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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面包耀的那兵士眼珠子里全是银光。这会儿那还顾得一个玉观音,那玩意顶多当个百来两银子,根本不值得那小命去冒险。一传十,十传百,一个虚假的面包被无数人传成了真的,大部分人都开始放下了手里的宝贝,转而期待起那些来历光明正大的赏银了,为此他们更加竭力的挖掘庆亲王府的宝藏。
二十八个队,直抄了二十八家最大的王府,这些王府大多都是居住在王府井以及中南海西边的西单大街附近。倒也让许多兵士敢放开手脚去做,不用担心有人事后报复。
北京城里的王府足有数十座。再加上那些贝勒府之类的更是多不胜数,二十八队兵士只能对付很少的一部分,依然有大批的王公贵胄侥幸逃过一劫,可是也被孙复的大动作给惊了魂,到处找救星。一部分人携家带口相聚一起奔了紫禁城,希望那里能够保住自家的性命安全;另一部分,骨头硬的则去了迎宾馆,在哪里开始怒骂袁世凯;剩下的人则逃到了东交民巷,希望得到庇佑。
紫禁城被封锁了,袁世凯“昏阙”了,东交民巷倒是可以进去,可是很快哪里就人满为患了。
礼亲王、郑亲王、睿亲王、肃亲王、克勤郡王、顺承郡王、怡亲王、恭亲王、醇亲王、庆亲王等二十八家王府被清理了出来,数千名王公贵胄被关在了中南海,那里是孙复的地盘,又有精兵把守是最合适的地方。倒是那些钱财珍宝,则被孙复分作两份,一份是可以立即折银的,统统运到了迎宾馆,另一部分则是无法估价的珠宝古董,统统都进了中南海。
其实各王府里还有一笔大财富,只是不好数量太大,而且占地方,孙复一直没想好怎么收拾,可以想象二十八家王府的两百年的积累,那些紫檀木、金丝楠木、阴沉木之类的雕塑器具可以说是多如牛毛,而且数量极为庞大,想搬都搬不走。至于地契、宅院之类的东西,孙复根本没心思清理了,但是那些金银珠宝都征用了度支部和京城各大钱庄的近百位精熟算师来计算,甚至还有数百座大小称砣在忙碌着称重。
早在孙复向各大王府动手的时候,袁世凯已经得到了消息,当时他就想阻止,却被张一麐给说服了。理由很简单,一旦袁世凯担任大总统,那么就必须面对全国的财政难题,去年一年的收入基本上都指望不上了,甚至连今年的都难保了,这个时候,如果手里没有一笔大财,凭什么控制全国的局势。
“我的孙大都督唉,你到底把北京城闹成了什么样子?”一看到孙复来了,袁世凯一把就拉住了孙复,焦急的问道。
摆脱了袁世凯的手,孙复指了指杨永泰,自己则直接靠在了椅子上,舒服的喝起了茶。这一天的忙碌着实把他给累坏了,不过收获也很是丰富,甚至是暴利。
“袁大帅,经过四个时辰的粗略估算,二十八家王府里,庆王府收获最多,有白银、黄金、银元等共计约一百八十万,而且据载振供述,庆王府在汇丰等银行尚有数额不清的存款……”
“有多少?”袁世凯也顾不得关系那些王爷的安危了,急忙问道。
“据载振供述,在汇丰银行有一百四十万左右的美元存款,其他银行的他还在一一供述,现在还无法统计。”
“这么说,一个庆王就有五百万以上的银元?”袁世凯不敢相信的看着孙复,这笔钱财数字太大了,如果是数年前的袁世凯,根本不会把五百万当回事,可是现在北洋“小金库”已经空了,他手里能用的活钱也不多了,就算是有着梁财神的相助,也过得很是拘谨。
点点头,孙复压抑着兴奋,道“二十八家王府,单是现银就堆满了迎宾馆的院子,足有三千万以上的白银,要是等抠出他们在各银行的存银,最少也有五千万以上的白银,这可是全国两个月的财政收入,若是算上那些宅院田地,这二十八家王公就能卖一亿两以上,这足够我们购买十艘战列舰的。”这里面有好大一笔银子都没有真正搬过来,比如段芝贵抬走了五十万两,那些兵士们每人赏了一百两现银,这就足有百万两银子耗在了里面。
院子里的无数大箱子,袁世凯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他刚才在权衡某些问题,没心思理会那些来来往往的兵士,就没有在意,现在听孙复说起来,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了的感觉了。
王公府邸都抄完了,紫禁城的封锁也就放开了,哭爹喊娘的王公们一下子涌进了长春宫,希望得到皇上的罩佑。这次八旗权贵真的是亏大了,各家王府的情况从来不是单纯的金银多少的问题,而且还牵涉到无数的账务来往,像长春宫前哭的最心酸的那些,大多都是被那些王府欠了大笔债务的主。
僵硬着身子听完那些王公的讲述,裕隆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满腹的心酸无处诉说,一起多少还有个溥伟知道给八旗子弟壮些声势,可是现在,他却已经去见了圣祖皇帝。
“快传袁世凯,我们退位还不行嘛!”裕隆无力的趴在椅子上痛哭失声。(未完待续。。)
五十九章 变革的时代
了望着无尽的海洋,品尝着炙烤的鲸肉,轻抿了一口来自茅台镇的白酒,林森和陈陶遗享受着难得的海上日光浴。在这艘“凤巢”号巨轮上,能够把餐桌摆到甲板上的,也就只有这些被当做菩萨供奉着的各省代表了。
南京临时参议院比起各省都督代表联合会无意是正式了许多,最少它的所有参议员都有了身份上的界定,那就是必须得到各省都督的授权,而不是像各省都督代表联合会一样,随便拉出来一个代表都给予了填写选票的权利。
按照规定,每省仅有三名参议员的名额,换算的全国,参议员的人数应该是六十六人,可是实际上临时参议院的成员仅仅来自南方的革命省份,就算是这样,也因为孙复的离去,导致粤桂黔滇湘五省的代表一直没有就位。
一艘数万吨的巨轮只拉了百十号人,这里面仅仅只有二三十名参议员,当然了,如果算上西南几省的,数量就翻了一小倍,也算是有些模样了。
望了一眼那些正忙着四处拍照的记者,林森苦笑着转过了头,“这下那位孙大都督又要名扬世界了!”
