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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百合,也经历过这种生活。唉!不知她现在跟叶老师过得怎么样。
正想着心事,一个女人坐在我对面。一句话没说,拿起我未喝完的酒瓶脖子一扬便“咕嘟”地喝着。对这样没礼貌的人,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不过这火并没有烧起来,反而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心里万分惊讶。
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坐在对面的竟然是百合。但百合确确切切地就坐在我对面,而且把我的酒也喝光了。
“帅哥,没酒啦!”
她没认出我,甚至她没抬头仔细看我。我做手势让服务生上一打酒。
几个月不见,没想到百合又沦落到这地步,居然不看对方是什么人,就拿人家酒喝,我真想大声地喊醒她,不过我没出声。我在想叶老师在哪里?他怎么会让百合一个人在这里?他们俩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借着微弱的镭射光仔细地打量着百合,发现她又瘦了,没从前漂亮了,精神也萎靡不振。她与叶老师之间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我很想问她,但看她那样子,现在一定不会说。现在,我没有叶老师的连系地址和电话。找到了百合还不一定找得到叶老师。
服务生上来了一打酒,百合抓起一瓶就喝。
“帅哥,今晚去哪里玩?”说着她终于抬头来看我。
第五十七章 又遇百合
第五十七章又遇百合
“砰”酒瓶掉在了地上,我本来可以抄住那往下掉的啤酒瓶,但我没有。看到她的反应知道她还认识我。看她转身就走,我一把抓住了她那光露的手臂。
整了整穿得暴露的衣服,用手理了理有点散乱的头发,百全强作笑颜和我打招呼:“这么巧呢,你也在这里。”
我看着她没说话,真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顾嫒嫒还在里面,我真想拉着她就走。至于去哪里,心里也说不清楚。
她声音有点嘶哑,又问:“什么时候来的,一个人?还是?”
我没回答她,反问她:“你什么时候跑回广州来的?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百合坐回我对面,说:“你抓疼我啦!”我松开了抓住她手臂的手。
“有烟抽吗?”百合问我,顿了下说,“哦,忘了你不会抽烟。”她便叫服务生上了包烟。
看她熟练地撕开烟盒掏出香烟,并优雅地点上用左手两根手指夹着,送进涂得红艳的嘴唇,我心里一阵阵难受。
“你想知道为什么?”百合吸了口烟并把烟喷在我脸上。
她喷的时候我闭着呼吸,免得被呛。
“因为我没几年好活啦。反正活不长了,能怎么活就怎么活;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过什么样的生活;想去哪就去哪。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活着吗?我现在告诉你,我为自己活着不为别人。”说这话时,声音明显有点哽咽。说完又深深地吸了口烟。
我问:“叶老师呢?他现在哪里?他知道你来广州了吗?你走了他怎么办?”
百合说:“不知道。”说完这三个字,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抓起啤酒又喝。
我问:“你毒隐戒掉了吗?”百合提醒我这场合不适合谈这些。反问我:“说说你吧,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
我说:“暑假来打工的。现在正在上班。”
百合指着我:“这也叫上班?有这种好事呀,喝酒也叫上班。”
我便把怎么来广州,怎么找到这份工的经过说了遍。
“刘依守帮的你。唉,他人还不错。不过,也是你命好呀。‘福星高照’这四个字对你再适合不过。”
我问她现在住哪里。百合说,天天住酒店,反正有男人为她掏钱。
别看她说得轻巧,做这种事,委屈只有自己知道。
我说:“今天你谁都不要找了,我管你吃住。今晚想跟你好好聊聊天。”
百合没有出声,她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我告诉她我的雇主在里面唱K,呆会一起走。
百合说:“你既然在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就想走。
我拉住她,说:“你走了,我不知去哪找你。今天无论如何不能离开。”
旁边有个中年男人经过,拍了百合屁股一下,一脸的淫笑,刚想说调戏的话。我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伸手就是一耳光,把那人脖子都抽歪了,一时转不过来。我指着他:“你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动手动脚。”
百合慌乱地对我说:“他是这里经理,你快走吧,呆会他们看场的就会过来了。”
百合又讨好着那男人说:“段经理,别见怪,我表弟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今晚我好好陪你。”
见百合这样,我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一把把百合拉在我身边。指着那家伙骂道:“马上给我滚,再敢碰百合一根手指头,我让你终生残废。”
“哟,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在这里撒野。”一个说话不男不女娘娘腔的男人出现在那段经理的身边。那“娘娘腔”身后站着三个彪形大汉,一律的平头。
百合想过去说讨好的话,被我拉着动弹不了,干着急。在我耳边说:“快跑吧,你惹大麻烦啦!”
我没理会百合的警告,不过,我还是做着放手一搏的准备。看这架势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被打的段经理被几个服务生扶了下去。那三个平头分品字形包围着我跟百合。那个“娘娘腔”侧坐在旁边一把转椅上,等着看好戏。
我把百合挡在身后,倒要看他们如何对付我。他们把我面前的桌子挪开了。
左右两人直接来抓我胳膊似乎想把我拖走。想架我走,自然看我愿不愿意走。我并没有动而是任由两人抓住我手臂,我若无其事地问:“你们想干嘛?”
