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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有个负心薄情的男人?”阿银费解的道,这神推理,也来的太不着边际了。
“女人跳墙,无外乎有两个答案,一个是她准备红杏出墙了,另一个就是她男人出墙了……只不过第一个跳的是围墙,第二个就应该跳城墙了。”路小贫深刻的分析着,女人心里大抵如此是这样的吧。
“姑娘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那是当然!”路小贫得意的说道。
“那姑娘是要去救她么?她要是执意要跳,我们接不住吧。”两个人都没有元素力,在这里跟正常人一样,也只能干看着。
“所以,没看到我观察了半个时辰了么?我赌十块钱,她不会跳。”路小贫思索了一下。
“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呢?”
“等她男人啊!”
“……”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断川到底是什么,这需要路小贫自己去寻找。爱残颚疈
她觉得,这个闺女跳墙,八成就跟字谜有关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路小贫和阿银蹲在墙根,打算等那个男人来。
大约又遁了一个时辰,路小贫觉得,这件事可能八成要黄了。
大家都是看热闹的心态,一点都没有社会救助感,都一个半时辰了,还那么有闲心在下面仰脖。好歹也应该有几个哥们上去拦一拦吧。
“我看她的男人应该是不会来了。”阿银支着脑袋,陪她看着上面的女子。
她想了想,觉得极有可能对方因为这里围观的人太多了,不好意思出现了。
停顿了一下,转而问道阿银:“要是有个姑娘为了你跳城墙,你会来么?”
对于一个男人的心理,作为半爷们儿的路小贫,还是有些难以揣测的。
“我不会让我的女人有任何跳墙的心思的。”阿银斩金截铁的说道。
路小贫看了看他,觉得眼神很是坚定,随后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话说的很爷们!”
阿银笑而不语,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们回去吧,你今天还没睡觉呢。”
突然间的关心,让路小贫又是感觉脑子一乱。
“我真的不困了,要不然我们上去问问?”路小贫瞅了瞅大约有百米高的城墙。
实在是想不通,古人为什么要把墙造的这么高,每天爬上爬下的,多累啊。
“……”
路小贫拽着阿银一口气跑到了墙头,扶着边沿,路小贫这个吃了一桌子东西的家伙喘了半天。反而是阿银,脸不红,心不跳,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
“姑娘,我们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阿银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他顺顺气。
“说啊,肯定要说……”路小贫整个人靠在城墙上,感觉怕个楼,要没了半条命一样。
“可是你想好说什么了么?”
“容我思考一下……”路小贫摆了摆手,示意阿银不要打扰他的思考。
“……”阿银无奈的闭了嘴,看了看对面那个站在城墙上的姐们儿,又看了看路小贫。
大约是对方看到了路小贫和阿银,扭过头也望向了两人。
路小贫这才发现,对方是一个长得极其清秀的女子,说是婉约,到有那么几分李清照的感觉了。
“你们是谁?怎也想和我一同离去么?”路小贫听到的是一个十分清淡的女声。
如此女子,估计也是悲剧的结局吧。
她拦下阿银,跑上前两步,说道:“姑娘好巧,我们一起来跳墙吧,这百米多高的墙,跳下去肯定十死无生,也免得摔不死,弄得半残不说,还要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
路小贫一连串的说完了自己的回答,却看到对方的女子脸色有些难看。
她问:“你为何也要跳?”
路小贫遥指身后的阿银,回道:“那个男人你看到没?”
女子望向了阿银,与此同时,路小贫给了阿银一个眼神,示意他配合一下自己。
“这男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被我发现了,现在过来求我原谅他……所以我要跳墙。”路小贫面色十分严肃的说道。
女子很是不解:“他既然已经浪子回头,你为什么还要跳呢?更何况……”
貌似男人红杏出墙,在古代是很常有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妻妾成群,大房二房天天打架互掐了。
“啊,我是让他后悔啊!”路小贫恨恨的说道,“我让他后悔,这辈子除了我,再也没有人像我这般爱他!”
不知道是自己在告白,还是什么,路小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里也是有那么一丝感觉的。
“倒是你,你为了啥跳墙呢?”路小贫把话题转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
“我?我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爱的不是我,纵使我对他百依百顺,也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她的手有些抖,可能是站在上面冷风吹多了,就连嘴唇也呈现了一种酱紫色。
“哦?姑娘倒是和我有同样的经历啊,不妨说说,咱俩比比谁比较悲惨。”路小贫三步并两步的走了上去,跟那个女子站在了一起。
阿银站在后面没出声,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配合路小贫。
这戏演着演着,自己就成负心汉了。
按照路小贫的逻辑,超过五分钟不跳的,基本上就没有再跳下去的勇气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出意外,这姑娘跳下去的几率真的不大的。
“你看下面的人,一个个都想看我的笑话,纵使我是城主的女儿,又能如何?时至今日,不依然是这种境地?”她两行清泪滑落,斑驳了衣襟,那清淡的妆容也有些晕染。
脸色苍白的样子,随时有可能一个激动跳下去。
城主女儿?
路小贫听到这里,似乎抓住了苗头。
城名断川,城主女儿,自然也跟这个字谜脱不了干系。
“你叫什么名字?”路小贫问道。
“名字?他们都叫我段三娘,我自己早就已经忘记了名字。”她转过了自己另一半脸,路小贫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的左脸,有三刀细长的刀痕。
三娘?
