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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办登记的人员小心翼翼地对着张磊问“你是不是自愿的?”
“不是!”反而是朱芳平放下正在吃的指头,举起了手。“能不能放我出去。”
张磊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不用听她的,快点登记。”
不过办登记的工作人员来了兴趣。“那你干吗跟他进来!”
朱芳平认真地想了一想后,伸出了指头道“昨晚,我吃了大婶的三只雪糕,大婶说这三只雪糕是他买的,因为他是我的老公。老公会买雪糕给老婆吃,不过他看起来好凶,我情愿把吃下去的雪糕吐出来还给他。”
张磊脸色极差,极端厌恶工作人员问些与登记不相干的问题。
所以当工作人员还想问下去。
张磊不动声色斜眸一瞥,“你问得太多了。”
这时旁边来了一人在工作人员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那名工作人员迅速帮他们办好了手续,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了。
不过朱芳平能感应到工作人员时不时窥视的眸光。好奇之下,她也瞪大了眼睛回望过去。
张磊凛着脸,用结婚证盖住了她的眼睛。
朱芳平骇了一跳,连忙对身边疑是升级为老公的物体柳眉倒竖“他能看我,为什么我不能看他。”电视上不是说男女平等咩!
看得朱芳平说得如此有趣,工作人员讪讪缩回的眼光又急探出来。
“因为我是你老公。”张磊镇定自若地牵着她的手。“可以管制你的行为。而且你不能问原因。”
哦!原来老公==牢头!!
就是不知道她犯得是什么罪?
嘟着嘴出来的朱芳平一见到妈妈后,马上甩开张磊的手。“我们回家吧!”
张磊的脸,。。。。。。。。。。很不好看。
今天必须就要带走她。
“他的脸很难看也,”不鸟他阴气森森的恐怖表情,朱芳平更加挨紧自己的妈妈。“大婶我们快点回家吧!”
“要回也要回我们的家。”张磊满眼嘲弄,悄悄伸手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
朱妈妈轻笑出声,“是啊!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
“为什么要跟他回去。”
“阁下忘了你己婚的身份吗?”张磊没好声气,一手将要跳离身边的人儿拉回来。
看到张磊还像对正常人一要对待自己的女儿。
朱妈妈才将久悬的心放下。
在开往特区的路上,两人一路沉默无言,因为张磊不悦的心情反应在他极度不爽的脸上。
到了目的地后,朱芳平刚要下车。
“不准下来!”
为嘛!
张磊冷扫她一眼后,朱芳平马上听话了。
家乡的风俗,新娘到新家的第一天,必须由新郎抱起进门。
被抱在张磊怀里的朱芳平初时还安份,但是没多久,她厌烦了,要下地,“那个牢头。。。。呃!。老公。。。。”她瞄了瞄没有因她体重而发生气喘的张磊,鼓足了勇气道,“路漫漫其修远兮,不如我们打的吧。”
“多谢好意,请问你有打的的钱吗?”听到她叫自己老公,张磊的心情颇为不错。
“可我不是老婆吗?大婶说过的,做人老婆除了有雪糕吃,还能花你的钱也。”
“花谁的钱?”
“你的呀!”
“我是谁?”
“老公!”
“再叫一次!”
“有利是给不。”
“利是是新年给的。”
“那我过年的时候再叫你。”
“哈哈!。。。。。。。。。”张磊愉悦地笑了起来;然后低头啄吻了一下她的唇。
到家后,张磊反手掩门,刚把朱芳平按在墙上的时候。。。。。。。。。。啊!!!!!!这时有一把女声突然在他们的背后尖叫了起来。
怒气腾腾的张磊转身吼道“是谁?”
“是我!”原来是做钟点工的阿姨。
冷凝着脸的张磊,疑惑的看着她。“我不是叫你今天不用来吗?”
“老太太打电话说,今天家里有客人来,叫我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火冒三丈张磊“客房是给客人的。但她是我老婆,不是什么客人。”
可是不识相的朱芳平突然冒出了一句“她也是你的老婆吧!”
