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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秦-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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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在自己如今所站的地方,抬头仰望,面含笑意。因为那时太过匆忙,只是扭头那么一瞥,很快就忘记,如今忙里偷闲,方才想起这么一副画面。
  伫立了一会,嬴子婴摇头轻叹:“国事太重,哪得空闲呢?”
  说着便往后宫那么一瞥,随即步入了政事堂。
  政事堂内,公羊详躬身垂首,等待着君王垂问。嬴子婴于案前坐下,手摸着一宗案卷,看了约摸半刻,随即放下卷宗,问公羊详道:“孤这几日虽不在咸阳,但国事已经交给了丞相处置。你既然觉得这望春楼有问题,何不上报丞相府,让城卫军查抄此楼?”
  公羊详禀报道:“臣以为此时非比寻常,不能打草惊蛇!”
  嬴子婴抬头俯视着公羊详,面上已经多了些许薄怒,斥道:“国之要事,岂能在民间随意传播?”言罢,立即唤来韩则,令他带三百禁卫立即查抄望春楼。
  看到韩则离去,公羊详脸上生起了一些疑虑,向嬴子婴问道:“大王,若是望春楼所言属实,却又该如何?臣已派密探前往九原,却一个都没回来。昨夜上郡传来讯息,说九原边兵已经封锁黄河,说是为了防止瘟疫流传到秦国来。如此举动,已经大为不妥!”
  嬴子婴揉了揉额头,叹道:“没想到孤巡视了一趟南边,北边却又出事!终究是多事之秋啊!”
  项声在汉中秣兵历马,传言要进攻秦国。又加上秦汉私下虽有密谋,然而这几月以来,汉国的密探再也未曾传递过消息,嬴子婴担心汉国有变,所以在五月初巡视了关南城防,着中重检查了关隘和城塞。尧关和武关都曾被毁过,去年年中的时候,嬴子婴便让西乞烈修复关隘要塞,如今大半年过去了,成功显效。两处关隘基本上修复完毕,西乞烈还在凤来县修建两处城塞,作为囤粮和练兵之所。若是大战一起,陇西和内史的粮食就可以运输到城塞里,大军只需要专心防守武关便是。
  南巡半个月,嬴子婴还是颇为放心,西乞烈做事老道,虽然性子急了些,但对关隘防务还是非常上心的。
  心中正忧虑时,内侍通传丞相蒯彻请见。嬴子婴精神一振,立即让内侍将蒯彻请进来。蒯彻去鞋上殿,参拜了秦王后,嬴子婴便施座共议。三人分座案边,嬴子婴目视蒯彻,却见到他神色如常,面上还微含笑意。嬴子婴竟不由得心中一松,询问蒯彻道:“丞相总理内务,不知可曾得到北方的消息?”
  蒯彻眉梢一抖,面上却还是那副淡然从容的样子,他回答道:“大王无须担忧,右将军是赵国人,又是名将之后,必然见多识广,区区瘟疫又如何奈何得了他?右将军在离开九原之时,就已经将军务托付给司徒真。二郡有司徒真镇守,必然无恙!”
  听得蒯彻此言,公羊详焦急的说道:“丞相此言差矣!右将军自入赵国之后,就再也没有信使回来!赵国的北方三郡,如今已经成了死地!右将军必然是凶多吉少!还有司徒真擅自封锁黄河,不许上郡军民进入九原!此举一看就知道司徒真心怀异心,怕是有割据一方之心啊!”
  蒯彻死鱼眼一瞪,一脸不悦的说道:“却不知左仆射从何处得知的消息?”
  左仆射乃公羊详的官职,但他是商贾出身,虽有官职在身,却并未有左仆射的职权。
  公羊详亦有不悦,一样冷冰冰的说道:“臣自知官微言轻,但消息都是属实啊!臣虽然不知道右将军的生死,但北方瘟疫蔓延,臣却是一清二楚!司徒真封锁黄河的消息,却是臣在上郡的商会的兄弟传回的消息,绝非有假!”
  蒯彻鼻子一哼,冷笑道:“这些消息恐怕不少是从望春楼得知的吧0?”
  公羊详气呼呼的说道:“是又如何?”
