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雅娴隐约明白了什么:“五儿,你……”
“那就这样说定了!”五格格起身走到跪着的少年面前,“你好,我是瑚图里,若是十三敢欺负你,尽管找我!我会帮你揍他!”
她说罢,突然看到那少年眼中的不敢置信,自觉有点不淑女,便害羞地笑了笑。又扭捏了下:“其实,我平时还是很淑女的。刚刚只是你的幻觉。”
如果说,刚刚雅娴还只是隐约明白,现在便是全懂了……这妮子,春心动了吧!她才8岁呢!这也太……
希望这只是她的错觉啊!
可随后的种种事情表明,五格格,果然是春心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据说,五格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雅娴吓坏了,赶紧去看女儿。却见五格格趴在桌上写写画画,嘴上还哼哼唧唧呢……
五格格:啦啦啦~善保善保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啦啦啦~一口一口吃掉你~雅娴低头一看,只见那纸上是几个奇怪的字符。字符如下:i?u然后画了只胖乎乎的老鼠和一颗米。画面飘满了奇怪的?
不会写小剧场的猫躺平任你们蹂躏。才不会说,下一章准备让五格格好好的追追她的童养媳额驸呢……∑ ?
附送文中一带而过的白吟霜卖身葬父。我其实是为了证明我做了很多功课的!
多隆要打白吟霜,白吟霜说,我站着不动,你有种打死我。
最后:小白完败多隆,多隆被打的只会爬树了好么……【为嘛我有点同情多隆?这节奏不对啊!
第92章 阴差阳错
富察皓祥从怀中掏出块不规则的衣服料子,扔给了福尔泰:“你看看。”
福尔泰莫名其妙接过,漫不经心看了一眼,随即眼睛便越瞪越大:“这……这是同一块料子!”
这料子入手轻薄,腻滑,却又不同普通丝绸般容易挂丝。他再一细细对比这料子的纹理,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这是当年御贡的料子,那一年皇上只得了三匹。而其中一匹赐给了硕王府。”富察皓祥道,“我记得这料子,因为小时候富察皓祯辱我额娘是歌女出身。我一时不忿打了他,扯烂了他的衣裳。结果被罚跪了一天一夜。阿玛恨不得要打死我。我便死死记住,那金贵的,比我的命还值钱的料子。”
三匹贡缎,硕王府得了一匹,剩余两匹全在宫廷中。
那白吟霜的小衣上所用料子,最有可能会出自哪儿,便是明摆着了的。
“难道,当年硕王福晋生的是龙凤胎……”福尔泰言语之间有些犹豫。
“如今,”富察皓祥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我倒是希望她有那个好运道,生的真是个龙凤胎。不然……”
谁都知道,混淆血脉,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后果,就连一心想着富察皓祯和硕王福晋能倒霉的富察皓祥都不敢去想。只因为,打鼠碎了玉瓶儿。他再如何,都是硕王府的血脉,休戚与共……
“那这些东西……”福尔泰道。
“带身上太危险,我也不能还给白吟霜,谁知道我那好大哥不会头脑一热便帮着她寻亲呢。这东西也不适合放你那里,毕竟,你家也不安全。这事儿不能再经第三个人手了。我先暂且将它藏在这里,今儿天色也晚了,咱们先各自回去。明日抽空来,将这祸害带出城,一把烧干净了,万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来。”富察皓祥苦笑,到了如今,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帮着他最恨的两个人,将这件丑事永远埋葬了……
福尔泰明白他心头的矛盾,却什么都不能说,只好一拍他的肩膀:“兄弟。唉!”
————
五格格到了阿哥所才知今儿休沐,哈哈珠子都不用来了。
永璟还得半年才得进学,如今,哈哈珠子都不用住宫里陪他的,每日只用来阿哥所陪他念会儿书便好了。
五格格一跺脚,她昨儿半夜睡不着,越想越觉得这追额驸的事儿,虽然结果不错,但过程委实不够淑女。
她想骂永璟,却又没那个胆子,兼之她也真的得到想要的了——乾隆的承诺。
可是,那琴声,会不会把善保吓怕啊?
