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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野显得有些沉闷,哼道:“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吃书院的白面大馒头。”
“少爷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吕大臣涨红了脸。
“吃就吃,最可恨的你居然从来都没有分给我吃过。”吕野看似是指责,但是事实上反倒是调侃的意味要更多一些。
对于自己身边这个一直不离不弃的书童,吕野又怎么舍得过多的去指责他呢?
“少爷你以前和徐元直他们一起去喝酒,你也没有给我喝过啊。”吕大臣抱怨。
“可我是少爷啊!!!你知不知道少爷是可以有特权的?”
“哦……知道了。”吕大臣看上去有些无奈。
“哎呀,等以后少爷发达了,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吕野拍了拍吕大臣的肩膀。
“嗯,少爷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哦。”
“放心啦。”
……
……
夜色渐深,吕野和吕大臣两人这个时候也是寻到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客房之中,只能够看到昏黄色的灯火摇曳,吕野和吕大臣两人随意吃了些干粮,说着闲话。
“少爷啊……我们的钱马上就要用完了。”吕大臣一边铺展床铺,以便对吕野说道。
吕野闻言,微微一愕:“没钱了?我们从颍川出来的前一天,我不是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了吗?我记得可是有一百多两银子啊,这才过去了几天,就全部用完了?”
吕大臣嘟囔道:“少爷你有所不知……。”
“哪天徐元直他们不是说要给少爷你践行吗,然后少爷你喝多了,最后徐元直骗我去结的账……。足足花了一百两银子呢。”
吕野闻言,双眼泛出红光,就像是被夺走了最心爱的东西的小老鼠一样,气鼓鼓道:“什么?”
“就是这样……。”吕大臣自知理亏,不敢大声说话。
“啊啊啊啊!!!徐元直那贱人……千万别让我有机会见到他,不然我要活活撕了他!”吕野怒道。
看了一眼一边委委屈屈的吕大臣,却又怎么都不好意思对吕大臣发脾气,不由得长叹一声道:“既然那个时候就已经没有钱了,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如果你早些告诉我,我肯定能去找徐元直把钱给弄回来的啊!”
吕大臣闻言,咧嘴一笑:“嘿嘿,我给忘了。”
吕野不由得为之绝倒。
随后吕大臣又有些不解的说道:“其实少爷……为什么你一定要坚持来许都退婚呢?我们在书院本来过的好好地,根本没有必要来许都城啊。”
吕野停住脚步,看着自己身边的书童,脸色有些严肃。使得吕大臣自己都有些头皮发麻,不知道吕野想干什么。
吕野却是哈哈大笑道:“为什么退婚?大臣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但是我觉得你应该要问为什么不退婚吧。有句话叫做,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你家少爷可是一条金鳞,你说说一直待在书院能有什么出息。天下风云起,你家少爷出门建功立业,你说有什么问题?完全没有问题嘛。”
吕大臣闻言,嘴角微微一抽。自家少爷这种自吹自擂的风格,吕大臣早已经是习惯了的。但是每次听到这种欠揍的话,还是有着隐隐的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吕大臣道:“其实我看那齐老先生长相儒雅,说不定他的孙女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女子呢。”随后看上去又好像是喃喃自语一样道:“反正少爷你又不吃亏啊……。”
吕野看着吕大臣,脸上更是露出了调笑的神色:“大臣你现在这种想法很危险啊……什么叫做我又不吃亏。难道说你家少爷是那种损人利己的人吗?我们且不说他们家小姐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就算是长得漂亮,难道你家少爷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吗?”
吕野说的义正言辞。
吕大臣心里却想到,少爷你说起话来还正是一套一套的呢,若非我早就知道你的性格,说不定就会被你这幅样子给骗到呢。
吕野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拍了拍吕大臣的肩膀:“好啦好啦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去管了,你家少爷自然会有自己的打算。睡觉吧,从颍川到这里一路走过来,我想你也累了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做大事情呢。”
吕大臣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想到,不知道明天会是一幅怎样的场景。
古人曾经说过,长安居,大不易。现在从书院来到许都,想来想要在许都生存下去,应该也不是什么十分容易的事情吧。
夜色渐深。
……
……
鱼龙巷,齐家。
老帮主齐儒端着一杯茶水,坐在案桌前,看着身前的那名中年管家道:“那两个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两人出了鱼龙巷之后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我已经让人过去仔细的盯着,如果有什么动静的话,会及时通知我们这里的。”
“嗯,那样就好。还有千万不要让依繁知道这两个少年的存在,现在我们鱼龙帮和东河帮争端日渐变大,如果让依繁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未免会分心的。”
吕野和吕大臣两个少年并不知道,事实上他们所到的齐家,并不是他们眼中所看到的那么简单的一户人家。
鱼龙帮齐家,是整个城西地下势力之中最为庞大的势力之一。另一个与之一样强大的势力,叫做东河帮。但是现在鱼龙帮真正的话事人,却不是这位齐儒老先生,而是齐儒的孙女——齐依繁。
齐儒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一生仅有一子,换做齐河。也就是齐依繁的父亲,只可惜当初生下齐依繁的时候,齐河的妻子难产而死。只留下一个遗腹女齐依繁,齐河深爱着他的妻子,妻子难产而死之后三个月,齐河也随着他的妻子一并撒手人寰。只留下齐儒和齐依繁一老一少。
齐儒辛辛苦苦将齐依繁拉扯大,不过还好,齐依繁并没有辜负齐儒的期望,齐儒一年前便渐渐地将鱼龙帮的事情交给齐依繁打点。齐依繁以并不算大的年纪,将鱼龙帮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只不过中年管家不解的说道:“可是……依繁小姐现在才不过只有十八岁而已。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早把担子都交到小姐的身上呢?”
