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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门铃的是高敏,“你们亲亲我我的亲完没有。”
我们没吭声,高敏接着自言自语:“呵,我成多余的了。”
李艳瑕说:“我先回去了。”
高敏说:“唉,你走吧,下午我去送你机!”说完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李艳瑕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在内心升起。
高敏又拉着我喝酒,小菊还在床上睡着,她说百合的事要我多留意,有什么事马上向她反应。我问她会不会很危险。她说也分不清那个女孩是**还是白道。
我喝着酒,高敏忽然盯着我说:“不管是**白道,你还是小心些为妙。你要是害怕我帮你转学。”
我说:“百合处在那么危险的环境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高敏说:“你怕不怕是一回事,现在我要替我表妹好好保护你。”
我说:“得得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做事会有分寸的。”
高敏说:“我说真的,你没看我表妹把心都掏给你了吗。我不能让她伤心,记住,有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毕竟我的社会资源比你多得多。”
我说:“好,记住了,一定向你汇报。”
高敏不厌其烦地提醒我:“可不许嘴上说说,一定要照做!”
我说:“来喝酒,我照做。”
我和她干着杯。三下两下一瓶酒便见底了。
这时小菊起床了,她迷糊着双眼还没睡醒的样子,肯定昨晚很晚才睡。
她打着哈欠向我问好。
我说:“没睡好,继续睡哦!”
小菊说:“老做梦,睡不好。”说着去了洗手间洗涮去了。
高敏说:“睡不好,来喝酒吧!”
我说:“唉,就你酒虫才这么早起来喝酒。我想你应该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肚子里真有条嗜酒的酒虫在。”
高敏说:“说正经,呆会我们去机场,你在这等我们,完了去疗养院住几天。”
我说:“我快开学了,出来没跟我表姐打招呼,我怕她找我不到,打电话给我家里。我不想我爸妈抄心呢!”
高敏说:“我是心理辅导师,却不能疏导自己的心理,跟你还可以说上话。就当你帮帮我总行吧!”
我说:“说到这份上,我还有推却的余地么?”
高敏说:“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
我说:“唉,没办法,谁叫我欠你人情呢!”
高敏说:“打住,这可不关人情的事。”
我说:“要不这样,你有空也教教我开车吧!”
高敏笑笑说:“可以呀,凭你的脑子,不用教也会了。”
我说:“这可不能开玩笑,我对驾驶不感冒,说真的我连单车都不会踩的。”
高敏说:“这跟单车是两码事,呆会你就知道了。”
小菊从洗手间出来,也陪着我们坐着。小菊说她要学单车,踩单车才有意思,开车没意思。她最喜欢小松踩单车带她溜街了。
我说小松也教过我骑单车,但不知为什么,我对单车有股天生的恐惧,说不出原因。高敏看着我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可能遇到过跟单车有关的特别的记忆,也就是潜意识记下了你的恐惧。”
高敏问我有没有特别的,突然出现在脑海的,与单车有关的记忆。
第三十七章 临时演员
我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记忆,总之对骑单车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潜意识这东西太深奥了,只能用神秘来形容。我懒得去想了,说“喝酒吧。喝完我去睡一觉去。”
高敏说:“那别喝了,你去睡吧,我跟小菊去找艳瑕。”
我回到房间,李艳瑕临走时她拿走了我穿过的那身睡衣,而她把她穿过的留给了我。要我晚上就抱着它睡,让我把她的睡衣当成是她。而她呢,也会把我的睡衣当成是我一样抱着睡觉。
我抱着她的睡衣躺在床上,上面还留有她的体香。那真丝睡衣,好像她的肌肤一样滑腻。
我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被服务生送餐的门铃吵醒。
吃完中餐,无所事事,真想去机场送送李艳瑕。然而,即便在机场见着面,也只能徒增分别的难舍和痛苦。我打开厚重的窗帘,让外面的阳光透进来,站在28楼俯瞰着上海,也只能看到梭梭角角。在这些魏魏挺立的人工建筑群面前,人是缈小的,可就是一群这样缈小的人创造了这些奇迹。这一个个缈小的人,可以到具体到那些进城务工的农民身上。家乡的那些进城打工的人,好多都是在建筑工地上干活的。他们建起的房子,却没有资格来住上一晚,这也是人生的讽刺。更悲哀的是,有时干完活还不能拿到自己应得的那一点点可怜的报酬。历史潮流不会记住他们,他们不是浪花,他们仅仅是托起浪花的沙子。
我无法想像,现在小松的生活是怎样的。如果他也是其中一个,他会如何做出选择?
我把思绪收回,决定下去走走,一整天闷在屋子里会疯掉去。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堂,只感觉这大堂像宫殿一样富丽堂皇。昨晚来的时候是从停车场直接上的客房,没想到这大堂这么豪华气派。正当我仰着头为这大堂所感叹时,与一人撞到了一块。
“咦,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怎么不长眼的。”我感觉这句话很耳熟,看着与我相撞的人原来是高敏的弟弟高磐石,不过他好像一时没认出我,愣在那里。我没理他转身就走,不清楚他还能否想起我。倘若他想起来,说不定他会跟李艳瑕母亲说起。
出了酒店,我随便挑了条路逛着,这一带是繁华地段。高级酒楼,高档商店也挺多的。
正走着只见前面围着群人,挺不住好奇,也围过去看。听他们闲杂的谈话声,好像是前面在封路拍戏,正在招群众演员什么的。我不知道拍戏是什么样子,也稀奇地跟着凑了过去。
只见前方几把巨大的遮阳伞下,摆着许多机器,机器前坐着些懒散的人。一个个戴着墨镜,一看就不怎么靠谱,没有发现什么明星和腕儿。我转身往回走。
“喂,小伙子停一下!”
