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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默愣了愣,最後听清林漫漫嘴里喊的人是他不认识的笨笨後,越发嚣张,两手抓住林漫漫仅剩的半块面料,向两边一撕,林漫漫光洁无暇的身体,一他面前一览无遗。
这是具年轻的躯体,有些清瘦,但很紧实。软绵却又高耸的雪乳,平坦结实的小腹,纤纤一握的细腰上没有半点赘肉,就连那肚脐都是难得的半圆,刚好可以放下半颗珍珠的大小,调皮可爱的镶在雪白的肌肤下,整个身体的肌肤纹理漂亮,却又细皮嫩肉的,滑溜溜的。
诸葛默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却看到林漫漫戴着一个传统的白色棉质文胸,不禁皱起眉来,觉得它太大煞风景。
这种款式的文胸,大概只有还在读大学的穷学生才会戴吧。没有立体剪裁,没有聚拢定型,甚至连个钢圈都没有,完全靠着乳房自己的紧致耸立在胸前。因为尺码有些不适合,反而压平了酥胸,勒出两道鲜红的印子。
诸葛默将林漫漫侧翻过来,解开文胸,两只富有弹性的小白兔调皮的弹跳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乳浪,妖魅性感。与林漫漫清纯可爱的小脸相比,反差巨大。
“哈哈,我开始还以为是平胸,原来这麽有货!”诸葛默抚掌而笑,不得不暗自佩服闻皓的眼光,竟找了这样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孩,果然是绝物啊!
诸葛默的下体早已高高耸立,他恨不得立刻就插进林漫漫的身体,好好享受她温暖紧致的甬道,感受一下强奸弟妹带来的快感。
可是,林漫漫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因为裤腰有些大,还系了条廉价的皮带。
诸葛默怎麽也解不开那条皮带,越是心急越是手忙脚乱,也顾不上淫辱林漫漫,在房里四处找剪刀,想趁着她苏醒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
就在这时,林漫漫渐渐醒来。
她只觉得左脸火辣辣的痛,痛得眼睛都睁不开,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隐约看到有人影在前面晃动,翻箱倒柜的在找东西。
林漫漫捂着脸,慢慢的坐了起来。上半身的凉意提醒她,她上身身无寸缕,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乳尖花朵因为温差早已悄然俏立,硬硬的,敏感又羞涩的,感受着毫无束缚的带来的轻松。
“啊!”林漫漫混沌的大脑终於记起方才发现的事情,虽然下身仍然穿着牛仔裤,告诉她她尚未被侵犯,但她赤裸的上身很明显的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林漫漫本能的尖叫起来,抱胸而逃。
诸葛默正光着身体在房间里焦急的找剪刀,突然听到尖叫,转头看到林漫漫已经冲到门边,正要夺门而逃。就在此时,他眼角余光看到一把剪刀就在门边的矮柜旁,他冲了过去,拿起剪刀抵住林漫漫的脸,威胁道:“你再动,我就划破你的脸!”
林漫漫被他吓得怔住,一时忘了逃跑。诸葛默趁机抓紧她,用剪刀剪断皮带,宽大的牛仔裤应声落动,林漫漫全身只着一条白色棉质小内裤子,紧紧的包裹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真是清纯宝宝。”诸葛默很满意的点着头,玩弄过无数女人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林漫漫是个小处女,单纯得连勾引男人最基本的武装都没有,是块难得干净的璞玉。
林漫漫深知如果自己再不反抗就真得要失了清白,她努力使自己变得清醒,迅速回想着电视里教的防狼四招。
只是,还没等她开始反抗,诸葛默已经驾轻就熟的用剪刀剪烂了她的内裤,一把反锁她的双手,并将她死死按在矮柜上。林漫漫的胸被他按在矮柜上,压得很痛。她拼命的用脚往後踢,希望能踢中他的要害部位,令他不举,自己就能逃过一劫。
诸葛默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上前一步用自己的两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揽起她的腰向上一提,林漫漫被迫抬高翘臀,使其高度正好与他的阳具在一条水平线上。
林漫漫泪眼朦胧,又哭又骂,但这已经阻止不了诸葛默的欲望,林漫漫孤立无援,如同待宰小羊,无论怎麽反抗,都逃不脱最终的命运。
诸葛默心中狂喜,处女的清香弥漫在他的鼻息之间,引诱着他,象含苞待放的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你这个处,还真是够味!”林漫漫反抗得太激烈,他无法一边控制她一边强奸,诸葛默边说边从矮柜边上拿起被他撕成长条的T恤,将林漫漫的双手反剪捆绑。然後一手将她的上半身按在矮柜上,另一只手则用力掰开林漫漫的粉臀,挺着阳具,想从後面侵入。
“不要!不要这样!快来人啊!救命啊!”林漫漫的嗓子已经哭哑,她只能不停的摆动着下半身,不让他得逞。但诸葛默滚烫的阳具不停的戳刺在她的臀上,象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般,逗弄着她。
最後,诸葛默也失去了耐心。下身肿得快令他崩溃,他迫切的希望能快速的刺穿身下的小娇儿,听到她的哭泣求饶呻吟喘息。
他放开抓在她臀间的手,改握住自己的阳具,那里早就硬如岩石,胀红的龟头快要滴出血来,叫嚣着,对准小穴口,准备直捣进去。
作家的话:
中秋快乐!