“就算是他钻到乌龟壳里,也会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的,那么年轻的一位大都督,放到全世界都是有数的少年权贵!”头都没回,陈陶遗专注于品尝茅台镇的佳酿。这种白酒入口纯香绵浓,仅仅尝了一次,他就喜欢上了这种白酒。为了能够多品尝几次。陈陶遗干脆拉着林森在甲板上摆起了小酒桌。一边品酒,一边欣赏海景。
“是啊,一个十八岁的大都督,竟然还是五省革命政府联合大都督,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打个呼噜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更不要说他还有一番堪称传奇的感人故事了!”
“唉,你怎么对着酒壶喝起来了,快放下……”林森一把夺过陈陶遗手里的酒壶。掂量着已经半空的酒壶,愤懑的说“这点酒可是我费了老大功夫才搞来的,那个邓浩洪抠的要命,一次只给了半斤,全让你喝光了。”
“嘿嘿”陈陶遗已经有了些醉眼,贪婪的品味着嘴角沾着的几滴酒液,得意的道“这酒入口绵长,浓稠香醇,喝上一口就算是一天不吃饭,我都心甘了。”
“这可是那位大都督的最爱。那天邓浩洪也仅仅给了我两瓶。”林森也不顾酒壶上沾的有陈陶遗的口水,自顾自的倒了一杯。享受着阵阵浓香扑鼻的快感。
陈陶遗是个很懂得节制的人,灌了半壶之后,就没在和林森抢。实际上这船上供给的酒类很丰富,就以白酒为例,四川的绵竹大曲、巴乡清酒、姚子雪曲,山西的杏花村汾酒、竹叶青酒,陕西的西凤秦酒,江苏的洋河大曲,可是这些酒中都只是上等品色,比起顶级茅台来,品质上都差了几许。像林森手里的哪壶茅台酒,就是茅台镇最有经验的酿酒师酿造的,每一粒粮食,每一滴水都经过了百般筛选,就算是贡酒也不过是这个水平,而船上的其他名酒,则多是商队运过来的上等货,自然比不得精心酿制的茅台酒。
“子超兄,福建现在已经归属于孙大都督治下了,你还算是参议院的参议员嘛?”
美酒在前,最难受的就是没了心情,林森现在就是这样。
“这个问题你憋了不少天了吧?”林森放下酒樽,叹了口气,说道“我一直都纳闷,以你和孙文的关系,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北上,想来你应该担负了不小的使命吧?”
黯然的点了点头,陈陶遗苍然叹道“当初本以为民国就能建立,中华复兴的时候就要到了,可是没想到仅仅旬月功夫,天下局势就发生了如此剧变,让人真是措手不及啊!”
“你应该清楚,这场剧变不是一个人的问题。”林森盯着陈陶遗,道“孙文亲日,孙复仇日,这注定会造成两孙的分隔对抗,这是不可避免的!”
“若不是孙复打赢了日本海军,他凭什么和孙总理对抗,不过一个刚成人的娃娃……”
“果然,同盟会还是有人容不下孙复,就算他是民族英雄,革命功勋,在你们眼里,只要不是同盟会会员,就不是一路人!”林森有些悲观的叹道“孙文到现在都还没明白吗,他比不过孙复,不是因为地盘大小,也不是因为财富多少,但是一颗爱国之心,孙文就差了不止百倍……”
“你别忘了,你也是同盟会会员……”陈陶遗低吼着质问道。
“福建改制的时候,我就已经脱离了同盟会。”同情的看着陈陶遗,林森压低声音道“一个拥有飞机大炮,拥有完善政府结构,拥有强大军事力量的人,比孙文更加让我放心,他让我看到了中国强大的希望。”
“福州之战,蔡锷手下有三个新编的步兵师,而许崇智手里也有近两万兵力,可是数十架飞机来回盘旋,无数的炸弹落到前线阵地上,仅仅一个时辰,福州之战就结束了,可是真正战死的双方战士却没有超过三百人,这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嘛?”
林森激动低吼道“这说明孙复可以在一年之内统一全国,他有这样的实力!”
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陈陶遗不得不承认,在孙家军的压力下,南方的各都督府都没有反抗的实力,甚至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和茂名暗通款曲了,这也是同盟会所面临的窘境。
“难道你愿意看着福建沦落到孙复的独裁之下嘛?”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陈陶遗死盯着林森。
“独裁?”自嘲的笑了笑,林森道“孙文不是独裁嘛,袁世凯不想独裁嘛。既然大家都想独裁。那多一个孙复又算的了什么!”
“……”
在南京。虽然孙文极力表现出一幅民主姿态,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统统没有考虑过参议院的意见,这也是让众多参议员愿意北上一试的根本原因。其实说白了,这些参议员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局势,那就是所有的强权者都不会真正的赋予参议院足够的权利,他们现在想看到的是袁世凯能不能救中国,他能不能让参议院存在下去。
“孙文派你北上是准备做什么?现在清廷已经准备退位了,我和许多参议员都不希望再有什么幺蛾子出现。”林森看着陈陶遗。发出了近乎警告的戒言。
“他没派我,是我想要看一看那位叱咤风云的孙大都督,会准备怎样把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