  蒯彻道:“民间传言不可信也!”
  二人正争执间,嬴子婴插话进来:“丞相既知不可信又为何让他们在城中肆意散播消息?”
  嬴子婴说此话的时候语气稍重,面上已经有了些许薄怒。蒯彻立即收敛,低头向嬴子婴禀报道:“臣并非不查,而是担心打草惊蛇。望春楼在民间散播消息,不论消息真伪,对秦国来说都是不利的!但此处问题太多,让人心生不解,权衡利弊之下,臣以为还是该查清楚比较好!”
  见到秦王疑惑,蒯彻解释道:“其惑有三:第一,望春楼所散发的消息快捷,竟比我国的密探还快,要么是别国故意为之混淆视线,要么是别有图谋!第二,望春楼散播的消息,只在达官贵族和士族间散发,并未大肆在民间传播,如果是他国要散播谣言,也绝非如此!这里疑点太多,让人心生不解!第三:从目前来看,望春楼散播的消息并非针对秦国!臣试图猜想是不是有高人意欲借用此法来引来大王关注,作为晋升入朝之本。但楼主隐于幕后,楼中之人也不与朝中大臣结交,着实让人猜不透!”
  蒯彻说完,嬴子婴微微沉思了一会,随即说道:“丞相不必再查探了!不管望春楼意欲如何,孤都不能让它存在这咸阳城中!孤已经派韩则前去查抄此楼!”
  蒯彻眉目一皱,稍做沉呤,似乎想到了什么,捻须笑道:“这样也好!”


第四百一十一章 抓捕
  东临街依旧是一副繁华富裕的景象,来往穿梭的人群,挑酒卖肉的小贩,织框卖履的老人,还有梳着羊角辫蹦蹦跳跳的小儿……一眼望去,有些让人感怀似乎时光穿梭回到了始皇帝一统天下的太平时节。望春楼就如一位衣衫华丽的美姬,捏袖掩面瞅着街里穿梭的人群。不论人们是愁眉紧锁,还是喜笑颜开,它却依然如故。
  直到一大群持戈佩剑的黑甲禁卫闯入了东临街,霎时风云抖变,人影惶急。一位老叟“哎哟”一声,被肥臀壮妇一屁股顶倒,手里刚买的小母鸡顿时展翅而起,“咯咯”叫着站在老叟头顶,两只圆溜溜的鸡眼左顾右盼,再配上鸡冠上垂掉的草标,似乎有一种不可一世之感。
  甲士从人群中穿过,奔至望春楼前,分数列围定。待所有甲士将望春楼围得严实之后,一名年轻的将官才拍马施施然的从人堆中走出。大门前那两位矍铄健旺的老人也再不负以前的从容笑颜,一张老脸拉得又黑又长,结结巴巴的不知吞吐着啥词。骑马的将军持鞭喝问:“主人何在?安敢不出?”
  听此一喝,左边老人吓得跌倒在地,看到将官怒目视来,连忙啰嗦着回道:“主……主人未在。”
  将军煞眉一抖,准备让甲士入屋擒拿,右边老人颇能察言观色,急忙道:“有主事者,凤羽居士尚在楼里。”
  话刚落,一人从大门内走出,站定在老人旁,躬身拱手,拜问将官:“吕某乃此楼主事,不知将军来此有何要事?”
  将官斜眼往那人身上一瞥,只这一眼,心里却生出一丝不妥之感。再正眼视之,上下一打量,方明白心中那种不妥之感从何而来。原来这凤羽居士身穿儒服,佩竹冠,踩白履高鞋,面上又挂着浅笑,看似文雅温和,而将官久随秦王,历经血战,他从凤羽居士的身上却看到一点不同。
  凤羽居士身量很高,背部微驼,谈笑时自然温和。将官却从他的身上闻到一种与自己相同的味道,或许是煞气、或许是血腥味、或许是凤羽居士眼神太过镇定,这些确定或者不确定的因素让将官的感觉到有所不同。将官的眼睛盯住了凤羽居士的手上:那双手虽然很干净,但皮肤老黑,特别是他的虎口上的那层皮,极厚极宽,只有常年捉刀之人,才有那样的手。
  将官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凤羽居士,凤羽居士低头不语,任凭头顶那双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将官看着看着,突然间笑了,遂道:“你站得很稳。”
  凤羽居士不语。
  将官又道:“如此之稳,证明你不怕!”