☆、(12鲜币)019 处女座的男人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下撞开了,林漫漫只觉得後背一松,接着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
是闻皓,他一记右勾拳,将毫无防备的诸葛默打倒在地。
林漫漫的大脑出了暂时性的空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竟忘了该怎麽做,只是呆呆的保持刚才那个姿势,扭头望着犹如天降神兵般出现的闻皓,一张小脸,挂满泪珠,惊愕又害怕。
闻皓是被闻子茜召回来的。
他原本今晚准备留在公司加班,闻子茜的一个电话将他召回,他才知道,林漫漫此刻已经在新房等他回去共度良宵。他不愿意忤逆闻子茜的意思,但又不想这麽快见到林漫漫,所以故意慢悠悠的开车回家。
谁知到了家才发现林漫漫并不在房里,正准备出处找找,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哭喊叫救命,赶紧跑来就看到方才一幕,情急之下摞倒诸葛默,转身见林漫漫已经吓傻,连逃跑都不会,全身赤裸的望着他发呆。
闻皓心底还是愧疚的。虽然看眼前这个情形诸葛默并没有得逞,但林漫漫也受了不少苦。如果他能早些回来,或许林漫漫就能逃过一劫。
闻皓并不擅长道歉,他只是迅速脱下身上的衫衣,将她包住,揽在怀里,准备离开。
闻皓身体的温度渐渐温暖了林漫漫,她抽着鼻翼,泪如雨下。
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长得象笨笨,因为他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笨笨,自己才会受此羞辱。
如果不是方才诸葛默忙着要找剪刀,她能趁机逃到门边将门打开,哪怕闻皓及时赶到,也只能听到她凄惨的哀嚎了。
林漫漫越想越後怕,身体在闻皓的怀里,瑟瑟发抖,两腿竟软得挪动不了半分,泪水婆娑,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她的思维。
闻皓下手太重,诸葛默被打趴在地上,到现在都爬不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闻皓要抱着林漫漫走,只能恨意十足的骂道:“这小娘们可真甜,那小穴吸得我啊,差点就要泄了。幸亏老弟你来得及时,否则我就输给你老婆了。”
林漫漫气得咬牙切齿,她真想拿起矮柜上的剪刀把他那个东西哢嚓剪断,然後拿去喂狗。
闻皓却显得很平静,他能感觉到怀里小人的怒气,只是收紧胳膊不让她冲动行事,悄然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诸葛默的不良视线,淡淡的说:“漫漫是我的妻子,如果你敢再动她一根毫毛,诸葛默,我保证你一分诸葛家的钱都拿不到!”
说完,闻皓便将林漫漫打横,将她抱出房间。
门後,传来一声嘶吼,里面充满了愤慨和怒气。
新婚之房,到处都是大红色。闻皓抱着林漫漫进来後,两人都莫名的感觉到一种难以言明的难堪。
这本应该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缱绻缠绵,但就是因为是不能公开的契约婚姻,结果变成了恶梦。
闻皓将林漫漫放到床边,随手拿起空调毯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然後转身来到浴室,装好满满一池洗澡水後,继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林漫漫,说:“去洗洗,再擦药。”
林漫漫接过药膏,裹着毯子一路小跑进了浴室。
水的温度不烫不冷,温温的,正合适。林漫漫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在水里,直到感觉肺部空气全部抽干游离,才从水里浮出,无力的靠在浴池边,默默流泪。
林漫漫觉得自己好脏,她知道,闻皓也是这麽觉得的。尽管他什麽都没有说,但他的眼神告诉了她,他还是嫌弃她的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碰过。
他和笨笨一样,是有洁癖的,不仅对东西如此,对人也如此。如果不是这样,他怎麽会不肯为自己上药,哪怕只是朋友,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不应该残忍到只是冷漠的递来药膏,却连一个关怀的眼神都不给。
沐浴露整整用完了一瓶,浴池里全是泡泡,林漫漫发疯似的搓着,有些地方甚至皮都破了,她也不肯罢休。
她一定要洗干净,把那个臭男人的味道全部洗掉,把这段恐怖恶心的记忆全部洗掉。
闻皓忐忑不安的站在浴室外面,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敲下去。
林漫漫在浴室里已经待了一个多小时,他听不到她的洗浴声,也听不到她的哭声,他担心她会想不开,却抛不开自己的坚持,冲进去看个究竟。
闻皓在浴室门前踌躇不前,忽然,他听到里面有水声,立刻重新坐回到床边的椅子里,拿着本杂志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过了几分锺,林漫漫穿着浴袍走出来。刚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与高高肿起的左脸相互辉映。
闻皓皱眉,她根本没有用药膏,所以左脸肿得更加厉害,连左眼都被挤成一条缝,乍一眼看去,象个瞎子。
林漫漫本来就不太注重打扮,平时看上去邋里邋遢,受此刺激後她的表情呆滞失魂,现在又红着眼珠子肿着半张脸象鬼魅般出现深夜里,确实谈不上一点美感。闻皓见惯了精致的女人,突然见她这样,没吓得跳起来,已是很镇定忍耐。
“嗯……”闻皓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说实话,他确实不愿意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特别是他处女座近乎苛刻的完美主义洁癖,本能的使他对被诸葛默碰过身体的林漫漫有些反感,理智告诉他林漫漫是受害者,他应该同情怜悯并对她友善些,所以当林漫漫走出浴室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尽可能的用一种温和的声音说道:“你放心,诸葛默以後都不敢再碰你。他最看中的是诸葛家的钱,为了这些,他什麽都可以放弃。”
原本善意的话,从闻皓嘴里说出来竟变了味。
林漫漫几乎直接忽略了前半句,只听到最後那句话。她觉得闻皓太过刻薄,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告诉她,你只不过是诸葛默茶余饭後偶然发情的对象,你跟钱财相比,根本不指得一提。
林漫漫紧握拳头,不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痛到麻木。现在她的身体安全了,可是她的自尊却在这一刻,被摧毁。
闻皓见林漫漫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双手握拳,以为她还是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害怕,便站起身,指着床,说:“今晚……你先休息吧。”
林漫漫拽着药膏,生硬的躺到床上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