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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托住她瘫软的身体,揽在身下,用亲吻唤醒即将绽放的蓓蕾,舌尖绕过软绵绵的雪白,含住。
廖北北不禁微微颤抖,她本能地推着他的额头,但是她无力的挣扎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很快,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撩拨中,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奇妙的感觉中缩紧又扩张,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这副含苞待放的身体。
她微仰起头,困难地呼吸着。她不自知地弓起上半身,迎上他的唇,前身摩擦着他的胸膛,用最原始的方式,发出邀请。
皮带哗啦一声清脆落地,他的忍耐早已超越极限,一旦进入她的身体,他想也只能温柔至此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低诉着甚至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
廖北北只感到他的嘴唇吻着自己的全部感官,酥麻、痛痒,不能自抑。
唐烨泽的呼吸更为急促,他摇摇头,一手支在床边,手指向下滑去,几经迂回,才艰难地挤入她的身体。
倏地,廖北北轻喊一声,疼得双眼顿睁。
她的身体太过密闭,不止是她感到疼痛,唐烨泽也被窒息的包裹拉扯得稍感钝痛。
“放松。”唐烨泽眯起眼睛,但是高涨疯狂的冲击导致他不受控地移动。
“哦——”
廖北北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怎样让自己放松,她感到身体快要被撕开了,却又因为满溢的填充感充实了莫名其妙的空虚感。
她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渐渐地,渗出体外的液体润滑了不断膨胀的欲望之源。
“对不起……”
“嗯?啊!”
不等廖北北反应过来,唐烨泽已发起一轮正式的猛攻。
他俯身温柔地吻住她的唇,下身则是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每一次的刺入直至顶端,强行的推进导致她疼痛难忍,可越是疼越是紧紧咬合着欲望的源头,令忍耐到极点的他发出低沉的赞叹。
他环抱住她的身体,托坐在腰胯之间,随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几滴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地流下,她紧搂着他的背部,身体在剧烈的起伏中战栗,她紧闭双眼,指尖陷入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抓痕。
“疼……”终于,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唐烨泽应了一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廖北北的头被放回枕边,他隐忍着犹如汹涌澎湃般的躁动,放慢速度,给她适应的时间,但是她始终无法缓解紧张的情绪,本能地夹紧双腿,令原本狭窄的空间变得更小了。
唐烨泽闷哼一声,如果再不彻底释放;他感觉那里快被她拧断了。
廖北北擦掉眼角的泪,虽然不能感同深受,但是那个能解救唐烨泽的人似乎只有她,想到这儿,她用手肘支起身子,搂过唐烨泽的脖颈,贴上他的唇,舌尖主动探入他的口中,这强而有力的亲吻,彼此之间依旧紧密相连,暗示他——随心所欲吧。
得到许可,他的最后一丝理智顷刻消散,在这意乱情迷的迷幻时间里尽情遨游。
廖北北则是双颊绯红,透过月光凝望着这一张她喜欢的脸孔; 暗自吐一口气,笑靥如花。
……
翌日清晨,廖北北先醒来,她钻出唐烨泽的怀抱,不好意思直视他赤裸的身体,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却顿感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木地板上。
她揉了揉臀部,捡起手边的裙子,手忙脚乱地穿着,又四肢着地爬出卧室,别问她怎么跟做贼似的,她就是难为情。
当她偷偷摸摸地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唐烨泽刚巧翻了个身, 将完美的背部线条呈现在她眼前,廖北北捂住嘴,啊!唐烨泽的后背为什么都是血痕啊?是她抓的吗?
看到这一幕,她更想溜之大吉了,于是,不打算当面解释的她, 跌跌撞撞地奔出房门,可是一出门,便与一人迎面相撞。
“你怎么啦?”唐烨华扶住她的身体,打量她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
廖北北迅速做了一个嗛声的动作:“我饿了,再晚就赶不上吃早餐了……”说着,她转身就准备跑,却被唐烨华一把拉住,拖进自己的房间。
“你去照照镜子再吃早点行吗? ”唐烨华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满脖子都是吻痕,衣衫不整,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吃早餐? 廖北北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刚要说点什么,卧室门轻轻打开,身着一袭薄沙睡裙的王雪曼款款地走了出来,她伸伸懒腰,惊见廖北北杵在客厅里。
“哟!你这是叫谁给强奸了啊?”王雪曼怒视唐烨华,“难道是你干的?”
“什么跟什么啊,我从离开房间到返回来还不到五分钟,没有作案时间。”唐烨华点燃一根烟,指挥王雪曼带廖北北去整理一下仪容。
王雪曼原本就是说着好玩的,她朝廖北北钩钩手指:“甜心, 快跟我聊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廖北北真想隐身啊,无颜面对生她养她的父母。
浴室里,王雪曼倚在门边啃苹果,廖北北就在她的围观中洗洗刷刷。
“你先出去行吗?
