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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媸被队憷凑椅摇!
萧然低头,看到名片上写着“云天庄园 楚云天”的字样,暗道恐怕是一家旅游景点的宾馆,这个人气质不俗,想必是这个宾馆的管理人员。欠身道了声谢,就向楚云天告辞了。
兄弟二人到校外,拉了司机陆涵一起去吃午饭,萧然想到以后要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离开大哥,不知道自己会有多想念,心中十分惆怅,见萧潼笑容和蔼,忍不住提议:“大哥,我们喝点酒好么?”
“胡说!”萧潼立刻反对,横了他一眼,“来学校第一天就违规?你们学校里肯定不允许学生喝酒的。”
萧然轻轻反驳道:“不会吧?是大学生了,人家大学生在学校里公然谈恋爱,喝酒算什么?”心中暗暗叹息,大哥,你一定要把我当孩子一样管着么?我已经十八岁,是成年人了,而且很快就要为你去打拼萧氏米歇尔合资公司,你就不能给我一点自主权吗?再说,我们就要分开了,我心里难受,你让我喝一点酒,化解一下离愁别绪好不好?非要凶我,以后你就是想打我都打不到了……
“然儿!”萧潼有些生气,这死小子真的越来越叛逆了,整天跟自己抬杠,要不是陆涵在旁边,他恐怕忍不住一个暴栗敲上去了,“大学里只是比较放松罢了,但并非没有规章制度,哥绝不允许你喝酒,更不准抽烟、谈恋爱。如果你敢出去泡酒吧,哥打断你的腿。要是你敢染上吃喝嫖赌的毛病,哥亲手打死你。”
萧然委屈地看萧潼一眼,大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么?我怎么可能这样堕落?可是看到大哥严厉的表情,他不敢再反驳,低着头道:“小弟记得大哥的教训,不敢胡作非为。”
陆涵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笑,小少爷这么聪明、这么优秀的男孩,董事长都将他宠得捧在掌心,偏是他大哥对他那么严格。而他偏又那么听大哥的话,不敢有丝毫违逆。想想现在的孩子象他这样的真可以算是稀有动物了。二少爷啊二少爷,你就知足吧。
萧潼将萧然送到校门口,看着他下车。萧然隔着车窗向他鞠了一躬:“小弟进去了,大哥请回吧。大哥保重……”
“一个月回来一次?”萧潼问了声。
“是。”
“好,到时我让陆涵来接你。”
“谢谢大哥。”
“去吧。”
萧潼坐在车里,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渐渐走远,还回头看了两眼,轻轻微笑,叹了口气:“死小子,十八岁的大男人了,还这样多愁善感。”要是在古代,他恐怕又要写出无数寄托离愁的诗句了。
开学第一天,萧然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忽然看到人群中似乎有一张熟悉的脸。可是等他再去找时,却又再也看不见了。他心中充满疑惑,那张脸,那张脸分明是泽悦的脸。可是泽悦怎么会进了南暨大学?他不是连高中都没念么?难道是花钱进来读的?
他留了心,早上出操时,他在大一年级的新生中寻找泽悦的脸,中午吃饭又在食堂里找,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他都没有找到泽悦。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同暨大学的宿舍条件不算好,一个宿舍总共住四人,有一个卫生间。萧然这个宿舍里正好有位S市的男生,名叫浦惟,当天进来时大家互报名字,浦惟这个名字引来大家一片笑声,因为它的谐音是“蒲苇”,萧然当即吟出了“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的诗句,惹得大家纷纷惊叹。男生竟然也会对诗词如此精通?男生不都该偏理科吗?萧然笑道:“背个几百篇诗词对我来说是小case。”浦惟一步蹿到他身边,笑嘻嘻地道:“哥们,下次文科方面的考试你可要多帮忙哦。”
萧然忍俊不禁:“会背诗词就表明文科好么?”
浦惟眨眨眼睛,摸着下巴:“其实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我一看你这长相就知道你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所以嘛——我们以后就有靠山了。”
一屋子哗然,年轻男孩们灿烂的笑容令整间宿舍充满阳光。
不过相处了一个星期,三位男生都被萧然随和、宽容、温文有礼、平易近人的性格吸引了,大家在一起总有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
于是萧然就向浦惟打听傲宇集团的事,可惜浦惟只听过这个企业的名字,对它的具体情况不了解。在他印象中,傲宇集团是个新兴企业,最多只有三四年历史。
周五下午下了课,宿舍里四位男生相约去打球,当他们经过中央大道往操场走时,萧然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个女孩的声音喊道:“泽悦,你要回家了么?”
萧然浑身的血液哗的一下冲到了脑子里,他慢慢回过头,看到一个穿黄裙子的女生正拦住一名穿牛仔裤的男生,两人说着什么,那女生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看来对男生极有好感。
而那个穿牛仔裤的男生,虽然只用侧脸对着萧然这边,而且隔着足有百米距离,但萧然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泽悦!
萧然把球交到另一名男生汪其平手中,眼睛一直盯着泽悦的方向:“你们先去打,我还有点事。”
然后他慢慢向泽悦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脚下挂着铅球,掌心里已渗出冷汗。走到离泽悦大约十步的距离,泽悦蓦然惊觉。回头看到萧然的脸,他的身躯明显震了震,推了那女生一把:“我有事,以后再谈,你先走。”
那女孩见到萧然,眼睛亮了亮,嘴唇圆成“O”形,然后调皮地一笑,转身象蝴蝶般飞走了。
萧然却根本没留意到她的表情,他只是无声地看着泽悦,看着他那双漂亮的、雾濛濛的眼睛,看得很深很深。他看到泽悦脸上掠过一丝惶然之色,脚步下意识地想后退、想逃避。萧然不容他逃避,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泽悦的手:“果然是你,你在避着我?为什么?”