  凤羽居士依旧不说话。
  将官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不怕之人有二:一为死士,二为壮士。不知你为哪一种?”
  凤羽居士依旧如故。
  将官继续说道:“死士之所以不畏惧死,大多饱受其主厚恩,后顾无忧,所以不怕。而壮士不怕死,是因为心中有一股信念,信念不灭就不会畏惧生死之事。”
  说到这里,凤羽居士终于抬起了头,他静静的看着将官,说道:“将军领着甲士包围望春楼,必然是上面之令。望春楼在咸阳城存在了整整四年,四年之中,咸阳城易主数次。先是塞王司马欣,后是韩信,再是秦王婴。这四年中,望春楼一直在城里散布着各地的消息,消息来自各地,有真有假,可不论真假,历代之主都未曾过问望春楼之事,这说明望春楼不会散布对政权有害的信息。不知秦王又为何容不下我们?”
  将官仰头大笑,待笑声停下之后,却肃然指道:“拿下!”
  凤羽一怔,随即有两名甲士出列,手里拿着木枷绳索,不由分说的便往身上一套。凤羽居士一惊之下挣扎了两下,不过立即又平静了下来,任凭甲士在身上施为。将官眯眼盯着他,等囚住凤羽之后,又对之一笑,随即招呼甲士将望春楼封了,楼里所属之人尽数擒拿。不过片刻,甲士们带着一大群囚徒走出了东临街。
  有那小儿躲在摆放泥人的小桌上偷看,有藏在土墙后的买菜妇人伸头细窥,酒楼高店之上也有衣着华贵的贵人揭帘垂首。
  等一大群人全部走出了东临街,人们才从屋门内走出,来到大街之上,或互观无语,或小声询问,或悄悄打听。当有人再经过那高楼院阁时,或叹气摇头、或驻足锁眉,终究是匆匆而过。
  九原郡、鱼尾原。
  太阳西垂,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透过丝丝凉风,弄得那青草点头哈腰,啃草的牛羊甩尾抬头。惊风一起,牛羊的圆眸中倒映着美丽的霞云。彩霞如烧红的骆铁,骆铁上飞腾的烟雾就是点缀彩霞边的白云。红霞、白云、青草、牛羊……夕阳下的鱼尾原就像是一副永不褪色的画卷。
  随着马蹄声响起,有几个黑点穿过了地平线,于是画卷中多了几滴墨,草原中多了几个人。
  胯下的战马长嘶一声,扬蹄之后便重重落下,一名健壮的骑士从马背下跳下,几步跨到了小溪边,双手捧了些水喝,站立的时候打了一个长嗝。
  几名骑士紧随其后,下马后喝了些水,吃了些干粮,又将羊皮袋灌满了水。等待最后一名骑士用袖子擦干了嘴边的水渍后,先头的那名骑士向着几人说道:“今夜连夜赶路,必须在明日清晨的时候将消息报告给将军!都上马吧!”
  几人称喏,随着头领上马后,又将悬挂在马鞍边的毡帽戴上,一行人甩鞭驱马又开始前行。
  随着夜深,随着月隐,随着日出,随着天明。
  当连洼儿山的婆娘起早做饭的时候,几名骑士披星赶月终于在天亮的时候赶回了部落。部落里的男人正用着绑着布条的长杆驱赶着牛羊出寨,几人让开路,等牛羊成群的离开后,才进了寨子。
  寨里的主人正在睡懒觉,一边抱着枕头流口水,一边打着鼾。他的床铺极大,自己在床上也摆出了一个大字,左右两条强壮臂膀上肌肉如小山般凸起,两名熟睡的女子将头枕在那肌肉重叠的臂膀上,蜷缩的身躯如盘旋在一起的蛇。在蛇的尾部还有两条毛绒绒的大腿,两名小儿一左一右悬抱大腿上,大腿正中一座巍峨的山峰傲然挺立。
  连夜赶回来的骑士黑着脸站在寨主的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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