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蒙淖格把王玉娇关在树牢里,对那些看门的小妖说:“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跑了人,都叫你们灰飞烟灭!”那些小妖们低头答是。
蒙淖格来到看守妖界的小妖们那里,还对那些小妖们说:“椒图很快会到来,你们要提高警惕!都给我精神一点儿!”
“是!王后。”送走蒙淖格,为首的小妖吩咐众手下工作。
猫仙和宁玲歌,周镜面面相觑,猫仙小声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你们看那只蒙古狼就等着周镜自投罗网呢。”
宁玲歌抓着猫仙的手,说:“你照顾周镜,我去把那只蒙古狼杀了。”
猫仙和周镜一把拉着宁玲歌,猫仙说:“你这样去是为了什么?”宁玲歌不懂猫仙的话。猫仙又说:“我们是为了救老夫人的,不是来打架的,你这样是和他们分不出个胜负来的。”
“那怎么办?”宁玲歌和周镜同时问道。
猫仙把周镜和宁玲歌拉到一边,说:“我们得想一个俩全其美的办法,才能行事。”
宁玲歌和周镜点头。
周镜说:“要不我去引开那些妖怪,你们去救我娘。”
猫仙和宁玲歌立刻摇摇头说:“不行!”
“怎么不行?!”周镜赶紧说:“我有玉佩在手,他们又进不了我的身体。我看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你万一脱不了身呢?”宁玲歌说:“正好中了妖怪的圈套。”
“他们根本就进不了我的身体,我怎么能脱不了身呢。”
“那如果狗剩也在呢?狗剩早就被他们收买了呢?”宁玲歌坚决地说:“不行!不行,你说的办法我不会同意的。”
周镜还欲说话,猫仙抬手,示意周镜不要说了,自己说:“你的办法,我也不会同意的。”猫仙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情况,我们再做商量。”猫仙说着站起来要走。
宁玲歌一把拉着猫仙说:“不能,这样太危险了。”
“就是,我们不能让你去冒险。”周镜也不同意猫仙去。
“我只是去看看,我又不行动,你们不要乱动,就在这里等我,如果我被抓着了,你们……”
“呸呸呸。”宁玲歌打断猫仙的话,说:“你不能去。”
猫仙一看宁玲歌和周镜都拉着自己,不让走,就推开他们的手说:“真的没事,我不会被抓着的,你们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千万别乱动啊!”猫仙说着话呢,人就不见了。
猫仙来到妖界大牢里,看见里外为的安安实实的,想这蒙淖格是下了辛苦的。于是就赶紧出去了。猫仙又来到蒙淖格和魔尊那里。只见那蒙淖格和魔尊正在畅饮,说着对付周镜和自己的办法。俩只妖怪说的哈哈大笑。猫仙心想:你们想得美!于是就出去了。
宁玲歌和周镜见猫仙回来了。宁玲歌上去说:“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周镜见猫仙回来了,也送了一口气,赶快问:“猫仙,我娘呢?她怎么样?”
“你娘被关在牢里。”猫仙安慰周镜说:“没事的。你娘她还可以,就是蒙淖格和魔尊正在等着你自投罗网呢。他们知道你是一个孝敬老人的人,料定你一定会去的。”
“那我也不能为了自保,不顾我娘的安慰。”周镜冲动的要进去:“就是和拼了,我也也要救我娘。”
“周镜。”宁玲歌拉着周镜,语重心长地说:“周镜,我知道,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我们还没到拼的时候,不是吗?”
“周镜,你不要急。”猫仙对周镜和宁玲歌说:“那妖牢里里三层外三层把守很严密,”
“在严密,那些笨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等蒙淖格倒的时候,也许我们就救出了我娘。”宁玲歌说。周镜点头。
猫仙摇摇头说:“没等我们进去,蒙淖格就知道了。关键是你娘,不能受到他们的伤害,如果要打,我们大可以和他们好好打一场,可是,你娘现在在他们的手上。”
宁玲歌好周镜都不再说话。猫仙想了一下,对他们说:“我到想起一个人可以救你娘。”
“谁?!”周镜和宁玲歌异口同声道。
猫仙看看周镜说:“你的七哥,就是龙王的七王子。”
“龙王的七子?”宁玲歌问。
周镜看着猫仙,半响说:“我都不记得他们了。”
“那没什么,他记得你就可以。”猫仙说:“龙王七子掌管着人间地狱的大牢,他有通天入地的本领,请他来帮忙,一定悄无声息地救出了你娘。”
“这样行吗?他会帮忙吗?”宁玲歌担心地问。
“周镜和他的七哥感情最深了,他应该能帮忙。”
“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找他吧。”宁玲歌赶紧拉着猫仙就走。
猫仙点点头。带着宁玲歌和周镜去找椒图的七哥,睚眦去了。
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又了冷言冷语一顿。
乌尔塔多反感地说:“蒙淖格,你做的事儿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何必来这里给我夸你的功。”
“乌尔塔多,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把椒图的娘给抓来了,椒图很快就会来自投罗网,”蒙淖格抬起自己的手,欣赏了下,又对乌尔塔多说:“我知道,你的腰牌在宁玲歌的手里,周镜一定会来救他的母亲,而宁玲歌就会带着那块腰牌来到妖界,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说!”
乌尔塔多冷笑了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打吧,总有一天把你自己打进去。”
“乌尔塔多,我的姐姐,在这里生存,不必在蒙古蓝天下那片茫茫的草原上生存来的简单,都一样的,都是那么艰辛,而你我,如果不能并肩作战,只能是成为对方的踏脚石。”
“我是不会和你并肩作战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不怕。”
蒙淖格瞪着乌尔塔多,厉声说:“那你的腰牌呢?”