啼笑皆非的张磊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老婆,老婆,不是越老越好吗?你看,她比我老,做老婆当然比我好啦!”
汉默
朱芳平说完后。阿姨一下子忘了张磊在场,飞快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作死了,你干吗破坏我的名誉。”说完后,嗖一声上楼重新收拾房间。
火冒三丈的张磊作势要勒朱芳平的脖子。“老婆是越老越好?那老公是不是越老越好?如果是的话,你是不是也要找多一个更老的老公。”
如果她敢说是的话,如果她敢说是的话。。。。。。。。。。。。张磊恶形恶状地想。。。。。。。。。。一定要揪她的耳朵让她长长记性。
“才不是呢!”朱芳平转了转脖子“老公像你一样要管制我的行为。而且我还不能问原因。只有一个就烦死了,我还找多一个干嘛!”
“这才乖。”
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高兴,但是朱芳平确定张磊翻脸比翻书还快。
“对了,”掩住嘴角的笑意张磊把她东张西望的脸蛋猛压回怀里。“我也只能有一个老婆。因为老婆都像你爱吃雪糕的话,会吃穷我的。”
“那好了,以后我不吃雪糕,”几次想挣扎开的朱芳平发现全身皆动弹不得,不得己主动求和“我只吃五毛钱一根的小布丁。”能放开她了吧!
可是张磊没有放开她,反而把她抱上了楼。
推开房间门。
看到里面只有一张床的情景,朱芳平哗了一声“你真的好穷哦!只有一张床也。”说完她又扑房中唯一的衣柜。“两个人的衣服真的是挤在一起放啊。”以前在大婶家都是一人一张床,一人一个衣柜的。
看来他还真是非一般的穷。
“所以你要可怜可怜我。”张磊呼了一声后把她压在床上。
“禽兽!”被他压在身下的朱芳平抱着双臂一脸的义正严词。“我要叫警察叔叔了。”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张磊挑起她的下巴,刚吻了下去,马上尖叫了
一声。“啊!你咬我。”
“看!我喉咙没破,你就叫了。”朱芳平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大笑。
张磊捂着破损的嘴巴怔了怔,然后也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停了笑的朱芳平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在想。”张磊一手将她拉了回来。“你都已经在我的怀里,我又何必急呢!”
“不急啊!”朱芳平瞄了瞄他脸色尚好,于是鼓足勇气了道“那我能不能趁这个时候多吃一根雪糕。”
“不行!”
“不行,我就打滚!”这一招对大婶很有用哦!
求之不得。“我替阿姨谢谢你,她明天终于不用拖地了。”
朱芳平恨得马上与他对瞪,但是勉强相持了三分钟;她自嘲地笑了起来。“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她飞快背过身把被子拉上。
坏孩子。说是傻了,其实本质还像从前一样坏。
晚上,90度,180度,360度,朱芳平睡觉的姿势像巴黎铁塔的倒影一样反转再反转。
忍无可忍的张磊拍床而起开了台灯“没见过像你这么皮的人。睡觉也没个安份。”
顶着两个眼圈的朱芳平理论道“给个雪糕就安份。”
“真的!”张磊一听,声音乍寒。“如果不给呢!”
“哟喝!敢不给,那我就是熊猫大侠,噼噼叭叭!”朱芳平披着床单变身为国宝,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继续打滚走啊!
张磊微扬的唇畔挂着一抹愤世的讽笑。“好!不过在给你雪糕之前,能不能向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朱芳平弃滚为爬扒拉着他的脚。“要什么我都借你。只要我有的话。”
“你身上的东西!”张磊由上而下地斜觑着她。
“成交!”
啪!啪!啪!
哇!。。。。。。。。。古有小儿夜啼扰梦,今有张妻被揍惊天动地。
挂着两行泪的朱芳平哭得好不凄惨。
张磊心稍有不忍。手掌停止了亲吻她的屁股。“以后记得了没有。”
“记得了。”朱芳平抹了一把泪。“要被揍屁股才有雪糕吃,你明天还揍不!”
