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把我架到学校外面的一座没人住的房子里。把我丢在一间黑屋子里,就离去了。我想喊想骂,可就是出不了声。体内的真气像无数的蚂蚁在咬我的经脉。我运气调理,根本引不动它们。我感觉我的经脉要寸寸而断了,全身说不出的难受。我想也许比百合的毒隐发作,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她还可以喊出来,我连叫喊都发不出声来。
就在我的经脉快要被那些真气全咬碎时,突然脑门一股强大温暖的真气徐徐地往全身罩去。就像洪水扫过,把那些小蚂蚁全冲走了。四肢虽然还不能动,但通体舒畅不已。接着一个声音虚无飘渺地传来,这声音好似外星人从太空传来一样。
声音很怪,我听不懂。但我却能根据那声音把真气调运起来。我记住了每一个音符,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真气布满了我全身,似乎每一个毛孔都是。
我感觉我真是在做梦,世上哪有这种玩意,世上哪有这种人呀。
可我的感觉又真实存在。突然那声音让我止住杂念,专心调运。我没敢大意,因为刚一分心几股真气像脱疆的野马,在草原上乱窜,似有把群马扰乱的势头。我收回心神全心全意运气调理体内的那群野马,使它归我所使。
调着调着,我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好像身体进入了一片虚空又好似身在宇宙中心,随手可以摘到星云。
直到一个声音把我叫醒,“喂,老班!快醒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是杨华九的声音。我睁开眼来,原来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原来我还真是在做梦。但这梦也太真实了吧。我正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梦境时,杨华九又摇了我一下,“你让我们担心死了,这一天一夜都去哪里了?”
晕,敢情我失踪一天一夜啦!
我一咕噜爬起来抓着杨华九衣领,问:“你说什么,我失踪一天一夜?!”
“你干嘛,放我下来。喂,放我下来。”
我这才发现我一只手就把杨华九那百多斤的身体提了半米来高。我慌忙松开手,心想这梦境难道是真的?!!!
我从床上轻轻跃下,落地无声。我方才感觉自己身轻如燕,心里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担扰。这不可能是没有原由的,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然而,又猜不透是怎么回事。两个神秘人以及那股神秘的真气,敢情是武侠里的高手跑到现实世界来了。看他们在树冠上纵身腾跃的身姿好似完全不受地球引力控制。
正怔怔地出神,高柏飞在背后拍了我一下,我只觉一股真气无比快速地集中在他拍我的身体部位,产生一股强劲的力道,把高柏飞弹回了床上。
高柏飞头撞到了墙,他揉着脑门问:“你干嘛推我,跟你有仇呀,这么大力。”
我收回心神,拉他起来,向他道歉说:“不好意思,我身体有点毛病,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感觉好像被外星人绑架后又被送回来了。”
高柏飞他们全惊呼地问:“不会吧,是不是真的?”
我说:“我只是说感觉,没说是真的。反正我也莫名其妙,好像做了一场梦,醒来后就躺在床上。不知怎么回来的。”
杨华九上来掀我衣服,说:“那看看外星人给你做了什么手术,一下变得这么力大无穷了。”
高柏飞也上来捣蛋,我便一手一个把他们提在半空。
阿来看得目瞪口呆,叫道:“哇噻,你太牛B了。”
高柏飞和杨华九双脚乱蹬嘴上求饶说:“好了好了,放我们下来。”
我警告他们说:“这事千万别说出去,等我弄清楚怎么回事再商量着怎么办。要不然我成学校的怪物了。”
阿来说:“幸好你失踪的事,还只有莫小生知道。你今天要不出现,全班都会去找你了。”
杨华九说:“奇怪的是,莫小生去找你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他会出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我猜他去找混世太保了。他可能以为我被混世太保抓去了。”
阿来说:“那可能出事了。莫小生不会是反被他们抓去了吧?”
“这样吧!”我说,“我去班上露下脸,然后,去找莫小生。你们帮我请假,要是莫小生先回来,让他在学校等我。不管找没找到莫小生,我晚上一定赶回,就算不能赶回,也一定打电话通知你们。”
高柏飞说:“那你要小心点,别以为你现在是超人了,还不一定是好事呢!”
我说:“放心,我会的。”τ║ ㄖx t徔 儚λィ—论ǘ坛ˇ
失踪一天一夜,那我应该有一天一夜没吃什么东西了,到现在也居然不感觉到饿。不饿归不饿,早餐还是得吃的。没想到,不吃还好,一吃不可发,吃了十个包子三碗稀饭也不觉得饱。要不是同学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不定还会再吃十个。
来到班上,同学们都问我不请假跑哪去了。我不得不编个理由搪塞过去。跟高柏飞他们打完招呼,便来到学校外面。听说混世太保在找我,那应该学校周围有他的爪牙。与其我去找他,不如他来找我。就比方武侠小说里的,要找丐帮帮主你不一定找得到,但你想要丐帮帮主找到你,真是易如反掌街上到处都是他的弟子。
我于是,找了几个欺负小摊的小混混的麻烦。那三个小青年,吃完东西不给钱不说,还白拿人家的。我上去揪住一个特别嚣张的家伙的头发,不由分说就是两耳光。我没成想还没怎么使力,那家伙门牙就全掉光了。
只见他张着那露风的嘴还不服气地叫着:“你谁呀,敢打老子。活得不奈烦啦!”