齐儒闻言,微微叹气道:“我已经老了……表面上看上去,现在的鱼龙帮还算是平静。但是事实上其中却是有着不少的暗流涌动。如果不趁我还在的时候,将鱼龙帮安安稳稳的交到依繁的手中,到时候我怕就连这座宅子,都会被别人给吃的什么都不剩。”
江湖的斗争,往往就是这样的残忍。没有人会给你金盆洗手的机会,在这样的江湖之中,只有乱拳打死老师傅、趁你病要你命。没有人会跟你讲道义的。
中年管家闻言,只能默然。
此时夜色降临,四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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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小赌徒
翌日清晨,吕野和吕大臣两人揉着惺忪的睡眼离开了客栈。现在他们的身上只有不到一两银子了,这种客栈可算是住不起了。
清晨之中,有着并不算浓厚的白雾弥漫了整个视野之中,吕野和吕大臣两人出了客栈,寻一处早点摊子随意吃了些东西,随后便在许都城之中漫无目的的逛悠了起来。
吕野心中悲怆,对徐元直那厮更是恨得牙痒痒。没有想到临走之前还被徐元直给摆了一道,现在居然沦落到不知明日该怎么办的地步了。
“赚钱!!赚钱!!”吕野在自己的心里呐喊,没的说,现在自己必须要赚到足够自己和吕大臣两人生存的钱财。
可是还是很恨徐元直啊,啊啊啊!
……
……
从清晨的白雾蒙蒙,一直逛悠到了白雾消散,朝阳初升,此时大概已经是上午巳时了。渐渐的有着行人出现在街道的两边,各种各样的商贩,各种各样的商品这个时候也都出现在了吕野和吕大臣两人的身边。
许都城虽然经历了当初的黄巾之祸,但是这几年来承平已久,人气也是在慢慢的恢复当中,不断可以看到有小商贩穿街走巷,向街边的百姓们推荐他自己的商品。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突然传出来一阵喧闹声,许多人朝着前边一处地界挤了过去,吕野心里被勾起了好奇,朝着吕大臣一勾手:“走,和少爷我去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名堂。”
“压鱼,压鱼。相信我,已经连续五把没有出河鲜了,还压鸡这不是傻是什么?相信我吧,这一把肯定出河鲜啊。”
“扯呢,我就不相信你。你都已经输精光了,要是相信你的话我身上这点钱估计也得输光。”
“诶,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赖话呢,妈蛋,我不管了。”
“嘁,本来也没叫你管啊。”
吕野和吕大臣两人挤开人潮,这个时候两人才发现,之所以这里人潮拥挤,原来是因为这里开了一个小赌摊。这个时候来自四面八方的赌徒竭力的嘶吼着。
小赌摊的是由一个看上去不过只有二十三四岁的猥猥琐琐的家伙开的,主要赌的就是一种动物骰子。在这摊主的身前,摆放着一张并不算大的桌子。
这个时候桌上被一张花花绿绿,画满了许多图案的布帛给盖住了。吕野定睛一看,这上面还有个一蛊骰子,这个时候这个摊主使劲的摇晃着蛊子,口中不断地叫唤着。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
然后便看到各种各样的碎铜子,碎银两摆放到了不同的图案上面。
“啪”的一声,这长相猥琐的摊主就将这骰子重重的压到了桌子上面,咧嘴一笑道:“你们都压好了吧?”
这些赌徒们这个时候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已经赌了多久,这个时候都已经是不耐烦的说道:“快些开吧,快些开吧。”
“就是就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都压好了,都压好了。”
那摊主嘿嘿一笑,将盖子揭开,顿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三颗骰子,分别的图案则是鱼、虾、蟹。
盖子刚一揭开,或开心或喝骂的声音顿时就传了出来。
“卧槽,又特么是河鲜!”
“又是三个河鲜!”
“我日!”
吕野听着这边沸反盈天的叫嚷声,也是渐渐的了然了这个赌摊到底是赌的什么东西了。赌摊上头只有一个骰蛊,而且骰蛊之中只有三个骰子,骰子有六面,其中的画面分别是鱼虾蟹虎鸡葫芦。
最后开出来的图案必然是三个,其中赌徒们只需要压中其中的一个图案,那么就能够获得胜利。
吕野看着那摊主脸上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心里微微起了点心思。这种小赌摊的摊主自然是不会输的,而且他们的操作手段向来也是简单粗暴。
无非是有什么暗格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