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不确定是否在叫我,继续朝前走。
“小伙子停一下,叫你呢,过来一下。”
我感觉似乎在叫我,转过身来。看到一戴鸭舌帽,胸前挂着一手掌大工号牌的女人朝我招手。
我走了过去,她问我:“身高,年纪?”
我说:“问这个干嘛?”
她看着我笑了笑,“我们招个临时演员,看你身材挺合适的,有没有兴趣?”
我说:“我没时间搞这个。”
她说:“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拍得好一两遍就过了。”
这时有几个男的争着过来说:“找我吧,我合适!”
也有人说:“他不拍,我来拍吧!”
那女人厌烦地说,“你们排好队,呆会有人来找你们。”
反正没事,便想看看拍戏是怎么回事,于是答应了她。她拉着我挤过人堆,来到遮阳伞下。
她对着一墨镜男说:“孙导,他怎么样?”
那所谓的孙导歪着脑袋瞟着我,没说话伸出个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圈。
那女人跟我说:“转个身让我们孙导看看。”
我想他什么人呀,哑巴啦。不过,为给那带我来的女人的面子,我在原地转了个圈。
墨镜男点了点头,那女人便高兴地拉着我去化妆。
化妆的时候,那女人给我讲我要演的戏。'网罗电子书:。WRbook。'
原来我是男主角的替身,现男主角受伤住院,为赶档期找个替身演这最后一场。本来前面找了两个,都没演出感觉,而且还都在横穿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伤了。
戏是这样的:男主被仇家追杀,身负重伤,他要见女主最后一面。男主要跳过马路边的护栏,穿过车流不息的马路。危险就在我要从来往的车流中穿过,然后拉着女主的手,说一句台词:“兰,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本来是拥抱的,因女主不愿意拥抱临时演员而改成拉手。
台词会叫人配音,让我把动作做到位。然后她教我怎么演戏,怎么把自己融入到剧情当中。听她这么说,演戏倒是挺复杂的,看来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演的。看着那些明星表面风光,为一部戏还要下不少功夫。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演一把吧。学着她的方法,我现在把女主当成李艳瑕,把那些追杀我的当成她妈,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我要赶在飞机起飞前见李艳瑕最后一面。
化好妆,换了衣服,她陪着我把路线走了一遍,然后告诉我哪几个点是机位,我该怎么对镜头等等。
一切都熟悉了,导演说过一遍。
随着一声“咔”本来平静的马路,突然车流不息。我开始狂奔,没几步被杀手追上,我挥刀砍倒几个,自己也跌倒,爬起来,跳过护栏。为了见李艳瑕,从车流中冲过马路。幸好打篮球锻炼了我敏捷的身手,避过了好几下与车对撞。这马路是6车道的,过最后一车道时与一辆小车差点撞个正着,我跳了起来,从车盖上跃了过去,直接上了人行道。看到女主演,我真把她当李艳瑕了,上去就是一个拥抱,喘着气说:“瑕,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没想到那女主也主动抱着我。不过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你说错台词了。”那女主演很漂亮,身上有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好像是当下知名的女明星。
又是一声“咔”女主把我推开。这戏算是完了。
然而,导演很生气,暴跳如雷,原来他们根本没录。这么好的镜头居然没录,他们以为我又是一跑龙套的,没什么出彩的戏,不相信第一遍能演好。
戏,又不得不重新开始。找我来的那女人跑到我面前,夸我有演戏天份。然后让我把情绪表演再夸张点,刚才动作很好,可以维持,或者再表现阳刚一点。
接着连拍了三遍,导演说还是第一遍比较有感染力。虽然生涩了点,不过有激情在,后面就疲了乏了。不过还算是过了。他们这剧目也算是圆满成功。
那女孩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庆功酒会。我说我还有事,没办法参加,谢谢她的盛情邀请。她说我是第一个拒绝这么好的机会的人,人家挤破脑袋也未必能进。不过她递给我一张名片,说年底会开拍一部青春偶像剧,导演想用新人演男二号,她希望我去竞争一下。到时跟导演说是她介绍的,机会很大哦,叫我好好把握。最后她给了我5000元的劳务费。
我再次谢过她,此时天快黑了,没想到这一拍就是一下午。李艳瑕应该已经在飞往A国的飞机上了。我抬头看着天空,头顶倒是有一架飞机经过,却不知是不是李艳瑕坐的那一架。我回到酒店,天已经黑了。回到房间,高敏在房间等得不耐烦了。看到我问我跑哪里去了,让她担心死了。当她和小菊听说我去拍戏了时,都很兴奋地问我拍戏的感受。问我女一号是谁。当听说是当下最红的女演员时,都羡慕得不得了,问我为什么不要个签名。
我说都累得要死,没想到那个了。她们两个婉惜死了,不过她们又窃笑起来,说要让李艳瑕知道会怎么怎么云云。
当我跟高敏说在大堂见到高磐石时,高敏便叫我收拾一下赶紧离开。
本来还想洗个澡再走,也来不及了,随便收拾好衣物,跟她们来到停车场。高敏开着车一溜烟地离开了这繁华的上海市中心。
回到疗养院已是晚上9点了。小菊是好累,她连洗涮也懒得动手,就趴床上睡去了。
高敏拉着我陪她喝酒聊天,现在又多了新话题,就是问我有没有打算进娱乐圈。我服了她,说:“哪有这想法呀,你以为拍戏好玩。就几个镜头把我累趴下了。真要拿这个当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