“那是我的事儿,你不必操心。”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死心!”蒙淖格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那么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哼!”蒙淖格说完就走了。
乌尔塔多记得在原地转了几圈。出去了。
猫仙带着宁玲歌和周镜找到了睚眦。并且说明来意。睚眦看看周镜。周镜上前作揖。睚眦笑笑,对周镜说:“你我兄弟一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定会帮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睚眦为难地说:“父王早已下了命令,谁都不能帮助你!就连那条鲤鱼精和黑鱼精上次为了帮你,还被关了水牢。”
“这是为什么?!”宁玲歌瞪着眼睛,“这老龙王,是不是脑子让水给泡坏了。”
“玲歌。”猫仙拉着宁玲歌,给宁玲歌挤眼睛。
宁玲歌赶快赔笑,解释自己是有口无心,请睚眦和周镜不要生气。
周镜听说科澜和小黑妮为了救自己曾经被关水牢,心里有些伤感。宁玲歌也才知道科澜和小黑妮每次出来都要承受着风险,心里也觉得自己每次对科澜是有点过分了。
睚眦淡定地对周镜说:“当然,你如今有难,又找上门来,我怎么不帮你?”
“那就谢谢您了,可是,您怎么像龙王交代呢?”周镜说。
“你我兄弟一场,你不必这么客气,”睚眦站起来,说:“我自有办法。走吧。”
“睚眦,”猫仙叫了一声,迟疑的说:“我不知道龙王有令,不准你们帮周镜,你不要去了,我们再另想办法吧。”
“嗯。”周镜也说:“就不为难你了。”
“么事。走吧,你找来了,我就是顶着雷,也要帮忙的。”
“可是?”周镜不肯走。
“父王也只是那样一说,我知道他也是不忍见你受难的。何况你这次是为了救母,父王即便要怪罪,也会看情况的。”
“睚眦,真是谢谢你了。”猫仙感激不尽。
宁玲歌也连连点头。
周镜则左右为难。
到了妖界,睚眦对他们说,让他们在外面等,自己进去就行。
果然,睚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王玉娇带了出来。王玉娇见了周镜和宁玲歌哭着抱在一起。
猫仙对他们说,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睚眦护送他们到安全地方后,和周镜告别,周镜对睚眦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在灵山上听孔雀仙子讲的,和今天睚眦为自己做的一切,他才知道自己对睚眦的那份感情,一直深深埋在心底的。即便如今转世为人了,但是,那份兄弟之情依然还在。
睚眦拍拍周镜的肩膀说:“周镜,有什么困难,依然可以来找我的。”
周镜点点头,和睚眦告别。
睚眦走后。王玉娇急着问周镜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用手摸着周镜的身体。
周镜说自己很好。叫王玉娇不要担心。他们安全把王玉娇送回府邸。
蒙淖格收到大牢来报,说是王玉娇不见了。蒙淖格和魔尊到地牢一看,王玉娇纹风不动就被救走了,气得把一根木头用手砍断,狠狠地说:“一群饭桶!人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
小妖们都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魔尊把他们一个个都断了一只胳膊,以示惩罚。
魔尊和蒙淖格走出大牢,蒙淖格在魔尊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魔尊听后,先是一怔,后淡淡对下面的说:“去叫乌尔塔多来。”
格根塔娜领了魔尊的话,看了一眼蒙淖格说:“是。”就下去了。
格根塔娜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说,魔尊和王后有请。乌尔塔多的心‘咯噔’一下,跟着格根塔娜来到魔尊的地方。
乌尔塔多给魔尊下跪,行礼。问找她什么事儿?
魔尊问乌尔塔多说,王玉娇不见了,她怎么看?
乌尔塔多说自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蒙淖格王后在做,在管理,自己完全不知情。
蒙淖格站起来,走到了,乌尔塔多的身边,慢慢地说:“乌尔塔多,我听牢卒们说,来就王玉娇的人和就走椒图的人拿着你的腰牌,你可否把你的腰牌拿出来我看看。如果腰牌还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
乌尔塔多看看蒙淖格,拿出了自己的腰牌,对蒙淖格说:“你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蒙淖格狠狠地一把拿过腰牌,气呼呼地说:“怎么会这样!?”蒙淖格看着腰牌,确实是乌尔塔多的腰牌,她恶狠狠地看着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笑着说:“王后,您看够了吗?”
蒙淖格把那腰牌扔在乌尔塔多的手里。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狰狞地说:“那么我们这里就出了奸细!这个奸细会是谁呢?!”
魔尊也很生气,厉声道:“在我的手掌里,尽然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太可恶了。蒙淖格,我命令你查下去。”
蒙淖格一眼看去,见魔尊对没有查到乌尔塔多什么,心底也是暗暗窃喜的。于是,蒙淖格很生气。也有点嫉妒乌尔塔多。
蒙淖格接了魔尊的话,气呼呼地说:“魔尊,我知道乌尔塔多和水族那条鲤鱼精来往密切。而且关系不同寻常。”
魔尊瞪起眼睛。
乌尔塔多赶紧上前解释道:“魔尊,那科澜是我多年前刚从蒙古草原出来时交的一个朋友而已,那时我们穷途末路,是科澜出手相助。”乌尔塔多说到这里,又对蒙淖格说:“王后,如果说科澜是我的朋友,那么你呢?那科澜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怎么对待你我的?你受科澜的帮助和我受的是一模一样的。”
“当然,你们和科澜的友情,本座是知道的。”魔尊粗声粗气的说。
“是,当然,我们都和科澜有过一段很深的感情。可是,自从来到这里,有了魔尊的关照,我早已不再和科澜有任何的来往,而你呢?你私下里和科澜来往密切,们都干了些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