嘤嘤嘤~她上辈子的时候,可是和沂档姆鬯磕亍3さ挠置溃肿ㄒ唬质呛谜煞颍质呛冒职郑只嶙鋈耍只嵛佟褪窍鲁∑嗖伊说愣还且彩橇铄歉黾说亩雍α说氖前桑�
总而言之,这辈子善保是她的了。她可不会让善保结局在那么凄惨,死后还背着个那么坏的名声!
春。心荡漾了的五格格越想越觉得她应该立刻见到善保,立即想办法挽救自己的淑女形象,务必要让善保明白:昨天只是个意外!平时的她,还是很淑女,很羞涩的!
于是,想到就做的五格格立刻去找了永璂。
“你要出宫去看那布尔大人和福晋,皇额娘知道吗?”永璂对五格格的殷切请求表示了疑惑。
搞定永璟是件难事,但是搞定永璂,对五格格来说那是手到擒来:“当然没说!你想想,如果我去见到了那布尔大人和他的福晋,回来和皇额娘说,她得多感动啊!”
永璂也被她说服了:“那好,不过你必须和我寸步不离,不准乱跑!”
五格格连连点头应了。
永璂便让人找了一套太监的衣服,五格格顺手把前日得的蔷薇水和问乾隆讨的千里眼并着一些金银珠宝,揣到了怀里。
————
这头永璂刚刚带着乔装打扮的五格格出了宫,那头五阿哥永琪,也带着两个太监偷偷跑了出来。
他们身后,各缀着几个粘杆处的探子。
不同的是,头一组是重在保护,后一组,却是主在监视。
那布尔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景下,见到他的外孙女和大外孙。
他一打袖子,跪下请安,激动的脸都红了:“十二阿哥,五格格万福金安!不知皇后娘娘近日可安好?”
永璂和五格格忙叫了他起来。那布尔起身时,却险些摔倒——他如今已经近知天命。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抱着心爱的女儿,怎样都不累的傻阿玛了。
五格格突然想哭:“皇额娘很好,只是很想你们。”
那布尔擦拭着浑浊的眼泪,强忍着泪水道:“皇后娘娘好就好,好就好。”
瓜尔佳氏被孙媳扶着,努力快步走来。远远见到了他们,便下跪:“奴婢给十二阿哥,五格格请安。”
五格格忙叫了她起来。
瓜尔佳氏起身:“求问,皇后娘娘近日可安好?”
永璂道:“皇额娘很好,福晋如今和大人也还好?”
瓜尔佳氏便笑了:“承蒙主子挂念,奴婢一家,是再无不好的。”
五格格从怀中掏出了蔷薇水来:“福晋,这是皇阿玛前日送皇额娘的蔷薇水,我今儿出来了,便带了过来。”
其实,雅娴是得了几瓶,她也得了几瓶的。
瓜尔佳氏摩挲着那瓶身,泪水涟涟:“奴婢哪能用这种稀罕物什儿,皇后娘娘该自己留着的。”
“很多呢,”五格格说,“皇阿玛把上贡的蔷薇水都给了皇额娘,还把最大的那面波斯镜也抬到了坤宁宫。”
瓜尔佳氏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真的?”
“自然是真的,”永璂说,“休听旁人说什么令妃独大。”
瓜尔佳氏忍不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那布尔自不必说,就连她孙媳的脸上都带着真诚的喜悦。
五格格又掏出怀中的千里眼,流连地摩挲了下,便毫不犹豫递给了那布尔:“这是给您的。”
那布尔颤抖着接过,只看了一眼,便道:“好东西!这也是皇上给咱娘娘的?”