“我……”泽悦眼圈一红,低下头,避开萧然的目光,“哥……”
“不许再叫哥!叫我萧然!”萧然的手指象铁钳一样死死抓紧泽悦的手腕,泽悦痛得皱紧眉头,却没有躲避,咬了咬牙,缓缓抬头:“哥,对不起,就算你打死我,我还是要这样叫你。我掉到现代来,是你和萧大哥收留了我,你们对我的好,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萧然苦笑,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固执的人,无奈地挥挥手道:“随你的便,但我不会再认你这个弟弟。”
“我知道。”泽悦漂亮的脸庞有些扭曲,慢慢低下头,“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要出现在你面前。我只是没有别的学校可去,这个学校的校长与我义父关系很好,学校还得到我义父的赞助……”
“这么说,你义父是有钱人?”萧然轻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黑眸中闪动着豹子般敏锐的光芒,“看来他真是傲宇集团的总经理了。”
“不,不是。”泽悦猛地抬头,困惑地道,“我不知道什么傲宇集团,从来没听说过。”
萧然一愣,看泽悦的样子不象是撒谎,难道因为他三年前穿越,而傲宇集团是三年前才成立的,所以他还不知道?可是他回来后,难道他义父没有告诉他么?
“那么,你义父是不是叫傅清南?”萧然问了句,却又马上摆手,“你可以不回答我,我不逼你。”
“不是。”泽悦清清楚楚地、肯定地答道。
萧然又是一愣,可他从泽悦眼里看不到半点躲闪之意,他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那么,泽悦的义父究竟是谁呢?他看着泽悦,可泽悦却咬了咬唇,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哥,你不会强迫我,是不是?”
萧然倒退一步,苦笑了一下:“是,我不逼你。何况,无论你们做了什么,你们都输了,因为米歇尔已经与萧氏结盟。”他转过身,背对着泽悦,“我要去打球了,再见。”
“哥。”泽悦轻轻唤了一声,萧然的脚步顿住。“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在这个学校里,我们只是同学,社会上的事,让我哥与你师父去较量吧。”萧然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放下了什么,拔足飞奔起来,身形竟是格外轻松。
身后的泽悦刷地流下泪来。
路的另一头,靠近校门的地方,飞廉正在等候泽悦。这一幕清清楚楚地落入他眼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楚云天的手机:“门主,属下在接泽少爷,看见他与萧然见了面,两人说了几句话,泽少爷有些激动,属下看见他哭了。”
“我知道了,你接他回来,带他来书房,我有事问他。”
“是,属下遵命。”
第二十五章 傲宇背后的人
泽悦回到云天庄园,听说师父要见自己,没有丝毫耽搁地来到楚云天书房,见楚云天正在书桌前看一份资料,他赶紧鞠躬:“师父,小悦回来了,请问你有何吩咐?”
楚云天从资料上抬起头来,依然是温和儒雅的面孔,可是投过来的目光却犀利得似乎能穿透泽悦的心,泽悦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师父,是不是小悦做错了什么,请师父明示。”
楚云天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泽悦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今天你在学校里遇见了谁?”
泽悦一怔,师父派人监视自己?“……萧然……”
“这是你入学后第一次见到他?”
“是。”
“你为什么哭了?”
“我……”泽悦的心跳开始加速,却不敢回避师父的问题,怯怯地抬起眼帘,“他不再认我做弟弟,他还在恨我。我觉得很难过……”
“啪”,楚云天直接一耳光挥到他脸上,将泽悦打得往旁边踉跄几步,一跤摔倒在地,耳朵里嗡的一声响,半边脸上好像被开水烫过,嘴角有一丝鲜血流下来。
泽悦连忙爬起来跪好,等着师父的教训。楚云天退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一条腿,轻轻喝令:“过来。”
泽悦膝行着挪过去,一边心里暗暗害怕,师父还会继续抽自己的耳光?还是要藤条、皮鞭伺候?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偏向萧然,背叛了他?泽悦啊泽悦,上次因为不小心被萧然偷听而挨了师父的打,今天怎么又没注意?可是当时学校里人来人往,哪里会注意到有人注意自己?肯定是飞廉,他是师父最贴身、也最贴心的侍卫。
虽然已是二十一世纪,可楚门经历了三百年历史,一直沿袭着古老的传统,下设各分堂、堂下又设组,每个分堂都有各自的侍卫,有鹰卫,专门负责潜伏、跟踪、搜集情报; 有暗卫,专门在暗处保护; 有普通的侍卫,相当于保镖工作。而门主的侍卫则称“铁卫”,飞廉与孤舟是铁卫的正副首领。他俩当上铁卫已有五年的时间,深得楚云天喜欢与器重。尤其是这个飞廉,二十六岁年纪,人长得帅,头脑灵活,有教养,对楚云天忠心耿耿,所以是最得楚云天赏识的。
“师父……”泽悦有些讨饶地看着楚云天。
“如果是下面的堂主看到他们小弟这样动不动流眼泪,你知道他们会怎样惩罚吗?”楚云天注视着他,责备的表情里又隐隐含着一丝宠溺,“刑堂里有掌嘴用的皮板,他们会将小弟送到刑堂,掌嘴五十,而且绝不能再见到一滴眼泪,否则责罚加倍。”
泽悦心头一凛,暗暗腹诽:“好霸道,连哭都不让人哭么?”
楚云天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怎么?觉得无法理解?”见泽悦垂下眼帘,唇边露出倔强之色,楚云天笑了笑,“师父对你还是手下留情的,因为你还在读书,师父不想罚得你狠了,让你上不了学。你知道当初我外公是怎样训练我的么?”
泽悦摇头:“师父从来没有说过,所以小悦不知道。”
“外公就我母亲一个女儿,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