瞬间便冷了下来,还不等他发怒,李雪竹就柳眉皱紧,轻喝道:“来人,将他给本宫轰出去。”
堂内三人皆是一脸的阴沉,刘节在府上下人还未来时一直骂个不停。李从嘉脸上挂着迷惑的怒意,周宪一被刘节骂根本就没有多想,只顾着生气。
而李雪竹则是一脸的阴郁在叹着气。
只是片刻刘节就被下人又打又骂的拉了下去。
李从嘉见下人都这么对待刘节,就想到他在这府上的地位应该还不如李雪竹身边的奴仆。
“让六郎与娥皇见笑了。”室内安静了片刻,李雪竹才长叹了一声无奈的道。
“六郎与娥皇来的也不是时候呢,今日大雪刘节便在府上,若是没有这大雪他都会与狐朋狗友在一起风流。”李雪竹又是无奈的一笑。
李从嘉不接话,只是莞尔一笑。
自从乐乐被李从嘉抱起之后,她就没有离开他的身侧,这会儿就连吃饭都是乖乖的与他坐在一起,李从嘉吃什么她便夹起什么放在嘴里。看得李雪竹和周宪不禁咯咯笑着。
刚刚还因刘节有些气闷的室内,倒是被乐乐如此不经意的行为活跃了起来。
“六郎不知,这些时日你不来,乐乐可是每天都要念叨你几次。”看着女儿的小模样,李雪竹就开口道。
“公主姐姐和乐乐若是想见六郎,直接去府上就是。”周宪也将为人母,见乐乐可爱甚是喜欢,就笑着说。
李从嘉抬眼瞄了一眼李雪竹就逗着乐乐说:“今日与舅舅一起走好不好?”
乐乐抬头看了眼母亲,然后再看李从嘉一眼就用力的点头,一副小可爱的模样。
李雪竹见女儿应了,就笑道:“你这小娘,有了舅舅就不要娘了?”
“娘亲也可以去嘛,让舅舅抱着我们睡。”乐乐睁大眼睛说完便又低下头去将一只大虾夹进李从嘉的餐盘中。
李从嘉当即呆立住。
周宪知道童言无忌掩嘴轻笑着。
李雪竹嫩脸一红就笑道:“乐乐不许再乱讲话,不然娘亲要责罚于你。”
乐乐似是很委屈的点头,之后倒是不再说话,直到吃罢晚饭,她才低声说着困了,乐乐一进了寝室,堂内便又安静了下来。
见天色已晚李从嘉才说明来意,李雪竹认为他是要置地,便笑着叫来婢女让她拿来装有地契的小漆箱,李雪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几张地契,找出那份潜州的地契便笑着说:“六郎可不能让姐姐吃亏,姐姐家产就这一点呢!”说完还晃了晃手里的几张纸。
“皇姐只管开口便是。”李从嘉坐得不远,李雪竹手里几张的地契他都数的过来,与那些大户人家相比确实少的可怜。
“姐姐想要做金山六郎给吗?”李雪竹就笑道,见李从嘉尴尬的笑着,李雪竹就又说:“姐姐只是在说笑,这潜州之地当初刘节只用了五百两银子便买了下来,但是赶上大旱之年再加上府中没有那么多的银子筑堤便一直荒废着,留着也是无用。六郎将来若是赚了银子记得姐姐的好便是。”
“那多谢皇姐。”李从嘉从婢女手中接过地契看了两眼便笑道。
李从嘉得了地契便想离开,李雪竹却是一再挽留,周宪又想与许久未聚的闺蜜聊上一会儿,李从嘉无奈便也决定留了下来。
直到睡前也没有见到刘节出现,周宪与李雪竹要聊女儿间的私话,便又将李从嘉单独扔在了空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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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三千新兵已经按照李从嘉的吩咐被吕德分成了三个营,每营一千人,每营又分成五个队,每队两百人,又从原王府的侍卫中暂时选出了优秀者作为每营每队的管理者。
张礼在天黑之前就将三千床被褥和棉衣以及单衣都送上白鹭洲。白鹭洲周府码头管事在得到周宗的吩咐之后又调拨来了十万石粟米,这十万石粮食足够这三千人这吃上五年,这也是周宗对李从嘉的支持,分文不要。
三千人都分配好了住宿,排屋还有一些剩余,吕德又吩咐军士将剩余的排屋都打扫出来,又给李从嘉留了单独的上下两层作为办公之用,其他的一些则是留给将来进驻这白鹭洲的管理者。
这些消息在李从嘉还在驸马府用膳时便都传进了他的耳中,这会儿他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潜州也是分文不出便得到了手里,还有些微微的欣喜。
但是想到太宁公主的经常偷偷看自己的眼神,又想到刘节醉酒之后的恶语和乐乐的童言,他都是觉得两人的关系不是简单的姐弟关系,都说酒后吐真言,刘节虽说是指着自己,没有提及其他,但是这会儿也不能不让他多想,李从嘉与周宪是夫妻,刘节自然不会如此骂两人,再有乐乐那句童言,他更是浮想联翩,没有发生的过的事才两岁的小孩子又怎么会随便乱说。
李从嘉不知道李雪竹的真正身份,倒是周宪明白,只是她没有想这么多,在她的眼里两人就是姐弟。
李从嘉有些头大,想到前身居然与自己姐姐还有些暧昧关系,不知该怎么处理。想到前朝关陇李氏唐朝皇族生活糜烂,士族大家不愿娶公主,再想到与太宁公主的关系以及这驸马府上下对刘节的态度和刘节看自己那深恶痛觉的眼神,在李从嘉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