不过门牙刚掉,吐词不清楚,没人听懂他说什么。而且满嘴是血,我把他丢在了墙角,另外两个合围着上来想动手,我还怕他们跑,正合我意。一手一个把他们一只胳膊扯脱臼,痛得两人杀猪般叫着。我伸手找他们要钱,两人很听话的把所有钱都拿出来。
我一字一句地跟他们说:“这几条街以后姓杨,没我杨凡的允许,你们混世太保的人一个也不许踏进一步。进一个杀一个。这就是你们的下场。限你们一分钟之内消失。”
我于是看表。那三个吓得屁滚尿流,搀扶着跌跌碰碰地跑了。
我把钱给那买早餐的阿姨,那阿姨吓得不敢接。
“我不要,还是英雄留着吧,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笑了笑说:“我不是收保护费的,你放心,我还是学生。只是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脓包。”
那阿姨说:“唉,你是个会家子,但你要防着他们来阴的。这些人什么勾当都干得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要小心点。”
那阿姨钱也没要,推着她的小车去别处去了。
唉,这世道欺软怕硬,弱肉强食,小老百姓谁都信不过了。
正当我感叹时,忽觉屁股一麻,好似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低头一看,不知谁用麻醉枪给我屁股上打了一针。我心想不妙,脑袋思索着对策,到处张望也不见有人出现。
我渐渐感觉四肢麻木,眼睛也迷茫起来。没多久便失去了知觉。最后想起那阿姨的话来,他们真是无所不用,说来阴的就来阴的。
第五十章 地牢逃生
第五十章地牢逃生
一阵刺骨的冷把我从昏迷中唤醒,我慢慢睁开眼,强烈的光刺激着眼球又迅速闭上。只听有人说:“把他弄醒了,好好拷问,一定要问到百合下落。”
一人应道:“来,再给他桶冰水,让他清醒清醒。”
“哗”刺骨的冷水又从头淋到脚。我终于缓缓睁开眼来。发现自己在一间地牢里,双手被铁链锁在一个十字架上。我用力扯了扯纹丝不动。这地牢里有各种刑具,平时只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这里齐全了。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西装革履青年,那人便是混世太保。旁边还有四个人,有两个是一式的黑西装和墨镜,身形高大,称得上彪形大汉。另一个可能是看管这地牢的牢头,一副贼眉鼠眼的形象,说话尖声尖气的,姑且叫他“老鼠眼”。最后一个站在门口,背着身子,不知长什么模样。
混世太保说:“问问他百合在哪里?”
“老鼠眼”扬着两米来长的皮鞭问:“听到没有,百合现在在哪里?老实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这开场白并不陌生,电视上见的多了。我没吭声,“老鼠眼”便一鞭子抽过来。尽管隔着衣服,也传来火辣辣的痛。他连抽了五鞭,在我衣服上撕扯了五道口子。
“老鼠眼”见我哼都不哼一声,便把我衣服解开,鞭子直接抽在肉上。我顿时感觉皮肉似被撕裂开来,从未有过的痛疼刺激着大脑皮层。连抽五鞭后又问我:“百合在哪里,识相的快说出来。”
我强忍着痛说:“我还要找你呢,把我表姐带哪去了?”
混世太保盯着我说:“百合不是你表姐,别他妈的装孙子。她在哪?说出来给你个痛快。要不然这三十六种花样有得你慢慢玩。”
这话倒不是危胁,看这小子说得出做得到,反正挨打的不是他。
又记起那阿姨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糊弄他一下。我说:“你打呀,继续打,打死我也不说,你不打我,好好问,还说不定告诉你。”
“老鼠眼”说:“早说不就免受这皮肉之苦了嘛!”
我说:“不放我下来,我是不说的。”“老鼠眼”看着混世太保。那混世太保点点头,于是,“老鼠眼”把我从铁架上放了下来。
我暗中调运了几下真气,除了受点皮肉伤,并无大碍。我问混世太保,“百合对你那么重要,你干嘛放她走呢?现在来找我要人。”
混世太保皮笑肉不笑地说:“不是我放她走,是被你的几个同党绑走的。说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这里?”
我莫名其妙地问:“什么同党,说实在,你们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
混世太保说:“少费话,百合到底在什么地方?老实说出来。”
我说:“我告诉你也找不到,我要不亲自去,他们准换地方了。为了躲你们,我们是三天换一个地方。假若对方两天没连系那肯定就会认为出事了,所以,今天要是没我的消息她们现在就准备着换地方了。”
混世太保冷笑着:“看来,你们果然是个难对付的对手。”
我说:“没办法,对付狡猾的狐狸,聪明的猎人总该动些心思。”正说着门外跑进一个人来,在门口那人耳边说了什么。他们便离开了。
混世太保说:“很好,等你尝完我的三十六样刑具,还能笑得出来,我就放你出去。”
他说完转身离开,临出门时,回头看着我说:“你还有位朋友在我手上,要想救他,拿百合来换。”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那“老鼠眼”。
那“老鼠眼”打电话叫了两个帮手,我在他的帮手未到之前,趁他不注意,一个箭步闪到他身后,狠狠地击向他后脑。他整个身子便摊软在地。我把他拖到一边,在他身上找着钥匙。把铐在手上的铁链解下,套在他身上,并把他绑在十字架上,用黑头罩套着他脑袋。一切搞掂我闪身躲在门后。
不一会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听一人喊:“刘主管,在哪呢?”
一个说:“他要我们去审讯室,应该在那吧!”
那个说:“你先去,我去取个东西。”
一个说:“你这家伙就想偷懒,是不?”
那个说:“你别罗嗦,快去去。”
两人不再说话,似乎已经分开。没多久,那人已经来到门口。只听他叫唤着:“刘主管,你在里面吗?”他向里张望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