他脸上尽是期待,五格格不忍心让他失望:“当然,皇阿玛把好东西都搬给了皇额娘。”
那布尔自然又是一阵感动。
离开那布尔府时。那布尔私下叫住十二阿哥,瓜尔佳福晋私下叫了五格格。
说的都是同样意思的话:“求转告皇后娘娘,家里一切都好。她在宫中保重,不必为家里头争取什么,这些都不须她操心。乌拉那拉家的二郎们自当各争前程。她只需过的舒心便好……”
“他们是真正爱着皇额娘的。”永璂上了马车,有些难过。
“是啊,”五格格精神也有些低落,“可是,我今日看,那布尔大人,却有些老态了。”
两人皆沉默无言。
过了会儿,永璂才说:“小五,你真要回宫?”
“恩?”
“我以为,你今儿出宫是想看看你的小额驸的,”永璂道,“如今,谁不晓得,善保是你的童养额驸了?”
五格格知道自己的用心被拆穿,也不生气,只笑眯眯道:“是啊,你陪我去?”
这是自然的是,只是,这衣服确是要换一下的:“若我不去,你知道他住哪儿?前头有个成衣铺子,下去换件衣裳。”
“十二,你真不错,”五格格说,“比永璟强!”
永璂不置可否地笑笑,并不说话。
————
五格格换了一身汉家女子的衣服,又梳了双丫髻,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新造型。
至于永璂,他正在点菜。
“为什么来这么远的地方?”五格格有些不满地说。
“这是京城里头最大的酒楼,不来这里,去哪儿?”永璂道,“另则,这里是五皇叔的产业……”
他正说着,却突然听到一声激动地大喊:“紫薇!!”
“尔康!”
“下头在唱戏?”五格格说着,推开了窗子。
只见下头,坐着的……:“五阿哥?!”
这一世和上一世不一样,五格格一直觉得这是由于她和永璟的关系,导致了所谓的‘蝴蝶定律’。蝴蝶就蝴蝶吧,也没啥。但是五阿哥前世那么一个龙章凤彩的青年俊才,这辈子,怎么被他们蝴蝶的这么脑残?!
好吧,五格格绝对不承认这是他们的错!要怪就怪……咳咳,怪愉妃好了!上辈子不是很长命吗?这辈子怎么死的那么早!害的好好一个阿哥,变成了个脑残。还是一个喜欢和令妃搅合到一起的脑残。哼!她才不承认,她最讨厌的女人就是令妃了!
上辈子!她亲眼看到,那个叫滴墨的奴才给永璟喂了慢性毒药,而那个奴才,她变成鬼魂后,亲眼看到,是令妃的人!
她的死也一定和令妃有关!
五阿哥上辈子多好一个人啊,还会给她摘花儿……这辈子……不怪令妃怪谁?!
五格格又成功的找到一条必恨令妃的理由来了!这真是——可喜可贺!
“十二,”五格格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那个叫小燕子的,是住戏台子里的那只吧?”
永璂刚点了菜,听她问的莫名其妙,便道:“你说什么?”
“从宫里来,还珠格格,小燕子,”她转过头,疑惑莫名,“为什么看上去和五……五哥那么黏糊?”
永璂起身,过去就着她打开的窗户看了会儿。
只见下头男男女女主子奴才坐了一桌儿,很是没规矩地大吃大喝,大堂里头,其余的人都如同避开瘟疫一般,避着这一桌的。
而五阿哥他们,置若未闻,高声谈论着宫里头的事。引来一阵侧目和鄙夷。
八成,不了解内情的人,都会以为他们是疯子吧。
永璂叹了口气,转身想回去。
“永琪!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突然一声大喊险些震碎了永璂的耳朵。
永璂一愣,下意识便转身去看。只见下头那个粗眉大眼的女子,一把揪住五阿哥的胸前衣襟,一副恶霸的样子。
令人奇怪的事,五阿哥永琪却并未发怒,反而不断在安慰她。
五格格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了:“这……这……这成何体统!”
她自问再爱抽风,也没抽到这种地步!下头的那