段三娘……断川。
果然是线索么?
路小贫正站在上面分析着,下面好像也更加吵嚷起来。
路小贫望了下去,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那人就像一个刚刚大获全胜而归的将军般,手持一杆长枪,威武雄壮的样子,不由自主的让她想起了唐墨。
那个出场必救场,救场必耍帅的男人。
他的脸被偷窥掩盖了大半,但路小贫还是能够看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的情绪,似乎是前线的战争尚未脱离,就返回这里一样。
只见他银枪直指,对着城墙上面的女子喊道:“段锦,你若再无理取闹,我就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上,直接休了你!”
路小贫一哆嗦,没想到对方还是来了,而且一出口就这么狠心。
她猜对了前面,却没猜对结尾。
这个男人真的来了,而且是骑着马,回来的。
路小贫眨了眨眼,看不清楚下面男人的表情,只能研究着这个段三娘的心理活动。
跳还是不跳……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休我?你早就盼着这一天不是么?我不用你休!你喜欢她,就跟她在一起,我永远消失,便也不再碍着你的眼,长亭一战,你负了我段三娘,也负了我一生。”城上的女子,声音有些激动。
路小贫没想到的是,这女子虽然看上去瘦弱不堪,好像一阵风就能够吹走一样。说起话来,却一点都不虚,看样子应该有武功的底子。
“姑娘,有什么话咱坐下来说,你别激动!”
要是这男人不来,她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将这个段锦救下来。现在,估计对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跳下去了……这男人还真是绝情的够可以了,自己是个将军也不用这么大庭广众的说要休了人家吧。
路小贫的语言十分恳切,却没有让对方有半分的犹豫。
段三娘冲路小贫笑道:“看得出,他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想要劝我……但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什么都看明白了,这一生我只认一双人,他答应了我,如今却负了我,事已至此,到没什么好惋惜的了。”
她脸上的笑容,深深的印刻在了路小贫的记忆里,那是爱一个人爱到至深的笑,已经不在乎生死。
路小贫张了张口,自己还是演戏不够,也许是自己演技够了,只是阿银暴露了他们的关系。
“你要好好珍惜,他很爱你。”段三娘留下了这一句话之后,整个人跳下了百米高的城墙,路小贫瞪大了眼睛,趴在墙边上,向下望去。
那如同一只白色蝴蝶般的段三娘,划过一道残影,带着属于她的记忆,烟消云散了。
路小贫望着下面,她看到那个金装战甲的男人飞快的下马,丢下了自己的银枪,疯狂的跑向正向下跌落的段三娘下方。
毕竟两个人有一段距离,重力加速的效果下,这男人接不住段三娘还好,要是接住了,绝对也跟着一起共赴黄泉。
几乎是一吸的时间,路小贫听到了一声闷响,随后是男人悲痛的叫喊声。
“喂,你刚刚怎么不拦着她啊!”路小贫回头看着阿银,发现他只是一动未动。
他说:“我以为你有办法。”
路小贫一跺脚,急的快要哭了:“我给你使眼色,你没看到啊!”
“城上风大……一路上你不都在挤眼睛么?”
路小贫又趴上面看了看,声音有些郁闷:“你看看,刚找到个线索,人家死了。你要是跑上去两步,给她拽回来,不就没有事了么?”
“……”
路小贫看着他的表情,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怪你,可能是我表达不清楚,反正是幻境,死了就死了,你别不高兴啊。”
“姑娘不生气便好,下面还有段三娘的男人,你也可以问问他,九重领域不是只有一个线索可以突破的……”阿银展颜一笑。
“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这么紧张了。”路小贫恍然,还以为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姑娘早也没问我……”
要是想跟阿银这个家伙发火,路小贫几乎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好了。这男人,天生就是个灭火器,路小贫只要多看他两眼,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我们下去,没准没摔死呢!”路小贫一路又拽着阿银奔了下去。
这次阿银学乖了,看着她那一副着急的样子,直接大手一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从高高的城墙上跳了下去。
路小贫吓了一跳,刚想狂吼一声,却迎上了他那温暖的目光。
在落到一半的时候,阿银将路小贫腰间的一根双手刺抽了出来,插在了城墙上,借着阻力,两个人飞快的荡了下来。
“要是等你跑下去,人家都走远了。”阿银说道。
“没发现,你身手不错。”下落的速度不快,但风依旧撩起了阿银的长发,飘在她的脸庞边际,有些淡淡的痒。
“姑娘也是。”阿银抿了一个微笑。
两个人下来的时候,似乎没几个人瞅他们。
观众的焦点都放在了刚从城上跳下来的段三娘。
男人的双目血红,五指紧紧的陷入了皮肉之中,却毫不自觉,只听得他声音充满了沙哑,呵斥道:“段锦,你居然敢跳下来,你难道不想活了!”
路小贫下来之后,发现,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段锦按理来说从百米高掉下去,绝对会摔死的。
可是对方好像还有口气没咽下去……可能是有什么临终遗言没说完,不说完不行吧。
“你记住,你负我一生!”段锦的衣衫血红,眼神中仿佛有说不尽的怨恨。
段三娘安静的闭上了眼,偏过了头,将自己那丑陋的半张脸露了出来。
三道刀痕格外的刺眼,路小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