“不行,我等着听八卦呢,不说我就不铪你衣服穿。”王雪曼当着她的面,把她的衣裙扔出老远。
廖北北背对她淋浴,大腿根部还遗留着一点点血迹, 她迅速洗干净。
“喂,唐烨泽在床上狂野不?分享一下啊。”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打电话叫范菲一起来审问你。”王雪曼捧腹大笑,她没有恶意,就是喜欢吓唬胆小的廖北北。
“别!嗯,还行吧。”廖北北羞红了脸。
王雪曼合起根本就没打通的手机,走到廖北北身旁,随手关掉淋浴器,正色道:“你应该知道范菲爱唐烨泽的事。现在你们已经发生了关系,自己要小心点。”
。
“什么意思? ”
王雪曼吹了吹指尖:“我有一种预感,你在唐氏肯定待不久了,如果你在一个月内没出任何状况,那我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明白了没? ”
廖北北的心沉了沉:“谢谢。”
就在她们交谈的时候,唐烨泽已被唐烨华从梦中叫醒。唐铧泽揉了揉太阳穴,走到卧室门前,礼貌性地敲了敲,从容地说:“北北,我在客厅等你。”
“啊? 你醒了?”廖北北一转身躲到王雪曼身后,王雪曼翻了一个大白眼:“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一会儿走出去的时候,第一句话说什么呢?”她仍处在惶恐中。
王雪曼耸耸肩:“想说什么说什么,比如,你好棒啊之类的。”
“……”廖北北第一次不顾礼貌,一把推开王雪曼,王雪曼则大笑着夸张地以慢动作走出浴室。
坐在门外的兄弟俩,听得一清二楚,面面相觑。
“哥,你未婚妻的性格很开朗。”唐烨泽端起咖啡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
唐烨华满脸黑线,这两个女人真应该互补一下,一个太调皮,一个太腼腆。
一觉醒来,大哥没有对他愤愤责骂,廖北北竟然成了他的女人,这一切,美好得令他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今天就向廖北北求婚,会操之过急吗?
第四十七章:斗智斗“勇”,你廖北北都不行
廖北北这个窝囊的女人在浴室里磨叽了三个小时也不敢走出来见唐烨泽,王雪曼本想把她拖出来算了,但是唐烨泽比较善解人意,离开前请王雪曼转告廖北北,她什么时候想见他了,他会放下手头的工作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也真是,睡都睡了怎么还害臊呢?”王雪曼躺在床上看影碟,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她只有十七岁,对性充满好奇的她,拿着姐姐的身份证跑到牛郎店里找了一个顺眼的男人,就这么……唉,现在想想还真挺脑残的,往事不堪回首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目前的关系。”廖北北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敢“做”不敢当——就是对她最恰当的诠释。
当廖北北正在庸人自扰的时候,另一边,范菲无意间听到了唐烨华与唐烨泽的交谈内容,大致意思就是针对昨晚发生在唐烨泽身上的怪事,唐烨华则调侃弟弟禁欲太久了。
唐烨华不能说自己属于大公无私的那种人,但是为了弟弟, 他完全可以做到无动于衷,自从妈妈过世之后,他再也没能从唐烨泽眼中看到一丝光亮,男人之间虽然不会把担心挂在嘴上,但是会记在心里,在每一个可以出现转机的瞬间,为对方赴汤蹈火。
而门外,听到这个消息的范菲,心中一惊,原来他们不止发生了关系这么简单,甚至在今晚,唐烨泽还准备正式向廖北北求婚。
。
。
范菲看不到唐烨泽讲出这番话时的表情,但是那种毫不犹豫的,迫不及待的口吻,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奔出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廖北北收到一条短信:廖秘书,帮我把色板送到工地来可以吗?我放在客厅茶几上忘了拿。我的客厅里摆放着许多内衣裤,不方便让外人进入,所以只能麻烦你了,急用。
廖北北看到这条短信后,急匆匆地站起身来,她转身看向王雪曼,王雪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所以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推开房门走出几米远就是范菲的房间,廖北北转了一下门把手,咔嚓一声房门打开,客厅的沙发上果然散落着几套崭新的内衣。
她很快注意到茶几上的文件夹,翻开一看正是色板,于是装在纸袋中,向工地走去。
廖北北没有忘记王雪曼给出的忠告,但是光天化日下,又在建筑工地,范菲应该不会对她怎样,何况她也没打算逃避,爱上唐烨泽实属情不自禁。
一刻钟后,她抵达尘土飞扬的施工现场,马上便看见头戴安全帽的范菲。
“是这份吗?”廖北北递上色板。
范菲正忙着指挥工人作业,看都不看她一眼便接过文件夹,随手翻了几页,这才转过身,笑着说:“谢谢你廖秘书,来,看看我选的颜色怎么样?”
廖北北见她笑容灿烂,跟随她走入样板间内部,这是一栋两层高的别墅样板间,建筑工人正在加班加点地建造,即将竣工。
因为别墅外墙还没有进行装饰,所以从外观上看非常简陋,但是内部截然不同,暖色系的装潢风格令房间看起来既温馨又舒适。
“好漂亮的房子。范小姐真有才!”廖北北竖起大拇指赞许。
范菲微微一笑,顺手将另一顶安全帽递给廖北北:“上二搂看看去,注意安全,楼梯还在建造中,不是很稳固。”
廖北北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戴好安全帽,跟在范菲身后走向木质结构的旋转楼梯。
然而,令廖北北没有想到的是,惨剧就在这刻发生了——
当她们一前一后地走到木梯中间部位时,只听到木梯发出疑似断裂的声响,廖北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范菲倏然转身拉住廖北北的手腕,大喊两声:“救命啊,救命啊!”
——范菲手中依旧握着对讲机,所以喊声直接传到屋外施工人员的耳中。
施工人员听到求救声必然十万火急地赶来,就在几名工人冲进别墅大门救人的时候,惊见范菲踩在脚下的木板彻底断裂。
顿时,范菲又惊呼一声,随后向下掉落,幸好她紧紧地拉往廖北北的手臂,廖北北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