中间那平头狠狠地说:“想请你吃屎。”说着一拳直劈我胸口。
他以为左右两人抓住我,便不能反抗只有任他宰割的份。没想到我脚还能踢,反正是你们先动手的,我也没客气,一脚就把那家伙的手腕踢断了。没断他手臂还是脚下留情。那两个想拉着我往旁边一根铁柱上撞,我双手运劲一合,他们两个身体便重重地撞击在一起,我两手顺势一甩,双双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因为同时倒地)。
等着看好戏的“娘娘腔”,脸色一变再变,我慢慢朝他走去。
他慌张地站起来,说,“帅哥,帅哥,误会,一场误会。”
我说:“我要是被他们收拾了,误会就大了。是不是?”
百合这时才镇定心情,跑过来说:“算了,别闹了,走吧,我跟你走。”
我讨厌仗势欺人的家伙,指着那“娘娘腔”说:“你说谁‘蛤蟆打哈欠’?再说一遍我听听。”
“娘娘腔”自打一嘴巴说:“说我自己,说我自己呢!帅哥,帅哥,今天我错了,喝什么任你点,一切免单。”
“给谁免单呢?”忽然从楼梯处传来一个声音,接着听到“咚咚咚”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行人来到我面前,为首三人,接着七八个人在后面一字排开,一律的黑西装。那“娘娘腔”,一下得势又威风凛凛地指着我:“这小子玩小姐不给钱还撒野。叫我给他免单呢?荣少,好好教训教训他。”
那个被叫“荣少”的青年,长得跟花少鹏很像,估摸着应该是他兄弟。他旁边还站着两人。
百合在我耳边说:“那人叫花少荣,珠三角首富花元霸的大儿子。后面那两个是他的金牌打手,听说很历害。我看你还是擒贼擒王,找机会把花少荣抓来当人质。要不今天不好脱身,想跑都跑不了了。”
自从得到那股真气后,还不知自己的身体极限,刚好拿他们试试手。拳脚功夫不怕他们,只要他们不使阴招。
刚才那三个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那花少荣面前说:“这小子有点邪门,是个狠角色。”
花少荣骂道:“你们饭桶,三个对付不了一个,也不觉丢人。”
那三个灰溜溜躲到那排黑西装后面去了。“娘娘腔”干咳了两声,问:“怎么处置这小子。段经理被他抽了一耳括子,这笔帐得好好跟他算算。”
花少荣骂道:“你也真混蛋,在自己地盘跟人动手。”
娘娘腔委屈着说:“是他动手打人在先,我叫人赶他走而已。”
花少荣指着我说:“你有种,敢在我的地盘闹事,我这人开门做生意从不得罪客人。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出来,能满足你的,我这人很大度一定会满足你。”
我说:“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给你提个醒,就是你养的走狗太嚣张、仗势欺人,这会坏了你的名声不说,还影响你的生意。特别是那个毛手毛脚的什么经理。当着我面摸我朋友,你要觉得他干得对,我没话说。想讨回公道,我奉陪。”
花少荣听完鼓掌说道,“你的意见很客观,今天我免你单,不过你打伤我的人就是你不对。他们的医药费就麻烦你了。”
这小子不跟我来硬的,来软的我还不知如何应付。
这时,从楼梯处又上来一行人。
“哥,你这是干嘛呢?”一个身材高挑打扮时髦的女孩子来到花少荣跟前。
花少荣说:“没事,有人闹事跟他理论理论,你先进去。”
那女孩拉着花少荣说:“谁呀?今天不许你为难人家,今天可是我生日。”
说着转头看着我,忽然叫道:“咦,你不是杨凡吗?”
我看着她,脑海里并没有储存她的映象!
幸好她自我介绍起来:“我是宋蕾蕾同学,叫花少英。你跑这里来了,宋蕾蕾呢?她身体好了吧!”
我说:“她不实习去了吗,你没去?”
花少英说:“哦,我没有参加。我哥说闹事的人,是不是你呀?”
我讪讪地说:“一场误会。”
花少英便拉着花少荣的手说:“哥,他可是我校友,更加不许为难人家。”
“好好好,你是观世音投胎,救苦救难的人。走,一起去庆祝生日去。你的那些朋友都到了吧!少鹏呢?”
“他不知哪疯去了,还说送神秘礼物给我,人影都没见个。”
说着他们转身走了。花少英请我去,我推托掉了。
百合拍着胸口说:“好险,要不今天可怎么得了。”
我说:“有些事情,不要太担心,总有法子解决,像你,遇到什么事,别总往悲观处想,乐观些,问题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不跟叶老师在一起吗?”
百合说:“我没你命好,你看你,认识的大部分都是千金小姐,都有钱有势的。”
我问:“你是不是瞒着叶老师跑出来的?我想叶老师又要四处找你了。”
百合奇怪地看着我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历害的?又不早说,害我为你瞎操心。”
我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说“好了,我要看看那位大小姐怎么样了,走跟我一起去吧!”
我拉着百合跟在身后。推开顾嫒嫒她们的包房,只见屋内一片狼籍,一个个喝得满面春风。喝歌的不像在唱歌,在比谁吼的声音高、声音亮。我见顾嫒嫒正在跟一男生猜拳斗酒,怕她喝高了难侍候,走了过去。
顾嫒嫒抓住我说:“你跑哪里去了,找你喝酒都找不到。”
我看她从脸颊到脖子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已经有七八分的醉态。此时叫她别喝了,肯定不干。我说:“来来来,你先唱会歌,我跟这位同学来比比。”
她指那男同学说:“小顺子,你欠我三杯酒,先记着。”
那叫“小顺子”的男生急了,“你记反啦,明明是你欠我三杯,不能耍赖找人替呀。”
我说:“三杯是吧,我喝六杯再和你玩怎么样?”
小顺子说:“你自己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