“咳!”抚额的张磊奇怪自己胸腔为什么突然会憋得难受。
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人是朱芳平;但是熟悉的只有面孔而不是灵魂。
可是那曾经遗失十年的岁月,不是次次都有重来的机会。
只能这样了,张磊嘴角一弯,想笑,却是叹出力不从心的苦涩。
“喂!给糕了。”朱芳平还不依不饶地扯着他的衣袖。
“好!”张磊脱去了外面的睡衣。
“我只要吃雪糕,又不是要你脱衣服。”朱芳平双手捂住了眼睛。
“我脱了衣服,你才有雪糕吃。”脱完外衣后,他开始脱裤子。
看他真地在扯内裤,朱芳平大叫了一声。“不吃了。不要你脱了。”说完后嗖一声重新躺下装睡。不鸟流氓!
张磊无声叹息,侧身躺下拉过对着墙生闷气的朱芳平。
“痛啦!。。。。。。。”朱芳平想脱离他手中的掌控。
痛?是她的痛或他的痛?
前者只伤在表面;后者却已经撕裂了他的心。
他的瞳孔波动着汹涌的水雾。紧紧将她搂住后,他的手拢入她的发间。她听见他说:“你知不知道我也在痛?”
可是她现在懂吗?可能她以前也不懂。
痛是他只看见她背影,看不她回头的巨大空洞,是十年间,他在午夜嘲笑自己的坚持,她的倔强。是十年后一声巨响后的重新归零。
“有胸毛。”但是朱芳平嘀咕的一句话拉回了他的心神。嗯嗯,她壮了壮胆又问。“你的胸毛看起来好难看哦!”
张磊冷冷的说“不爱看的话就关灯,没灯;你什么都看不到。”
有道理哦!怪不得电视播放的坏人都比较聪明。
朱芳平嘴唇掀了掀,终究没能忍得住说出了口。“以后能不能把它剃掉?”
张磊阴寒地伸出手擒住她的双手“你试试看。”
被他一凶,朱芳平小样地讨好了,“要不,我帮你的胸毛做做造型。”
“行了!”张磊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的手掐上她的脖子。“再不睡觉,我就送你去四川做熊猫。”
没饭吃的女人
第二天电话铃响。
朱芳平迷迷糊糊伸出了手去接。“喂!”
“神经病的人,”电话那头的张玉珏趾高气扬地道“叫我哥听电话。”
朱芳平摇了摇身边的张磊。“喂!你是不是叫哥啊!”
同样睡得迷迷糊糊的张磊翻了个身道“笨芳平,你比我大了一岁半,从小就没叫过我哥。”
那这里就没有叫哥的人罗!
“你才神经病!这里根本没有叫哥的人。”朱芳平理直气壮地回骂她。“一大早就扰人清梦,你病得还真不轻。”
嚓!一声,电话里传出忙音,张玉珏已经被她气得把电话挂掉。
“谁敢说我傻!傻!。。。。。。。我逗她玩泥沙,沙!。。。。。。。。。。。”满意地咯咯笑的朱芳平掀开被子下床地向洗手间走去。
所以第二次电话铃响的时候,身边无人代替接电话的张磊只好眯着眼睛接电话。
“张磊!你娶的傻老婆!”电话那头传出了张母的河东狮吼。“居然敢骂你妹是神经病!”
张磊打了个呵欠“妈!你不也骂她是我的傻老婆。”酱油对老抽,大家彼此彼此!
呃!
张母刚顿了一下。张父已经抢过了话机;直劈话题“你这个臭小子,为什么不听你妈的安排,跟那神经病分房睡。”
张磊神色骤变为一凛“难道你觉得你儿子是太监,以致于不能人道?!”
听到儿子的回答,张父悲愤的脸色怆红。“哪个正经男人会娶一个傻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